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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把我整懵了,少妇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居然让我往她小便过的脸盆里撒尿,刚才还觉得她是个内敛羞涩的人,现在看来,也太他妈的不知害臊了吧。
我觉得少妇不是有精神病,就是有啥大阴谋。
我知道古时候有滴血认亲的说法,难道这滴尿还能认出来啥呢?
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有点难以接受当着少妇的面小便,感觉很难堪。
我正欲拒绝,少妇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子毛爷爷,不愧是富婆,我目测了下,估计能有个万儿八千的。
她随手抽出来二三十张塞给了我,用眼神示意我尿。
草,真大方,我就是个穷保安,一泡尿要是值这么多钱,那我肯定要尿啊,如果可以的话,等会我多喝点水,一口气给你尿十几泡!
随手将毛爷爷揣进口袋,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裤子给脱了。
这时那少妇居然转过了身去。
没一会的功夫我就小便完了,稀里哗啦的声音让我挺尴尬的,不过为了钱,值了!
少妇来到我身前,接过了脸盆,聚精会神的看起了里面的液体,当时我真怕她一口气把尿给喝了。
少妇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重口味,她只是指了指马桶盖子,示意我趴上去。
这娘们还真是总能出乎我的意料,刚让我尿,现在又让我趴马桶,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问她到底想要我干嘛。
她没回答我,只是将剩下的钱全塞给了我,边给我钱还边跟我说不该问的就别问。
我又不是傻逼,肯定不会和钱过不去,于是一咬牙就趴在了马桶上。
同时心中暗想少妇应该是有点特殊癖好,精神也有点不是特别正常,但不是精神病。
然后我看到少妇朝我走了过来,随即头顶突然一热,一阵液体沿着我的脑袋流遍了我的全身。
我勒个大曹啊!这娘们居然把小便全他妈的浇我头上了!
03 也是她
被少妇浇了一身的尿,湿乎乎的不说,还骚哄哄的,当时我真心想跳起来赏这娘们一个大耳光子。
但我忍了,在别人地盘我还是少撒野的好,更何况我只是个保安,而且还收了她的钱。
不过我也不是完全没脾气的,我起身瞪了少妇一眼,而她也在看我,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副我居然没被她给浇死的吃惊模样。
真是个脑残,你浇的是尿,又不是硫酸,除了恶心点,能咋滴,当时我真心觉得少妇是个神经病了。
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勇气,我对她说了句:别以为你有钱,就能随便践踏别人的尊严,然后就走了。
当然,我是带着她的钱走的,尊严和人民币,那是不冲突的嘛!
少妇也没追我,一个人在后面唧唧歪歪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隐隐间好像听到她在嘀咕着‘怎么这么凶、怎么这么凶…’
我一口气跑回了值班室,大夏天的也不冷,我数了下钱,足足八千,心里乐开了花,然后赶忙将沾了尿的上衣给脱了。
一个人坐在值班室里,除了意外收获,我心里总感觉空荡荡的,一想到少妇和她家的马桶,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最终我还是把‘母女花’从微信里给删了,本以为这样就和她再无瓜葛了,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尽量不去想母女花的事情,我一个人在值班室用手机斗地主,一直斗到了换班,早上六点钟。
换班的是我们副队长,老钱,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算得上我的半个师傅。
老钱一进来就拍了下我肩膀,问我咋不穿上衣,把肌肉露出来想勾搭谁呢。
我可不好意思说我身上有尿,我给老钱发了根烟,就说天热脱了凉快。
而老钱则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了句‘大白啊,收起你的花花肠子,要不然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大白就是我了,说到我的名字,还是蛮吊的,和一个名人一样,我叫李白。
不过我之所以叫李白可不是因为我老子崇拜诗人,我爸没读过什么书,估计他连李白是谁都不知道。
我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听我爸说是因为我小时候生下来特别黑,黑的吓人,于是就给我取了单名一个白字,而我家姓李,所以我就叫李白了。
我从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不过你还别说,自从我取了李白这名儿,现在的我虽然不是很白吧,但也不至于黑不溜秋,跟个非洲人似得。
言归正传,老钱居然说我哭都来不及,我不就没穿上衣,至于吗?我问老钱什么意思,印象中他从不是一个危言耸听的人。
老钱狠狠吸了口烟,问我还记不记得杨超,杨超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那个认了富婆做干妈的同事,我跟他虽然不是很熟,但肯定是记得这么个保安界的屌人的。
我冲老钱点了点头,老钱的下一句话就吓了我一跳,老钱说杨超他快死了。
我问老钱杨超他怎么了,得了什么病,老钱说啥病没有,就是快挂了。老钱还说杨超好好的保安不当,偏要去勾搭富婆,虽然他不清楚杨超到底染上了什么毛病,但肯定和这事儿有关。
原来老钱这是怕我羡慕杨超,重蹈杨超的覆辙,在提醒我离小区的富婆远点,好好的做个平凡的人呢。
说实话,老钱的话让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昨晚的母女花,这让我心里挺慌的,不过我没和老钱讲这事,我又给他发了根烟,然后就回家了。
我是自己一个人租的房子,离兰亭坊不是很远,到了家我洗刷刷后就开始睡觉了。
也不知道是紧张了,脑子里想的太多了还是怎么的,我居然出奇的失眠了,更要命的是,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去了七八趟厕所,基本上几分钟就憋了泡尿。
我身体还是很不错的,以前从没碰上这事,突然这样了,让我怎么能不联系到昨晚被少妇往身上浇尿的事情。
越想我就越慌,越慌就越尿急,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尿道那有点蠕动的感觉,整个人很难受。
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反正我醒过来的时候,膀胱里是满满的。
当时已经快中午了,我也不想睡了,由于心里古怪,总觉得自己不对劲,我决定去小区找老钱问问杨超的具体情况,因为我怕我真的像杨超那样了,毕竟我身体貌似开始出问题了。
买了个肉夹馍,我直接朝小区跑,刚到了小区门口,我发现来了辆警车,还有辆救护车。
我看到一人被抬上了救护车,是个男人,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整个脸都肿了,看样子估计是没救了。
很快警车和救护车就都走了,而我则立刻跑进了值班室,老钱在上班,我赶忙问他这是咋了。
老钱说被抬走的是小区里一住户,这里是他的另外一处房产,为了不影响家人,昨晚自己来这里看世界杯的。今天他老婆见他大中午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这才过来找他,没想到的是,找到他的时候,他整个脑袋都埋在马桶里,已经没了呼吸…
马桶,整个人把脑袋埋在马桶里,埋了一晚上,脸都泡肿了…
听到这,大夏天的我都是一阵心悸,后背凉飕飕的,毕竟我昨晚也刚跟马桶打过交道。
我问老钱那人咋把脑袋埋进马桶里呢,是不是喝醉酒了,或者说是自己支持的球队输了,想不开啊,用马桶自杀那也太奇葩了。
老钱摇了摇头,说具体他也不清楚,得再等等消息,不过他说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他还说他感觉这小区要出大事。
我没工夫去关心小区会出什么大事,我现在就担心自己这尿频的事情,着实是太难受了,所以我就问老钱知不知道杨超具体是什么症状,老钱说都快死了,都不太能动了,能有什么症状。
我觉得我得亲自去看看杨超,所以就跟老钱要了杨超家的地址,老钱也拿我当徒弟,就给我了,还嘱咐我胆子大点,别吓到了。
很快我就打车到了杨超家,是一处老居民楼,杨超家在五楼,我敲了会儿门,就有人给我开门了,不是杨超,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妈,她的眼睛很红肿,肯定是经常哭,估计是杨超她妈。
我给这大妈介绍了下自己,我说我是杨超同事,是来看杨超的,她就叹了口气把我放进去了。
杨超家里挺简朴的,而且充斥着一股子中药味,当我见到房间里的杨超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杨超平躺在一张木床上,他整个人看起来没一丝活力,双眼呆滞无神、脸色黑的发青,人也瘦了很多,都皮包骨了,难怪老钱说他快挂了。
我喊了声杨超,他没理我,他整个人躺在那抖,嘴里啊呜啊呜的呻吟着,貌似没一点交流能力,也不知道我是谁了。
我赶忙扭头问杨超他妈,杨超去医院检查了没有,医生是怎么说的。
杨超妈很无力的叹了口气,跟我说检查了,哪里都检查了,没检查出来具体的病,只有老中医说是肾虚,阴阳双虚,同时还伴随着脾胃不足。
草,肾虚,这他妈逗我呢,但凡是撸管的人基本都会肾虚,要是肾虚致命,那我们大天朝得减少三分之一的人口!
可是没病的话,杨超怎么变成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可怜样呢?
正纳闷加害怕呢,我突然瞥到了床头柜上杨超的手机,这个时候我脑中灵光一现。
我赶忙拿起了杨超的手机,应该有几天没用都没电了,不过充电器就在旁边,我随手就接上了。
然后我打开了杨超的手机,刚好他微信是直接登录的,我就随手翻看了他的微信。
当我看到七天前的对话时,我整个人打了个寒颤,因为对方的微信名字叫母女花,头像也是一头熟悉的母狗…
04 不让我走
当我看到杨超和母女花有过联系时,我吓傻了,直觉告诉我,杨超和我被同一个富婆给联系上了。
我点上了一根烟,壮着胆子看起了杨超和母女花的聊天记录。
七天前的那天晚上,同样是富婆主动找的杨超,她先给杨超打招呼,然后问杨超在不在,让杨超去帮她修马桶。
这些聊天记录看的我心底发毛,因为和我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杨超比我直接,她很爽快的就应了下来,去了母女花家,不像我还要富婆亲自来值班室喊我。
再后面就没有聊天记录了,可以想象的是杨超肯定是去了富婆家,然后帮她修马桶,至于杨超有没有掀开马桶盖,有没有被富婆浇尿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既然第二天杨超辞职了,还说自己认了富婆当干妈,估计杨超七天前那个夜晚的遭遇比我好多了,和富婆相处的还蛮愉快的。
然而愉快显然都是假象,杨超现在这么惨,显然是和母女花有关。
我夹着烟的手一个劲的抖了起来,虽然觉得这听起来有点不科学,但直觉告诉我,我要悲剧了,而且很可能比杨超更惨!毕竟我临走前还‘教育’了富婆。
我以前上学的时候脾气不怎么好,看谁不爽就要上去干一架,所以我经常打架斗殴,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怕死,说实话我非常怕死,所以此时的我已经有点坐不住了,我可不想变成杨超这样,只能等死。
我赶忙问了杨超妈一些情况,不过他妈妈是个普通的工人,什么也不懂,最终我只得留了我电话,我说我和杨超是最好的兄弟,让她一有情况就第一时间告诉我。
然后我就离开了杨超家,为了不重蹈杨超覆辙,我打算去找富婆谈谈。
我先是回了趟住处,把那八千块钱拿了准备还给少妇,然后才赶到了小区,我没走正门,而是走的后门,为的是避开正门的老钱,虽然他对我不错,但毕竟是半个领导,有些事还是别让他知道好,不然得把我开除了。
轻车熟路的到了富婆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隔壁的房间门口聚了好几个人,他们在那议论着什么看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