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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千篇一律的阴笑,笑得让我心底发慌,似乎他有恃无恐,并不畏惧于我的枪,我还奇怪怎么回事呢,望了眼车窗外,旋即明白了,现在我的确拿他没办法,车子现在行驶在六米宽的狭窄山路,左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右边是陡峭的山壁,如果开枪伤了他,车会立即失去控制跌落悬崖。
我收好枪,识趣的倚在座位,道:“你想要带我去哪?”
“嘿嘿……”
难道这货貌似除了阴笑连连,就说不了别的话?接下来不论我问什么,怎样都是徒劳无功,他始终嘿嘿阴笑,最后我也懒得再问,车内的狭小空间变得格外安静,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
夕阳西落,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眼睁睁瞅着车不停的向前看,却不知通往何处,我心里没了底,说不怕那是假的。
我翻出手机想向裴奚贞求救,却发现有六个未接来电和三条短信,全是他一个人的,短信问我跑哪里玩去了,这时我编辑完信息点确定时,却发送失败,一看,信号一格没有。我开始怪自己之前咋睡的那么沉,有信号时没听见手机响,现在后悔也晚了。
车拐了个弯,在一个还算宽阔的地方,猛然停住。
他拧开车门下了车,我也不甘落后紧接着跑下去,与此同时迅速掏出枪指着他,“现在该说你把我带到这的目的了吧?”这人似乎并没有逃的打算,下车之后就站在那像是等待我出来。
此时,天还没黑透,勉强可以看清这人的相貌。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延着左边眉毛贯穿了半边脸,端正的五官体现出他至少曾经帅过,我敢肯定以前从未见过这人。
“扑腾、”他向我直接跪下,“嘿嘿……救救我。”
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这人神经病咋地,费尽心思把我拐到鸟不拉屎的偏僻山路,一边阴笑一边向我跪下求救?
“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有话咱站起来好好说。”我赶紧走过去,两只手抓住这人的肩膀往上提,想将其扶起来,我又不是功德神明,实在受不起他这一跪。
“嘿嘿……骗你的。”他咧开嘴说。
这人的脑袋猛地贴近我拿枪的右手,狠狠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痛我的手松开缩了回来,枪没抓住掉在地上。我心里给他骂了千百遍,无间道玩的够可以!他眼疾手快,捡起枪瞄着我:“坏人不许动,再动的话,警察哥哥会开枪哦。”
妈的,到底谁才是警察,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
第四百一十九章:靠桩式
我们仨一起来到审讯室,此时,那名枪手依旧昏迷不醒,这哥们对电是有多怵啊,犹记当初杨斌被我用电击剑整晕没多久就能醒,看来效果是因人而异。左等右等,裴奚贞不耐烦了,打了盆凉水往枪手身上一浇,他立竿见影的恢复了意识,迷茫的看了看我们,发觉自己被绑着,他旋即彻底清醒被捕了。
“姓名?”
裴奚贞的语气不容置疑,他跟林慕夏坐在椅子上,我则是站在一旁,一共就俩位子,偏偏我还想听全程审讯。
枪手不屑的笑了笑,沉默着不吭声,一副老子就不说话你们能拿我怎样的架势。
“小宇,电他。”
“好!”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电击剑,启动开关,金属杆流转着噼里啪啦的蓝色电弧,很有即视感。枪手看得眼皮跳了跳,瞳孔紧缩,依旧死咬住嘴唇。“你说你硬撑啥好汗?”我手不留情,拿着电击剑向他杵了过去。
滋啦~
枪手剧烈的抽搐了两下,当场昏厥。裴奚贞重复了之前的把式,又去洗手间接了一盆凉水,朝枪手身上倾倒。枪手打了个喷嚏,清醒了,这次我们没在审问他,裴奚贞直接了当道:“再电!”
枪手懵了,还没等电击剑触碰到身体,他就开始颤抖,吓晕了。
这个电完再把他用凉水浇醒然后再电晕的过程,我们重复了五次。终于,他第六次清醒时,没等裴奚贞作出指示,便开口求饶道:“我叫万无钧,性别男,今年29岁,家不是本地的,早年生意亏了,加入红蛇帮,论资历属于老的,是候选堂主之一。”他突突地一口气交代了一大堆,见我手中的电击剑闪烁的电弧,表情精彩的快哭了,“求求你们别电了。受不了真的,哪怕杀了我也是眼皮不眨一下。”
“知道受不了就好。”林慕夏手里早备好了一条毛巾,向他丢过去,“我们问什么,你就说什么,知道不?要彻底贯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方针。”
我心想林慕夏发起狠来和竹叶红有一拼啊。
“你们红蛇帮,主要以什么手段谋取利益?”裴奚贞淡然道,问的同时,他一边记录着方才万无钧坦白的个人资料。
“倒票、收保护费,还有……”他怯弱的看了眼我的电击剑,“抓不交保护费的来做骨奴,去埋骨坑拣宝。”
林慕夏诧异道:“拣宝?是捡漏的吧,你们怎么想出来这招去发死人财的?”
“上几代帮主流传下来的。”万无钧如实道,他牙齿打着颤,“警…警察小爷,你可以把那玩意收起来吗。”我笑了笑,把电击剑缩回,握在手中朝他比划了两下,冷哼道;“去埋骨坑仅仅是拣宝?没有别的勾当?”
“有、有……”
“那还不赶紧说!”林慕夏平时挺冷静个人,怎么一到审讯的时候就成了急性子?
万无钧坦白道:“采药灰,交给侯爷,侯爷需求量很大,收购的价格也高”
我问他,“侯爷可是候诚峰?”万无钧诧异了看着我,“你怎么知道?对,就是候诚峰。”
“他收购骨灰有什么用处?”裴奚贞稍作思索了一番,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接着道:“你称其为药灰,难不成候诚峰用人的骨灰来制药?”
万无钧道:“这我就不大清楚了。具体的事宜都是侯爷和红姐商议的,连堂主都不知情。”他回答的时候,神色很自然,不像是在刻意隐瞒。
我追问道:“竹叶红和候诚峰关系不正常?”问完之后,林慕夏咳了一下,“你就这么渴望知道消息的真伪性?”得,我还是老实的闭嘴听吧,往后退了两步,我脸上掠过尴尬道:“你们审……”
“红姐的确和侯爷单独约见过,但是一个月也就两三次的样子。”万无钧掐着手指,想了一会道:“每次都是侯爷找红姐的。”
林慕夏见裴奚贞认真地在做笔录,便问道:“二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约见的地方在哪儿?”
“最低有两年了,我第一次知道时是在酒吧看见的,在那之前我不清楚,因为我还是个普通帮众,没资格出入酒吧的第三层。红姐大部分都是在酒吧四楼的私人房间等侯爷,每次都是我领着侯爷上去的。偶尔时红姐和侯爷会出门,一去就是好几天。”
我插了句,“候诚峰这么**,他老婆知道吗?”想起候诚峰那鼻孔朝天的脸,我还是有些适应不过来鲜花插在牛粪上。
“知道。”
万无钧的回答却让我们出乎意料,“侯爷的老婆来酒吧闹过,但是被红姐当侯爷面给扇了四巴掌。侯爷当时没表态,但感觉他是向着红姐的。”
“然后呢?”裴奚贞停下笔,抬头看着万无钧,包括林慕夏,我们都被钓住了胃口,等着他的下文。这种正室与小三的冲撞,似乎永远都是最引发关注的谈资。
“没有然后了。”万无钧耸耸肩。
我们齐齐向他丢了个白眼,审讯过程到此结束了,再审下去也没什么料可挖。裴奚贞给打黑组打了电话,让他们过来提人。万无钧以黑帮成员的身份,非法持枪,并袭警,这些罪名落实了可不轻。我们审的仅仅是关于竹叶红和候诚峰的,至于红蛇帮里的事事,还是由打黑组去审吧,那才是物尽其用。
打黑组的组长亲自赶来了,叫洛宁远,不愧是打黑组,长得就是白,细皮嫩肉的,林慕夏悄悄跟我说她看见洛宁远都快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两口。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时,瘦猴摊主,也就是苟意打来电话,说他伤势无大碍了,就是感染了需要段时间医治才能不留诟病,并且给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红蛇帮主竹叶红消失了,连着整个红蛇帮一夜之间从天南市黑道除名,普通帮众被遣散,成为无业游民。高级一点的成员和五大堂主把x魅酒吧从一楼砸到了四楼,然后离开了天南市,去了省城。
林慕夏向情报科确认了下,苟意的消息虽与事实有些出入,但毫不夸张,仅仅漏了一点,那就是竹叶红私人住宅莫名其妙的失火。
紧接着裴奚贞给洛宁远打了电话询问情况,说抓了一堆普通红蛇帮成员了解情况,结果没有一个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在昨天下午,竹叶红给每个普通帮众包了三万块的红包。这群人晚上兴奋刚决定誓死效忠竹叶红呢,第二天红蛇帮就不复存在了。
对于普通帮众,打黑组仅仅拘留了几个有案底的,其它的放掉。
我们仨人坐在办公室里想了一上午,也没搞清楚竹叶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决定去x魅酒吧和竹叶红家里找找,兴许会有意外收获。
x魅酒吧在城西一带很有名,属于高档夜店,加上畔阳路又是城西最繁华的街道,别的不论,光x魅酒吧的地皮就值两千万。每当夜幕降临,酒吧便人满为患。竹叶红竟然为此放弃这里,要说她是因为昨天派人杀我,被我们抓了一名枪手,才弃城跑路的,光凭这个那也有点太说不过去,因为出点钱就能让万无钧一个人把黑锅全背。
旋转门被掀掉,扭曲的变了形,我走进酒吧一楼,连墙壁上都添了不少道凹痕,地上全是石渣灰屑。我们大概看了一圈,整个x魅酒吧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剥离,连洗手间的池子和挡板都没有完整的,这砸得未免也太彻底了。
打黑组的洛宁远也带队在酒吧内部搜寻着,冲我们打了招呼便各忙各的。
裴奚贞叫住了我和林慕夏,“走吧,去竹叶红家里看看,这里既然被砸的那么均匀,显然人家就不怕你在此翻出来啥。”
我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于是一起赶往附近的盼阳雅居,竹叶红住在这小区的**式别墅中,昨晚失了火,尽管消防队及时赶来,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别墅要想住人,仅仅翻修是不行了,烧到了必须得重建的程度。
林慕夏的手在焦黑的墙壁摸了一把,她把手凑到鼻前闻了闻,“是泼了燃油烧的,而且别墅内有很多易燃物,所以才会短时间内烧成这样。”
我打趣道:“你是不是把婉婉的鼻子给借来了?”
“这都能被你知道?”林慕夏夸张的瞪大眼睛,然后抓住我的手往她鼻子凑去,“快来摸摸你心上人的鼻子,给你解截相思之苦。”
这话戳到了我的痛点,自从那晚发qq为表白铺垫被林慕夏接收了消息以后,林婉婉就开始若有若无的避我,连短信回的都很短,让我大为郁闷,琢磨着会不会林慕夏背后使了绊子。
她见我不语,也不理会我,从便携包里取出口罩,戴好后走进废墟中。
裴奚贞悄悄告诉我说,“作为一个有经验的过来人,我猜林婉婉现在处于犹豫期,如果真对你没感觉,不会刻意躲你,会当没发生一样照旧把你当朋友。你得趁热再添把火。”
“嚓、嚓、嚓。”怪异的声音从我们头顶的上空传来,听着好耳熟。
我抬起头一看,这不是那只在丛林发生枪战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