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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五点,市局下班了,老张、老肖等人分别收拾物品,我和林慕夏告别了众人,返往d。i。e。途径市中心的一条十字路口时,是红灯,我耐心等待绿灯亮动,尤其是下班点,人流、车流量特别多。这时,林慕夏忽然拍了下我肩膀,她冲前方怒了怒嘴,“凌宇,你快看那个老头!”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我注意到一个斜穿马路的老头,他红光满面的,手中拎了只酒瓶,走一步晃三下,动作极为缓慢,让人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数辆轿车飞快的穿梭,好在没有刮伤这老头。
我惊为天人的道:“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啊这是,红灯时斜穿马路够危险的,竟然还醉熏熏的。”
“你有没有觉得他眼熟?”林慕夏注视着醉老头的动作。
“江湖拳狂?”我摇了摇头,否定的道:“不像啊,没见过拳狂戴墨镜的……等等,那莫非是断命老人?”
嘿!还真别说,细数我经历过的众多老头,有本事的、没本事的,他们鲜明的形象各具特色,眼前的这位,卖相确实与断命老人相似!
“这似乎就是断命老人,他这样要出事的!”林慕夏推开车门,她急忙的道:“我去救他。”
我没有阻拦她,身为驾驶员,我此刻不能离车。
很快,林慕夏接近了醉老头,仅有一米远,与此同时,一辆大型车轰然驶向二人,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醉老头晃悠出一步,仰头灌酒,危险降临他像是毫无察觉般,林慕夏加快了速度,扑上前双臂揽住醉酒老头就地滚动数圈。大车呼啸而过,落地的酒瓶猛地支离破碎,不少人还以为发生车祸了,纷纷驻足观望,当看见林慕夏和醉老头安然无恙的爬起时,群众们满眼遗憾的散了。
我心说这些鸟人是什么心态?
数名交警来到近前,将二人带到路边询问,醉老头干脆扮起了死猪,他趴在林慕夏的肩膀装睡!交警们和我们望见醉老头是一个时间,救人心切的林慕夏冲的比较快,所以赶在了前头。
绿灯亮了,我把车开到路对过的边缘停好,瞅见林慕夏抬手出示了证件,然后交警帮忙将醉老头向这边抬来。拉开车门,醉老头被抬到了后座,我观其碎裂的左镜片中空无一物,像深邃的**,没想到近一年没见的断命老人在此偶遇!
林慕夏谢过了交警,她极为无语的道:“这断命老人,想断命的节奏啊!”
“您别装睡了,赶快醒来。”我看他眼皮动了动,催问道:“家在哪儿?”
“老朽顶多喝个三分醉而已。”断命老人腾地坐直身子,他摸向墨镜道:“娃娃们的声音听起来好是耳熟啊,敢问你们与我有何渊源?”
我偷笑的道:“提示你两个词,草鬼婆,清水煮肉芽。”
“哦!d。i。e的凌宇、林慕夏?”断命老人捋动胡须,他大笑连连的道:“今天真的巧了。”
他无目无珠的,闲来没事绝不可能出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我迷惑的道:“您今儿个想闹哪样?”
“唉!城东有个小伙听熟人说老夫算的准,于是乎,请我卜卦到家中给他久病在床的老娘开碗。”断命老人摊了摊手,他郁闷的道:“当三枚铜钱落定之时,卦相为速死,这小伙他妈一刻钟内必将气绝身亡。老夫卜卦有原则的,坚决不逢迎任何人,把实话一说,小伙立刻翻脸,然后我拉个屎又搜刮一瓶好酒的功夫,他妈真的绝了气息。小伙拎菜刀给我赶出来的,老夫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啊!”
好家伙,断命老人被接到家去算命,精准无误的把人家老妈算死了,他不跟你拼命才怪!
我憋在笑意说:“为毛每次你都倒了大霉!”
“将凶卦进行到底!”断命老人摆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他探头伏在我耳边道:“凌凌,老夫记得去年给你算过一次桃花劫,结果呢?我当初看不透此劫的迷雾,挺好奇的。”
“纯属个人**!无可奉告!”我心说你开毛玩笑,林慕夏在旁边呢,饶是我们聊的再小声,也敌不过她的听力超凡,倘若被她知道拉萨的那段旖旎往事,想想都觉得恐怖!
“老夫理解你的苦衷。”
断命老人将脸扭向林慕夏,他喉咙滚动的道:“不知怎了,我一见你们就有点手痒,觉得太过于亲切了,凌凌、夏夏,想不想开碗卜一卦?”
“拉倒吧,明知道没啥好卦象,我才不要上当呢。”我发动了车子,道:“您家到底在哪儿,我送你吧。”
断命老人嘟起了嘴,他胡子一抖一抖的道:“搬家了,现在位于城西的三清街,老夫在此开了间小店,招牌叫‘半仙铺子’。”
正好我们也要返回城西的d。i。e,东街离三清街并没有多远,算是顺路了。断命老人和林慕夏聊起了去年的苗疆之行,他唏嘘不已的道:“夏夏,当初你的卦象,水漫无根火变卦成蛟龙伏水,最终逢凶化吉的事儿,你还记得吗?”
林慕夏抬起手指向我道:“当然啊,因为他的命格硬嘛。”
“你的命其实也不软,你是火属性,凌凌却为水属性,而且是重水,最硬的水命!”断命老人话锋一转,他凝重的道:“你们二人天天朝夕相处,男女间衍生情愫在所难免,老夫在此提点你们一句,如果彼此现在还没成了气候,尽早断了念想。水火动情必将互克,渡过情劫则水火交融!但相克的情劫,是最难化的一种劫数,动辄能使人香消玉损,如若撑过了这道坎,将如顺水推舟,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拆不散交融的水火。”
第五百章:糖葫芦引发的血案!
“断命老人,您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林慕夏笑了笑,她毫无异样的道:“凌宇和我之间。的确有关系,同事、妹夫和大姨子。凌宇,你说对吧?”
我握紧方向盘,心如刀割的道:“对!”
“哦呵呵,这就好,老朽多虑了。”断命老人摇动脑袋,他啧啧称奇的道:“水火虽是极端,但也却最容易互相吸引,凌凌和夏夏竟然一点没有。也罢,不想了。咦,我嗅到了兰花糕的味道,三清街要到了吧?”
“鼻子属狗的。”我鄙夷的道,方才驶入了三清街,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感知到了。三清街是城西一条没有被现代化洗礼的街道。颇为复古,沿流了古代天南的风格,古时它可是临近天南的西城门,并以浙三世家的先祖……浙三清命名。时至今日,这条街道成了淘宝之地,像古玩之类的店铺随处可见。
前行了约有五十米。我望见路东边有间小门面,木质的门和招牌,透着古朴的气息,断命老人的半仙铺子在三清街独树一帜,门前却冷冷清清的。而门口立了根木桩,插着一杆写有“半仙铺子”的旗子,它随轻风摇动。
我刹住车道:“到地方了!”
断命老人在林慕夏的搀扶下。走向店门,此时一个年纪不足十岁的小孩跑出了半仙铺子,“师父,您回来啦!我的糖葫芦呢!”
“贪嘴!为师差点成了糖葫芦!”断命老人摸动小孩的脑袋道:“这是小钉子,年初在门口捡的小乞丐,别看他现在生龙活虎的,那时他快冻死了,我算到与他有师徒之缘,唉!人生倒也玄妙,盼了不知多少年。我晚年收了一个好苗子,仅三个月的功夫,他竟然学成了五十卦,老朽进棺材时,化天卦三百众生象,必将得以传承。”
我抱拳道:“恭喜啊!”
老小和睦的场景挺感人的,我和林慕夏没再多留,返回了d。i。e。宁二货暗中保护张雨雨,所以老蒋打不了架,他只好跟林婉婉挑捡药材,见我们一回来,老蒋憨呆的道:“挑的我快要睡着了。”
“今天比较清闲,下班吧,一切只等各地警方的消息了。”林慕夏将今天获得的线索与猜想输入电脑备份,她和林婉婉钻入了科鲁兹。
断命老人在车上说的那番水火命话,我仍然耿耿于怀,拍动蒋天赐的肩膀道:“老蒋,你开车先走吧,我有点事。”
“好的。”他急不可耐的翻入军用越野,扬长离去了。
我行入休息室,乔琪琪趟在沙发上依旧在熟睡,我却没任何念头。坐在茶几的另一侧,我恍然失神,林慕夏真的和她表现的一样无所谓吗?现在感觉头皮发麻,像马蜂窝般乱哄哄的。我静不下心,索性翻出一张碟片,插入dvd中观看,为了不打扰乔琪琪睡觉我静了音。全身心的投入到剧情中,很快过了一个小时,然而当“end”出现,我不受控制的又想起断命老人的话,也许这真是彼此的宿命,但好像有句话叫“我命由我不由天。”
意念一动,我拔掉插头,来到院子,深呼了口气,断命老人当时在仅说了几句话,所以我决定驾车到三清街的半仙铺子一趟。
拐入三清街时,我远远的望见半仙铺子前停了辆红色的科鲁兹!似乎是林慕夏的!我赶紧将车子倒出三清街,掏出望远镜窥视,车牌号是她的!万没料到,林慕夏跑来找断命老人?莫非她的想法和我的如出一辙?这意思代表了林慕夏和我拉的距离,是故意的,其实她心里特在乎!
此刻,我突然开始患得患失,彼此相互动了情,而断命老人占卜的准度均与现实遥遥呼应,想到他那句“相克的情劫是最难化的一种劫数,动辄香消玉殒!”我便寝食难安。
过了五、六分钟,林慕夏走出了半仙铺子,她发动车子驶向街尾,那边离她家近一点。
我后脚便发动车子开向了半仙铺子,熄火后,我敲动门板道:“断命老人,开门。”呆狂纵巴。
“师父他老人家睡黄昏觉了!”小钉子推开一道门缝,道:“一般要睡到八点半,哥哥晚上再来吧。”
妈的!这顶多半分钟不到,断命老人竟然睡着了!我探入一只手,摸动小钉子的脑袋道:“那位走了不久的姐姐,她来这因为什么事呀?”
“师父说了,保护客人的**,绝对不能透露给第三方!”小钉子义正言辞的道。
我投其所好的道:“你还想吃糖葫芦不?红彤彤的山楂,又大又圆,啧啧,酸倒了牙哦。”
“真的?天南有这等好吃的糖葫芦?”小钉子抿动嘴皮,他咽了口吐沫,道:“不行。”
“送你五根!”我竖起五指,诱惑的道:“如果你把那姐姐的事告诉我,哥哥我将双手奉上超级好吃的糖葫芦!”
小钉子终究是小孩,他抬起手意动的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我顺势道。
小钉子将信将疑的道:“但你要先买糖葫芦给我。”
“嗯,现在就去买!”我翻了个白眼,小钉子学算命有点浪费了,真应该去学做生意。我开车来到东街与市中心接轨的地段,每当路过此地时都能看见路口有个卖糖葫芦的大妈,有次和心晴买了根,味道至今回味无穷,想想嘴里都流涎水。这才六点多,天色还不黑,大妈依然在老地方,仅剩七八根。我付完钱,挑了五根好的糖葫芦,返回了三清街的半仙铺子。
“啪……啪……啪!”
我走近门前时,耳中传来了清脆的拍板声,像有人拿木板砸东西似得。断命老人睡黄昏觉,那这声音是……?我误以为离开的这段时间出了意外,情急之下,便一脚踹开了门,连缠在门板的锁链都摔落在地,结果眼前的情景却让我大惊失色,小钉子趴伏在一条长板凳上,断命老人手持一根竹板子,臂膀挥舞,不停地打爱徒屁股。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