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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倒是有两个队员,都是年龄大了,不适合再在溜冰队呆下去了,至于是不是和风平有什么不和,倒也看不出来。”方正祥抱歉地笑了笑说。
“没有年轻的女性队员离开?”宋廷军继续问。
“没有。”方正祥肯定地说。
宋廷军点点头:“舞王的事您听说过吗?”
“听说过,”方正祥想了想说,“我对业余的溜冰爱好者非常关注,如果有好的人才都想把他们招到队里来。我在城东娱乐城见过舞王,她的滑技非常高超,也试图跟她沟通过,但是她一直不说话,只是摇头拒绝加入滑冰队。”
“对于一个业余溜冰者来说,能够进入滑冰队应该是求之不得的机会,她怎么会拒绝?”宋廷军有点不解。
“这很难说,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我们也不能勉强。”方正祥笑了笑说,“其实当初去M大学是想招两个人的,还有一个就是和风平搭档表演的另一个男孩子,叫碧雨。那时侯我更加看好碧雨,因为他身体的柔和性很好,不输给从小时候开始练习舞蹈的女孩子,对于一个男性滑冰者来说非常难得。”
“碧雨也是不愿意进滑冰队?”宋廷军问。
“一开始他们两个都很高兴地答应来我们队,”方正祥说,“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说了一下进队后的一些安排之后,碧雨突然不同意入队了,而且怎么都做不通他的工作。后来我们再次去M大学找他时,他已经离开M大学了。”
“他大学没读完就离开了?”宋廷军疑惑地说,“滑冰队对入队者都有些什么安排,让他这么害怕入队?”
“比如说每个人都会配一个女伴一起练习,同一赛事的参赛资格名额有限的话尽量照顾到每一个人等等,这些都是滑冰队一贯的做法。”方正祥说。
“这都很正常啊。”宋廷军不解地说,“风平怎么看这事?”
“风平没什么意见,他也劝过碧雨,但是没什么效果。”方正祥说,“后来就只有风平进了我们队。”
“风平现在的状态怎么样?”宋廷军问,“除了队里的人,他有没有其他亲密朋友?”
“挺好的,已经入选国家花样滑冰队,过几天就会转过去。”方正祥说,“不过他性格比较内向,很少与人真正沟通,所以队里很少有人知道他训练之外的事。”
“好的,方教练,谢谢您的配合,如果有需要还得麻烦您。”宋廷军站起来和他握手。
送方正祥走后,小红说:“队长,牵涉到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并没有得到风平和这几起案子有关的任何证据,会不会舞王的话有假?”
“有可能。”宋廷军说,“舞王的身份直到现在都没能确认,好象一个可以突然消失又可以突然冒出来的幽灵。她在整个过程中到底在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我觉得舞王的话是真的。”小张发表自己的看法说。
“怎么说?”宋廷军问。
“我们能找到龙辉是因为舞王在那个小院有意留下了龙辉的名片,”小张说,“很显然,舞王是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她把龙辉暴露出来就是想让我们查出幕后的雇主,但是我们没能从龙辉口中得到雇主的资料,所以她又现身告诉我们龙辉的雇主就是风平。”
“那么舞王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仅仅是想帮助我们破案?”宋廷军说。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小张说,“有可能她与风平之间有什么过节,她只是想通过我们警方来惩罚他。”
宋廷军点点头:“就算真的是风平,我们眼下也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证据。”
小红说:“我们要想办法证实风平确实是龙辉的雇主。”
宋廷军想了想说:“这样,龙辉被抓的事风平不一定知道,我们马上用飞机把龙辉送出A市,越远越好,然后让龙辉用外地的电话跟风平联系,争取让他们碰个面。”
小李高兴地说:“这个主意好,我马上去安排。”
2005年12月25日,下午。
风平在下午4点左右接到了龙辉从四川打来的电话,要求追加酬金,并称自己的银行卡号被冻结,要他亲自带现金去四川。
风平冷笑了下说:“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别顾钱了,顾着自己命吧。”
龙辉在电话里气愤地说:“我有今天都是因为你,现在我的钱取不出来,如果你不给我钱,我只有去自首,到时候别怪我不顾职业道德供出你来。”
风平哈哈大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供出我?告诉你,我的手机号码是不记名的,给你汇款的银行帐号是用假身份证办的,去不去自首随便你。”
龙辉也冷笑道:“风平,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你以为我只会收钱帮你去调查别人,却不会去调查自己的雇主是谁?我也告诉你,你的情况我一清二楚。”
风平不觉有点恼火,他没想到龙辉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来他还留有一手,于是马上改变了态度:“龙辉,你先别急,我这几天比较忙,这样吧,三天之内我托人给你带10万块钱过去,从此我们再无瓜葛,如何?”
龙辉在那边想了想,答应了,让他尽快送钱过去。
挂了电话,风平瘫坐在椅子上,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会产生变故。对于龙辉的事,他倒不担心,托人送钱过去摆平应该没多大问题。
让他恼火的是,自己为了躲避威胁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步,却发现威胁并没有消除。
不是舞王,不是林甫生,不是王岳,躲在暗处的人到底是谁?
得知王岳自杀的那天,风平本以为自己从此可以高枕无忧,却不料当天下午在自己的宿舍门口发现一双白色溜冰鞋,这让他惊恐万分。
后来得到平安夜舞王会归来的消息,风平决定去看个究竟。他混在众多的舞王迷中看得真切,那天晚上到来的确实是舞王,她的舞技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此风平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世上会有两个穿白色溜冰鞋的舞王?还是一年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天桥上跳下去的女子根本不是舞王?
风平突然想到问题又回到了原点,难道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于舞王?
正在思考这些问题,突然有人敲门。风平走到门前,从猫眼里看到门外站着队友小吴,手里拿着一封信。
风平开门请小吴进来,正要去给他倒水。小吴拦住他说:“不用了,风平,我只是送封信给你。”说着把信交给风平,然后离开了。
风平拿起信看了看,没有帖邮票,显然是直接送过来的。风平拆开信来,看着信里的内容脸上露出惊疑的神情。
同时收到这种信的还有宋廷军。
有人直接把信送到了警局,信上署名是给宋廷军的。拆开信来看了下,宋廷军的眉头舒展开来了。
小李凑过来问:“队长,这么开心,莫不是收到情书了吧。”
宋廷军笑了笑说:“比情书更让人开心。今天晚上我要出去,大家等我回来,如果不出意外,会有大的进展。”
“队长,你一个人去?”小李奇怪地问。
“是的,我一个人去。”宋廷军回答说。
杨宇清也在家里收到了一封没有邮票的信,拆开来看了看有点纳闷。
下午接妹妹回家后马上又准备外出。
“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杨姗担心地问。
“去见一个朋友,一会就回来,你和沈姨先吃晚饭。”杨宇清对妹妹说。
“路上小心点,我们等你回来一起吃。”杨姗说。
杨宇清笑着点了点头,出了门。
第十一章 舞王日记
2005年12月25日。晚上7点,东郊小镇。
三人同时来13号小院的门口,里面亮着灯。
宋廷军和杨宇清互相打过招呼,然后把目光投向风平。
“我叫风平,你们也是被神秘信件邀请过来的?”风平问。
“是的。我叫杨宇清。”杨宇清自我介绍。
“我叫宋廷军。”宋廷军也对风平做自我介绍。
风平听过宋廷军的名字,知道他是A市有名的警察,转身想离开。
宋廷军叫住了他:“风先生,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看看,我也不必特意再去找你。”
风平想想也躲不过了,只好硬着头皮和他们一起进入小院。
大厅明亮的灯光下站着一个背对着院门的男子。虽然看到的只是背影,但是杨宇清对他很熟悉,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嘴角露出一丝舒心的笑意。
三人来到大厅,那人转过身来。
“王岳!”宋廷军有点惊讶地说。
“大家请坐!”王岳客气地对三人说,“很抱歉我欺骗了大家,其实我并没有自杀,跳下天桥时恰好经过的大卡车和医院开出的死亡证明都是我事先找人安排好的。”
“难怪会有人那么及时地从华瑞商业广场的保险箱里拿走东西,那个人就是你?”宋廷军恍然大悟地说。
“不错,保险箱里的东西确实是我拿的。”王岳笑了笑说,“因为那天已经是保险箱的最后期限了。”
“所以你想了这个金蝉脱壳之计,让人以为你死了,这样你就可以安全地去打开保险箱。”杨宇清看着王岳说。
“宇清,真的对不起,连你也骗了。”王岳抱歉地说。
“没什么,这样才不会被人识破。”杨宇清笑了笑说,“而且,那天我在医院时已经产生怀疑,所以才说服宋队长让伯父伯母将你的遗体带走。”
“原来杨先生早就察觉到了,难怪那天在医院并没有表现出失去挚友的悲痛,我还以为是杨先生为破案布的局,所以卖了个人情。没想到布局的是你。”宋廷军微笑着看着王岳说,突然话题一转,“王岳,你好象少请了个人吧。”
“你说的可是平安夜突然出现的所谓的舞王?”王岳笑了笑说。
“所谓的舞王?”杨宇清疑惑地问,“难道她不是舞王?”
王岳笑着看了看风平说:“风先生,你应该知道她是不是真正的舞王吧?”
一直沉默的风平有点不解地反问:“她不是舞王?”
“你竟然分不清她是不是真的舞王?”王岳对风平的回答有点失望。
“从我们昨天晚上拍的相片和以前你所提供的录象的对比来看,她应该就是舞王。”宋廷军说,“难道你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她不是舞王?”
“这就是我今天晚上找你们来的原因。”王岳说,“昨天晚上我在溜冰场的楼上看到舞王的表演,也以为她就是真正的舞王。后来宋队长带人追舞王我也跟去了,听到了你们和舞王的对话,那时我就可以肯定,她不是真正的舞王。我不能理解的是,她为什么会和舞王有着完全相同的身材面容和滑技。”
“不错,身材和面容要相同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舞王十多年来练就的精湛滑技,甚至她滑动的动作完全一致,这怎么可能?”宋廷军也表示不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不是真正的舞王?”
王岳站了起来,从自己的凳子后面拿出几个本子,分发给三人:“你们看看就知道了。这是舞王生前的日记,也就是她寄存在华瑞商业广场的保险箱里的东西,日记的原本我已经收好了,这是复印的几份。”
风平突然变得异常紧张,用颤抖的手接过本子。
“日记比较多,我简单说一下。”王岳说,“舞王其实是一个男子,真名叫碧雨,是风先生从小到大的同学和好友,而且两人都是从小开始就迷恋溜冰。但是碧雨的个性更象女孩子,他自己也一直想做一个女孩子,只能说这是天意弄人,让他错投了男儿身。”
宋廷军终于明白为什么警局一直都找不到舞王的真实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