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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相信我啊!!!相信我!!!我真的可以。。。。。。。”
我说着,只感觉后脑勺猛地疼了一下,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在陷入昏迷之前,我隐约听见了小佛爷的话。
“他喝多了,带他回房间休息,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
当我处于昏迷状态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一切都让我欢欣鼓舞,雨嘉活过来了,甚至是老爷子也被我救活了。
大家都在一起,都在那个破破烂烂的花圈店里吃着火锅。
老爷子说辣椒放多了,他闹不住。
周岩说肉太少了,让我赶紧去买点来添菜。
海东青说。。。。。。。。。
“喵。。。。。。。”
在脸上一阵瘙痒的时候,伴随着猫叫,我捂着头猛的坐了起来。
这下子似乎是撞着猫的脑袋了,疼得它一个劲的叫着,还伸出爪子狠狠的挠了我几下,可惜我穿的裤子太厚实,它貌似挠不动。
就在我准备给这小家伙道个歉的同时,一种喝酒喝多后必然会出现的状况就发生了。
难以控制的呕吐感很突然的从我身体里乍现而来,就跟我无法抗拒的现实似的,我貌似也无法抗拒这种深恶痛觉的东西。
一边捂着嘴,我一边往厕所的方向狂奔着。
等我趴在马桶上吐得头晕脑胀的时候,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小佛爷的声音。
“你醒了?”
我没打算搭腔,但我的呕吐声显然是在回答他,我他妈醒了,而且很难受。
“出来聊聊,我在你房间等你。”小佛爷说道,随即就没了声响。
十来分钟后,我在洗漱台前漱了个口,揉着眼睛回到了房间,在小佛爷面前坐了下来。
小佛爷看了我一眼,把烟盒扔给我,自己点上了烟。
“你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吗?”小佛爷问。
我沉默的把打火机拿了出来,在手里摆弄了几下,按下弹片,火苗霎时就窜了出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被我拉死了,就我手中昏暗的火光闪烁着,把我跟小佛表情不一的脸都映了出来。
小佛爷一脸的好奇,我则是一脸的。。。。。。哦对了。。。。。。当时我好像是面无表情来着。。。。。。。
“进来的时候发现你没开灯,我就也没开,是不是够尊重你的意见。”小佛爷笑呵呵的岔开了话题。
“谢谢。”
“跟我说说呗,满足满足我的好奇心。”小佛爷又问了一句。
我
第六章 降头
三个月后。
“天气开始热了。”
“嗯。”
“知道热了你还穿这么多?”小佛爷穿着一件简洁凉快的衬衣,这穿着打扮很符合现在开始逐渐变热的天气,他看了看穿着件厚实外套的我一眼,摇摇头:“你跟前段时间相比,变化好像有点大了。”
我紧了紧衣服,抱着猫蜷缩在墙角:“我只是有点冷,没什么。”
“最近有点不太对劲,你平常少出门,免得。。。。。。。”小佛爷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你个孙子平常也没怎么出门,我倒是多嘴了。”
“财神爷那边有动作?”我随嘴问了一句。
小佛爷笑了笑,与我一般坐在了地上,点了支烟抽着,缓缓说道:“你这不是废话么,他的动作停下来过?”
小佛爷说的倒是实话,自从我们把财神爷的老婆当街枪杀之后,财神爷可以说是彻底的急眼了。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就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枭雄,死了个老婆也能表现成这样,完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啊,连师爷都曾经说过财神爷心性薄凉,但现在看起来貌似不是那么回事。
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当然,大部分的事与我无关,那些基本上都是小佛爷还有师爷的事。
简单来统计一下。
在三个月的时间内,小佛爷受袭的次数高达十五次,其中十次是在两个月前,五次是在一个月前,这个月他貌似还没受到过袭击。
不得不说小佛爷的狗屎运好,这十五次的袭击要么就是被他跑掉了,要么就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随身保护小佛爷的陈九山当场斩首。
对了,陈九山在上个月的月底就回了广东,据说是去安排点事儿,顺便给钱东来的家人再带去一笔不小的钱。
至于师爷受袭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这或许就跟他平常足不出户有关。
当然了,外人也不是没想过直接抄了师爷的大本营,也就是我现在住的这个古玩店。
但是想归想,行动归行动,真要动手的时候这群孙子一般都死得很惨。
在一个月前我就亲眼见到了几个中年男人打算放火烧了古玩店,然后被大牙领着一群人当场围住拿刀乱砍,貌似连个留下全尸的都没。
那时候小佛爷还在为那群人怒其不争,骂骂咧咧的说:“妈了个逼的连打火机都还没掏出来就被砍死了,这财神爷的手下是得多废物啊?”
不过也好,财神爷这么玩命的让人来搞师爷和小佛爷,那也是有好处的。
某些我想杀的人,就在这个乱世逢春的时候,一个接着一个的露头了,有参加对小佛爷他们袭击的,也有不再隐藏显露踪迹的。。。。。。。
在这段时间里,死在我手上的人共有七个,但没有那个叫林五的人。
林五,承何,他们就是最主要的凶手。
承何已经死在了我手里,现在就差林五了。。。。。。。。
话说回来,此时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不是报仇,而是把丹鼎连图夺回来。
连老佛爷都说那是他寻找已久的东西,那么就肯定跟死复还阳有关,更何况上面还有我所熟悉的刻字,这点就绝对跑不了。
“最近财神爷没对我跟我哥有动作了,可是我总感觉。。。。。。”小佛爷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往我厕所跑去:“等我上个厕所,妈的肚子疼。”
我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继续坐在墙角发着愣。
半晌后,小佛爷叼着烟走了回来,奇怪的看了看我,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开口。
小佛爷沉默了很久,忽然说:“垃圾桶该收拾收拾了。”
“我一会儿就去收拾。”我点点头。
“妈的,一垃圾桶全他妈是安眠药的盒子,你是把药当饭吃啊?真他妈是不要。。。。。。”
“继续前面的说,财神爷最近对你跟你哥没动作,你感觉咋了?”我岔开了话题,没想继续跟他纠结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小佛爷目露凶光的抽着烟,笑着道:“他吧,好像是跟咱们城里的高官勾搭上了。”
“怎么说?”
“最近咱们的生意做得不太顺,有人在暗里使绊子,而且沈国民前几天还去了趟沈阳,据说财神爷跟他见了一面。”小佛爷无奈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要联合起来搞死你们了?”我顺着小佛的话思索了一下,问道:“你哥应该也能想到这一点,他说什么了?”
小佛爷自信的笑着,把烟头掐灭,很准的从半开的窗户扔了下去。
“在我们这个地界,沈国民他算个JB。”小佛爷骂骂咧咧的说:“这里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财神爷能找到盟友,难道我哥就找不到?”
“那就行,虽然你哥这个人挺阴险的,但是有他动脑子,我觉得咱们会安全许多。”我诚心诚意的说了一句,自动无视了小佛爷翻飞的白眼。
事实上我们都忽略了一点,以力破巧的人不光是小佛爷,还有财神爷。
他所谓的力,正是他在东三省盘根错节的势力。
就因为我们忽略了这重要的一点,所以我们对师爷都有充足的信心,那种信心很盲目。
说真的,我真有种师爷无所不能的感觉,这不是开玩笑。
平常我有什么事的时候就会去找他,一般不出意外,很快就能帮我解决,这就是师爷。
但是,我们对师爷很有信心,师爷对自己可就不一定有信心了。
事后他跟我说过。
“财神爷是个棘手的人物,他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没有老佛爷的制约,我跟小佛连点翻盘的机会都不会有。”这是师爷的原话。
随后,小佛爷又跟我寒暄了几句,叼着烟就出了屋。
我靠在墙角坐着,木然的看着窗外不算美的风景,安静的发着愣。
忽然间,我怀里抱着的猫叫了两声,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砸吧着嘴爬了起来往阳台处走着。
它脚步猛地顿了一下,回过头狠狠的瞪着我,意思是:他妈的我的罐头呢?!看我醒了还不给饭你是不要命了啊?!
这眼神我见得多了,可当我每次再见到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想抽它。
“老地方,自己去拿。”我抬手指了指墙角堆放的袋子,猫叫了一声,兴冲冲地冲了过去,抱着装满猫粮罐头的塑料袋打死不撒手。
在猫的期盼的眼神下,我无奈的站了起来走过去,帮它开了一个罐头。
“自己又打不开还这么激动。。。。。。。”
第七章 降头
“四个中年男人?”师爷拿着茶杯坐在轮椅上,轻轻喝了一口,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确定是四个?”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补充道:“绝对没看错。 ”
闻言,师爷沉默了下去,不声不响的喝着热茶,没再出声,似乎是在回想些什么。
“两年前,有四个泰国人去了沈阳。”几分钟后,师爷总算是出声了。
我没搭腔,坐在沙发上听着这个陌生的故事。
“其中带头的叫纳卡图门,是个说中文说得很流利的泰国人,这名字很特殊,所以我记得很深刻。”师爷仿佛是在说着漫不经心的事,脸上很轻松:“他们呢,就是财神爷手下的能人,不对,应该是能人势力之一。”
“财神爷手下的能人分两个党派,一个就是泰国的这帮子人,还有一个,就是咱们中国的几个道士。”师爷哈哈笑着,摆了摆手:“看样子财神爷是要对我们下杀手了。”
我一愣,问了句:“你不担心你会死?”
“这不是有你在么!”师爷伸手过来,满脸信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一种革命友谊似乎隐隐在我们之中发酵然后。。。。。。
我操,真是死到临头见兄弟啊,平常也没见你这么巴结我啊。
“别捧我,指不定我也得跟着你们死。”我往后躲了一下,摇摇头:“别小看任何人,泰国的东西我没接触过,也许一不小心就阴沟里翻船了。”
“他们学的东西好像就是降头术,电影里的那种。”师爷用手比划着,打算给我引经据典的介绍:“南。洋十大邪术你看过没?小佛说那里面就有降头术的画面。”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一扫往日沉默的模样,改用一种“哎呦我操没看出来啊”这种表情看着师爷,对于他的真人不露相我还是表示很震惊的。
那片子可不是一般的片子,大学的时候周岩就曾用“研究封建迷信大毒瘤”的理由,在他的电脑上打开了这一部香港的一加二的片子。
我当时也是好奇,跟着他就看了,最后封建迷信没琢磨好,我反而看得一阵面红耳赤。
“怎么了?”师爷也发现了我的眼神不太对劲,好奇的问:“易先生,你看过那片子?”
“这片子吧,是一加二的片子。”我说道。
师爷迷糊的看着我:“什么是一加二。”
“一加二是几?”
“三啊,三。。。。。。。”师爷好像明白什么了,脸顿时一红,骂骂咧咧的说:“我就说他怎么给我说这片子的时候一脸的猥琐呢,感情小佛这犊子真是。。。。。。”
我足足欣赏了半分钟师爷骂脏话的表演,还有五分钟的脸红羞涩外加各种试图转移话题,这才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回了房间做着准备。
师爷往日的模样是稳重,外加温文尔雅,但是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虽然师爷就仅仅失态的骂了脏话半分钟或是更短的,但却足以让我开眼。
话说回来,降头术这玩意儿我是真听过没看过,但在我看来,这东西应该跟苗家巫蛊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