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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我才学四年,能跟学了几十年的黄老头比吗?再说,你不也搞不定吗?”我说。
柳雨婷没再说什么,因为她已经懒得再说我了。不过,她用手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这一路上,那坟飘时而在我们前面,时而在我们身后。它只是跟着我们,并没有对我们发动什么攻击。
我们刚一走到黄老头的门前,那坟飘便一下子挂到了门楣上面。
“咚咚咚!”
我没有去管那坟飘,直接敲起了黄老头的门。
“师父,快开门!”我一边敲一边大声喊道。
过了一会儿,那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黄老头先看了一眼我,然后看到了门上挂着的坟飘。
“你个臭小子,大半夜的给老子送这玩意儿,你是要咒老子死吗?”黄老头一边骂着,一边抓起了一根竹竿子,没等我解释就开始往我身上招呼。
、第20章:火纸人
“不是我送的,是它自己跑到你这里来的。”我一边解释,一边往柳雨婷的背后躲。
“师父,他没骗你,这坟飘一路跟着我们,夏一又没本事搞定它,所以我们就只能找你帮忙了。”柳雨婷笑吟吟地对着黄老头说道。
“看在你媳妇的面子上绕了你这次,下次你小子要是再敢给老子送这种东西,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黄老头瞪了我一眼,然后便用手去取那坟飘。
黄老头的手刚一靠近,那坟飘便哗啦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杨四娘这是在给老子下战书啊!老子又不怕她!”黄老头说。
黄老头捡起了地上的坟飘,递给了我。
“拿去给老子烧了!”黄老头说着,拿了个打火机给我。
“就这么烧吗?不需要撒点什么东西吗?”记得黄老头在烧那棺材的时候都是洒了药粉的,我怕他这次是气糊涂了,因此提醒了他一句。
“你真以为这坟飘是自己跟着你们来的啊!是鬼拿来的!那鬼在把坟飘挂在我门上之后,便已经溜了。这坟飘现在就是一挂旧坟飘,没什么特别的,直接烧了就是。”黄老头说。
“要是鬼拿着,我就算看不到,也应该能感觉到啊?”好歹我也是跟黄老头学了四年的,周围若是有鬼,我绝对是能发现的。
“这坟飘是不是一直与你们保持得有一段距离?”黄老头问。
“嗯!”我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杨四娘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半吊子,她很清楚,只要让那鬼离你稍微远一点,你就感觉不出来。”黄老头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很给他丢脸似的。
烧完了坟飘,黄老头见我哈欠连天的,便让我们先回去睡觉,说睡醒了再去找那杨四娘算账。
就在我们刚走出黄老头的院子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白影。那白影这次没有一闪而过,而是径直向着我们走了过来。
“师父,那鬼来了!”我赶紧拉着柳雨婷回到了院子里,此时黄老头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关门。
“在哪儿?”黄老头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顺着我手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还说明天再去找她算账,她给老子今天就找上门来了!以为我黄老头是泥捏的吗,敢找上门来欺负老子!”
黄老头说完这话,那白影已经到了院子边上了,它不是走过来的,是飘过来的。这白影是个纸人,大小跟真人差不多,它一路飘,还一路发着“哗哗哗”的响声。
那纸人立在了我的面前,这时我才看清,这纸人是个女的。黑纸条做的长发,嘴唇给鸡血还是别的什么血涂得暗红暗红的。纸人的胸部很大,更奇特的是,那峰顶之处,还被点了两个红点。
“看什么看?纸人都有兴趣,色狼!”柳雨婷见我死盯着那纸人的胸部,很鄙视地说了我一句。
“我在看这纸人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怎么会自己动?”我必须得为自己解释解释,因为我真的是在看那鬼到底是藏在纸人的身体里面的,还是在纸人背后的。只不过,纸人胸部上那两个红点,我确实是出于好奇,多看了一眼。
“切!”柳雨婷不相信我说的,问:“那你看出来了吗?”
“当然!就这小鬼,我还能看不出来吗?也不看看我师父是谁?”反正黄老头在这里,这鬼就算再厉害,黄老头都能把它给收拾了。所以,我只要在自我吹嘘的同时,把黄老头给捎上,他肯定是会出手帮我的。
“原来你能搞定啊!那我就先进去睡觉去了。”黄老头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往屋里走了。更可气的是,在进门的时候,他还对着柳雨婷问了一句。“雨婷,你要不要进屋里坐坐?反正杀鬼也没什么好看的。”
柳雨婷当然明白黄老头的意思,于是她笑吟吟地看了我一眼,说:“这里就交给你了哦!我相信你能搞定的。”
柳雨婷这个没良心的,就这么跟着黄老头一起进了屋。在进屋之后,黄老头还把大门给关了。
那原本只是立在我面前,静止不动的纸人,此时突然把嘴角往上扬了扬,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笑个屁啊笑!”我拿出银针,一针朝着那纸人的红嘴巴刺了过去。
“哪儿不老实就扎哪儿。”我说。
纸人的红嘴巴给我扎了一个小针眼,可是它那难看的笑容还在。也就是说,刚才我扎的那一针,似乎没起到作用。
我在黄老头那里学的,全都是扎人的,这扎纸人的方法,他还从没教过我。
我不知道怎么扎,只能拿着针胡乱的往纸人身上刺。可是,我连刺了十几针,那纸人还是挂着那难看的笑容。
纸人慢慢地将双手抬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朝着我扑了过来,还好我反应快,躲过了它的这一扑。
我立马就把手中的银针射了出去,这一针我射向了纸人的眼睛,想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射瞎。让我感到绝望的是,在我射中纸人眼睛之后,它并没有受任何影响,仍是向着我扑了过来。
我一边往后退,一边往兜里摸。
刚才黄老头递给我烧坟飘的打火机还在兜里,这纸人再怎么说都是纸做的,我一把火把它给烧了,看它还能嘚瑟?
在纸人再次扑过来的时候,我打燃了打火机。火焰刚一从打火机里窜出,那纸人就愣住了。甚至,我看到它开始往后退了。
果然这纸人是怕火的!
“来啊!来扑你爷爷啊!”我一边嚣张地说着,一边走向了那纸人。
我每走一步,那纸人就往后退一步。我往纸人身后看了看,它的身后是墙角,这个傻逼,我看到它在退到墙角那里之后,还能往哪儿退。
我成功地把纸人逼到了墙角。
“啪嗒!啪嗒!”
我一次一次地打着打火机。
每次打火机一打燃,那纸人就会瑟瑟发抖,发出那“哗啦哗啦”的声音。火一熄灭,纸人就会立马安静下来,像是长舒了一口气。
在调戏了一会儿纸人之后,我也玩得差不多了,便打燃了打火机,把纸人给点着了。
“轰!”
那纸人就像被浇满了汽油一样,一下子便变成了一个火人,它的头顶,还冒出了一股浓浓的黑烟。
见这纸人已经被搞定了,我便转身走向了大门,想去叫黄老头和柳雨婷出来看看,哥也是有本事的。
我刚走两步,便感觉背后扑来了一股热浪。我转身一看,那全身燃着火的火纸人居然向着我扑了过来。
“救命啊!师父!”我一边喊一边往前跑。
嘎吱……
大门打开了,黄老头一个箭步冲了出来,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木盆,那木盆里装着黑黢黢的液体。
“哗!”
黄老头一下子将那木盆里的液体泼到了火纸人身上,纸人身上的火给浇灭了,同时它也不再动了。
“你胆子真大,敢用火烧!这纸人身上的纸是用尸油炼制的,能烧三五个小时。控制纸人那鬼,根本就不怕火。你的命格硬,阴气根本进不了你的身子,因此这纸人对你来说没多大的攻击力,就算扑你身上,最多也就让你受点皮外伤。不然,我也不会因你吹牛逼就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你倒好,见这纸人没有攻击力,还帮它点把火,让它来烧你。你以为你真是钢筋铁骨啊!火都烧不死!”黄老头很不客气地数落了我一番,说得我一点儿还嘴之力都没有。
、第21章:迷烟窃婴
黄老头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纸人给搞定了,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从黄老头那轻松的表情来看,这纸人根本就对我们造不成多大的威胁,杨四娘让它跟着我们来,并没多大的意义。
我明白了,杨四娘要跑,她肯定知道我们会回来找黄老头,然后杀回马枪回去收拾她。于是,她赶紧弄了个纸人出来,想拖住我们,以给她争取逃跑的时间。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黄老头和柳雨婷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咱们现在就去沙坝村,看能不能把杨四娘给堵住!”黄老头说着,便进屋拿了一把铁锤,然后就带着我们出发了。
在赶到沙坝村的时候,杨四娘家的大门从外面锁上了,看来她果然是跑了。
“咱们进屋去看看!”
黄老头说着,便用铁锤一锤子把杨四娘家的门扣给砸开了。
杨四娘屋里的东西并没有搬走,只是人走了。至于那黑猫从坟里刨出的婴儿的头盖骨,我们把杨四娘家里的每间屋子都找了个遍,也没能找到,看来是被她带走了。
杨四娘跑了,本来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的我们,立马又陷入了迷茫。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柳雨婷把龙冈乡辖区内所有的村子都找了个遍,把能问的人都问了,可还是没能打探到杨四娘的下落。那杨四娘,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杨四娘的男人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她有一个儿子,名叫李强,在沿海打工,已经四十几岁了,还没讨到老婆。
我们要真是正在执行任务的警察,是可以到沿海去找李强的,可我们不是,我们没有传唤李强的权利。因此,从她儿子入手的这条路走不通。
据黄老头判断,杨四娘应该还在龙冈乡,只是在什么地方躲了起来。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杨四娘不可能一辈子这么躲着的,她早晚会露出马脚。”黄老头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无奈。
三天后,沙坝村出事了,陈刚家的孩子失踪了。陈刚的孩子刚满半岁,晚上是睡在他和他老婆白桂花中间的。夜里陈刚和白桂花睡得很香,没想到一觉醒来,孩子居然不见了。
发现孩子不见之后,陈刚才看到自家的房门是开着的。也就是说,孩子很可能是被贼给偷了。
偷钱、偷物的贼很多,可敢进屋在爹妈身边把孩子给偷走的贼,还没有人听说过。
这件事太离奇了,因此很快便在乡里传遍了,因为案情重大,乡派出所的徐所长亲自带队去了陈刚家里。
黄老头在听说这事之后,说那偷婴儿的很可能是杨四娘,于是立马带着我们去了陈刚家。我们到时,徐所长他们也在。徐所长他们已经来了大半天了,可还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查出来。
黄老头围着陈刚家的房子转了一圈,然后又从门口到堂屋,再到陈刚他们的卧室,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
检查完之后,黄老头问陈刚:“昨夜孩子是不是很反常,一夜都没哭闹?”
“是很奇怪,平时他一夜至少要哭闹十几次,一会儿饿了,一会儿又要拉屎撒尿的。”陈刚说。
“虽然反常,但你们也没有引起警觉,而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睡得很香甜?”黄老头问。
“嗯!”陈刚点了点头。
“在睡着之前,你有没有看到屋里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一缕白烟之类的。”看来黄老头已经查清楚原因了,现在他只是在向陈刚求证。
“是有一缕白烟,是从窗缝里飘进来的,很稀薄,我以为是雾气,没怎么在意。”陈刚说。
“就是在那缕白烟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