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三部分 第70节:第四个队友(6)
古志鹏摆摆手,“孩子,这是两码事,这事情这么重要,上午时候我本不该忘的。”
我嘴上说“忘了也没什么”,心里却嘀咕上了,古志鹏的草屋中就数书柜上落土最多,料想这小子放下知识分子的臭架子以后便真正堕落了,这么大的书柜也就只能作为储备柴来用了。
只是这本记录的是什么内容?还至于他亲自跑来送一趟?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着急,好不容易把车盼来看着他上车坐定,便扭头往家奔去。
我先粗略地翻看了一下,都是些晦涩难懂的中国字……我皱了下眉头,厌烦情绪一下子便涌上心头。于是躺在床上费力地撑着眼皮,硬着头皮读出声来,然而翻页时一张便签纸竟从里面飘了出来,正好落在我脸上。纸条边缘很不规则,不知道是从哪里撕下来的,并且撕得很粗鲁,上面用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三幅简笔画。终于出现我可以破解的东西了!我兴奋地坐起身,把纸片工工整整地摊在面前仔细看,图形就是比汉字牛B,就算什么都不懂也好歹能照着编个故事。
三张图第一张画了一个燃着的大火堆,周围五个点燃的小火堆;第二张画了一个人面对火堆跪下来,我一眼便看见他手上戴着一串铃铛;第三张画最为诡异,解读起来应该是那个人用刀把自己的手指划破,把血滴在了火焰中。
这画是什么意思?此刻我才反应过来不应该那么早就放古志鹏回去,留他在身边当个在线翻译也好。后悔来不及了,又不可能叫刘巍过来,只好先按自己的方式先推猜测几个可能性,等转天再去找古志鹏询问。
不过这画是从哪里临摹出来的?我翻看全本日志也没找到相关记录。该不会这就是正确的祭祀方式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老爸干什么要藏着掖着?早就应该公开于世然后跟牛顿爱因斯坦同时写进吉尼斯世界纪录里去。而且这图形画的这么简单易懂,连我这种菜鸟都能看明白,古志鹏没理由看不懂啊……可是如果他看懂了,也应该早写进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不会现在还扛着锄头种地吧?
那这图形到底什么来头?我到底应该怎样解读呢?
其实从第一次看我便注意到了图中人手上戴的铃铛,虽然很难看,无论从款式上还是质地上,都无法跟梦中仙子戴的相提并论,但它起码也是个铃铛,在这种困难时期,它就是我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根会丁零零乱响的小草。
转念一想,这群古代人对铃铛有着怎样的感情?这么看来这东西该是个必备的通关道具。
古志鹏送东西给我,及时提醒了我两点,第一,老爸的研究脚步是无法预测的,没有他想不到的,只有我猜不到的;第二,父亲的大部分工作笔记保留在家中,但还有一小撮流落民间,是时候该让它们认祖归宗了。趁着刘巍那边还没准备妥当,我还是先把父亲的手稿全部整理一下的好。
刘巍手头不会有父亲的存稿,就算有也都被他撕下来擦玻璃了。电话询问古志鹏,知道他手上也已经没有了父亲的任何笔记,送来给我的就是唯一的一本。小石和陈冬已经命丧黄泉,想跟他们要只能自己跳井,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小梅阿姨了。
我们约在街心公园的观赏亭里见面,这里是有很多回忆的,从前老爸没时间照顾我,都是小梅阿姨买好饭菜约在这里交给我的。如今物是人非,再次抚摸已经被人弄断的栏杆,心里不禁思潮澎湃。
王淑梅的身影很快便从假山后面闪了出来,我赶快迎上去,“您这么忙还要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
王淑梅一边笑笑,一边交给我一个厚厚的纸袋,“你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这是我能找到的所有资料,还有一些存在电脑里的也帮你打印出来了。”
我感激的连连道谢,急忙伸手接过,或许这些东西里面并没有我想知道的线索,但谁知道呢?也或许留有一些蛛丝马迹。
王淑梅看出我表情的变化,缓缓语气问道:“这么着急让我送来你父亲的研究资料,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我本想摇头,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小梅阿姨也是个研究者,当年又是父亲的左右手,或许她也知道些什么。于是从口袋中翻出刚刚发现的简笔画递给王淑梅看,“您看看认不认识这张图。”
第三部分 第71节:第四个队友(7)
小梅阿姨的嘴角始终挑着笑,我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看了会儿便轻轻摇头,“没见过,这画的是什么?”
我真失望,不过也是意料中的,只得收回纸张换以另一个问题,“您对父亲的研究了解多少?”
王淑梅明显愣了一下,眼神变得闪烁起来,好半天才呵呵笑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如果您知道我希望您能告诉我,不是强迫,只是强烈地希望能告诉我。”
王淑梅没有直视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脚底看,“你父亲研究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小职员,或许帮不上你什么忙。”
她这种态度让我一下子便心凉了,记忆中小梅阿姨从来没对我露出过这种表情,“您有苦衷吗?”
听了这话王淑梅出人意料的没有否定,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Bingo的光芒。我非常吃惊,不是因为王淑梅瞬间对我的诚实,而是因为似乎有人正在极力掩盖着什么东西。
“威胁您的人是我认识的吗?”
王淑梅摇头,然后语重心长地劝我,“放弃你父亲的研究,这件事就让它这样沉下去吧,阿姨不会害你。”
“如果我执意要进行下去会怎么样?”
“会有生命危险。”
5。阵容
厚厚的资料被我扔到地上,我连看的欲望都没有了。小梅阿姨说得很明确,父亲的研究一直被人监视着,所以这些研究资料一定被人过滤过,有用的信息一律收归己用了。我又恋上了我的床,一旦躺倒在床上便完全被被褥粘住了,一动都不想动。
从口袋中掏出简笔画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阵,还是那样寥寥数笔,却已经能体会父亲的心情了,他一定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祭祀相关的线索,又知道自己正被人监视,所以第一时间临摹了一个备份寄放在古志鹏那里以防万一。如果这样想这张破纸的身价便陡然涨起来了,老爸这么费尽心思地保留它,也许它真的正是祭祀的正确步骤。
刘巍适时登门造访,站在门外的他一脸阳光与春风,一进门就兴奋地对我说:“你卧底的事我已经搞定了。”
“哦?”这真是个好消息!正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刘巍天神一般给了我新的希望。
他在桌子上放下空白表格,“尽快填好交给我,下次来就能发你出入证了。”
我用手一捻发现空白表格有三张,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刘巍的用意,连忙摆手,“我这次绝对不会再把菜哥他们牵扯进来,谁知道这次会遇上什么事,太危险了!不行不行!”
刘巍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起来我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内。他嘴角挑起一丝笑,这让我由衷的一阵心惊,猜不出此刻他在想什么,只听他道:“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要不然我重出江湖陪你一趟。”
我心里这个冒汗!这爷爷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当年拖累了某爹,现在又想连某儿子一起拉下油锅?我才不自找麻烦呢!心里打定主意,脸上马上堆出笑容,“您又跟我开玩笑是不是?”
刘巍却是一脸严肃,“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随便逗你玩?时间紧迫咱们要尽早动身。”
我小小声地说了句,“您去不方便吧?”
“嗯?”刘巍听见了,眼珠子马上瞪了起来,“是你不方便还是我不方便?你是女的还是我是女的?”
“不是那个不方便……”我赶紧找辙,“我是想让咱们分头行动,现在对我来说重要的事情有两件,一是陈静死而复活的事,二是那个特殊符号的事,两件事都迫在眉睫耽误不得,所以咱们两手抓两手硬,我去祭坛想办法解决陈静,您利用您强大的人脉解读这个奇怪的符号。”
效果不错,刘巍动摇了,但他还是坚持要找人陪我去死。找个陌生人放到身旁可是不舒坦,万般无奈下我答应他还是会拜托菜哥和小楚,至于他们经历过那些还会不会答应我,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6。拘留
菜哥的电话打不通,我正要打给小楚的时候,这小子正巧给我打过来了。我接通电话还没顾上吭声,电话那头就传来小楚焦急的声音,“少爷!快来救命!菜哥疯了!”电话里传来嘈杂的声音,还隐隐传来菜哥的叫骂声,莫非他又在耍酒疯了?我心里咯啦一下,一边抓起钥匙奔出房门一边打听地址,“我没到的时候你要顶住!千万别让菜哥伤人!”
第三部分 第72节:第四个队友(8)
犯罪现场十分混乱,地面凌乱不堪,除了破碎的家具外还有三五个破碎的人躺在地上。一片狼藉之中,菜哥屹立不倒,一手提着一根椅子腿,另一手举着啤酒瓶子,嘴里仍旧骂骂咧咧的,“跟菜爷叫板!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是啊,这些人太大胆了,怎么敢跟菜哥动手——并且是喝了酒的菜哥,这小子在酒精作用下都敢鞭尸,对付这几个喘气的就更没有顾虑。
我怕菜哥闹大,赶紧抢过他手中的椅子腿扔到地上,“你是不是又喝多了?没事闲的惹事玩?”
菜哥却扭头看我,什么都不说,先张开嘴向我哈了一口气,“你闻闻有酒味吗?”
我不禁皱起眉头,别说,什么味儿都有,还真没有酒味儿。
不过说到这里菜哥更气了,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菜爷爷我点的酒菜刚摆上桌,这帮兔崽子就过来闹事!害得我一口都没嚼,全都孝敬土地爷了!”
菜哥个子不算显眼,但却天生一脸凶相,一般情况下没人敢主动找他麻烦,除非是旧怨家来算账。
“这几个人你认识吗?不会是找你要债的,或者是谁家姑娘的亲戚吧?”
菜哥足足实实的一口吐在地上,“要是我理亏倒还好了!这帮小子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我一下!你看看,这脸上还有巴掌印呢!”说着话他伸过脸让我看,果然印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山,还真挺明显。
小楚闷在一旁不说话,我不禁埋怨他道:“让你拦着点儿,你可真不中用!”
没想到小楚竟然也哇哇地叫骂起来,“就应该弄死这帮孙子!我是上去劝架的,也不知道谁阴了我一脚……疼的我啊!你看我现在还剪刀脚站着呢……要是耽误了老子的性福看我不灭他满门!”
我方自然是大获全胜,但后果也没好到哪去。受到惊吓的群众和无辜受损的店家联名将我们告到了派出所。
他们两个老老实实地在大厅里蹲着,我就算是个自由人,想打听受理此案件的警官,于是四处赔笑又敬烟,谄媚到了极点,终于受到某人指点,手指头指向我身后,“审讯二室,陈警官。”
我马上道谢,急急向二室跑去,没料到却迎面撞上一个警察。这家伙身子骨真硬,撞得我都有些发晕,等我定睛一看才真正吃了一惊,这不是包公头吗?
包公头看见我,眼睛都立起来了,动了半天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进门了。我见此情景真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