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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和分针就差一小步就挪到在十一点的数位,再度一道晴天霹雳击在我的心中,这张符我才画了两个小时左右?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上这刚画好的青冥化魂符。我开始怀疑这张符箓并没有我想向的那么高级?
是这样的,一般越高级的符箓,道行不够者画的时间就越长,正常的阴阳先生画的辟祟符凭我的道行半小时就能画好了,而师傅交给我的辟祟符,则是改良版的,威力提升了一倍都不止,所以画那张符我才会如此吃力,如此耗时。
而眼下这张青冥化魂符,怎么看怎么比师傅教我的辟祟符要强的多啊,怎么感觉画起来伤的神比起辟祟符并高不了多少?我看了眼手中的这张青冥辟祟符,下意识的念动口诀。将符箓随意的朝着前方抛去。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符箓竟然毫无反应,离手便飘落在地上,正常符箓不一定非要贴在鬼身上才能管用,只有少数才是那样,比如镇尸符,必须贴到僵尸身上一样。而青冥化魂符并不是那种符箓,理论上我念动口诀抛飞手中的符箓,它起码也得自燃起来啊。这点想必很多人电影里都看过,符箓一旦起咒,大多数会自动燃烧等等。
而眼下这青冥化魂符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拾起飘落在地的符咒,上面的朱砂笔墨还没有完全风干,“怎么了这是?为啥没反应?”我心里不解到。
我一下子陷入了困惑之中,“难不成我画失败了?”想来想去,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导致符箓不起作用,无奈之下,于是我倒了杯水,喝了几口之后,再度敛神集气,准备再画青冥化魂符。
大概两小时过后,又一张青冥化魂符画好了。我来不及欣喜,再度念动口诀将符箓抛了出去,悲剧的一幕再度发生了,符箓还是如同废纸一样,压根没有效果。这次我画的可谓比上次仔细的多,为什么还是失败了?我沮丧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青冥化魂符。
心底开始暗暗发觉,看来这张符箓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第二十四章 玲玲撞邪了
天色逐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色,一缕金黄色的阳光溢出了地平线,太阳的缓缓升起,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然而此刻,我正顶着黑眼圈躺在地上,大脑一片混沌,“为什么还是失败?”我的心里充满了不解。一晚上继先前的那两次失败,我又连续画了三张青冥化魂符,一直到刚刚才结束。
一晚上的成果,无一例外,全部失败,每当看到抛出去的符飘落在地,没启一点功效,一股失落感就涌现出心头,明明画的过程中神稳气凝,从起咒下笔到结束一气呵成,可最后抛出去的无一不成为废纸。这点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瞬间我发觉,假如师傅在就好了,他一定能看出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晚上通宵的画符,导致我虚脱的躺在地上,已经疲惫到不想在动一下。每挪动一下都闲累,这不仅仅是躯体上的累,是精神的负担,不是躯体的劳累所能比拟的。
我竭力让自己处于放松状态,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梦到了自己正和师傅在一起捉鬼呢,眼见我就要将那鬼用辟祟符灭杀了,一声声沉重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感觉双眼像惯了铅一样,十分的沉重,此刻敲门声已经停止了。“总算清净了。”我心底低估着,闭上眼继续睡觉,希望能将先前的梦续接上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又是一阵阵敲门声,吵的我睡不着觉,顿时一种烦躁感涌现心头,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跑去开门,心底同时将他的十八代祖宗祖母的都问候了个遍,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吵的我睡不着觉。
我打开了大门,刚准备张口就骂,谁知门外的那人抢先说了起来,“现在才开门?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再不开我就砸门了。”来人顿时给我撂了一副差脸色,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玲玲的哥哥,不过此刻他摘下了那墨镜,还真挺俊俏的,活生生的一个小白脸。
看见眼前这人,我一下子精神了许多。睡意全消,我淡淡的扫了一眼他的额头,一抹淡淡的黑气若隐若现,再看他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看来他也发觉了灵异事件了。想必这次来就是求助的吧。
他见我一直愣在门口盯他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也不顾我正挡在门口,直接推着我进入门内,搞得像这个家是他的一样。看他那厌恶的表情,我瞬间觉得,卧槽!这禽兽不会把我当做同性恋了吧。
走进房内,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大桌上散落的大大小小的捉鬼道具,以及墙上挂着的八卦镜等等,他拿起一张我昨晚画好的青冥化魂符的失败品转头看向我说道。
“你在家到底干些什么了?昨天我敲了你家门,没人回应。今天早晨,中午,我又连续敲了你两次门,直到现在都快晚上了,你才开门?”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逼我砸门吗?”他的脸色阴沉的说道。
“没什么,这两天出去了。”我随口应付道,他没给我好脸色,我也懒得给他好脸色,谁让他打扰了我的美梦,不过我心底还是有一丝迟疑,我真的睡得那么死?足足睡了两天?这么大的敲门声我都没听见?我心底暗自徘腹道。
他听后看向我的眼神中明显多出了一丝戏虐,眉毛微微一眺,“哦?真的吗?你确定你有出门?”我看他这幅样子,反倒好像反客为主了,他成这屋子主人了,我成被动的了。我也懒得和他在这问题上辩论,直接切入了主题。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有必要了解的那么详细吗?有事就说,没事闪人,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我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复,说真的,我很讨厌他刚刚那种轻蔑的眼神,没有原因,想必任何一个人都不喜欢被这种眼神直视,我也不喜欢。
他见我点明了主题,也不再拖延。“既然你明说了,我也不和你乱扯了。这事这里说不清,你还是和我回家一趟吧,是玲玲出问题。死活的嚷着要见你。”他神色认真的说道,看得出,他对玲玲似乎也十分在意。两次见到他,都是因为玲玲。
虽然早就猜到了是出问题了,可心里还是摇摆不定,道理上鬼婴七天一现,现在哪有七天那么久?就算我睡了两天,算起来也今天也不过才四天而已,起码还有三天鬼婴才会出现啊。
此刻也顾不得我多想,我应了一声,摸了摸口袋,五张辟祟符依然在里面,看着桌上的那五张青冥化魂符,想了想,为了保险,我又将黑布包裹的铜钱剑带在了身上。我才向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走了。
他将先前拿在手里的青冥化魂符拿在手中,一脸迟疑的望着我说到,“不带上这个吗?”
我见状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青冥化魂符,我倒是想带上啊,可他手里拿着的压根就是张废纸,虽然看起来和真正的青冥化魂符没多大区别,可顶多也只能起点忽悠作用,并没有实质的作用。
我拍了拍手上黑布包裹着的铜钱剑说道,“不用带了,这些够了。”铜钱剑在手,凭我的到行使用它,灭杀一鬼婴儿想必应该不成问题吧。
他见我执意不带,于是将手中的青冥化魂符的赝品版重新放回了桌上,跟着我走出门外了。和他刚踏出门没多久,就在我刚锁上门后,一挂车子便已驾驶到我们身边,一个一身黑西装带着墨镜的男子走下车来。
“少爷,可以走了吗?”那西装男恭敬的像我们鞠躬说到,少爷?他这是在喊我吗?可玲玲哥哥下面的举动打破了我的幻想。
玲玲哥哥一脸淡漠的回应道,“可以走了。”说着那西装男便为他打开了车门,我跟着他一起坐进了车内。虽然不认识这车子是啥牌子的,可我下意识的觉得,这车肯定名贵,我甚至隐隐觉得,玲玲的家里不会是百万富翁吧?
上车后不久,车子开入了丰都市的市中心,像我祖屋的那块地,顶多也就才在丰都市边缘的一镇子里,远远没有这市区来的繁华,此刻天色已然变暗,热闹的大街上灯红酒绿,处处都是霓红灯那耀眼的光芒。真心比我那个小镇子热闹太多,好看太多了。
“这里想必就是丰都的市中心了吧?”我心底暗自揣摩到,以后有机会,我也想搬到这里来住。
不一会儿,车子驶入了一个别墅小区,估摸着玲玲的家就住在里面吧,看着里面的房子,足足比外面好看了很多,大了很多,肯定很贵吧,一路上车子里没人说话,十分安静。最终车子驶入一栋别墅楼前停下。
玲玲的哥哥示意我到了,可以下车了,于是我和他推开了车门,跟着他向别墅内走去。而车子则是由那两个穿着西装的驾驶员开向了车库。
推开门顿时听见了玲玲的哭闹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了这是?”
玲玲的哥哥说道,“玲玲在二楼的靠左的第一个房间。”
“你先进去看看?总感觉她有点不对劲,怎么哄都没用,不经意间我想到那天警局分开时你说的话,尽管我不信,可眼下发生的,使我真的怀疑她是撞邪了。”玲玲哥哥说道这里叹了口气。
“当然,假如那天你说的是假的,你也就别想活着回去了。”玲玲哥哥的语气突然变得冷了起来,暗藏着杀气,说完也不管我直接进入了一扇房间内。
此刻我也没心思欣赏这房子里华丽的装潢,我迅速的爬上了二楼,按玲玲哥哥的指示走入了玲玲的房间之内。一推开房门,就听见一声声抽泣声传来,那声音的根源正是卷缩在床上哭泣的玲玲传出来的。
我尝试着对着玲玲问道,“玲玲,你怎么了?我是大哥哥,还记得我不?”我缓慢的走到玲玲跟前。只见玲玲抬起了小脑袋,那原先若隐若现的黑气已经快蔓延到了她的眉间,“莫非玲玲真的撞邪了?”看她此刻的症状,阴气遮顶灭阳火,阳火已变得微乎其微,似乎随时都会被这遮额的黑气遮灭一般。
一旦黑气蔓延到双眉之间,阳火灭,那玲玲也就危险了,性命难保,然而她此刻的状况,真的很有可能撞邪。
玲玲此刻正睁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正盯着我,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原本的哭又转变成了笑,笑的十分邪魅,我见状连忙准备掏出辟祟符朝着她印堂拍去,念动咒语,急急如率令,符箓顿时闪现出一道精光。
可诡异的是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状况,玲玲居然只哎吆一声,便撕下了额头上辟祟符,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这鬼那么强?辟祟符都镇不了她?”我急速的思考着下面该怎么办。
玲玲撕下符箓后,冷冷的盯着我,突然“噗”的一声笑出声来,大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一点都不像中了邪的模样。
“哈哈,笑死我了,没想到大哥哥你也被我骗了,我刚刚那些都是装的。就是为了骗你过来和我玩。”
“我了个乖乖。你这是唱哪出啊?你不是应该撞邪了吗?”我看着眼前的玲玲,不经脱口说道,她眼下的样子,并不像鬼上身应有的症状,那她哥哥还说她撞邪?
玲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