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鬼啊?”我好奇的问,脚步放缓了下来。
“妈的,是人。”陈九山对我傻逼的表现恨不得口诛笔伐,骂了一句后就催促我:“赶紧的跟上去,他如果是这边的住户咱们就进他家躲躲。”
如陈九山所说,巷子两边都是住宅楼,一行看过去全是一个个略显破旧的防盗门,如果那人真是住这儿的住户,那么我们可就找着生存的希望了。
“我肩膀还在流血呢,人顺着血迹还不是能找到咱们,这计划是不是有点不靠谱。。。。。”我看了一眼肩膀,松了一口气,忍不住露出了感激的表情:“您还能妙手回春呢?”
“这毛巾是我随身带着用来擦刀的,刚好被你用上了。”陈九山安慰人还不如不安慰,他下一句话是:“反正你的流血也快流得差不多了,用毛巾给你止止血很轻松。”
这个世界上有三个最该死的人。
一个是只认钱的驾校教练,一个是操蛋且爱收取各种红包的老师,还有一个呢,他叫陈九山。
我曾几何时还认为海东青是最贱最嘲讽的人,但后来就被小佛爷的贱开拓了眼界,万万没想到啊,陈九山简直是。。。。。
有几个成语是怎么说来着,三心二贱,认贱做父?
反正这些成语用来陈九山是恰如其分,但他也挺无辜的,因为他的嘲讽属性不是自己发动的,而是无意识的,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的嘲讽。
几年后,经过我的提点,他忽然惊呼道:“怪不得我年轻的时候老有人说要砍死我。”
简单来说,陈九山就是一个严肃正经,但又经常容易招致朋友敌对的人。
没错,是朋友。
虽然他平常不爱说话,但只要一说话,很可能都会触及到身边朋友的心灵深处。
“别乱动,你拿着枪注意点,要是后面有人追上来了,直接一枪崩死那群畜生。”我骂骂咧咧的用手紧紧勒了一下陈九山的腰部,疼得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我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加快了奔跑的速度,那个不远处亮着的光点也在慢慢接近我们,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人开门的声响。
看来老天爷还是对我们手下留情的啊!!这不就给了我们一个逃生的希望吗?!
趁着后面的人还在拐角后面没追过来,我们只要。。。。。。
我跑得越来越快了,几乎是三四秒的样子就冲到了那个人身前,在看见那个正在开门的人之后,我愣住了。
“是你?”
“是你?!”
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在几个月前我来过一次沈阳,然后在一个酒吧里,遇见了一个唱歌的女学生然后就被人揍了最后。。。。。对了后面的就没必要说了。
“现在没时间解释,这是你家对吧?赶紧让我们进去!!”我焦急的说道:“后面有仇家要砍死我,你再不开门我就死定了。”
这姑娘一愣一愣的,估计还没缓冲过来我给的信息,本能的顺着我的话,把防盗门打开然后让我窜了进去,最后她也被我一把拉进了屋子,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大门。
陈九山从我背上跳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贴在门边,听着门外的动静。
而我则是拿着枪站在了一旁,准备应对最坏的结局。
这时候我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姑娘红着眼睛看着我们,隐隐约约的有着防备的意思,我估计她胆子就跟周雨嘉差不多,我还没说什么呢这丫头就自个儿被吓得眼泪花打转了。
“我是好人。”我说着,手里的枪没放下。
她咬着嘴唇看着我跟陈九山。
“真的,这是我随身携带的防身武器。”我把枪插回了后腰,难得的安慰起了这个不算熟悉的女人。
可能是雨嘉的缘故吧。
我不忍心看见这种单纯的姑娘流眼泪,看见这种女人哭,我总能想起雨嘉那傻丫头的样子。
“快追!!!别让那两个畜生跑了!!!”
“继续追!!后面的快跟上!!!”
门外的喊杀声奔跑声络绎不绝,等最后一个人从门外跑过之后,陈九山跟我都松了口气。
总算是安全了。。。。。。
第五十七章 乱了
在夜里,我先是用我绝佳的口才构造了一个催人泪下,好少年扶老奶奶过马路结果被黑。社会份子看不顺眼,并且遭受追杀的故事。
那姑娘一开始是不信,一脸的表情就是“你把我当成傻逼了是吧”,但经过我的催眠。。。。。。
哦对了,我是不是忘记给各位说一下了,从小开始我就有四个自带技能。
催眠,自我催眠,洗脑,自我洗脑。
让我出完这四招绝杀之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故事里那个见义勇为的好少年就是我,陈九山也是一脸的惊讶,对我牛逼的口才忍不住都竖起了大拇指差点连声叫好。
“其实我是个警察。”我说道,无视了陈九山翻飞的白眼,默默把枪放在了桌上:“这是局里给配的,吓着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真的吗?”她眼里的畏惧渐渐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哎呀我操,看样子她不光是跟雨嘉有点神似诶,连这种傻逼的智商都被她复制了。
雨嘉,要是你还在我身边,绝逼是要跟她结为异性姐妹的是吧?
“对了,你可别把这事说出去,也别说你跟我们见过面,反正只要是关于我们的消息,千万别说,免得你被麻烦找上门诶。”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乖巧的点点头,看着我肩膀上的伤口又有点害怕了,咬着嘴唇问:“哥,我帮你弄点纱布过来包扎一下。”
(ps:在东北那一片,谁都可以向比自己大一些的男人叫哥,例如在南方别人叫刘哥陈哥啥的,在那边只要是熟悉点的就省略前面的姓氏了,直接叫哥。)
随即,她急匆匆的起身走进了里屋,把我跟陈九山留在了客厅里。
“你姘头?”
“没,她就是个还在上学的小妹而已。”我笑着耸了耸肩,摸了一把胸前的玉佩,对陈九山说:“这个才是我姘头。”
陈九山用一种看傻逼的目光看着我,估计是不想跟我说话了。
“打个电话给佛爷,问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陈九山提醒了我一句。
闻言,我急忙把手机掏出来,照着小佛爷的手机号就拨了过去,但好半天都没人接。
正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那头忽然被人接通了。
“这两天我们别联系,你们找个地方躲好。”小佛爷没给我说话的机会,焦急的说:“我会联系你们的,别关机。”
等他说得差不多了,我这才找到机会插嘴。
“要不咱们分头跑路,直接回去?”
“现在我们谁都出不了沈阳,妈的,路都被封了。”小佛爷无奈的说道:“财神爷貌似是赶回来了,现在正急着眼呢,要是被他抓住了别说你们,就是我都得被他碎尸万段。”
“我觉得吧,应该联系一下师爷。”我发自肺腑的说:“虽然他知道咱们的事肯定得收拾你,但是这事再往后拖,那就是财神爷收拾我们了。”
小佛爷那边沉默了一下,骂骂咧咧的又开始吐脏字了,好半天才消停。
“我早他妈就联系我哥了!!这还用得着你说?!!”
“你哥咋说?”
“让咱们先躲好,他来解决这事。”小佛爷不耐烦的说道:“你们先躲好别出去露脸,到时候我联系你们。。。。。。。对了,你们没事吧?”
我看了看正拿着纱布绷带走过来的那姑娘,又看了看平躺在沙发上装死人的陈九山,无奈的说:“暂时没事。”
“赵金强。。。。。。”
“那孙子被陈九山剁了。”我压低声音说:“不聊了,到时候等你联系我们。”
挂断电话的时候我依稀听见小佛爷还在念叨,陈九山这孙子啥时候这么猛了,怪不得都说人都老来俏,这岁数上来身手也见长啊。。。。。。
“对了哥,你叫什么名字?”她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生涩的把绷带拆开,伸手过来就要帮我包扎,但还是被我尴尬的叫住了。
“叫我易哥就行,那啥,有酒精吗,要不然咱们先消个毒?”我试探着问道。
她尴尬的看着我把手收了回去,起身进屋去拿酒精了,刚进屋没一会儿,忽然在门那儿露了个脸,说道:“易哥,我叫陈馨。”
“陈馨,麻烦给我一杯水,谢谢了,感觉有点渴得慌。”我笑着说道。
隔了一会,我这边也凑合着包扎完毕,陈九山那儿是没办法包扎了,我总不能拿个打气枪把他肋骨凹下去的地方吹鼓起来吧?
简单来说我是硬伤,能够轻松治疗,他是内伤,想治好只能去医院,但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去医院就是作死。
就财神爷的能量来看,估计我这边刚进医院还在排队挂号,他那边就带着人过来准备弄死我们了。
“陈馨,这儿是你家?”我好奇的左右打量着这个装修普通略显空旷的屋子。
这个屋子很有特点,装修得不算有档次,但是墙上的贴纸却说明了这屋子的住户还是挺有心的。
瞧那些hellokitty的样子多可爱啊,都快赶上我家养的那只死猫了,可惜这些猫的眼神不够贱,否则就真传神了。
除开这些不谈,屋子里的家具也很少,空出来了许多地方。
“这是我跟几个闺蜜一起租的房子呢,寝室的条件太差,外面要稍微好点。”陈馨无奈的说道:“这几天她们都结伴出去旅游了,就把我一个人扔这儿了。”
“那就好。”我感叹道:“她们咋把你一个人扔这儿了?”
“最近我学习工作比较重,没什么时间去玩,我打算考研呢!”陈馨眼睛亮了一下,兴冲冲的说:“易哥,你跟这大叔是去执行任务吗?就是电影里的那样!”
陈九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怪不得都说大学生没社会经验呢,不看看陈九山是什么模样,就他那造型还跟电影里的警察似的去执行任务?他长得就是标准的犯罪相啊!
“可以这么说吧,陈馨,可能我们要在那这儿借住几天,你。。。。。。”我试探着想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此时我们必须要找个藏身的地方,陈馨这儿就是首选。
陈九山的目光也定在了陈馨脸上,在等她给个答案。
在我看来,如果陈馨不答应的话,陈九山很可能会把她给绑了扔屋里,然后等我们离开这儿之后才放了她。
这种事虽然有点下作,但我觉得陈九山能做出来。
陈馨看了看我们,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笑了:“好。”
当时的我们只顾着松口气休息了,但我们却没想到,整个八号当铺跟沈阳沾黑的行当,都在掀起滔天大浪。
源头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四个不要命的凶手。
以下的内容都是事后别人给我口述的,我跟陈九山并没有亲眼看见那些事,所以只能从别人口中来了解,那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在遥远的海边小城,师爷正在一脸无所谓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他们是老佛爷的几个心腹伙计,这次他们来呢,是来找小佛爷的。
“财神爷的老婆被人当街枪杀了,财神爷说,凶手很可能是七掌柜小佛爷。”其中带头的那个人对师爷说道:“听说七掌柜这段时间都没在城里,师爷,请问七掌柜去哪儿了?老佛爷叫我们来带他回去。”
“带他回去?回哪儿?”师爷一脸惊讶的问:“感情老佛爷认为小佛是杀人凶手?”
这几个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别的表示,就是一直不停的在问同一个问题。
小佛爷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师爷无奈的看着他们:“前些日子他说要出去玩玩,散散心,我就让他出去了,结果这电话也没联系上他,还在这关头真是。。。。。。”
“那么麻烦您跟我们回去一趟,老佛爷说了,要是见不着七掌柜呢,就得请您跟我们回去一趟见见他。”
“行,走吧。”师爷点点头,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