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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伸出枝桠之后,在棺材外面无风自动,诡异无比。
那些人脸虽然被避开,但是依旧朝着左边的棺材飞去,刚到了棺材的上方,那雪白的胳膊上顿时冒出了如同头发一般的黑毛插到了那些鬼脸之上,这鬼脸立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紧着这一个个的上面开始布满缝痕,最后终于碎开落了一地。
这雪白的胳膊还有那株透明的植物在这纷纷扬扬的白色碎片中,显露出一种惊醒动魄的美丽,只不过这美是那种蛇蝎之美,冷艳的不敢让人逼视。
我一边瞧着上面墓台上的巨变,手中却是丝毫没有停顿,我们周围的香已经被我点燃了绝大部分,这香有种麝香的味道,让人闻得气定神闲,心中的惊恐也是削减了不少。
师傅这边挥舞着桃木剑,在狭小的地方腾转挪移,似乎是在跳大神一般,而地下盘坐的兔子脸上竟然出现了阵阵宝辉,庄严无比,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兔子眉心点了一点朱砂,这使得兔子真像是那画中的童子一般。
师傅见到时候差不多了,居然朝着东北方向深鞠一躬,然后口中喝道:“四方神灵听我号,驱邪避吉显神通,三清座下神童子,速速助我斩鬼煞,急急如律令!”师傅说完这句咒语,拿着桃木剑冲着兔子一指,兔子身形一顿,眼睛居然往上翻去,身子也是软绵绵的瘫倒下来。
我在一旁边点香边着急,兔子这边事情还没有解决,我就听见墓台那棺材中传来嗤啦嗤啦的响声,似乎有什么在摩擦着黄金棺材一般,我往那瞧去,发现左边那口黄金棺材封盖居然完全被打开了,那株透明的植物忽的一下完全展开,遮盖住了这个黄金棺材的大半。
而那雪白的胳膊又在棺材中伸出一根,扣住另外的棺材沿,我这时候也是点完了最后一根香,而师傅那边,师傅咬破了手指,点在兔子眉心之处,吼了句:“童子,归位!”那原本瘫软的兔子,忽的一下子像打了鸡血一般,站了起来。
第二百章 燕姬
兔子站起来之后,师傅和邹阳都是长出了一口气,邹阳问道师傅:“这次应该是没问题了吧?”师傅看了一眼兔子,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百宝囊叹了口气道:“谁知道呢…”说着师傅和邹阳两个都陷入了沉默。
只不过他们的沉默紧接着就被打破了,那如同铁器摩擦一般的女音又出现了:“嬴政,你在哪嬴政!”伴随着这句话,左边那口棺中,慢慢坐起了一个人影,只不过这个人影背朝着我们。
我们能看到的只是她那头乌黑秀长的头发,她的头发是在是太长了,完全遮盖住了她的身体,这时候一直沉寂的罗盘终于是开始动了起来,初时还是慢慢悸动,可下一秒就呼呼的抖的我手几乎抓不住。
那女子在棺材中坐起之后,先是摸了摸她身边的那株植物,然后举起那雪白的胳膊,翘了个兰花指,似乎是捋了捋自己前面的头发,喃喃道:“嬴政,你在呢。”这声音前半部分还是那种嘈杂的声音,到了后半句,竟然成了悦耳的女音,就像我刚才听到的声音一般。
这声音既酥且魅,听得我们都是心中一麻,不知道为何,我嘴巴居然不受控制,道了句:“我在这!”我这声音低沉无比,根本不像是我自己发出,吓了身边的师傅和邹阳一跳。
那女子听到我的回应,立即往前倾去,随后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如银铃一般的笑声让我们几个都是心中一颤,师傅脸色未变,喝了句:“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师傅这话用了道喝,将我和邹阳立马从那种被魅惑的状态醒了过来。
师傅不在迟疑,将手中的桃木剑递给兔子,略微欠身道:“请童子助我斩鬼。”
兔子接过师傅的桃木剑,脚下轻点,然后跃出香圈,朝着左边的那口棺材跑去,我刚才看了一眼兔子,兔子双眼往上翻去,嘴中偶尔有口水流出,什么请神啊,分明就是鬼上身了,只不过这个鬼显然是个好鬼,我并没有多说话。
兔子拿着桃木剑眨眼间就冲到了棺材中的那个女子身后,女子似乎是轻叹了一声,这声音顿时将我的心弦牵起,嘴中似乎就要说出,慢着,别伤着她!可是理智还是牢牢的控制着我,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兔子现在根本没有七情六欲,不受这女子魅惑,举剑就刺,女子并没有躲闪,只是这桃木剑到了女子身上之时,女子的头发却都是宛如黑蛇一般动了起来,缠住了兔子手中的桃木剑,师傅和邹阳两个人大惊,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师傅当下就晃着镇魂铃,另一只手中镇魂钉也是呼啸着插到了那个女子背后,只不过,那看似柔软的秀发这一刻就成了坚不可摧的铠甲,叮的一声,镇魂钉被挡了下来,而兔子手中的那桃木剑被女子的头发缠住之后,女子的头发猛地往边上一拽,兔子把持不住,手中的桃木剑登时被扯了出去。
桃木剑被女子头发卷到一旁,然后女子头发随便一抛,将其仍在一边,不再理会,她稍微扭了扭头,冲着兔子道:“你要伤害我吗?你怎么这么狠心。”这声音简直就是如泣如诉,要是平常的兔子早就忍受不住了,但是奈何兔子这时候是童子上身,见到女子扭头,不等她说完话,手中狠狠的冲着女子脖颈掐去。
女子冷哼一声,道:“好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哦,原来是鬼上身了。什么鬼赶在我这里放肆!”说到最后,女子声音变得有些凄厉,然后那满头的乌发全部炸起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乌龟。
女子头发往上炸起之后,我们这边就看到女子雪白的后背,她身上居然是赤裸着,没有穿衣服!只不过兔子是没有机会欣赏这香艳的景象了,那炸起的头发猛然冲着兔子扎去。
兔子见状连忙想要弯身避开,只不过他刚趴下身子,脚腕上就缠住了一道乌黑的发丝,兔子双手结印,想要破开这发丝,但是奈何这发丝坚韧异常,别说是徒手了,就算是用寻常刀剑也不可能将其破开。
兔子没有撕开这女子的头发,反而是身子猛地被往上一提,身子倒挂在了空中,兔子的身子被女子的头发吊了起来,女子将吊起的兔子慢慢的朝自己那炸开的头发递去,看着那根根倒数的头发,师傅忙抽出尖刀,冲着兔子甩去。
兔子反手一抄,接到尖刀,然后朝着脚腕一挥,斩断了那道头发,跌落在地下,兔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然后手中动作丝毫不停留,将那尖刀在手心划一道,将那沾染上自己血液的刀狠狠的冲着棺材中坐着的女子砍去。
师傅在这一刻对着邹阳喊了句:“我们也上!”然后一前一后出了香圈朝着女鬼扑去,我也想着跑出去,但是被师傅阻止,兔子的刀很快挥到了女子脖颈之处,女子这时候声音不在娇媚,重新化成了那铁块摩擦之音,怒喊道:“敢尔!”
这声音类似于师傅的道喝,但是听起来又是鬼气森森,让人心里冒出凉气,兔子显然被这声音震了一下,手中迟疑了一下,就这一停顿,坐在棺材中的女子忽的伸出那葱白般的胳膊,抓住了兔子手中的刀。
刚一碰到这刀,女子手就开始冒出诡异的红色烟雾,但是女子并没丝毫停留,继续将兔子往她身边拖去,兔子眼中寒芒一闪,借着这股劲往前一扑,快到的时候,猛然抽出自己怀中的八卦镜狠狠的冲着女子额头拍去。
这时候师傅他们也到了棺材附近,师傅手中捏着几道符咒,见到女子来不及顾忌他们,将手中的黄符啪啪贴在了女子背后,只不过符咒贴上之后,并没有引起女子丝毫的不适,邹阳这时候也祭出了阴阳镜光芒笼罩了女子全身,啪的一声,兔子的八卦镜也是贴上了女子的额头。
这一切一瞬间完成,然后墓室中就开始没了声音,女子一动不动的坐在棺材中,兔子抽动了一下女子手中的尖刀,在女子手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只不过这一牵动,顿时让那女鬼爆发了起来,女子身上的头发蓬的一下炸开,并且这黑色头发上居然慢慢的扭曲出一张张模糊的人脸。
这些头发和人脸来的太突然,师傅他们闪躲不及,都纷纷中招,被那人脸贴到了身上,这人脸贴到师傅他们身上时候,作势对着师傅他们一吸,虽然看不到怎么样,但是师傅他们三个脸色立即变得蜡黄。
师傅脸色急变,喊了句:“巫术,你居然会巫术!”那女子咯咯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而是慢慢的转动了头颅,朝着我这边看来。
看到这女子就要转过身来,我心中狂跳,师傅对着我喊道:“闭上眼。”他和邹阳两人也是拼命的往后退来,但是奈何他们现在被鬼脸咬住,动弹不动,只能眼睁睁的看这面前的这个女子转过头来。
师傅心中发狠,摸出那个沾了童子尿的虎牙狠狠的冲着女子后脑勺扎去,女子初时并没有在意,但是当她被虎牙扎住之后,顿时发出了凄厉的吼叫,那些头发上滋生出来的人脸都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师傅,邹阳还有兔子借机逃出女子的掌控,这次他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冲着我所在的香圈跑来。
女子被虎牙插中之后,浑身颤抖,那些头发还有上面的人脸似乎都是不受控制般的胡乱飘动起来,但是被这一插,女子却是猛的转了过头来,正面朝着我盯来。
我心中早就对着女子的面貌做了万千遐想,以为她就是我在墓顶上看到的那女子形象,但是等到她扭过头来时,我顿时呆住了,就算我想破脑袋竟然也想不出这个女子竟然是这种形象!
看到这女子的面貌我从头到脚开始发冷,嘴中不自觉的念叨出:“荆…荆轲!”这女子居然是那傲岸男子的面容!
师傅他们正在往我这边跑,没有看到身后女子的形象,听见我说出荆轲,都是抽空回了下头,当看到这女子居然是一张男人脸时,他们也是吃了一惊。
女子从颤抖的后脑勺中拔出那虎牙扔到一旁,媚声道:“我不是荆轲,我是燕姬,嬴政,我们终于是见面了!”这娇媚的声音配上一个傲岸的面容,使得这燕姬显得诡异无比,但是我无限顾忌这诡异,因为在我看到荆轲的面容之后,大脑竟然是一片空白。
紧接着我脑子中断断续续的出现了一些残缺的片段,大殿,众臣,柱子,匕首,然后这些片段慢慢的聚集在一起,最终定格在一个傲岸男子的身上,这正手持九寸长碧绿油油的匕首冲着我刺来!匕首还没有到,我身上就传来阵阵刺痛,我惊恐的大喊了一声:“护驾!”然后脸前的场景皆是尽数消失,师傅他们正在关切的看着我,而那女子缓缓的站起身来,冲着我们爬来。
第二百零一章 恐怖的燕姬
我匪夷所思的喊了声护驾之后,看到师傅他们站在了我眼前,而那燕姬,缓缓的站起身来,冲着我们爬来,为什么说是爬?因为燕姬只有上半身,从腰腹肚脐往下,似乎是被人拦腰斩断。
她爬出棺材之后,啪的一声滚落在了地上,那无风自动的头发像蛇一般慢慢的蠕动,那头发上那一张张煞白的人脸,正在死死的盯着我们的香圈。
见到燕姬爬来,尤其是看到荆轲的那张脸朝着我爬来,我脑海中不时的浮现出那骇人的一击,身子微微颤抖,我口干舌燥的问道师傅:“师傅,这下怎么办?”师傅这时候也几乎是一筹莫展,他道:“这女的太残忍,死的时候居然把自己练成了巫尸,我们寻常的法器根本上不了她,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听见师傅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