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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开了几天车累的不轻,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睡着。耳边总响起清脆的“卡巴、卡巴”声,扰的我郁闷极了,索性睁开眼睛一瞧,小萝莉趴在床头,一手不住的往嘴里塞薯片,另一只手拿蜡笔即兴的涂鸦,我翻了个白眼,商量的道:“晴晴呀,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乖乖睡觉好不好?”
“不好!”心晴撅着嘴巴,她赌气的将蜡笔丢在地上,道:“大的的,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讨厌晴晴了?”
我有点莫名其妙,安慰道:“没有啊,你想多啦!”纨绔论
“一定是讨厌我了,不然怎么会不帮我洗澡澡?”心晴指了指敞开门的浴室,她伸手比划道:“我才一米一的身高,喷头挂在一米七的高度,哼!我够不到!”
千算万算,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我猛地拍动脑门,惭愧的道:“大哥哥马虎了,这就帮你拿喷头,帮你洗澡。”
心晴笑颜绽放,她双手翻动,几秒的功夫便脱掉了衣服。我取出于小愿备在包里的儿童沐浴乳,牵起光溜溜的心晴的手走入浴室,感觉水温差不多时,把她塞到正下方,我一边拿着喷头,一边轻触她的皮肤,打湿以后,挤出沐浴乳抹遍她全身,心晴坏坏的捧起泡泡打在我的鼻头,小萝莉开心的不得了!
旋即我反应过来,扫了眼旁边的凳子,瞬间感觉被骗了,我眯起眼睛道:“你个小笨蛋,可以站着凳子拿喷头啊!”
“人家懒嘛。”心晴嘿嘿笑了笑。
耗时一个小时,连讲故事带拿手拍,总算把这个小煞星哄睡着了。我舒了口气,决定倒头便睡。突然,“嗡”地一声,手机震动,我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瞅了瞅,竟然是竹叶红的短信!连忙打开,发现是个“。”
我手指按动,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回复了条:“大姐,关机n年,你想闹哪样啊?”
“哟?没睡啊?陪姐姐聊天呗?我手机快欠费了,一年没怎么用,移动看不下去了,一下子扣了我二十块!你给我打过来吧。”我愣愣地看完,竹叶红十秒后又回了条短信,她催促道:“快点啊!!!”
站起身,我来到窗前,拨通了竹叶红的号码,她秒接的,声音撩人心弦,“很听话,我猜你……现在应该在拉萨吧?”
“是啊!来赴一年之约的。”我百感交集的道。
竹叶红停了数秒,她如释重负的道:“别赴了。”
“why?”我满头雾水。
“老喇嘛圆寂了。”竹叶红微微有些伤感,她缓慢的解释道:“前天晚上的事。他临终前,让我转告你,奈何身体不支,对于无法履行承诺,他深感愧疚,关于心晴的事,他仅说了四个字,一切随缘。”校草的专属舞者
我大惊失色的道:“竹姐,你可别忽悠我啊!”
“傻逼。”竹叶红舌头轻轻卷动,吐出这个让我抓狂的词汇,她媚笑道:“老喇嘛算我半个师父,贫尼不会拿他的命开玩笑。话说,你最近过的如何?听人说你成了我凤港村的代理村长,趁机捞了多少油水?”
“还贫尼……你这水货尼姑。”我一时难以接受老喇嘛的死,兴致不高的道:“过的一般般。你那鸟村能有啥油水,我可是廉政的村官!”
竹叶红岔开话题道:“今天月亮不错,请杯酒如何?”
“当我怕你?”我扭头看了眼熟睡中的心晴,放心的道:“报个地点!”
“布达拉宫底门口,十五分钟赶不到的话,过期不候!”竹叶红呵呵笑道,她挂了电话。
我收好手机,穿好衣服,把心晴的被子盖好,便离开了宾馆。发动车子驶向布达拉宫,抵达目的地时,竹叶红站在台阶上,一身暗红色喇嘛装扮的她,遥遥望向我。待我走近时,与她相隔不到三米,停住脚步。我设想过无数次重逢的情景,眼下却这么匆忙……
“晚了一分钟,所以你的酒,我喝不到了。”竹叶红光润诱人的红唇轻动,隔空打了个飞吻,她嗓音压到最低的道:“你记着,明天千万不要去赴约之地,我先回了,后会有期。”
“喂…大老远你叫我过来,就为了说一句话?手机告诉我不行嘛?”我满头雾水的道,她这女人的心思,实在是摸不透,仿佛你永远都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没事,想看看你而已。混得不错,开上保时捷了。”
竹叶红踩在上行的台阶,她头也不回的道:“心愿已了,贫尼继续修行了。”
“妈的,你给我站住啊!”我不甘心的喊道。
“清静之地,施主请回吧。”
竹叶红玲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气呼呼的坐在台阶上,郁闷的抽了根烟,担心小萝莉醒来找不到我,便赶回了宾馆。我打开房门时,心晴已经踢掉了被子,睡觉的姿势挺好玩的,左晃一下手,右动一下腿,不知道她做了啥梦,竟然能如此开心。'综漫'被圣母的苦逼人生
我重新给她盖好被子,很快睡着了。
好端端的一年之约,因为老喇嘛的死,宣告终结。第二天,我睁开眼睛,头昏昏的走向浴室洗脸,琢磨起昨晚竹叶红约我的事情。疑惑不已的是她为什么告诉我今天千万不要去赴约之地,老喇嘛已经圆寂,难道说有人布好了陷阱在提前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竹叶红没有说其中缘由,我稍微脑补了下,去年老喇嘛极有可能发现心晴的秘密,无意告诉了别人,兴许有知道死亡巡使的人动了坏心思,竹叶红是新生代的女喇嘛,人气很旺,但论话语权,恐怕比不上修行了许多年的喇嘛,所以她才悄悄将消息隐晦的告诉于我。
她并没有明说,没准暗中有人在监视。
……
心晴一觉呼到十点,醒来没有只言片语,她捡起仍在地上的蜡笔,抽出一张空白的纸,小萝莉神色认真的绘图。我心头一动,站在她旁边没有打扰,静静地瞧她信手拈来的作画。
落笔时,心晴毫无半点犹豫,仅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她勾出一个喇嘛的轮廓,紧接着换了一种颜色,仔细的刻画。主角很快画完,进而是周围的景色,浮雕与石栏……令我感到既陌生又熟悉,最终,心晴拿起黑色蜡笔,在喇嘛的左脸,重重点了下,犹如一枚黑痣般,栩栩如生。
拿起她绘制的死亡讯息图,我迟疑的道:“晴晴,你梦到了什么?”
“金佛封口,舍利化石。”、“人死了,灯灭了。”心晴无视了我的问题,反复念叨着这十四个字,她想不通的道:“大的的,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梦里,这个喇嘛告诉我的。他冲我念了一堆又臭又长的经文,我半个字没听懂,然后他拿起笔,在地上写了这些话,他就骑上一只大鸟飞走了……”
“不清楚,你梦中遇见有黑痣的喇嘛,是在什么地方?”我好奇的道。
心晴眨了眨眼睛,她天真无邪的道:“是去年,我们在布达拉宫遇见送你藏刀的老喇嘛的地方!”
第三百九十三章:洗心经
“你等我一下。”我卷好心晴所绘制的死亡讯息图,掏出手机拨出竹叶红的号码,一如既往的提示关机。我静静地坐在床头,为什么小萝莉会梦到在去年遇见老喇嘛的地方,这个有黑痣的喇嘛念经留字并死去?特立独行的竹叶红深夜约见我,提醒千万不要去赴约之地。这两个谜团在我心中越滚越大,隐约的能感觉到,此事一定与心晴是死亡巡使的身份有关,相信与我定下一年之约的老喇嘛,必然有办法能化解,但他已经离开了人世。
老喇嘛临圆寂前,托她转告我一切随缘……
我摸了摸腰间的古白玉藏刀,既然随缘,该来的终归要来,我觉得今天有必要去一趟,但不能携带心晴。决定好以后,我抱起心晴,语重心长的道:“晴晴,你今天自己乖乖待在这,哪也别去好不好?”
“大的的。”心晴水汪汪的眼睛转动,她期待的道:“你还会回来吗?”
“会的。”
我扫视了房间一眼,如果有人对我们的行踪了若指掌,万一趁我赶去布达拉宫时摸过来对心晴不利,那可就傻眼了。想了想,我轻笑道:“你带点吃的,大哥哥给你换个房间,我没过来接你之前,不准跑回来。”
心晴懵懂的点点头,“好,我不会添乱的。”
接下来,我跑到外边的一家商店,和店主稍作交谈,花了二百块钱,对方来到宾馆,以他的身份证帮忙在我住的隔壁开好房间,当然,房费是我出的。我拉开了窗户,站在窗台上踩着空调箱伸手将隔壁窗户拉开,然后抱着心晴翻入隔壁房间,叮嘱道:“你听话哦,窗帘要拉上,千万不要出门。”
“嗯。”心晴痛快的应道。
我折回住的房间,检查好装备,便抓起车钥匙离开了宾馆。抵达布达拉宫时已经十点半了,我凭着记忆走了近一个小时,总算找到去年遇见老喇嘛的地方,我倚靠着石栏,一边抽烟一边静心观察四周,这离绘画艺术长廊很近,依稀的记得,去年我、心晴和竹叶红是游完长廊打算返回时偶遇的老喇嘛。
此时形形色色的游客和喇嘛走来走去,但并没有异常。
约过了一个小时,我站的腿有些僵硬,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懒腰的时候,我眼角瞥见绘画艺术长廊出口处,一个小喇嘛愣愣的望了我数秒,紧接着急冲冲的调头钻入长廊!警觉的我意识到,有人发现了前来赴约的我!盛情难却:老婆哪里逃!
没多久,一名中年喇嘛稳步行出绘画艺术长廊,他手执约有六尺长的铁杖,径直的朝我走来,礼貌的道:“扎西德勒。”
“扎西德勒。”我笑脸相迎的回敬道,特意凝视了他的面庞,左边竟然如心晴画的一模一样,约有小指甲盖般大的黑痣!铁杖喇嘛出现在死亡巡使的梦境,恐怕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没弄清对方来意前,装作一无所知好了。
“施主沾染的凶戾之气……很重呐。”铁杖喇嘛温和的笑道:“心虽如磐石,但多少能影响心性。你可有开光的法器傍身?”
竟然能看出这点,说明这铁杖喇嘛并非虚有其表。
“敢问您怎么称呼?”我抽出古白玉藏刀,若有所思的道:“不知这算不算法器,也是一个喇嘛送我的。”
“御龙刀。”中年喇嘛嘴巴张开,没出现意外的表情,他缓缓的道:“贫僧为本处的格古。”
古白玉藏刀的名字竟然叫御龙刀……
格古不是名号,而是一种职务,又称为铁杖喇嘛,主要的是管理寺内全体喇嘛的纪律,和少林寺戒律院首座相仿。格古是哈尔巴中晋升的,当选者必须满足四个条件,铁面无私,经典湛深,富有经验,克已躬行。而初入佛门的喇嘛称为格楚,级别最低。其次是格洛喇嘛,已入佛门,得到认可。再向上升便是哈尔巴,意为修行小有所成的喇嘛。
铁杖喇嘛通常手执铁杖,有十余个喇嘛随行。
然而现在中年喇嘛单独找我,仅说他是格古,看来是不愿意对我说他的名号,想必有极为重要的事情。格古一眼辨出古白玉藏刀的来历,至少对老喇嘛很熟悉,他究竟敌还是友呢?
我沉思了片刻,凝重的道:“直接说你的来意吧。”
“施主好像少带了一个小施主。”他单手提着铁杖,将之杵在地上,笑呵呵的道:“贫僧秉着老肯布的意志,特地来给小施主颂几段经文,施主不妨听听?你如果不能学会并熟练的朗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