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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察不带手铐,你怎么混的啊?”我说了吕涛一句,然后把手铐给他递了过去。
“我不是没撤职了吗?以前配给我的手铐,在离职的时候就已经被收上去了。”吕涛解释了一句,然后走向了白三爷。
吕涛在给白三爷上手铐的时候,那动作很熟练,看来他最基本的工作技能还没有丢掉。
在戴上手铐之后,我让柳雨婷去把白三爷中的那银针给拔了。恢复了自由的白三爷,并没有进行任何的抵抗,而是乖乖地跟着我们回了镇派出所。
我们刚一走进派出所的大门,王大娘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两位警官,我儿子回来了,没事了。他是有急事去县城去了,当时我没在家,家里又没个电话,所以我不知道。现在没事了,给你们添麻烦了啊!”王大娘说。
王大娘这话,好像是背课文背出来似的,我感觉这里面有隐情。
“下次别这么胡乱报案!”柳雨婷很无语地说了王大娘一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的不对,下次不会了。”王大娘一边鞠着躬,一边说。
“那你先回去吧!我们这边还有事要处理。”柳雨婷说。
徐大刚回来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现在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审审白三爷,争取审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见我们把白三爷拷回来了,钱帆那家伙很识趣地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审讯室,供我们审案用。
“说吧!你养的尸体在哪儿?”我懒得跟白三爷绕圈子了,抓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那些尸体的下落。虽然我不奢望能从白三爷这里把吴局长给扳倒,但是能多弄点有利的证据,那就多弄一点,积少成多嘛!
“什么尸体?我不知道。”白三爷依旧在那里装无辜,好像他真的很无辜似的。
对于白三爷这种皮糙肉厚的人,语言攻势是没用的,要想让他招,还是得直接给点肉体上的折磨。
“动手吧!”我给柳雨婷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动手了。以前这种脏活,都是我去做,不过,今天只能让柳雨婷代劳了。
该怎么扎针,我已经跟柳雨婷讲过了,因此她轻车熟路地给白三爷来了一针。
这一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怎么样,这痒痒的滋味,还行吧?”我问白三爷。
之前白三爷可是让我痒够了,虽然我不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但也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对于白三爷这种不是好人的人,他怎么收拾过我,我再怎么也得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据书上记载,这一针下去,白三爷的全身会像淋了一层糖水一样,然后有无数只小蚂蚁爬上去。那些小蚂蚁只会在他的身上爬来爬去,绝不会咬,因此他不会有一丁点的痛感,但是,会奇痒无比。
“哈哈哈哈哈……”
白三爷的手是被拷着的,因此他没办法用手去挠痒痒。大家应该都有这个经历,在痒的时候,要想减轻痒的感觉,一是挠,二就是笑。
像白三爷这样哈哈大笑,虽然不能完全把那痒给抵消了,但还是可以让他好受不少。
“再给他来一针吧!”我这可是要刑讯逼供,要是白三爷好受了,他就不会招了,那我还怎么玩啊?
“扎哪儿?”柳雨婷问我。
我之前跟柳雨婷讲过,第二针应该扎在哪里,她可能是忘了。
“志室穴。”我指了指自己的腰。
经过我这么一提醒,柳雨婷立马就想起了,她点了点头,给白三爷又补了一针。
这一下,白三爷可就是想挠也不能挠,想笑也不能笑了,只能憋着了。
“白三爷,招吗?”我问。
别的那些警察,在刑讯逼供的时候都是用棒子啊棍子什么的,那玩意儿,只要稍稍逼一下,就会留下明显的伤痕。
哥这种刑讯逼供的手法,最多只会留下一个小针眼,要是扎得好,连针眼都不会留下。可以说,哥独创的这方法,绝对算得上是最安全,最有效的刑讯逼供法了。
“我没有养尸,你们这是刑讯逼供,我招不出来!”白三爷摆出了一副死了的鸭子嘴壳子硬的姿态。
“看来只是痒痒还不够味!”我说。
“上吧!再给他加点味儿。”白三爷非要自讨苦吃,我要是不成全他,那可就太不近人情了。
“扎哪儿?”柳雨婷问我。
这一针是我临时加的,柳雨婷不知道该扎哪儿也很正常。之前我以为在两针之后,白三爷就该招了,没想到他居然是那么的刚烈,受了我这么两针,还能顶得住。
“扎鼻子。”我说。
这一针同样不会让白三爷有丝毫的痛感,只会让他不断地流鼻涕,打喷嚏。就像有人拿着一小撮头发,在你的鼻孔里捣弄一样。
我这人是很守规矩的,之前白三爷只是让我痒了痒,我在收拾他的时候,也必须坚守一痒到底的原则,只能用痒来对付他。
“阿嚏!”
柳雨婷刚一扎完,手还没来得及缩回来,白三爷便打起喷嚏来了。看来,这一针起效还是很快的。
“招吗?招了就不痒了。”我说。
我又不是变态狂,在折磨白三爷的时候,我心里并没有丝毫的快感。我要的,就是白三爷赶快招。
“阿嚏!我招,我招!”白三爷终于是松口了。
我知道,白三爷其实还能抗。只是他很清楚,我后面还有收拾他的招,他现在能抗,一会儿就不一定还能抗了。
“说吧!你养的尸体在哪儿?”我问。
“全都在蒋疯子那里,我和他是一伙的,不过,一般都是他在养,我就偶尔去看一下。”白三爷说。
“既然你和蒋疯子是同伙,为什么在第一次我们找你的时候,你主动把蒋疯子给供了出来?”我问。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上当受骗的。要白三爷真和蒋疯子是同伙,当时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让我们去找蒋疯子,那不是在出卖同伙吗?
“就因为我跟他是同伙,所以才让你们去找他。”白三爷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说清楚点,莫非你们俩也有矛盾,想借我们的手,除掉他?可是这样,蒋疯子会把你供出来啊!实际上,蒋疯子在归案之后,并没有出卖你。”我说。
“我不是想除掉他,是想除掉你们。我们养的僵尸,全都在蒋疯子那里,我原本以为凭那些僵尸足以要了你们两个的性命,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我低估你们了。”白三爷说。
“就这么简单?”我问。白三爷说的这话应该是真的,不像是在撒谎。
“你们真的很厉害,连那么厉害的僵尸,都能搞定。我白三爷落在你们手里,不冤枉。”白三爷说。
白三爷把他能招的都招了,当然他招出来的,都是养尸哪点破事,跟吴局长那家伙,一点儿边都挨不着。
我们这一趟,没有白跑,至少是让白三爷归案了。不过,说句实在的,这一趟的收获也不是很大。
、第30章:新线索
白三爷因为只是养尸,他养的那些尸体,我们也无法证明是他杀害的,因此,最后只给他判了个盗窃、侮辱尸体罪,刑期为三年。
三年的刑期,已经是最高的了。不过,我感觉这判得有些轻。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把我的伤养好了,我又可以重新用银针了。只是,让我感到不安的是,足足两个多月,我们专案组没接到一件案子。更让人郁闷的是,吴局长的罪证,我们在这两个月里,那是一点儿都没找到。
“我们不能再这么干等着了,我们必须主动一点儿。像这么等下去,专案组会越来越边缘化,到最后市局就会把咱们给抛弃了。”我说。
“你说对了,现在市局确实已经有了抛弃专案组的心思了。要不是有姐姐这个组长,你小子估计就得卷铺盖走人了。”柳雨婷说。
“我不是已经有编制了吗?怎么还让我卷铺盖走人啊?”他们都说当警察是铁饭碗,怎么到了我这里,这饭碗还是泥烧的呢!这太不科学了。
“有编制就不能开除你啊!你以为公安局是福利院吗?全都养些吃白饭的,就像你一样!”柳雨婷说着,还用手指头在我脑门上摁了一下。
“谁说我是吃白饭的,我这不是没有案子可以查吗?只要你能弄到案子,哥绝对不会再吃白饭了。”我说。
像这么闲下去,我自己都该嫌弃自己了。我这人不怕忙,就怕闲,尤其是这种一点儿事都没有的闲。现在我还只是到了闲得蛋疼的阶段,要是再闲两个月,我估计就该闲得死去活来了。
“要有案子就好了。要是能弄到案子查,我也不会这么担心了。”柳雨婷说。
“灵异案件,发生的概率确实不高。而且,很多时候,就算是发生了,也没有人会到公安局来报案。还有,就算是报了案,也不一定有人管。你要知道,发生灵异案件的地方,多半是在农村,乡镇派出所的做事风格,你也领教过,有案子他们也不一定接。因此,我们没有案子查,那也正常。”我说。
“你想怎么办?”柳雨婷问。
我一撅屁股,柳雨婷就知道我要拉什么屎。因此,见我说了这么多,柳雨婷肯定已经猜到了,我这心里有想法。
“经过我的仔细观察,我发现市局接的案子不少,都有些忙不过来了。要不,你想想办法,弄个案子来查查,管它是不是灵异案件呢!”我说。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又不是正牌的警察,刑侦学你根本就没学过,非灵异案件你会查?”柳雨婷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居然不相信我。
“我没学过,可是你学过啊!反正有你这个组长在呢,怕什么啊?”我说。
“少给姐姐戴高帽子,不过我倒是可以去看看,能不能捡到别人剩下的案子查。”柳雨婷说。
“专案组就是小妈生的,只能捡别人不要的案子查,尽吃残羹剩菜。”我说。
“你嫌小啊?那姐姐就不去劳神了,就这么闲着吧!”柳雨婷说。
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我却无力反驳,只能选择认了。
“别啊!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我说。
柳雨婷的办事效率很高,我刚说让她去找案子,不到半个小时,她愣是去弄了一个案子回来了。
这案子是个诈骗案,金额不大,只有三万块钱。案子也很简单,就是一个算命的家伙,骗了一个老太太三万块,老太太的女儿报了警。案情很清楚,那算命先生的身份也已经确定了,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家伙,把他捉拿归案。
“这就是你找的案子啊?”搞了半天,柳雨婷居然弄了这么个案子回来。这样的案子,根本就不需要查嘛!只需要找人就是了。这人海茫茫的,去找一个已经逃跑的算命先生,完全就是浪费时间。再说,这种事交给柳雨婷的线人去做,远比交给咱们专案组靠谱。
“是啊!”柳雨婷洋洋自得地说:“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
“就查一个算命先生有意思吗?”我问。
“有啊!你想不想把吴局长绳之以法,要是像,咱们必须得查查算命先生。”柳雨婷说。
“能说清楚点儿吗?美女。”看来柳雨婷是查到什么线索了,我的兴趣,立马就被她给提了起来。
“据我得到的消息,在岚菲死之前,吴局长好想去算过命。因此,我们要是能找到那算命先生,或许能弄到一些线索。”柳雨婷说。
“算命?”我看了一眼柳雨婷,问:“你是说,岚菲的死,可能和那次算命有关?”
“吴局长这人,我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过,他是一个很理性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当上副局长。你想想,一个理性的人,可不可能因为小三的出轨,就把她的命给要了?”柳雨婷问。
“要我是吴局长,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为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一身都给搭上了,不值!”我说。
在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