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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一惊,同时说道:“摄生变法?这是什么东西”。
二叔笑道:“你们看这里的格局,四面为白色,玉石为基,青砖为股,风水上乃是地命之相,左为龙翔,右为凤舞,则是天保之兆。而人为中立,互为左右,乃是人和之理。明显这应该是是个古传的阵法摆位。萱萱为是女子,乃是极阴之体,可为尸魅,作为祭品,启动这个阵法”。
我们听得晕头转向的,倒是南新听得颇为惊奇,见我们一脸茫然,忙解释道:“简单来说,这是个可以借尸还魂的阵法”。
我一听,顿时大惊,急道:“这怎么说?借谁的尸体,还谁的魂?”
南新接着说道:“所谓尸魅则是死人想要还阳,所借用的活人的身体,我们称为尸魅。通俗的说,这个阵法便是把死人的灵魂和意识转移到活人身上,占用活人的身体,并且控制这个活人的思想,这样这个死人便能还阳了”。
、第47章 还魂(2)
李淑情听完这话,不禁啊的一声叫道:“这,,这。。。这不是当年的南派盗墓祖师爷姜世离所用的法子嘛?”
听到这话,我和南新顿时傻眼,想到李淑情在南京的时候说的那个传说,姜世离的夫人无意间发现鬼脉,并且奇迹般的让姜世离复活了,只不过活过来的姜世离却成了一个杀人僵尸,为祸一时。从当年的文献记载来看,便和今日的情况一般无二。
我们纷纷扭头看着二叔,这姜世离乃是二叔的祖宗,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也难怪他能看出这个阵法的来路。二叔冷冷的瞥了我们一眼,轻渺道:“不错,这个法子当年祖师爷的确用过。只是我以为这个法子百年前已经失传了,想不到今日却在这个墓穴重见天日,真是古怪的很”。
我也觉得奇怪,即便这里有个还魂的阵法,可催动这个阵法的人呢?这墓穴里除了我们几个,可就没有别人了。
二叔看出我的心思,笑道:“我猜的没错的话,启动这个阵法的应该是那个血尸。你们想,在这个墓穴里,谁最想还阳?只有那个血尸才有这样的本事。只是让我奇怪的是,它为什么没有发动这个阵法,而跑去抓南新呢?”
我们被这二叔说的一愣一愣,南新也被他盯得好生奇怪,支吾半天,笑道:“这我哪知道”。
二叔突然勃然大怒道:“还不老实交代?”
我看见南新顿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神情闪烁,吞吞吐吐样子,我立马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有鬼。南新一看估计也瞒不住了,把那破损的上衣整个脱了下来,对着我们呼呼傻笑。
我们三人望着他穿的东西,顿时傻眼!尼玛,这鸟人居然把棺材里的金缕玉衣整个穿在了自己身上。看到这里,我的逻辑顿时通了。
其实故事应该是这样的,南新和萱萱来到了这个墓室,突然看到了玉棺里躺着的一个血尸,而血尸身边居然有一件金缕玉衣,这南新爱财心起,便也不管有没有危险,便把玉棺里面的金缕玉衣给拿了出来。不想这一下子惊动了躺在棺材里的血尸,萱萱一个不小心便被血尸抓到了,中了尸毒,这才神志不清。
二叔眉头紧皱,真的恨不得一棒子将南新给敲死,尽惹麻烦,差点让我们全都送了命。这南新顿知不妙,赶紧将身上的金缕玉衣脱了下来,交到二叔手里,笑道:“二叔息怒,不知道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萱萱”。
二叔一把抢过这件金缕玉衣,骂道:“有是有,不过这法子很危险”。
我们一听,急道:“什么法子?”
二叔冷冷道:“这萱萱已经成了尸魅,所以我们只有找到尸魅的宿主,将它重新封印在这口玉棺里面,萱萱才能摆脱宿主的控制”。
我们三人一听,顿觉头皮发麻,二叔这意思,就是说我们要把那血尸重新装到这口棺材里?
南新立马叫道:“这哪成啊,要是现在回去,我们不被血尸咬死,也被那些巨型的尸蹩蛰死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二叔冷哼一声,说道:“我倒还是有一个办法”。
南新急道:“什么办法”。
二叔长眉一轩,气道:“我们之前不是见过一条血蟒嘛,这血蟒和血尸无异,我们可以将它作为宿主”。
我们三人听完更是头大,这鬼东西比那血尸还可怕,别说搞定它了,尼玛,连那鬼东西在哪我们都不知道。二叔见我们不说话,大骂道:“没办法就别乱插嘴,要想救人就只有这个法子。祸是你闯的,你负责把那血尸给弄过来”!
南新心中一凛,心说cào你奶奶的蛋,我负责,我拿什么负责,这明显是要我去送死嘛!
、第48章 血蟒(1)
正当我们争论不休的时候,之前那股凉意更甚,我总觉得周围有个什么东西一样,我环顾四周,除了白花花的墙面,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但我心里总是喘喘不安,总觉得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在我身边绕来绕去。
二叔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道:“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也不说出个所以然,便也就说道:“没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南新见我回答的模棱两可,碎道:“我们遇到的不对的地方还少吗,要是正常了那才是大大的不对劲”。
二叔不愿理他,走到这玉棺面前看了又看,应该是在想些其它的办法。南新也觉得忏愧歉疚,但现在让他这样贸贸然回去,打死他那也是不肯的,但看到这萱萱躺在棺材里,心里又觉得过意不去。
唯独我战战兢兢的,一股莫名的阴冷恐怖的感觉就像挥之不去的阴霾一样,久久的荡在我的心头。
二叔望着这口棺材良久,也不禁长叹一声,说道:“我也没什么好办法,要救她,必须得把那两个怪物找来一个”。
我望着二叔为难无奈的表情,心知这件事恐怕已经没什么退路了。倒是南新听到这话,突然一拍xiōng部,说道:“祸是我闯的,我去把那大粽子给引过来”。
二叔登时大发雷霆,骂道:“你负责?你有什么本事?你给我老实呆着,哪也不准去”。
南新心里不服,顶撞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死了陪她就是”。我本欲上去打圆场,突然那股阴冷恐怖的感觉更甚,仿佛离我特别的近。
南新突然大叫道:“死警察呢?”
我和二叔面面相觑,定眼一看四周,不好,这李淑情果然不见了。我们三人顿觉不可思议,这人居然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不见了。
南新好像看见什么,说道:“你们看那楠木架子后面是不是有个洞?”
二叔立马一个翻身,将周围的楠木架子全部搬走,仔细一看,这地面上一堆碎瓷器的下面果然有一个水缸一样粗的洞,灯光照在里面,根本望不到头。
二叔突然冷呼一声,惊道:“这是血蟒的洞”。
一听这话,我和南新顿时一股寒意袭遍全身,就跟被人扔在了冰箱里冻了10个小时,然后拉了出来。这意思也就是说,这个血蟒可以随意进出这里?
这时候那股森冷的寒意便像一把尖刀一样,狠狠的对准了我的心窝,就等着一个适当的时机,一刀致命。二叔也发觉了不对,大叫道:“快跑”。
我和二叔登时向两边跑开,这南新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见我们跟没了命一样向两边躲开,这才似乎也觉得什么不对劲了,赶紧向我的方向跑来,但这时候,已经晚了。
只见南新整个人身子一空,一个如树干一样粗的黑色尾巴在他的身上饶了两圈,整个人登时被举到了半空之中。
南新回过头去一看,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吓没了,直吓得他哭爹喊娘,各种求饶,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
我们二叔倒吸了一口气,真看见这鬼东西,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不错,一条大约10米长的黑尸血蟒,正盘曲着身子,吐着蛇信,冷冷的盯着我们。
这血蟒大约有水缸一样粗细,除了腹部以外的身体上长满了黑褐色的鳞片,每一块都粗大无比,仿佛如铠甲一般坚硬。而身体的腹部长的居然是一大片血红色的蛇鳞,而这里的蛇鳞也比它背上的小得多。它的头颅硕大无比,头上像王冠一样的颧骨高隆竖立,整个看起来长的就像是电影里的霸王龙的头一样,冷黑色的双眼,看的我们直觉心寒。
血蟒时不时的吐出蛇信,粘稠状的唾液从它的嘴角溢出,就像是一坨一坨的白色乳胶漆一样,而且腥臭无比,让人头皮发麻。一排排锋利尖锐的青獠巨牙森然冷露,仿佛是一排排纪律严明的刀斧手,正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便将我们手起刀落,身首异处。
而南新此刻正被这血蟒的尾巴缠住,高高的举在半空之中,我回眼看了一眼南新,这鸟人早已吓得目瞪口呆,已说不出话来,就差吓得尿裤子了。
二叔眉头紧锁,整个人绷的就像一张弓一样,稍微碰他一下,就会射出去一般。而我也不好过,这蛇算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最诡异最恐怖的蛇了,腿脚已经很不自然的在抖动了。
南新身在半空,突然眼角瞥了一眼,叫道:“你们快看,那蛇身子的中间,那死警察就在那里”。
二叔立马站到一块巨石上,抬头一看,果然,这血蟒厚重粗大的身体中间,果然是那死警察,不过她已经昏迷不醒,看来是惊吓过度了。
我也跳上一个巨鼎,细眼一瞄,这李淑情被这巨蛇的身体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蛇身的中间,巨大的蛇身在她身上蠕动爬行,这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二叔回头看了一眼我,叫道:“要想救他们三,看来,我们必须得杀了这鬼东西”。
我一听顿觉大头,尼玛,我们2个人杀了它?这也太不可能了把!这东西一尾巴打在我身上,我就要一命呜呼了,别说杀它了,这墓室这么小,想逃估计都逃不了。
二叔见我一脸的胆怯,顿时大怒道:“混小子,怎么没半点骨气”。
我被这二叔骂的一耸一耸的,大哥,这时候还是逞英雄!尼玛,小命估计都要没了。但我也不好做对不起大家的事,xiōng部一挺,叫道:“死就死了,二叔,你倒是说怎么办”。
二叔居然回了一句:“你上去分它的注意,我趁机救人”。
、第49章 血蟒(2)
我cao,他娘的,你这也算是办法?这明显是让我老子我上去当敢死队,你在背后打游击嘛!南新在空中听得这话,大觉好笑,笑道:“这办法敢情好”。
我见这鸟人死到临头还在那开玩笑,真不知道这货谁给他的勇气。
二叔整个人顿时发飙,对着我吼道:“那你有本事杀了这死粽子吗?有的话,我就上去当敢死队!”
我被这二叔顶的哑口无言,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这血蟒似乎失去了耐心,巨大的蛇嘴猛然一张,锋利的獠牙便像菊花开苞一样,拼了命的往外张大,而它将蛇尾一拽,募地便将南新高高抛弃,往巨大的蛇嘴便等在南新下面,一副等着南新掉入自己嘴里的样子。
这一幕来的实在太快,我们三人纷纷大惊,二叔想也没想,便像个闪电一般,居然腾空跃起,身上的纹身透过衣服再次闪闪发亮。只见二叔一个倒飞,伸手接住马上就要落入蛇口的南新,但这南新实在太重,二叔人在半空,由于两人的重力太大,一下子这二叔变也要随着南新一起掉入这巨大的蛇嘴里。
我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居然闭起了双眼,不敢看这血腥恐怖的一幕,我等了好久,似乎也没听到这南新的叫喊声,正准备睁开一只眼睛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二叔大骂道:“他娘的,你倒是可以坐下来喝杯茶,再把你的瞎比眼给老子放明堂了”。
我募地睁开双眼,顿时大惊,这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