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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郁闷啊,大师肯定是故意让狐伊琳来当搅屎棍的,琉璃突然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说:“原本打算是的,但是我又决定不走了。”
狐伊琳突然就贼兮兮的笑起来,说:“哦——我明白了。”
这丫头,莫名其妙的,明白啥了?还用那种眼光看着我,跟老鸨看牛郎似的。
琉璃突然起身要走,狐伊琳飞快的追了出去,这俩搞得我一头雾水,不一会儿我就听到狐伊琳那银铃般的笑声,不由感叹缘分的奇妙。琉璃明明那么痛恨妖怪,可是单纯可爱的狐伊琳却闯进了她的心扉,狐伊琳和苏苏不一样,有她陪着,我想琉璃一定会很开心的,想必这也是她留下来的主要原因。
我翻出一本讲修灵的书,看了一会,大师就喊我去泡澡。
洗过澡后,我悲催的发现,这身上的痕迹不仅没有一点要消下去的意思,反而在一点点的变大。我苦着一张脸望着大师,他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摸着下巴“嗯”了很久也没有结果,就在我们满头雾水的时候,陈冠东走了进来。
当看到我身上那些条纹时,陈冠东脸色一沉,说:“你的身上怎么会有地狱之痕?”
19 鬼上门
地狱之痕?这名字可比JB还难听!而且一听就不是啥好东西。
我问陈冠东这是嘛玩意儿,大师的眼睛却亮了亮,有点兴奋的说:“你说这东西是地狱之痕?你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毕竟连大师都不知道的东西,陈冠东会知道还是挺稀奇的。
陈冠东皱了皱眉,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回忆,沉默好一会儿才沉声说:“我听鬼组织里面一个比较厉害的人说过,鬼组织的老大,身上就有这种地狱之痕。所谓地狱之痕,就是鬼在阴间所受到的最残酷的肉体刑罚,也就是用带着火的鞭子抽打鬼魂,日复一日,直到满七七四十九天为止。”
陈冠东说完,看了一眼我身上的伤痕,皱了皱眉头说:“那个老大就是带着满身伤痕逃出了地狱。传说,只要能逃出地狱,你就彻底的从地狱除名了,不会再有人来找你的麻烦,这是地狱一种不成文的法则,就像是原本应该去往阴间的鬼魂,可以通过自身努力而留在人间,这种行为破坏了阴间的秩序,阴司却不会管一样。”
我听的似懂非懂,看着这些痕迹,我更关心的是,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这种痕迹。
“难道是尸兄在地狱曾受过惩罚?”我忍不住猜测道。
大师摇摇头说:“不可能,尸兄和圣灵这种逆天的存在,估计根本就没有去地狱,就直接进入轮回了,否则地狱是困不住他们的。”
可如果不是尸兄,还能有谁?难道我身上还有第三股力量?虽然说一花一世界,一草一人生,可是我是个人啊,我不想变成一个世界,让那么多力量在我的身体里跟跳蚤一样跳来跳去,更何况它们有时还会出来破坏我这个“世界”。
陈冠东沉声说:“你不用太紧张,虽然地狱之鞭很凶狠,但是天雷之罚更为凶狠,也许这些是被雷劈下留下的痕迹。”
大师也点点头安慰我说,陈冠东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不安。看着身上这些绿色的痕迹,我的心里难受的不行,有种自己的身体正任由别人摆布的感觉。
大师这时突然重重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我有些郁闷的望着他,问他干啥呢,他说给我打打气,让我不要再老是多想,现在我正在慢慢的强大,以后我也会更加的强大,没必要为还没发生的事情忧心忡忡。
看着大师和陈冠东两张严肃的面容,我点了点头,想想也是,我们要活在当下,想那么多未来的事情干啥?
这么想着,我的心里舒服了很多,大师跟我说让我去他房间,过去之后,他拿了一个包袱给我,说:“这里面有符纸,有我从妖族讨来的奇珍异宝,有画符文的东西,你随身带着。我要告诉你的是,也许修灵人很强大,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道家就很弱,相反,我们道家人如果能修成正果,这个世界的一切不过是弹指间灰飞烟灭的事情,所以你不能因为学了修灵就耽误修道,知道么?”
我忙点头说知道了。
大师点了点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块玉,盯着那块玉,他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舍,但还是把玉给了我说:“上次你师祖给你的灵玉被你小子拿去布阵了,你身上没了保命的东西,今天我把这块灵玉给你,给我好好珍惜它,因为它是你师祖在我小的时候送给我的,上面聚集了他上百年的灵气,如今我把它给你。”
我一愣,有些感动的望着大师,说这块玉我不能要。因为我知道,一个道士顶多同时养两块玉,师祖一直带着那块灵玉,如果这块灵玉真的养了上百年,这说明他这一生可能就只养了这两块玉。而大师那么喜欢他,如果不是我,大师肯定不可能把玉拿出来的。
大师狠狠瞪了我一眼,说我矫情个屁!他这种牛逼的人物根本用不着这块玉好么?让我赶快拿走,不然这块玉毫无用武之地,他会很难过的。
我想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呢?不过仔细想想,大师好像根本没戴过这块玉,我问他为啥从没见过他戴这玉啊,他苦笑了一下,然后凶巴巴的把玉硬塞到我的手上,哼了一声,转移话题说:“我要去闭关了,如果出关以后,我发现你的道术一点长进都没有的话,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
我握着这块玉,它的身上还有大师手心的温度,我很感动,一边把玉挂在脖子上,一边跟他说我一定会好好研习道术的,我是他徒弟,是白云观的观主,我不会给我们道家人丢脸。
大师欣慰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就离开了。
我发现他出去以后,喊了狐伊琳一句,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她就屁颠屁颠的跟他走了。卧槽,他们要一起闭关?我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心说他们不会双修吧?千万不要啊!因为在我的心中,我唯一的师母就是小骚。
只是大师的事情,我是管不了的。叹了口气,我看了一眼陈冠东,问他是不是也要闭关。他点点头,好像知道我刚才想啥来着,竟然笑了笑说:“这段时间,狐伊琳跟着琉璃学了很多修炼的技巧,但是她天天不上心,所以大师要带着她一起闭关。”
我不好意思的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又很好奇的问他:“你要怎么闭关?”
他没有说话,只是眸色暗了暗,我知道他这次闭关可能会有很多凶险,但是我帮不了他啥,只能说:“冠东,小心点,我等着你们出关的那一天,到时候,你肯定比那个什么鸟鬼组织的老大要厉害。”
他压了压那小碎花鸭舌帽,说:“你也是,我也期待再次相见时,你能变得更加强大。还有,记得给小明喝血,他得慢慢恢复,一天喂他一点血就行了,还有……”他突然不说话了,只是看着缓缓朝我们走来的琉璃,脸上是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跟他说都是兄弟,有啥话就直说吧。他说:“那我就直说了,小白,该忘记的就忘记吧,如果有更好的,我们何必去惦记伤害过我们的人,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女人不容易,且遇且珍惜吧。”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有些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道,才缓缓回过神来。
这时琉璃已经来到了我身边,她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因为有她在,我现在才没觉得太孤单,只是我真的打心眼里把她当成我的妹妹看待,更不敢奢求像她这样的女人会对我有意思。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心说想那么多干啥?都还是八竿子没一撇的事儿。
琉璃突然说:“他们都走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都走了,就剩我们了,看不到狐伊琳那小妮子,你可别觉得孤单啊。”
她轻轻一笑说:“不会孤单的。”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正式的单独相处,我依然每天都在研习道术,研究如何修灵,琉璃则安静的陪着我。因为大木给我们付了三个月的房租,所以我们暂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且住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小旅馆,我觉得挺有安全感的,就是大木说过鬼会找上门,可过了一个星期,我连根鬼毛都没见到,别说修灵了,我连指甲都没修过一次。
又是一个普通的晚上,我和琉璃在外面吃过东西后,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因为我每晚都要试一试修灵的手诀啊什么的,小明在我的身边不利于恢复,所以他现在由琉璃照顾,也就是说,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旅馆里的灯是那种老式白炽灯,我做完今天的功课后,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之间我开始玩手机,结果手一滑,手机就掉到了地上。我懒得下床,就伸手在地上摸来摸去,可是很快我就不敢动了,因为,我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那个东西不是手机,而且它还会动。
就在我准备赶紧抽回手的时候,那东西一把抓住了我,同时,床底下发出了嘻嘻嘻的笑声。
我哩个大草!鬼上门,就不能走正门么?
20 窥术
老实说,虽然见惯了鬼怪,而且我也不认为有鬼会比我前段时间的样子更丑,但是现在我还是忍不住害怕,因为最可怕的永远不是站在你面前的敌人,而是躲在你背后的鬼。
无数个鬼的样子在这一刻冲击着我的脑海,但是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没用的屌丝了,所以念了几句静心咒以后,我一个大力就把那装模作样的女鬼给拉了出来。结果就算有了心理准备,当我看到她的时候,还是被她的样子给恶心到了。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她的半边脸黏在一起,像是被硫酸腐蚀了一样,另外半边脸则干净无瑕,有一双漆黑的没有眼白的眼睛,而她的头皮有一块被扯了下来,有一只只小蛆从里面爬出来。但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她穿着一身红大衣,那大衣红的就像是被鲜血染的似的,衬得她的脸更加的苍白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红色的衣服比她的脸还可怕呢?因为修灵守则上称,穿着红衣服死掉的人,如果不是自然死亡,他们身上一定有着浓浓的怨气,自杀的还好,他们顶多就是在那里无限重复自己自杀的情形,一般无法伤人,可是他杀的,或者意外死亡的就不一样了,他们的不甘会让他们变成恶鬼中的恶鬼,他们的力量是一般的道士都无法化解的。
幸运的是,我已经不算是一般的道士了,可不幸的是,修灵手则上说,我们修灵人要修的有两种鬼,一种是因为夙愿没有完成而始终不愿意离开人世的好鬼,还有一种是因为怨念而一直在作恶多端,助纣为虐的恶鬼。前者也许会主动找我们,恳求我们帮他们完成夙愿,然后送他们去阴间的,可是后者就不同了,他们是来夺取我们身上的力量,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
换句话说,这又是个想要我命的。
艹!第一次修灵,就要对付这么个恐怖的鬼,老子要不要这么背啊!
这只女鬼此时还拽着我的手,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做手诀,我咬破舌尖,飞快的画符,在她的另一只手抓向我的时候吐出舌尖血,她慌张的退后了好几步,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我趁机一脚踹出去,成功的让她松开了我的手,谁知道我刚要双手做诀,整个房间就晃了晃,紧接着,恐怖的一幕发生了,无数的血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涌了出来,转瞬间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脚上。
我跳到床上,原以为可以躲避那些血,却发现它们竟然跟着我爬上了床,并突然化成了一根红红的绳子,捆住了我的双脚。
这时我的手诀已经快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