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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南新下了车,来到这旅店门口,上面写着好友饭店。我环目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但总感觉心里沉沉的,仿佛自己的背后一把猎枪在不远处偷偷的瞄准了我,正等待时机,一枪爆头。
南新看了看这旅店,碎了一口,骂道:“这瞎灯黑火的,这老板连个路灯也不装,真他妈的抠门”。
我笑了笑,和南新并排进去,我见里面的陈设简单,也算干净,不远处,便是酒店的柜台了。我看见一个男人正趴在柜台上呼呼大睡,呼声震天,幸好这大厅里没人,不然谁能睡得着。南新敲了敲桌子,以为这老板会被吵醒,结果这人压根没听见一样,照样呼呼大睡。
南新一气,索性拿起一本书便向那老板头上打去,那老板吃痛,顿时惊起,惊讶的看着我们。我们这才看清,这老板大约50左右,头发凌乱,像是一礼拜没洗了一样,脸上还有修车时留下的油漆,五官仿佛挤在一起一般,看起来就想揍他的样子。
我随意看了看四周,这墙上挂了许多动物的标本,或者皮毛。种类之多,让我愕然,这里面不仅有大耳猬的标本,居然还有龟头海蛇这样难得一见的蛇皮标本。我笑道:“老板,怎么你也喜欢打猎啊”。
那老板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慢道:“怎么,这些畜生又不是大熊猫,不能打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那倒不是,只不过我觉得挺稀奇的,这年头还有人有这爱好”。
那老板瞥了我们一眼,说道:“这都快天亮了,你们来干嘛?”
南新见这老板一脸的死样,没好气道:“住店不行吗?”
那老板也没说什么,突然朝着楼道里叫了一声,:“于婶,有客人了”。
、第10章 杀人凶手(2)
不消一会,便从黑暗里走出一个大婶来,这女人约莫40左右的年纪,身材矮小,有点发福。身上围着一个围裙,头上的头发都扎了起来,眼角的皱纹也非常明显。我下意识的盯了这大婶看了几眼,总觉得这女人哪里怪怪的。
我们交了钱,便被这于婶领着上楼了。刚刚上楼,就看见楼道里的电灯一闪一闪的,照着整个屋子一会透亮,一会变的漆黑无比。于婶骂了一句:“这小齐又偷懒,叫他修电的,又没修”。于是,这于婶突然扯着嗓子叫了一声,说道:“小齐,起来把楼道里的电给修下,这灯不好使”。
我不禁有些疑惑,这大婶这般叫法,难道没客人投诉吗?
没过一会,只听见楼道最里面的一间屋子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年轻男人,我们走进了才看清,这人大约25岁左右,穿着一个大短裤,光着上身,脚下蹬着一双木拖鞋,走起路来,滴答滴答的发出钟一样的声音。
那小齐脸色有些暗沉,对着于婶,骂了一句:“叫什么叫啊,这破灯刚刚修好的,怎么又坏了啊,直接换了得了,修毛啊,这么晚了,不要睡觉啊”。
于婶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话何老板说去,跟我抱怨有什么用,快点把灯搞好了,省的老板明天又要骂你”。
那小齐小声骂了一句,估计难听的很,接着便往屋子里走去,边走边说:“等着,我回去拿点工具”。
我下意识的往下面看了一眼,由于灯光太暗,我根本看不清脚下的东西,总觉得什么东西黏嗒嗒的,而且很湿,我不禁问道:“大婶,这地上什么东西啊”。
于婶笑了笑,说道:“还不是那老板,白天没事拿我的拖把去拖门口修车的车库,弄得一拖把的油漆,晚上拖地的时候,沾了水,结果整个楼道都是的油漆。
我点了点头,怪不得。
我和南新到了房间里,我们两累了一天,总算好过点了。我躺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这一天各种怪异的事情,把我整个人都折磨疯了。
我想着从我收到笔记本那天起,前后不过2天,但这两天我感觉我仿佛从地狱走了一回,惊心动魄,险象环生已经不能形容我的处境了,我只能说,我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是得了神经病,或许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在脑子里匿想出来的,指不定我还在某个精神病院里躺着呢。
南新先去洗澡了,我有点困,本想睡觉的。突然门响了,我问道:“谁啊”。
“于婶,送洗漱用品的”
南新这时才在浴室里骂道:“滚,浴室里不是有嘛,怎么还送”。
我也不清楚状况,便开了门,却看见于婶拿着酒店里常用的对讲机,正在说:“收到收到,是315号房间吗,先生您稍等,我这就给你送床被子过去”。
我见于婶说完,不禁瞧了下手机,凌晨2点10分,笑道:“怎么还有人比我们晚来吗?”
于婶摇头说道:“刚来,315的一个光头,现在是不是流行半夜来住店啊”。我笑而不语,我他妈是有苦说不出啊。
我关了门,做到床上,向窗外望去,有些惊讶,居然能看到对面的房间,恰好是315号房间。我有些奇怪,怎么会这么巧。
没过一会,我便看到于婶抱着被子便过去了,只见她麻利的敲敲门,门开了一半,一双黑手便伸了出来,拿着被子便便把门关上了。
我看着眼前一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在我的心头。
南新跟个娘们一样,洗完澡又要上厕所,呆在浴室里快半个小时了。我他妈又是骂爹又是骂娘,这鸟人就是不出来。我没办法,只能去看电视,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电视居然要投币,就跟公用电-话一样,投1块钱只能看2小时的电视,而且每次只能投一个。我心里大骂这老板真黑,看个电视还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百无聊赖的拿着遥控器换来换去,脑子里却是一团糟,甚至不知道明天该何去何从。自己现在背着11条警察的命,估计要是被抓进去,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不禁长叹一声。
我突然用余光撇了撇窗外,只见那个电工小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315的门前。我有些奇怪,这货不是去修电了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只见他拿着一把钥匙,居然把房间门给打开了,然后便就进去了。我心中惊疑,这人到底想干嘛?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3点04分。
大约过了20分钟,小齐便突然从门后面探出脑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我紧紧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人果然有问题。小齐四处瞄了一眼,见没有人,才偷偷的钻出身子来,怀里居然抱着一个黑色的包裹。我登时站立起来,敢情这货,再偷东西。
、第11章 杀人凶手(3)
我们南新对望一眼,连裤子都没敢穿,风一般的跑向315号房间。到了门口发现,门并没有锁,我和南新想也没想,一脚便把门踹开,所有的灯都关着,只见远处卧室里电视机还亮着,上面正播着环球新闻,可没过5秒,正当我们往里面走的时候,这时候电视突然卡擦一下,便关了。顿时里面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见。我去开旁边的开关,发现压根开不起来。我们又往里面走去,隐约感觉来到床旁边,顺着墙壁想去摸开关,虽然找到了开关,也根本打不开。
这屋子有点大,如果没有灯的话,根本看不清,也找不到卫生间的方位。
南新正准备回去,拿手电筒来照,只见门口有灯光闪烁,我和南新下意识的冲了出去,只见门口居然是老板,他正向315走来。
我和南新一把抓住他,问道:“你怎么在这”?
那老板明显有些生气,反问道:“我还问你们,我正在查房,你们怎么在这,你们怎么到别人房间里了?”
我和南新有些哑然,我们这不清不楚的冲进去,搞不好会被他认为人是我们杀的。
南新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警官证,说道:“我们是警察,正在办案子,这屋子里面有人死了”。
我长舒了口气,心想还是这孙子脑子好使。那老板仔细的瞧了瞧照片,确定是我们,才说道:“怎么可能”。
说罢便领着我们进去了,他碰了碰灯,没有亮,骂道:“小齐这龟孙子,又偷懒”。
我赶紧问道:“卫生间在哪?”
他将灯光一照,领着我们便去了,将门一打开,这老板啊的一声大叫,吓得手电筒都差点扔了,惊叫道:“杀人了,杀人了啊”。
我们看着浴缸里躺着的男人,赫然跟漫画上画的一模一样,便是那天载我来南京的司机。
我和南新心里都明白,这是我们第一次经历漫画杀人的整个过程,我想这凶手肯定还在这间旅馆里面,我们必须找到他,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很重要的线索,说不定我们便能找到这整件事情的真相。
南新马上把那个警官证别在胸前,有模有样的装道:“老板,你快点把小齐,于婶和今天所有住在这个屋子的旅客都全部叫起来,让他们依次来我们房间问话”。
我不禁好笑,这南新得意的样子,敢情这货完全忘了我们现在还是通缉犯。
南新负责在我们房间里审问他们,而我则继续留在这个屋子里查找线索。
我仔细的观察了这尸体,表面上看起来是自己割腕自杀的,但我发现这卫生间里很潮湿。假设这地上的水是死者躺进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溢出来的,但浴缸里的水早已被血染成了红色,所以浴缸里溢出来的水也应该有血迹才对,可这地上全是污水,地上还有许多泥土和色漆的残渣。
我来到卧室里,我们进门的时候发现电视是开着的,可这屋子里灯都打不开,怎么回事?我坐在床上,发现地上被人翻的很乱,死者所有的东西都散落在这个卧室里。我找了好久,有些奇怪,死者的钱包去哪了?
我翻看了床边酒店里的电-话记录,的确在2点半的时候,有打过前台的电-话记录。
我仔细的查看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发现除了死者留下的东西,没有任何其他的线索。我坐在房间的电视机前面,发现电视机的投币孔上绑着一根细线,,我仔细的看了看细线,线的一头有被烧焦的痕迹。在电视机旁边便是一张桌子,上面凌乱的摆放着许多死者的东西,不过已经被人翻乱了。
我坐在床上,脑子里细细的回想着每一个案发的情节,首先是于婶送被子,然后是小齐鬼鬼祟祟的呆在这个房间半小时,之后便是出了命案。
而这个电视是需要投币的,1块钱只能看2小时,每次只能投一个。我们进来的时候,大约是3点50,也就是说死者至少在1点50投过一个硬币。而在2点10分的时候于婶还送过被子,可以确定死在是在2点10分之后死亡的。
小齐进来的时间大约是3点,呆了20分钟,这个时间足够杀死了一个人,然后布置现场,就目前情况来看,小齐的嫌疑最大。
这时南新过来了,问了所有人,每个人都说半夜都在睡觉,没人出来。只有于婶,小齐,老板半夜还有活动。我不禁问道:“小齐呢?”
南新耸了耸肩,说道:“跑了,门口他的车也不见了”。
、第12章 最后元凶(1)
我看了看天花板,摇摇头道:“这整件事情有点蹊跷,你看,为什么那个司机会死在这里?他来这里干嘛?是跟踪我嘛?为什么杀人漫画会盯上他?”。
南新见我一下次四个问题,有些头大,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笑道:“我不管谁是凶手,但我可以肯定一点,我们这一路上便是有人早早安排好的。很多事情以我们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刨根问底,真正查明。而现在漫画杀人正好在我们眼皮底下,如今我们唯一的突破口,便是找到这个杀人凶手,唯有如此,我们才能顺藤摸瓜,找到我们背后的神秘人”。
我长叹一声,慢道:“要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