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漆的了。
“这婴儿的手是怎么回事啊?”警察就是警察,刚才还在尖叫的柳雨婷,在看清了抱着她脚的东西之后,立马就变得很镇定了。
“就是两只断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我拿出银针,在两只手掌的太渊穴上分别扎了一针,那两只手立马便松开了。
“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嘛!”见我只就用了两针便把那双婴儿的手给摆平了,柳雨婷对我抛了个媚眼,赞了我一句。
“尸体是不会动的,尸体能动,必是因为有鬼附在里面。这两只断手就是被肢解了的尸体,性质跟尸体一样,要是没有鬼作怪,是不可能做出任何动作的。刚才我看到这双手的太渊穴上都有小黑点,便猜到了那东西肯定是藏在那里,所以我一针下去,就把那东西给结果了。”我说。
“鬼原来是个小黑点啊?”柳雨婷现在对鬼似乎很感兴趣。
“那不是鬼,只是一些鬼气。就凭臭小子那点儿本事,要是真遇到了鬼,他至少得扎上三五针才能彻底搞定,想一针破鬼,他还够得练。”黄老头见缝插针地数落了我一番。不过,他这话倒算是替我解了围,因为我真还不知道那手里的到底是鬼,还是鬼气。
这时,杨四娘已经被黄老头逼到角落里了,她怀里那个布娃娃的脸上,扎着三根银针。
“你还不认输吗?”黄老头扬了扬手中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的银针,说:“我这一针下去,你养的鬼婴可就算是彻底破了,你可就没活路了。”
杨四娘没有回黄老头的话,她只是冷冷地笑着,然后把布娃娃脸上的银针一根一根地拔了下来。
“你疯了吗?”
黄老头这话刚一喊完,我便恍惚间看到,杨四娘的脸,似乎变成了婴儿的样子。
“啊!”
杨四娘用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掰着自己的嘴。
“咔哧!”
伴着骨头断裂与肉撕裂的合声,杨四娘把自己的嘴巴给掰裂了。那掰裂的嘴,在张开之后,下巴几乎掉到她胸口那里了。
这时,一个婴儿的脑袋,从杨四娘那撕裂的嘴里,慢慢地钻了出来。
“你居然用你自己的身体养鬼婴?”在看到这一幕之后,黄老头也吃了一惊。
“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们穷追不舍,我不会去偷陈刚的孩子,更不会拿自己的命来赌。你今天要是破了这鬼婴,陈刚的孩子可就魂飞魄散,再也入不得轮回了。黄老头,你好狠啊!你不仅害死了陈刚的孩子,还让那孩子魂飞魄散,不能投胎转世。”杨四娘的嘴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这番话,是从她的肚子里冒出来的。有些像是腹语,但那调子比腹语还要怪几分。
杨四娘这是在转移黄老头的注意力,因为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那鬼婴已经向着黄老头扑过来了。
黄老头没有受杨四娘的影响,在那鬼婴扑到他面前之时,他左手一针扎进了鬼婴的太阳穴,右手一针扎进了鬼婴的百会穴。
“哇!”
鬼婴在被扎了之后,先是惨叫了一声,然后摔落在了地上。黄老头赶紧又拿出了几根银针,在那鬼婴上补了几针。
最后一针,黄老头扎向了鬼婴的肚脐。在扎下之后,那鬼婴先是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便慢慢地淡去了。最后,那地上只留下了一个被扎满了针的布娃娃。
“陈刚的孩子是你害死的,是你害死的!”
杨四娘已经倒在了地上,她的嘴角只有一点点的撕裂,正流着鲜血。杨四娘明明就没有再动弹了,可整个屋子里,还是回荡着那句刺耳的话。
“陈刚的孩子是你害死的……”
杨四娘就这么死了,鬼婴案也算是查清了。可是,我们却高兴不起来。要我们不往杨四娘那里查,要我们那夜不闯进杨四娘的家,杨四娘就不会狗急跳墙了,陈刚的孩子,也不会就这么死于非命了。
我们虽然让凶手伏了法,可却因此牵连了一条无辜的性命,这样的破案,真的值得吗?
破了案之后,徐所长把这案子给报了上去。不过,黄老头立的那些功,在黄老头的要求下,徐所长全都算在了我的头上。
过了大概半个月,柳雨婷给我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专案组这次真的成立了,让我赶快去报道。
一到县公安局,柳雨婷立马就带着我去了蔡晨的办公室。
“夏一同志,恭喜你!你现在已经通过了我们专案组的考察,正式成为专案组的一员了。”蔡晨笑呵呵地说着,然后向我伸出了手。
“谢谢!”我有些生硬地回了蔡晨一句。破了案就对我笑嘻嘻的,在案子没破的时候,不仅不给我好脸色,还把我给开除了。蔡晨这家伙,太功利了,我很不喜欢他。
“看来你是误会我了,上次开除你,实际上是在考察你。毕竟要进咱们专案组,必须得拿出真本事。为了给你创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先假装把你给开除了,然后让柳雨婷去找你,和你一起去查这鬼婴案。还好,你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和柳雨婷一起把这案子给查清楚了,很不错,我没有看错人。”这领导做久了,脸皮自然也就变厚了,蔡晨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那当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看了一眼柳雨婷,柳雨婷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柳雨婷的意思,她是让我给蔡晨留点儿面子,不要再无谓地顶撞他。
“谢谢蔡局!”我说。
“好吧!暂时没什么事儿了,柳雨婷带着夏一去熟悉一下吧!”蔡晨说。
柳雨婷先带着我去了专案组的办公室,这次的办公室足有二十几平米,比上次那要宽敞得多。让我受宠若惊的是,这次不仅给我配了座椅,还给我配了一台电脑。
我们专案组的车,也从之前那辆破奥拓升级成了桑塔纳,而且那桑塔纳上还写着“公安”两个大字。当然,警服这次也是给我配上了。这么一来,我算是当上真正的警察了。
“我是警察了吗?”我有些不相信这突来的幸福。
“你不是警校毕业的,不能直接当警察,因此你的身份是法医。”柳雨婷这话,无疑是让我从天堂上摔了下来。
“你忽悠我,法医的要求绝对比警察还严,我连警察都没混上,能混上法医吗?”我依稀感觉,搞了半天,我还是个临时工。
“只要不影响咱们查案,每个月有工资发给你,职位什么的不重要。”柳雨婷笑吟吟地看着我。
“就知道我最多只能算个临时工。”我说。
“乖,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柳雨婷说着,脸刷地就红了。
“想!”不管柳雨婷这是暗示,还是表白,我都得接着啊!
“对嘛!你既然都说想跟我一起查案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嘛!”柳雨婷坏坏地笑了起来。
“你忽悠我!”我说。
“忽悠你什么?”柳雨婷问。
“你故意不把‘查案’两个字说出来,害我上了当。”其实,只要跟柳雨婷在一起,管它是做什么,我都挺开心的。
“你是不想跟我一起查案是吧?那你自己回你的龙冈乡去吧,我不留你!”女人翻起脸来,那当真是比翻书还快。
、第24章:龙凤合玉
虽然是个临时工,但当警察再怎么也比回去当赤脚医生强吧!再说,留在这里能天天跟柳雨婷腻在一块儿,可是我朝思暮想的。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整理鬼婴案的案卷材料,专案组也没什么别的事。在整理那些材料的时候,我把案子从头到尾重新梳理了一遍。
杨四娘死了,这个案子看上去已经很清晰,很明了了。可是,我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如果曹斌真的是杨四娘害死的,那他那天约我们去水塔干什么?
就是在曹斌约我们去水塔之后,专案组才被撤销的。要不是柳雨婷的坚持,这个案子估计就不会有人接着往下查了。
因此,那天曹斌约我们去水塔,肯定是受人指使的。那藏在背后的人,弄了个假尸体在那里,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专案组在蔡晨那里出糗。我们刚一出糗,让蔡晨丢了面子,曹斌那家伙又死了。凭蔡晨那性格,他不生气才怪!所以,一怒之下,蔡晨就把专案组给撤了,然后我也被开除了。
那藏在背后的人,似乎很了解我们,但又有些忌惮我们,不想让我们继续查下去。曹斌约我们去水塔那件事如果是一个设好的局的话,杨四娘自己把所有的罪都认了,然后又死了,未必不是第二个局。
杨四娘死了,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就算我知道这是一个局,那也成了一个死局了。
我把我的推测告诉了柳雨婷,柳雨婷说她也觉得有些不对。不过,这个案子暂时只能这样了,日后要是我们能找到新的线索,就继续往下查。
整理完鬼婴案的案卷,便到了周末了。我现在算是正式进了专案组,因此决定回趟家,把喜讯告诉爸妈和黄老头。
这次回去,黄老头给了我一本没有名字的古书,说是祖师爷传下来的。
“这世间存在的鬼怪,书里面大都有记载。你只要把这本书完全参透了,不仅能识别各路鬼怪,还能很快地找到它们的弱点,一针就把它们给结果了。”黄老头说。
“真的有这么神奇吗?”这书看上去也不是太厚,最多有一百页,若这是小说,我两个小时就能读完。因此,我有些不信这本看上去有些单薄的古书,能有这么厉害。
“知道为什么我不允许村民们叫我黄神医吗?”黄老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我搞得一愣一愣的。
“为什么啊?”我问。
“因为我不配!这书我只参透了不到十分之一,离神医还差得远啊!几百年来,这书只有祖师爷一人,是完全参透了的,只有他才配得上神医的称号。你天资聪慧,我希望你能把这本书完全参透,成为神医。”黄老头说。
说完之后,黄老头拿了一块白玉给我,让我戴在脖子上。那块玉上雕着一条精致的小龙,张牙舞爪的。
“这是龙玉,和柳雨婷身上戴着的那块凤玉是一对,合称为龙凤合玉。这两块玉,也是祖师爷传下来的,戴在身上,对你参透那古书很有帮助。”黄老头说。
“师父你自己怎么不戴着呢?”我问。
“这玉一个人戴着没用,只有龙玉和凤玉都找到自己的主人之后,才能龙凤合璧。如此,龙玉和凤玉产生的气蕴,才会对它们的主人产生效用。这两块玉是奇玉,识人的。忠孝仁义礼智信,哪怕只缺了一样,这玉都是不会认的。你和柳雨婷到底能不能成为这两块玉的主人,你们俩能不能参透这本古书,我现在不好说,就看你们的造化了。”黄老头意味深长地对着我说道。
反正专案组暂时没什么事,我准备请两天假,在家里多玩两天。可是,我才在家里待了一天,柳雨婷便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有重要案子,让我赶紧赶回去。
江东殡仪馆有具女尸被偷了,那女尸本是停在冰棺里的,是晚上被盗的。那天晚上,有好几位死者家属在那里守夜。
不知道是太疲惫了还是怎么的,几位守夜的家属在后半夜的时候,居然全都睡着了。他们第二天醒来之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到了下午,工作人员去检查冰棺温度的时候,发现里面没有尸体,众人这才知道尸体被盗了,于是报了案。
因为咱们专案组现在是闲着的,加上这个案子跟尸体有关,而且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所以蔡晨就把这案子拿给了我们。
殡仪馆一般都是有监控的,因此在赶到江东殡仪馆之后,我和柳雨婷立马就去了监控室,调取了监控录像。
让人郁闷的是,江东殡仪馆那些监控摄像头,基本上都是坏了的。偶尔有一两个能用的,也因为太过陈旧,摄下来的画面是模模糊糊的,看上去就是一团一团的黑影,完全看不清。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