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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东西拿到了,我们去北开大学。”
咕噜,咕噜,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这时,梁飞才想起,两人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没有合眼了,现在是周二中午,从昨天篮球馆回来,两人就没吃东西。
“要不,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阎王按着干瘪的胃,想以后自己要是死了,死因绝对会是因公饿死。
梁飞和阎王,在门口的小餐馆享受了一顿难得的惬意时光,什么都没想,只有一个念头,这饭怎么那么好吃。
北开论坛,那个死亡之贴也有一天没有新的帖子,似乎杀戮已经结束,但是那急于掩藏的不安,还是笼罩在北开大学的上空。
何年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家了,身上穿的还是那天晓雨看见的银色唐装,褶皱的程度和梁飞那身警服可以相媲美了。
北开大学里,两个人,仍然在心惊胆颤。
一个是:李笑笑。
一个是:张晓雨。
、第十三章 黑暗前的前奏
李笑笑。
“不要,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我不想死,海儿,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李笑笑再一次在梦中惊醒,王思雨厌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隐约间还闻到了被褥中有了一股尿骚气。
李笑笑的父母,都在国家,富家女出身的她,完全可以和王思雨的身份背景相合拍,所以在同寝室里,王思雨一直只当李笑笑当朋友,只是从一年前开始,李笑笑就开始和高雪一样,让她渐渐变得厌恶起来,四个人的寝室,高雪,李笑笑,苏欢欢,和自己,现在虽然已经死了两个人,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李笑笑,但是这些对自己来说,又有什么在意的?
在镜中换着价值不菲的衣服,摆了一个pose,清纯的容貌却被人工的化妆品堆砌成了一个艳丽的女人。身后李笑笑恐惧的哭泣声,完全不影响她此刻的好心情,一件一件的换着衣服,穿衣镜中,女性的酮体,成熟的让人销魂。
梁飞,心里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虽然只是一个小警察,但是那英挺的长相,足够让自己动心,梁飞,你究竟是走了什么运,让本大小姐倾心与你?王思雨不自觉的笑了,自信自己只要出现在梁飞的面前,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思雨,我怕。”李笑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王思雨的身后,把正在美好幻想的王思雨吓了一跳,一巴掌,把蓬头垢面的李笑笑推在一旁,“你脏不脏啊,离我远点。”
“思雨。”李笑笑跌坐在了地上,一抬头,惊恐的双眼看向了王思雨,或者说是透过了王思雨看向了她的身后,王思雨被那眼神也弄得寒毛直竖,回头,只有镜中自己穿着红色的连衣短裙那美丽的样子。
“神经病。”骂了李笑笑一句,拿起桌上自己的挎包,走出了寝室。
屋中,李笑笑仍然维持着刚才那跌坐的姿势,一动不动,而那双眼里,除了恐惧,剩下的只有绝望。
北开大学,心理咨询室,张晓雨。
还是坐在那个桌子旁,只是对面没有要致他于死地的苏欢欢,桌子上,有序的放着零零散散几张咨询单,这是姐姐记录的心理咨询,本来今天是打算收拾下资料,把最近学生的咨询单也汇总到这里,没想到,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林海儿。
越看越心惊,手拿过了桌上的手机,按下了梁飞的电话号码。
就在这时,窗外,出现了一个黑影。
同时,梁飞的手机响了一声,就停了。因为疲倦而昏睡的梁飞,并没有因为一声铃声而醒过来,呼噜声仍然吵得要命,值班室里的值班人员,捂着耳朵,仍能感受到那地震般的呼噜声,怎么会累到这种地步?
一小时后,值班室的电话响了,110接到报案,北开大学,发生命案。
“啊,北开大学又出事了啊?”值班室的值班民警小声的讨论着,梁队的疲倦他们看在眼里,能做的只有让他这短暂的休息能彻底放松下。
“出了什么事?”梁飞突然出现在了正在说话的两个民警后面,北开大学几个字,像是魔咒一样,哪怕梁飞陷入了深度睡眠,只要北开大学几个字出现,他也立刻清醒了过来。
“啊,梁队,刚刚接到报警,北开大学又出了命案,不过因为校长何年正好到去找受害者有事情,于是凶手没有得逞,不过凶手逃的很快,没有抓到。”
“论坛帖子呢?”说起命案,梁飞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那死亡帖子。
“没有,没有更新。”
“好,我亲自赶过去。”
“嗯,受害者身份已经确认,心理老师,张晓雨,现在正在市医院。”民警的一句话,止住了梁飞前进的脚步。
“你说谁?”
“心理咨询老师,张晓雨。”
、第十四章 急救室里的晓雨
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走廊里只有闷头抽烟的何年,一名护士,手托药盘,从急救室走了出来,看到抽烟的何年,不满的指了指墙上贴的禁止吸烟标志,“这里不许吸烟。”
“哦。”何年连忙掐灭了烟“护士小姐,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啊?护士小姐好的不得了。”翻了个白眼,拿着托盘一扭一扭的走了,拐弯处突然出现的身影,差点撞到她“你瞎了眼,会走路吗?赶着投胎啊!”怒火一点就着,抬头就要骂,没想到看到一身警服,瞬间收回了满嘴的脏话,咕哝了着走了。
在这里,护士最大,所有的病人和病人家属,无不是,拼命讨好着自己,脾气骄纵又如何?
但是小鬼怕大鬼,大鬼怕阎王,警察这个身份,让她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何校长,晓雨怎么样了?”梁飞这句话出现了两个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第一:他没有和以往一样去问案情,或者第一时间赶去现场,而却只关心晓雨的安危。
第二:他第一次没有叫“那个女人”,而是喊了晓雨的名字。
但是现在,梁飞并没有发现这两个问题。
“不知道,已经进去了一会儿了。”何年又拿出了一根烟,刚想点,想起刚才那个护士,又给掐灭了。
“何校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已经有民警来录过笔录,不过何年还是从头告诉了梁飞一遍。
“我今天中午,想去找张老师,想让她安排一场大型的心理辅导课程,因为最近连续死亡事件,学生之中的恐慌情绪,越来越大,校论坛上的死亡帖子,更是让学生不安,因为你们警方说过,不能关闭这个帖子,这让这个帖子,成为了学生的热点,我不希望我的学校里到处都是关于诅咒啊,死亡这样的话题,所以我打算让张老师去安排一下。”何年,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一根烟,香烟抚平了心头的不安,继续说道“在楼梯口,我听到屋中张老师的尖叫声,我意识到好像出事了,就连忙跑了过去,结果一推门。就看到一个人拿着花瓶,砸向张老师,那人看见我,就从窗户跑了,我因为担心张老师伤势,就没有去追,然后就连忙报警了。”烟向上飘着,拉扯着不安的灵魂,挣脱束缚,急于把最后的一丝气息,留在眷恋着的身边。
空气中,于是,空虚成灾。
“你看见那个凶手的样子了吗?”要是看见了,这恐怕就会成为这个案子的转折点了。
何年摇了摇头,“那凶手,一看我进来,就跑了,我又担心张老师伤势,所以没有仔细看清。”
梁飞看着急诊室那亮着的红灯,脑袋里飞速旋转着很多想法,这次凶手的作案手法,似乎完全和以前不一样,无论是残忍度还是行凶前在网上发帖的声势,这次完全没有做到。
难道是因为何校长的到来,打断了他的行凶计划?
想起,自己从家里带给阎王的东西,现在阎王应该已经渐渐接近了事情的真相了吧。
急诊室的灯,灭了。
门,开。
张晓雨,被推了出来。
“医生,她没事吧?”梁飞看着昏迷不醒的晓雨,惨白的脸上,不再有那不变的微笑。
“你是患者什么人?”医生接过了护士手中的手术记录表,在上面签着字。
“我是警察。”
“警察有屁用,我现在要的是她的家属。”
大夫找家属,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病情很严重,需要家属签字。
“大夫,她只有一个姐姐,现在在外地,我们联系不上她,电话关机了。”何年也想到了要家属签字的可能,心里对晓云充满了愧疚,要是让晓云知道了这件事,自己怎么和她交代。
“哦,没有家属就没有吧,那你们谁把这手术费交了。缝了五针,来的时候,满头都是血,我还以为接个大活,谁想到,就破了那么长个口子而已,浪费我时间。”医生不满的埋怨着躺着的晓雨,耽误了他赚钱。
“怎么说话呢?”梁飞的脾气本来就暴,这些天压抑的情绪,让他一拳砸向医生。
杀猪般的惨叫声,瞬间在长廊里响起,这次不止是五针了。
白色,纯洁的颜色,也是没有颜色的颜色,如果世界上没有黑色,谁又会知道它的存在,它究竟是白,还是黑?邪恶的白,质朴的黑,一切,都仿佛一团迷雾,没有人去想,也没有人在乎。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国度里,最终幻化的只有这一抹白。
晓雨费力的睁开了眼睛,一股浓重的烟味,把她带回了这个纯白的世界。
“别动。”依旧冷硬的声音,呆板的和多年的枯木一样,严霜虽寒,但却依然坚守着自己对于生命的希望。
“梁飞?”地震般的晕眩,让刚刚清醒的晓雨不太确定身边那个有着满身烟草气息,声音死板冷硬的男人,是否是那个叫做梁飞的警察。
“恩。”硬硬的吐出了一个字,然后把手放在晓雨的眼睛上,不动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动。”心中默数,一秒,二秒,……
屋子重新回归了寂静,没有人说话,床上盖着杯子,额头缠着纱布的女人,看不见此刻的表情,但是两耳却不由自主的泛红。
而坐在床上的男人,神情却是一丝不苟的专注,宛如手放在眼睛上,是个重要的仪式一样。
时间到。梁飞放开了手,突然的光亮让晓雨有些不适应。
“不发烧。”
有些感动,也有些好笑,感动的是,除了姐姐,他是第一个这样关心自己的人,好笑的是,看感冒与否不是应该摸额头吗?怎么摸眼睛。
晓雨不知道的是,当护士临走的时候,交代梁飞随时看她是否发烧,以确认用不用住院,梁飞不知道桌子上那奇怪细棍有什么用,只知道,他曾经看过人这样确认病人是否发烧,只是他忘记了,是摸额头还是眼睛了,额头缠着的纱布,让他直接选择了第二种可能性。
这个男人,不像外表那样无情啊,晓雨轻轻的扯了下嘴角。
、第十五章 夜,开始了
十分钟后,晓雨就收回了刚才的话,自大、大男子主义、霸道、专制,所有负面的印象一下的让面前这个男人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对,晓雨暗自点点头,就是面目可憎。
“从今天开始,我们警方派人24小时保护你,你暂时不要去学校任职了。”
晓雨想起这话,就觉得很气愤,自己从生下来到现在,无论学习还是工作,都没有请假过一天,而现在就因为这男人的一句话,就让自己请假在家?
工作责任感很重的晓雨,在她看来,现在的学校,很需要心理老师的在场,接二连三的死亡事件,已经让现在学生本就抗挫折能力很差的心变得更加的脆弱。虽然这几天一次次的接近死亡,她的精神也濒临崩溃,但,她现在,是北开大学的心理咨询老师,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