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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靠体力、商人靠财力、官员靠权力。
在传统的社会结构中,人们对权力的欲望远甚于对金钱的追逐。“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丧失权力就失去一切”,在手握权杖者的眼中,权力的魅力在于它能号令天下,主宰苍生。因此,权力滋生出一代又一代的野心家、阴谋家,在中国历史上上演了一幕幕争权夺利的闹剧。
中国是个官本位的社会,尽管向市场经济转化后,金钱的地位异军突起,可说与官位并驾齐驱,但男人对权力的追求在任何时代、任何社会都不会停止。特别是在目前这个特殊时期,权力也就意味着金钱,有了权就可能有了一切。
权力并不等于领导力,权力是可以被架空和削弱的,而领导力是一个人的影响力。要培养自己的影响力,就必须能够真正地让自己指挥。成长比成功更重要,成功可以由别人帮忙使他成功,而成长必须是自己亲自体验那种人生的博弈。
权力的中心,常常被视为正义的源头。当这源头遭到玷污的时候,是要付出百倍的代价来澄清。
政治的核心就是权力,而权力又是与其所在部门和所在的位置紧密相连的。
从政靠权力来体现自我价值,经商则靠金钱。
权力对一般人都具有强烈的腐蚀作用。特别是在高度集中的皇权专制下,下级官员对上级官员的人身依附是不可能避免的,而在人身依附下,又是,又是很难建立起完备有效的权力监督和制约机制的。
一位将军下连队视察,发现士兵们吃的是炒鸡蛋而不是煮鸡蛋,为了保证士兵能得到足够的营养,不被其他人员(如司务长、炊事员,甚至是排长、连长)克扣,命令必须给士兵吃煮鸡蛋。
这件看来是一件小事,围绕着敲开蛋壳的权力(注意:是权力而不是权利),一个利益分配网会自然而然地形成,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形成了。这个人数上相对较少的利益集团,在公共权力上却绝对是强势存在;而人数相对在90%左右的士兵们, 权与利的天平上,却是微不足道的弱势力存在。
敲开蛋壳的权力回归,往往要通过权力金字塔上高出许多级别的上司才能实现。这也充分说明了权力的巨大作用。
权力之于政治,正如同中枢神经之于人的躯体,不仅须臾不可分离,而且连体连动。政治无非是权力的运作之术。
政治首先是管民治事,管与治的第一表征就体现为权力,没有权力,何管之有?何治之有?因而政治首先体现为一种服务权、管理权、驱使权、号召权,是权力的配置与运作。
政治其次要规划国家与社会。政治不能包含经济、文化、教育等社会领域,却能设计和规划这些领域。对这些领域的作用使政治具备了规划权、决策权、计划权,权力使整个社会运转起来。
政治还要保卫国家和公众的安全。于是政治又以镇压权、专政权、统治权、战争权的面目出现。
权力充斥于政治的各个领域,哪里有政治,哪里必有权力。就政治本身而言,权力更是无孔不入,政治体制靠权力来衔接,政治结构靠权力来巩固,政治理论靠权力来推进,政治领导靠权力来行动,一言以蔽之,政治靠权力而成其为政治。对权力本质的界定和作用的描述,真正抓住了政治的实质。政治风云变幻,诸子争雄高潮迭起,权力则是其总导演。
失控的权力即灾难,这是铁律。权力最具控制性、制衡性的,而权力也最易失去控制,最易膨胀,如果不受限制或者受限制较少,它便会肆无忌惮。失控的权力之所以意味着灾难,就在于这种权力的肆虐性。由于有恃无恐,必然滥用权力,也必然失掉科学、失掉真理、失掉公正。人心无法控制权力,权力倒可以腐蚀人心。权力是政治家眼中的第一可见之物。只有权力才能栓住权力。
民主政体的一个特征就是竭制滥用权力的现象,形成权力间的制衡。这是近代政治发展的主流,也是追求政治现代化的国家必须对待的首要课题。
两个以上的有关联的人是权力出现的第一前提,组织的存在是权力出现的第二前提。只有在由两个以上的人组成的相互依存、相互关联的社会组织中,权力的产生才成为现实。
人是生而有权的,每一个人都是权力的客观主体,也都有可能成为权力者或称有权者。人所具备的第一位权力是生命权、生活权、社交权,其它权力都是这些权力的延伸,或者是对这些权力的保护。管理权、规划权、领导权、统治权等都导源于人的生命、生存和社交等基本要求。
权力是一个神奇的事物。权力使人变得神秘高大,也使自身在人的心中变得神秘起来。生活在社会中的人们每时每刻都会感觉到权力的存在,但大多数人只知道使用权力和受权力役使,却不知道权力究竟为何物。
权力是一些人对另一些人造成他所希望和预定影响的能力。
权力是一个人或许多人的行为使另一个人或其他许多人的行为发生改变的一种关系。
权力是一种关系,它发生在至少两个有联系的人之间;权力是一种力量、行为,权力关系总体上体现着一种作用与反作用的关系;权力具有影响力和强制力,它可以左右和改变对方的行为和目标。三者的结合构成了权力的基本内涵。由此可见,权力无非是一种影响他人的力量。权力的本质是其影响力和强制力。
权力是最为丰富多彩的,她所体现的内、外部属性与特征有:多向性、主属性、强制性、绩效性、可授性、可变性、可弃性、可分性、可控性、可塑性、膨胀性、伸缩性、辐射性、闲置性。
权是中心词,是母词,权即权力,其他概念都是权力的延伸和变种。权利、权限、权威同权力的关系最密切。权限和权威从不同的角度代表着权力。权限之权是受动的,具有赐予性;权威之权是主动的,具有自发性。权限是固定的,权威是多变的。
权力更多的是一个政治术语,它指的是一种政治上的强制或者支配力量;权利则更多的是一个法律用语,它指的是依法享有的权力和利益。权力是权力主体强使对方做或者不做某种行为,权利则是权利主体本身可以做出一定的行为或要求他人做出相应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权利是一种静的权力;权力则是运动着的权利。
从权力的来源上划分,权力可分为天然性权力、意念性权力、规范性权力三类。天然性权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权力,依赖于先天造成的地位等方面的悬殊差异。意念性权力是一种被权力客体认可的权力如宗教权。规范性权力是一种最为普遍的权力现象,它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被授予或被设定的;它是不平等的,而是指令性、服从性的。
从权力的性质上划分,权力是一种影响力,是发生在双方间的一种力量关系,权力可分为领导性权力、指导性权力、认知性权力。领导性权力是一种直接的限制性权力。指导性权力多是因地位、财富、知识上的差异而形成的一种权力关系;认知性权力则是一种客体性权力,在这种权力关系中,起主导作用的是受动者。
在现实中,各种权力不是截然分离的,而是经常混杂在一起的。各种权力类型往往共同在一个权力体系中起作用,构成错综复杂的权力关系。权力关系是最为活跃和复杂的,权力本身充满随机性和变化。
权力人或称权力主体,是指权力的握有者,只能有两种体现,即人或者组织。组织的权力最终也都落实到一定的人身上,所以,权力最终都是由人来行使的。权力是在人与人之间发生的,权力关系所体现的是一种特殊的人际关系。
权力的起源是组织成员公共权力的让渡,无组织即无权力,这是权力产生的总前提。权力直接来源于下述因素:一是体力;二是财富;三是学识、技能、知识、计谋;四是身份、地位、出身、门第;五是血缘和社会关系;六是意识形态;七是政治;八是法律、暴力。在国家社会中,权力作为一种最能体现强制力的东西,当然需要强有力的后盾,法律和暴力既是权力的源泉,又是权力的保护神。
权力人使政治变得光怪陆离,权力人是政治的染色匠。决定权力人权力行使的最根本的原因是权力动机。权力动机是指权力人获得和使用权力的目的与意图,权力动机直接关系着权力导向和权力功罪。人的权力动机大致有:一是成就欲、贡献欲;二是功名欲、财富欲、满足欲;三是统治欲、管理欲;四是报复欲、发泄欲。
权力是无形的,是眼睛看不见的存在,但它却把有形的事物连接在一起。被权力所连接的各类事物,或者说与权力发生直接关系的各类事物的有机组合就构成权力场。
在权力场中,权力自然是最关键的因素,它即是动力,也是合力。在权力场中,人所扮演的角色无非是两种,或者是权力主体,或者是权力受体。是主体则影响、支配他人,是受体则被人奴役、支配。
权力场无所谓大小,大可以是地球乃至太空领域,小可以是家庭。国家是最典型的权力场。在国家中,政权构成国家的核心,官员、公众都既是权力主体,也是权力受体。当官员行使国家权力、开展管理活动时是权力主体,而当其接受群众评议监督时,则为权力受体;公众亦然。政权组织、党派及其他政治组织则是权力的载体。
在某种意义上说,政治是一个染缸。在这里,可以鉴别人心的真伪和人性的善恶。进入政治,与权力结缘,便有可能借助权力的神威做“利于己”的事情。权力的无穷神通是导致权力主体被污染的主要原因。
权力污染不仅仅是指对权力人的污染,更重要的是权力自身的污染。公共权力本是因管理公共事务而由公众让渡出来的,最初的权力只与职业相关,掌权者和其他社会组织成员只是分工不同,并无其他差异。正是权力的神威和价值把权力变成人人争夺的宠物,于是权力拜物教出现了。公众让渡出来的东西反过来统治公众,人们崇拜起本来属于自身的事物来,权力的异化出来了。
权力污染的消除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它与人类整个民主化进程相始终,民主化的完成也就是权力污染的消除。一旦公众平等地享有和使用权力,使掌权成为一种与操纵机器同等的职业,权力的神秘化色彩就会消失,权力的纯洁度就会增加,伴随着权力污染的消失,权力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就将下降。
所谓权术,无非是运用权力的艺术。斗争就是斗智,斗智就是斗权,斗权就是斗术。政治是一个需要计谋的领域,也是一个权术大有用武之地的领域。
组织是权力的母体,权力只能发生在多个或至少两个个体之间。而权力的可分解性、可配置性、可授予性使权力的相关因素越来越多,并最终形成一种网络状关系或者称为立体交叉结构。所谓权力结构无非是权力场内各相关因素之间所缔结的关系与体系。权力结构无所谓大小,有多少个权力场就有多少种权力结构。在国家社会中,政权内部的权力结构最具典型性和重要性。把国家作为一个权力场,政府系统就是一个完整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