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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脑残设计的真人残局,真是坑死人啊。”我翻了个白眼道。
摘星手沉着的思考说:“按之前的构想,我当红方的大帅,你做过河的小兵,老裴当象眼车,卫龙当仕。现在必须得在棋盘触发开始,放弃一枚棋子……”观察了约有半个小时,他猛然道:“这样,侄儿,还是按之前的分配,我想到一帅一兵一车破此残局的方法了。赶快,把老裴和卫龙叫过来,我再进一步的推推。”
“ok。”我走入廊道,和裴奚贞押着卫龙出来。
摘星手慎重的道:“把手机全部关机,电子的东西有可能引发棋盘干扰错乱。”
“早没电了。”
我摊了摊手,待老狐狸关了手机,摘星手一声令下,我们站在相应的标注前,分别按住了指纹锁,“啪、啪、啪”箱子打开,把里头的电子感应器取出,有点像红帽子,大概有一斤沉。卫龙双手废了,抬不起来,我只好捏住他的手指,将他的“仕箱”打开,把红帽子戴到他头顶。
卫龙探出尖尖的舌头,他平静的看了我眼,如此心机,的确是想置我们于死地。
摘星手一只手按了墙上的绿色按钮,另一只手按了感应器的,我把卫龙的感应器按完,再按自己的,裴奚贞也照做。
全部搞好的时候,彼岸的金属桥消失,这边的金属桥延伸至棋盘。
这时,响起了一道深沉的电子音,犹如修炼百年的老头,缓慢的道:“敌方还有三十秒抵达战场,请各就各位,准备厮杀!”
“干你二大爷,光是说一句话就浪费了十秒!”
摘星手忍不住骂了句,走于首位,他停于大帅所在的纵横交点,接着是裴奚贞压着卫龙,把卫龙按在摘星手旁边的交点,他朝我招手,一块走向楚河汉界的对过,身体被此前的光影所包裹,棋盘的残局触发!
红方是先手,黑方是后手。
摘星手的“帅”感应器,他将指挥完我们走到正确的位置,然后按下专有的“确认落子”,黑房才能走下一步,但不能拖延太久,单次最长的时限有十分钟。
卫龙化身为的“仕”,在摘星手讲话前,他就想拔腿跑出帅帐,这完全不符合象棋的规则,妈的,倘若被他跑成功了,我们得连带着必死!我与裴奚贞早主意着他呢,一人一发子弹,将卫龙的双腿打断,摘星手伏低身子把卫龙给拖了回来,他依然一拱一拱的,想滚出帅帐的范围……
摘星手唇边闪过一抹狠意,拿拳头直接把卫龙砸晕,他扯嗓子喊道:“老裴你主意,横着往你的左方走一格,小心别走反了,被马吃掉你必挂。”
裴奚贞走完,摘星手按了确认,黑方动了一个棋子,再次轮到我们。
摘星手躲开杀机,与老狐狸这枚车站在一条纵线,轮到了黑方。很快又轮到了我们红方,对方的破车想我,紧缠不放,终于,一个回合把我逼到了与卫龙一条纵线,懂象棋的人都知道,这情况下,我这小兵与卫龙这仕,必须得被黑车挂一个。残局中过河卒子是碉堡的,摘星手故意的搞了这么一手,目的想把对方的车拉下来,我好没有阻力的前进。
我如愿的躲开了黑方的车,这道黑色的光影,随着轮胎滚动的音效,冲向与摘星手隔了一个格子的卫龙仕!
我们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卫龙所在的交点处,其中一条缝隙间探出了一枚硕大的齿轮,“滋滋滋……”昏迷中的卫龙竟然将被硬生生的分开,这还不够,卫龙惊醒却为时已晚,即将分为两段的身体一边蠕动哀嚎惨叫,很快死透了,他的血和卷出来的肉沫子……喷满了帅的营帐!
死的大快人心!
这时,响起了一道提示音,“五分钟内,请将红方阵亡的棋子,感应器摘下仍回柜子旁,再把其尸首仍下棋盘,否则,全盘抹杀!”
完全是系统自动的程序。
摘星手离的最近,把卫龙的感应器甩回入口那,然后他将其尸体,三下五除二仍入边缘,便返回原位。过了一秒,底下响起野兽的咆哮,卫龙多半是被分食了。
棋局继续,接下来该红方走了,系统重新计时,然而……摘星手懵住了,迟迟没再下令,眼瞅着还剩有五分钟,我急忙问道:“摘叔,怎么了?”
摘星手惊疑不定的说:“我漏算了一步,现在没了仕,黑方按我预定的再走三步,到时候拿马卡住这点,红方必输!”
……
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摘星手汗流浃背,他保持镇静分析全局,无奈的道:“没解,看来要输了。”
“您的时间还剩三十秒,请及时落子。”系统音再次响彻这只星空棋盘间……
第八百三十九章:让舌头飞一会儿
我们仨的性命,只余了半分钟!万没想到竟然以如此方式结束此生。不过临死前亲眼看见卫龙先我们一步死于棋局的齿轮抹杀,也算告慰了林慕夏的在天之灵。
“他娘的,老子总不能被尿憋死!”裴奚贞解开裤腰带。握住鸟儿“滋滋”的细水长流,“死也得死的舒坦点。”
我郁闷的道:“我想来大的,可惜没纸。”
老狐狸的尿液,撒了所在棋盘的前方两个格子,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狐狸的尿液顺着格与格之间交错的缝隙渗入。约还剩有五秒的时候,整个棋盘的下方,响起“噼里啪啦的”的动静,犹如机器失控般,棋盘不停地震颤。我心说完了,老狐狸一泡尿。导致棋盘发生变故,我们死亡提前的五秒……
但是,黑方所有的棋子光影,忽地消失,与此同时,系统“%&……¥#%……#&”的声响结束,接着一道电子提示音响彻这星空下的残局,“红方通吃黑方全部棋子,完胜!恭喜您成功通关!”
“嗖……”黑方边缘的金属桥,缓慢的延伸到彼岸。
我们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一幕,突如其来的喜悦,惊得我久久不能自持,有种梦幻般不真实的感觉!
摘星手试探性的迈动脚步,棋盘稳稳的没有半点不对劲。
唯恐迟则生变,我们仨立即迈动大腿。相继通过金属桥来到了彼岸。
“头儿,你这尿。是神水啊!”我赞叹的道。
裴奚贞一边提裤子。一边疑惑的说:“不对劲唉,如果液体能干扰系统,那卫龙被探出棋盘的齿轮分切时,流了不少血液,怎么就没像这种意外情况呢?”
“按理说设计棋盘的人,不可能搞这bug。”摘星手稍作思索,他分析的道:“既然设计者想到了用齿轮进行杀活棋子,一定考虑到了这点。但是,之前顺着通关攻略走的闯关者,没一个过了食颅炼狱的,唯独咱们三个,因此棋盘虽然经过严密的涉及,却没有被人试过,老裴你放的水,赶巧灌入了棋盘的核心,把系统浇的一塌糊涂。”
“确实是怕液体的。”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回顾的道:“头儿,你还记得第五关卡不?咱们被困在里头,破不开残局,郁闷的抽烟,把防火系统触发了,水浇下落在了电子感应的棋盘,直接判定我们赢,通关!这第十关卡的棋盘虽然比第五关卡的大了上百倍,但归根结底,性质是一样的,只等于放大版本而已,就这样,你的一泡尿,误打误撞的救了咱们。”
摘星手躺在地上,他捂着胸口道:“老裴,侄儿,先歇歇,再入第十一级别的场景。”
“唯一可惜的是,卫龙死了,只有他知晓第十级别的场景哪能离开鬼域。”裴奚贞抬起手背蹭动下巴,他忧思的道:“早知道进来前逼问好了。”
“一切自有天定。”
摘星手说的时候,我们听见滋滋的动静,投过视线,竟然望见他叼着老狐狸的半袋压缩饼干。
“老摘,这玩意分明被我掖在怀里的,啥时候跑你那了?”裴奚贞下意识的摸了摸空荡的胸口。
我诧异了数秒,翻了个白眼道:“头儿,别忘了,他是江湖贼王,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摸点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裴,我只是想补充下体力消耗。”摘星手满眼透着一股阴柔的王者之气,他胸有成竹的道:“如果真有离开鬼域的捷径,就绝对逃不掉我摘星手的眼与手。”
他一只手捏住压缩饼干,另一只手遥遥指向上方的“星空”,“吾的手,可偷天改日,可摘日月星辰!”
我和裴奚贞并不觉得摘星手是在吹牛皮,否则他不可能在重重守卫的die来去自如,想当初可是让我、裴奚贞、林慕夏忐忑不安的轮流守夜了好久。
拖了半个小时,躺地一动不动的摘星手忽地站起身,他没用鲤鱼打挺,也没有拿手撑地,就直直的飘了起来,犹如幽灵般。
这姿势是轻功中的“平地拔杆”,宁疏影勉强能做到,但没有江湖贼王这般随心所欲。
裴奚贞眼角抽搐了下,他试探性的问道:“老摘,你能躲子弹吗?最短多少米?”
“两把枪同时指我时,打对方有这个意图,开枪之前,对方就已经死了。”摘星手轻松写意的道:“三把枪以上,九把枪以下,不同方向同时向我开枪,嗯……五米吧,最少五米,能安然无恙。如果是五米以内,我虽然不敢保证躲开,但被击中的绝对是无关痛痒的部位。&rdqu布节记才。o;
我难以置信的问:“九把枪以上呢?”
“侄儿,倘若你叔能混到被十把枪同时指着的境地,还不如干脆被老裴的尿淹死算了。”摘星手打了个趔趄,他清了清嗓子,“吾是不可能,给,别人拿几把枪指着的,机会!”
我莫名其妙的说:“摘叔,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为何你老是吾啊吾的,不别扭吗?”
“‘吾’难道不好吗?”摘星手无奈的道:“现在咱们算熟悉的关系,叔的名字中,有一个‘我’字,因此不是很愿意把‘我’经常挂在嘴边,心知和吾,呃……我熟悉的人听着别扭,已经刻意的在改了。”
“这个字,确实很好。”
裴奚贞狡笑,他打趣的说:“你瞧啊,吾日三省吾身,这要是用我来说,前俩字就是我日……”
我们仨进入了通道,走了十来分钟,抵达第十一级别的场景,瞬间吓傻了!这个空间,能有一百平方米,满屋子中横着拉起了十排挂衣杆,而杆上挂的不是衣服,是吊满了舌头!
我粗略的目测,这些舌头,起码有上千个之多!
“鬼域太能搞噱头了,有必要把舌头弄的如此逼真吗?”摘星手打了个呵欠。
裴奚贞拧紧眉头,他走上前探出手指,使用指尖触动,他猛地缩了回来,“是真人的舌头,用了特殊的防腐手段,整得跟新鲜的舌头一模一样!”
4厘米到6厘米不等,并非齐根切断的,观其根部的裂口,像是被捏住硬生生的拔断!
绝大多数确实像新鲜的,有的舌尖,挂了津液般的液体,有的舌头则扎了六七根缝衣针,有的舌头打了孔嵌了枚舌钉,有的舌头被撕裂了数瓣,有的舌苔黑乎乎的,像生了病似得……我头皮有点发懵,如此多的人舌头,鬼域究竟是怎么弄到的?
少数的是被蒸煮过,煎炒过,油炸过,碳烤过。
无一例外的是,每只舌头的末端,均被竹卡子夹住,还有一张标签,没有姓名,只写有编号。
莫非乌完骨通过自身的鬼市优势,收来的?
舌头们随着挂衣杆的震动而抖个不停,像极了一千个人在倾诉他们的心事。我情不自禁的双腿直打颤,紧紧闭上嘴巴,生怕下一刻自己的舌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