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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途中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擦掉所有血渍的夏目站在间桐府邸面前用手敲击着大门。
咚咚咚的声响在这个空旷的街道上格外响亮。
在第三次敲门声结束后,夏目察觉到里面有人靠近过来。
咔嚓。
门被打开,是一名看上去算是年轻的仆人,他掀开门看着夏目,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对于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他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通知院子里面的其他人。
看到一下子就被敌对,夏目用握起拳头的右手放在嘴巴附近咳了咳,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
“啊,是魔术协会的人。可是刚才不才离开吗?”
“有一点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告诉你们当家。”
“当家?”
啊,是脏砚大人。
这名仆人现在才反应过来,他立刻打开门将夏目迎了进去。
里面的布局环境看上去有些空旷,不时可以看到仆人从走廊经过,只是他们都低着头,不发一语。
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氛已经占据了这个空间,在跟着男仆前进的夏目停下来的时候。看到了道路尽头的古朴大厅。
仆人让自己在里面等一下,夏目只好坐在一张椅子上稍作等待。
夏目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如果要将怀中的东西交给间桐樱的话就需要一个可以独处的机会,为此夏目必须想办法创造出来才行。
虽说这份礼物可以之后再交,不过若是继续等下去的话,就算夏目将其交到了间桐樱的手上,也无法告诉间桐雁夜。
因为那个时候。恐怕间桐雁夜已经死在了某人的手中。
悲剧的男人想要拯救不幸的少女,这种组合多少有些讽刺。
坐在位置上,有些耐不住的夏目在端起由女仆端上来的茶水的同时,身后响起了缓慢的脚步声。
身材枯瘦的老人看着夏目,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让夏目有些不太适应。
和老人打交道比起和那些年轻人打交道要麻烦许多。
对方无论是战斗的经验还是人生的阅历都比自己强不少,非战斗行为肯定是处于下风。
同时,夏目也不想付诸于武力。
可一旦迫不得已的话。夏目认为自己不会输这个老头子。
起源弹,大罪武装,对未来的‘预知’,夏目知晓敌人的一切,这就是他的优势。
绕过夏目,间桐砚脏收回了目光,转而放在茶杯身上。
“你是何人呐?”
“魔术协会的人,同时也是……”
夏目没有丝毫胆怯地望着脏砚说
“是你的儿子。间桐雁夜的朋友。”
“朋友?”
你是在和老夫开玩笑吗?
笑起来的间桐脏砚的脸上堆满了沟壑以及皱纹,品尝茶水的他在下一刻收起了笑容。
“雁夜那家伙我还不清楚?他会有朋友,别开玩笑了,你啊,是他的敌人才对吧。”
“最好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有趣,有趣,竟然在老夫面前大胆的承认了。那么,身为魔术协会的成员,又是雁夜的朋友的你,来到里是为何事?”
“有个请求。”
哦?
间桐脏砚的表情立刻转变。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猎物一般。
条件反射般的觉得危险,夏目的手往武器的位置靠了靠。
“说说看,你的请求。”
“我想要见见过渡到这里的间桐樱。”
“看来那个小子把这件事情也和你说了呐,你就是他最大的敌人了吧。”
“是的,同时也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喝酒和打球。”
“说什么蠢话。”
脏砚有点好笑的打断夏目的话,起身指着房间内部的道路说“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好了,顺带转告雁夜现在她的情况,让他努力哦。”
夏目点点头,起身跟上间桐脏砚。
一边走着,一边观察地形的夏目听到了来自于间桐脏砚的声音。
“头三天还能不时地哭和叫唤,第四天开始已经连声都发出不来了。今天早上把她放进了虫仓里,本来只想试试她能呆多久,没想到被虫子蹂躏了半天,现在还有气在,看来远坂家这块料子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嘛~只是刚开始而已,后面还有更加有趣的东西。”
“刻印虫吗?”
这句话让前方的脏砚稍稍停顿一下,他背负着双手加快速度,没有回答的夏目的问题。
已经知道这么多了?
脏砚在前方眯起那双昏黄的老眼,口中碎碎念着什么。
经过了大厅,走过了房间的小型回廊,来到一个通往地下室的石阶。
“那孩子就在下面,不过现在听不到惨叫了啊。”
砚脏引导着夏目继续前进,推开门后,浑浊的空气中传来了喘息声。
虫子在下方的池子里面不断蠕动,虫身那粘湿的液体和少女的体液混在一起,被虫子爬满全身的间桐樱就待在池子边缘。
紫色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对于进入房间的两人毫不在意。
全身赤裸的她只有胸口的起伏表明她还活着。
“怎么样?”
脏砚开口询问夏目。
“真是。”
真是。
通过阶梯走到池子旁边,盯着眼泪和唾沫爬满了脸颊的少女,夏目笑了笑。
“真是可爱到让人想要杀人呢,你说是吧,老爷子。”
第三十七章 血色X杀戮之夜(上)
对于突然发生之事,反应大多只有两个。
那就是愣在当场和快速逃离,不过除了这两个之外,夏目发现还多了一个。
即为从容不迫。
不知道是不是完全不害怕死亡,亦或者是对着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身后的人没有任何展开行动的迹象。
使用魔术攻击也好,召唤警卫也好,呼叫其他人也好,这些都没有做。
如果将其称作是从容的话,也太过离谱了。
活了几百年的他,也是担心死亡的吧,这一点可以确认下来。
寻求永生的最初目的是为了实现年轻时的梦想——消除世上所有的罪恶。
但是越到后来越发现,这个梦想需要大量的时间,而自己,却已经快油尽灯枯了,于是他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延长寿命,最终,遗忘了最初的梦想,成为了放弃躯壳只求永生的怪物……
这就是间桐脏砚的初衷。
这个人,有可能是抱有和某些人同样的愿望,想要取得圣杯来消灭罪恶,成为过去所憧憬的‘英雄’。
然而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接近于怪物的人类。
发现站在身后的间桐脏砚没有任何动静,夏目也并不着急,只是顺手指着眼前的虫群。
可以让它们先分开一点吗?
夏目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或许是觉得有趣,脏砚那个痀偻的身子慢慢立了起来,有点像是打起精神的表现。
不知道脏砚是否会答应,夏目再次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间桐樱的身上。
此刻的她对这边稍稍有了反应,满是唾沫的嘴巴一起一合,印在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干涸,身体的表面被大量的虫子所覆盖。
缠绕着,吞噬着,舔舐着,用那恶心的身体摩擦少女的皮肤。被蠕动的虫子慢慢移动,间桐樱的身体开始离开池子边缘。
夏目皱起眉头伸出手去,不过还未抓住就间桐樱的手就被虫子咬住,叹了一口气,大力的将其甩掉,被扔进虫群里面的虫子再度朝着间桐樱的身体游去。
接着夏目听到呻吟声,无数的刻印虫开始往间桐樱的下半身移动。上半身的肌肤和污痕全部显露出来。
像是粘稠的液体一样,眼前的虫群让人觉得十分恶心和厌恶,这名普通的少女能够忍受袭来可以说是一个奇迹吧。
奇迹吗?
自己怎么突然开始使用这个词语了?
不太清楚的摇摇头,盯着开始被刻印虫折磨的间桐樱,夏目站了起来,一直靠着这些虫子多少有些不舒服。
视线落在脏砚身上。夏目再度问道
“能否让这些虫子先散开一下。”
“还真是有胆提出这个条件的不怕死的小鬼啊,既然如此的话,就如你所愿好了。”
“这还真是感谢。”
虽说间桐脏砚没有什么动作,不过夏目看到刻印虫渐渐散开,只留下被落在池底的间桐樱。
夏目跳了下去,用手捏住还停留在间桐樱双腿之间的虫子,一扔。将其摔在了墙壁上,上方的间桐脏砚的眉头动了动,监视着夏目的动作。
身体已经有些麻木,不过樱察觉到四周的虫子已经离开,被折磨到极点的神经在紧绷的情况下开始放松。
全身是十分疼痛,如同被虫子撕咬一般。
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被麻痹一样的脸部肌肉无法做出任何反应,这具身体就放佛不属于自己一样。
间桐樱将视线放在眼前的人的身上。因为周围的光太过刺眼而完全看不清楚。
是雁夜叔叔吗?
从体型来看似乎不是,不过有是谁呢?谁回来看樱,谁回来这里和我说话。
不太清楚,也没有精力去搞清楚,名为间桐樱的少女只想要在唯一的休息时间闭上眼睛享受最后的静谧而已。
看到间桐樱闭上眼睛,夏目脱下外衣将其盖了起来。
她的皮肤表层都是令人感到不快的虫子的体液,可是现在夏目没有厌恶的想法。想将她带上去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
“你在做什么?”
“将她抱上来呀。”
“多此一举,反正之后也会继续下去。”
是那样没错。
只是那个时候夏目会亲自将这名少女放进虫群里面,这样对间桐樱来说,比起被推下去好多了吧。
将其放在池子边缘。夏目想要拿出手中的礼盒,只是身旁有个人在盯着自己觉得有些不便。
想要开口让自己和樱独处,可是率先说话的人却是间桐脏砚。
夏目发现自己最近一直被抢走率先发言的权利。
其实率先发言也相当重要,仔细去想想,每当你打电话的时候总是先说‘喂’的人占据话语的主导权,而后说话就只能够被牵着鼻子走了。
如同辩论赛一样,有些人认为先后发言都没有什么差别,可实际上先提出论点的人才是拥有优势的一方。
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将话题引导至自己适合于这边发言的地步,从而使得对手陷入绝境。
夏目认为现在的情况就和辩论赛一样,看看谁可以先让对方进入绝境。
要是夏目失败的话,就只有落荒而逃,要是间桐脏砚失败的话,自己或许就可以拥有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的权利。
于是,夏目开始听取间桐脏砚的话。
不,那不是话,而是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夏目将怀中的魔术协会的名片交给脏砚,可是对方却在接过直接一把撕掉。
“你真当我是老糊涂啊?这些小把戏就别来献丑了,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来这里吗?因为这里的魔法阵最强,拥有大量的迷途魔术,所以才会让你进入这个地方,看到这些场景。”
“魔术迷宫的中心?”
“在你说出刻印虫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除了那个之外,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不不,那是我故意说的。”
夏目给樱穿好衣服,站起来否定了脏砚的话。
这个否定让对方的多少有些惊讶,脏砚开始怀疑这个故意让自己知道他的虚假身份的人的目的。
你是为了什么?
接到了这样的提问,在没有打电话向着场外求助的情况,夏目稍作思考,歪着头“算是为了见到这个小妹妹吧。”
因为。
“我多少有些讨厌间桐家啊。”
第三十八章 血色X杀戮之夜(中)
嚣张的口气和自大的话语,面对这样的人,站在对面的间桐脏砚嗤笑起来。
听到包含着嘲笑的声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