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被发现小夏目慢慢立起来的时候推开她们吧。
然而这个举动失败了。
夏目之前是跟两个少女坐在一个座椅上,对面也是两名少女,而在夏目被这边的两个压住的时候,剩下的两个少女也都凑了过来。
由于视线地下,来到自己面前的少女们十分淡定的露出了胖次。
不好。
入眼的纯色胖次使得夏目紧憋着一股气,只要放出来的就会伴随着鼻血的喷涌。
这个时候使用圣人的力量压制住欲望吧,退散吧我的鼻血,爆炸吧我的欲望。
不不不,爆炸的话就会变得癫狂吧。
“我们拉你出来哦。”
“真是麻烦了。”
两名少女各自拉着夏目的手,可是……
“能不能不要再拉我的时候用另外一只手脱我的衣服。”
就算这里在隐蔽,也不可以公然做出那种事情啦,难到没有看到旅团中男性那杀人般的眼光吗?!
夏目忍受着从上方传来的两名少女的气息和正在脱自己衣服的少女的行为,对,这就是作为酒保的服务精神。
她们是客人,所以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果然,酒保最棒了!
“你们在做些什么!”
令人印象深刻的红色的长发飞舞着,脚步声也随之响起,从这里看去,站在那里的人是带着一脸怒容的少女,夜莎从侧前方走了过来。
“还有,明明只是个酒保而已,竟然在这里群干!”
“你的话有着根本性的错误!”
这是迫不得已!
还有,女生们一下子就散开了……
“迫不得已?你那一脸蠢样已经暴露了你无知和好色的本质。”
“一脸蠢样什么的,你这个穿上衣服的贫乳的脱下衣服的的人真会说话呢!”
“那种形容别给我用啦!真,真是讨厌的比喻!”
别担心,的确很多少女是脱了才好看的,不如说所有少女都是一样?这根本就无法反驳。
好可怕,这么想着的自己好可怕,但是这也是男人之‘心’吧!
夏目做了几次深呼吸,最后将身子立了起来,与夜莎的视线平行。
“那么,你生气的原因又是什么?酒不够了吗?”
毕竟夜莎一直在角落喝酒,根本不会管理周围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却来干涉,让夏目觉得十分奇怪。
再说了,也不必发这么大的火,大家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估计是那样……
得到夏目疑问的夜莎低着头,在夏目眼前脸色通红,是喝酒太多了吧,夏目如此判断。
“少喝点酒,难道又喝醉了?脸色这么红。”
“才,才不是!”
“那么回去吧,之后我会给你上酒啦,这边完成之后。”
“不用了,不用工作啦,不用给旅团的成员上酒啦。”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痴男,端酒的话会让女孩怀孕!”
就算是痴男也不会拥有那种炸天的技能吧!
“所以,你的工作结束了!”
就这样,夏目这个世界的打工生活在一瞬间走向终焉……
(求点推荐和收藏啦!往各位大大支持的说!最近在加快码字速度,不过不明显呢,望见谅啦。)
第十一章 凌晨的叛逆者与浪荡佣兵
“呼~”
在那停靠着一辆马车以及独轮车的对面,地下酒吧旁侧的街道边,听到了一声叹息。
又是一个傍晚,如同东升的朝日一般,那天空的明月也毫不吝啬的洒下清冷的月光。
头顶的路边灯台上挂着一盏用于照明的油灯,随风摇曳的灯光晃动着黄色的火焰,放佛要与上方的星辰比试亮度。
由石块铺成道路一直延绵到视野尽头,附近的民家也点亮了家中的灯。
如同中世纪欧洲一般的景象让坐在街道旁边的石阶上的夏目有些恍惚起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来到世界,那么家中的人又会如何呢?是否会报警,是否会寻求帮助,又或者是沉默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还真是可笑的想法呢。
试着张开双手,透过指间的月光铺洒在脸上,让夏目想到了那个原因。
或许能够穿越到其他世界的人,都是‘就算消失了也无所谓’的人吧。
当然了,这只是他的想法而已,对于这个原因夏目可不打算将其当做正论使用,他不会思考的自己的过去,也不会想要改变自己的过去,因为目前自己正处在现在,所以只要自己去开创未来不就好了?
只不过之前的叹气就必须另当别论了。
那个女人很麻烦。
这么绝对不是对她的偏见,夏目发自心底的如此判断。
先不提之前她让自己在酒吧打工,接着又让自己放弃工作去跑腿。在跑腿的时候不过和路过的贵族小姐说了几句话就被揍了一顿,本以为是个懒散类型的少女,结果却是暴走型的。
可惜,可惜,就算是脱了衣服变大的少女夏目也不会动心,虽然,可能,是开玩笑的。
摸了摸肚子,并不是觉得饿,毕竟刚不久才吃过饭,只是反射性的,回想起了过去受到的伤而已。
人之所以会有回忆,那是因为无法忘记;可是那种就算想要忘记,有些回忆也是不会消失的。
站起身,夏目将视线放到了东方。
再过一段时间旅团就会出发往东边去,在那边,有着以十字教的分教俄罗斯成教为中心运动的教团,可以得到更多有用的情报。
突然,从右手方向的街角窜出一个人影。借着混杂在一起火光与月光,发现那是一个胡子拉碴,身穿灰布斗篷的男子。
在其后方,数名在外面披着黑色披风,带着十字肩章的圣职者大喊着他的名字,同时要他站住。
从对话来看,是要求前方的炼金术师站住,将偷走的‘圣骸’还给他们。
还真是有着足够勇气的炼金术师,将被教会视为‘圣’的人的遗骸盗走,看来他为了炼金已经舍弃了一切。
在公元十四世纪,封建主义制度开始衰退,十字军东征而带来的骑士阶层文化的繁荣逐渐变得落寞,神圣不可侵犯的罗马帝国和教皇的统治开始变得动摇,因为以城市为中心的中层阶级开始发展,但是在这个时候,在文艺复兴的狂潮当中,盛起了一场炼金狂潮,而掀起这场风暴的,是名为‘死者复苏’的炼金术。
不过‘死者’指的并不是死去的人,而是死去的动物,炼金术师通过水银或者烧开了的桐油混杂矿石反应,可以让死去的生物再一次‘活’过来。而就是这么简单的行为,却让没落的炼金术师以及对神学的崇拜再度燃烧起来。
可是他们对于宗教来说却是敌人。
‘死者复苏’是对灵魂的折磨,是对上帝的亵渎,所以除了投靠与教会的炼金术师之外,其他人都被当做异教徒来处置。
很简单,投靠于教会的炼金术师为他们带来利益,也就是炼金,只是那样的话就会失去炼金术师的自由。
失去自由,是很多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夏目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起来,那些人所做之事和自己截然不同。
“好累。”
比起累,用十分疲惫来说要更加恰当。
这个时候从自身伸出了一只手,上面放了一块涂满了黄油的面包。
“威廉先生。”
“是你。”
和夏目那一脸疲倦的神态不同,来到这里的特里安倒是十分有精神。
他正在吃着面包片,拿着面包的手中还提了一杯饮料。
“算是夜宵吗?”
“现在这个时候不算是,威廉先生之前没有吃饱吧,毕竟那位大人一直在你旁边干扰。”
“夜莎那个魔女的确很烦人啦,以后成为别人老婆的话一定被讨厌的。”
“您不能够这么说才对哦。”
露出一脸神秘笑容的特里安做到了夏目旁边。
这个家伙变得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那个……”
以这两个字开头,特里安望着天空。
“威廉先生有想要做的事情吗?”
“想要做的事情?指的是,什么?”
“什么都好。”
虽然想要问特里安有关他家乡的事情,了解一些那群骑士团的信息,不过话到嘴边却停住了。
旁边的特里安正紧握着双手,牙齿紧要,看着被乌云盖住的天空。
“我什么都做不到呢。”
“别这么……”
“不。那是事实。”
打断了夏目的话,特里安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接着浮现出有些苦涩的笑容。
“呵呵,那就是事实,威廉先生不知道吧,我的家乡,被一群来自法国的骑士团给践踏了。”
不是践踏,而是毁灭,破坏,烧尽,特里安如此补充道。
“那是因为我没有力量保护那些东西,就连她也被捉走,敌人的长枪比起我的双手要厉害不少。他们的攻击比起的我防御更加强大,马匹的嘶鸣也如同恐吓一般,我当时正在颤抖,被泥浆沾满全身,不成器的颤抖和害怕着,看着她被抓走,看着家乡被毁灭。”
“被抓的人是……”
“不过不必担心,现在的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有回答夏目的话,反而继续话题。
“有一份力量可以成为我的利剑,不错为此必须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说完,特里安直径的离开,那背影正面的人,毅然决定了什么。
沉默着,无法找打语言的夏目转而看着手中的面包片,因为有些苦闷而一口吃下,结果却是被噎住了……
最后,凌晨三点夏目收到了如此的通知。
【特里安和夜莎失踪,‘查士丁尼的誓约书’也失去踪影,房间的血液,证明了这一切。】天空的明月变得血红,夏目看着西方,随手拿起防寒的衣物朝着门口走去。
“您要去哪里?”
背后传来旅团的成员的疑问声,夏目不回头,对着后方摆了摆手。
“就此别过咯,浪荡的佣兵今天依旧十分繁忙呢……”
第十二章 树海的追逐者与穿衣服的是笨蛋!
身穿高尔夫短袖的人影出现在一家酒店门口,闻了一下带着醇香的酒味,他直接走了进去。
是夏目,要问来这里的原因,当然是买酒了。
虽说一开始就应该从酒吧带出一些酒,可却因为太过着急而忘记了,所以才来到这个位于圣彼得堡大门近处的一家酒店。
只买了一瓶酒,当然不是自己喝,而是给那个被抓走的丫头准备的。
如果找到了夜莎,她说不定会为没有酒而感到烦恼,那种奇怪的人必须用奇怪的药方来解决。
提着酒从商店出来,看了一眼城门进出口的士兵,身穿盔甲的他们提着长矛警戒着周围,防止昨晚的事情再度发生。
对此夏目觉得无所谓,他不打算从门口离开这个城市,那样会费时间,同时也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要是能够在出门的时候帮助一位贵族小姐,说不定会被对方提拔成贵族呢,啊啊,开个玩笑啦。
歪了歪脖子,夏目看着眼前那几十米高的城墙,在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一跃而起,惊人的爆发力和对水的操控给予了他拥有如同飞行的力量。
城外的森林一片寂静,只有不知名的动物的鸣叫以及风声。
打量着树林,夏目在一棵较高的大树上停了下来。
这是为了确认视野宽广以及勘察便利。
从脚下开始,一条小径延绵向西方,除开那边的群山之外,还有连接两边地域的小型森林和一个湖泊。
湖泊的西南方向的山涧处可以通到位于斯德哥尔摩东方的波罗的海,那里的居民都是信仰从英法传播过去的十字教,奥尔良骑士团的下一个目标,或许就是沿海地区。
毕竟目前的沿海城市很小,守备力量不足以和他们抗衡。同时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