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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培养你。”蛊师说道。
“培养?”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让你自己成形时间太长,我已经没有那个耐性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拔苗助长,我要对你精心灌溉,用最好的琼浆蜜汁来喂养你,等你成形了之后,再把你练成蛊具,我想用不了一年,你就能够合格了,谁让你是我看中的不二人选。”蛊师邪恶地笑道。
“如果我不配合呢?”
“我无所谓,反正吃亏的是你,到时候我就把你们全杀了,一个不留。”蛊师一边走,一边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了,不然即使你跪在地上求我,我也要杀了那两个碍眼的女人,决不手软,所以以后,你最好老实一点,对于我说的话,你要百依百顺,不能有质疑,也不能顶嘴。”
“哼!”我冷哼一声,干脆不再说话。
“也不能哼。”蛊师立马就让我吃了苦头,用真武剑横向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我有火也没处发,只能对着地面狠狠地跺了跺脚。
“还耍性子?”蛊师似笑非笑地问道。
她不让我干这干那,我干脆不再理她,径直向云贵药坊走去。
因为知道我要在这里常驻,蒋生特意给我配了一把钥匙,所以现在即使他不在了,我还是能够进去。
如今观音教没有再集结,而那血吸虫也已经在国家的控制下得到了缓解,我其实心里很想蒋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即使是死了,也要让我看到全尸,不然的话我心里会不放心。
一个品性刚刚改良的人,却突然遭遇到如此不测,实在是让人非常痛心。
他现在还没有积攒足够的阴德,如果这么早就死了,下地狱之后会遭受到十八层地狱的无尽痛苦,千百年都不得轮回。
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相信蒋生居然被抓走了的这个事实。
“你以前就是跟那个男的一起住在这里?”蛊师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敢忤逆,一进入云贵药坊,一股刺鼻的中药味扑面而来,我将今天晒在箩筐中的药材收起来,而后向密室走去。
“这里的中药这么多,正合我意。”那蛊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当中透露着狡猾。
“你又在怀什么鬼胎?”我皱眉不悦道。
“恩?”蛊师语气一凛,鼻音很重,显然是在提醒我说话要恭敬一点。
“你又想到什么了?”我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待会儿帮你洗身,把你身体当中的杂质洗去。”蛊师说道。
“哦。”我现在已经认栽了,只要她不去为难韦恬和张静雨,对我干什么我都愿意,而且她以两女为要挟对象,让我连逃跑的打算都没有了。
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我从她的手底下逃走了,那韦恬跟张静雨呢?我绝不能连累了她们。
“你之前就是跟那男的住在一起?”蛊师再次问我,仿佛非常介意这个问题,可是语气当中又表现的有些不以为然,就仿佛随口一问。
“怎么?不让我跟韦恬她们一起住,也不让我住在这里?”我气道。
“你又顶嘴?”蛊师从大黑袍下伸出手来,冲我勾了勾青葱般修长的手指。
“啊”受制于人的我我快疯了,怒吼一声,向蛊师走去,然后她就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有点疼。
“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反正那家伙已经不会再来了。”蛊师满含深意地笑道。
我立马就听出来她似乎知道隐情。
“你怎么知道的?”我皱眉问道。
“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那男的试图掌控你,我自然不愿意,你可是我的人,没人可以从我手里夺走你的使用权。”蛊师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在石椅上轻轻敲打着。
“那两人是你派来的?”我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你是观音教的人?”
“不是我派来的,准确地说,是我指引他们过来对付他的,这样我就免去了自己动手,另外,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与什么观音教根本就没有任何瓜葛,要说几次你才会听?”蛊师显得有点无奈。
“那两人是谁?”我问道,眼见有了抓走蒋生之人的线索,我心里一喜。
“咦?你没理由不认识他们啊?难道你当时没有看到他们的真面目?”蛊师的语气当中透露着一股惊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炼筋洗髓 迟到的加更,为“赵桐”的玉佩加更
“当时他们蒙着面,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真容。”我实事求是地说道。
“那就难怪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不然的话,我要控制你可也不简单呢。”蛊师肆无忌惮地笑道。
“这里就一张**,你平时都与那男子同睡?”笑声戛然而止,蛊师突然问我。
“偶,偶尔。”我只得实事求是地回答。
“混账!两个男人睡在一起,成何体统!”蛊师显得很生气,走上前来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推倒在石**上。
“你吃错了什么药?两个男的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对?”我反驳道。
“居然还执迷不悟,坐上去,自己脱。”蛊师用手一指石**,对我命令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我真是有些理解不能,怪人的行事风格果然都非常古怪啊,与蒋生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过了很长时间才习惯他的生活方式。
现在又要去适应。
我的本事低微,所以只能听命于她。
师父以前常常跟我讲一些大道理:如果无法改变别人,那么就试图改变自己。
我师父本身就是一个怪人,他的行事风格也非常古怪,我发现我这一生,似乎都在为了别人而活。
“帮你洗身,你的身上现在还有太多不足之处,等把身子洗净,相应的你的阳气也会增长。”蛊师说道。
“哦?”我心里一惊,阳气如果能够增长,也说明我的道行能够得到提升,这蛊师到底安得什么心?
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心想:这可能是她要把我练成蛊具而必须经受的,或许她不知道这能够直接提升我的道行,如果我的道行一旦高过了她,那么就不必再畏首畏尾,直接就可以将她斩杀在剑下。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
“笑什么?”蛊师问我。
“咳咳,没什么,你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了。”我连忙解释道。
“哼,谁稀罕。”蛊师喃喃道,离开了密室。
“咚咚咚咚。”很快的,外面便传来磨药的声音,我把衣服脱去,而后静静地躺在**上。
老实说这一刻我有些紧张,在蒋生的面前,我也没有这样暴露过,可以说是睡觉从来不脱衣服,因为跟一个陌生人在一起,脱去衣物会让我感觉到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在晚上。
面对蒋生尚且如此,面对蛊师就更加的尴尬了,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她是个女人,我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如此暴露过。
这一刻我的心在剧烈跳动,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胸膛也开始起起伏伏,脑子里一团杂乱,开始胡思乱想:这个歹徒的蛊师,待会儿不会在我身体里面塞什么奇怪的异物吧?
“哒哒哒哒……”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知道是蛊师回来了。
我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她手中端着一个碗,碗里面有一团黑漆漆的烂泥一样的东西,里面有虫子的断肢,翅膀等等,再加上一些中药,一起磨成了浆糊状。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承认这一刻我慌了,我惧怕了,从小就被师父练过胆的我,看到鬼神都不惊的我,居然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惧意。
“怎么还没脱干净?”这一次蛊师讲话的时候,意外有些大舌头,而且语速比平时要快一点,“把裤子也脱了。”
我此刻只脱掉了上衣,在她的视线下就已经感觉到面红耳赤了,她居然还要我脱掉裤子……蒋生救我
我心里呐喊着,但是注定是没有任何人回应的。
咬了咬牙,我只得脱掉了裤子,继而把脱掉的裤子和衣服盖在身上,以免**乍泄。
“呦,你还会害羞呢?”蛊师调侃道。
我相信我的脸在这一刻肯定很红,我只得闭上眼睛,不去想太多。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想……”
这个时候,蛊师突然揭掉了盖在我身上的衣服裤子,我第一时间、几乎是处于本能反应的就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双腿则是死死地交织了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似乎还没有脱干净。”蛊师的语气有点耐人寻味。
“哪有?”我闭着眼睛说道,很没有底气。
“把亵裤也脱了吧。”
“求你杀了我。”这一刻我感受到莫大的耻辱,脸皮本来就比较薄的我脱掉衣服和裤子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她居然还嫌不够,还要我扯去最后的遮羞之物,这简直比杀了我更加的羞辱。
“害羞了?”蛊师的语气略带调笑。
“呵呵,怎么可能。”我逞强道。
“那为何脸红了?”
“我,我只是感觉到有些热。”我继续辩解。
“你不脱,我帮你脱!”蛊师的语气陡然就变得凌厉了起来,吓了我一跳,“不照我的话做,就不怕我杀了那两个丫头?”
我咬了咬牙,心里把蛊师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最后妥协道:“把灯关了,不然我一头撞死在墙上你信不信?”
蛊师只得把密室当中的灯关闭了。
这里没有窗,关灯之后一片黑暗,在黑暗之下,我也算是找到了一点点归属,咬着嘴唇,忍受着屈辱,缓缓将最后的穿着之物褪去。
“好了没有?”蛊师问我。
“好了。”我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居然细小的犹如蚊子嗡鸣。
“那我来了,这是我特意研磨的药膏,吸附在皮肤上三天三夜,能够把你皮下组织和身体内的杂质都尽数从毛孔内吸出来,另外还能够净化血液……”蛊师在一旁开始解说起来。
之后的我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就记不住了。
血液越纯净,那么所能够承载的阳气也就越多,这个我曾经听师父说起过。
一般练精洗髓,要在十八岁左右,拖得越久身体当中的毒素越难以洗净,只不过碍于当时丁家村的条件,我师父也就一直拖着,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这蛊师反而帮我完成了师父未对我完成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是偶然,还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的。
也有可能是师父早就看出了蛊师的歹意,所以才迟迟不肯帮我洗身。
只是现在不管是哪一种原因,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境地,今天晚上,我注定要羞愧致死。
“要抹遍全身?”我的语气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
“恩。”蛊师言简意赅地回答了我。
“哦。”我抿了抿嘴唇,只感觉那些药膏擦在身上,感觉到丝丝凉意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皮肤感觉到非常舒爽。
不知道是不是我阳气过盛的缘故,我感觉到下腹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位于我身体中心的那颗小树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滋长,最后茁壮成长为一棵顶天立地的参天大树……
在心里一直默念这着净心神咒,我仿佛忘记了时间,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身体上被抹了奇特的药膏,我仿佛感觉到皮肤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在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