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两个在讲什么悄悄话?是在商量要付多少钱吗?”江泉坏坏地走向他们。“就三分钟,三分钟过后各自打电话回去向你们的亲朋好友要个三千万,说你们欠债要还钱!”干完这一票后,土地买卖的事务就转交给帮中死党阿姜来处理,一样可以拗到那两亿的地价,而绑架的这三千万赎金,就当是多出来的红利,一次捞到饱,到时他们几个人再一块儿分赃。
“快跑!”齐非嫣偷偷示意他,那三个恶棍正在准备电话逼他们跟家里要钱,有机会可逃。
铃——
手机乍然响起,现场五个人通通吓一大跳!
是周阿河的手机铃声,他接起,那端是和善区的地主。
“阿河啊,斐纳说要去拜访你,我已经把你的地址告诉他了,他说要去接齐非嫣,顺便要你准备一下签约文件喔!”彼端的声音非常愉悦,仿彿已经见到白花花的两亿钞票在眼前飞呀飞地。
“你说斐纳要找我签约,你还告诉他我的住处了?”周阿河皱眉。斐纳怎么会突然答应?不对劲!
“嗯,我讲了。”嘿嘿笑。“我看他很有诚意,而且他也知道齐非嫣在你那边,他说要要先跟她会合,然后再一起签合约。”
周阿河咬牙问道:“斐纳是什么时间过来的?”
“半个小时前,他应该就快到你家门口了。”
“他半个小时前就出发了,你怎么现在才通知我?”周阿河脸色大变!
“斐纳特别交代要我半个小时后再通知你,他说要送给你一个大惊喜,你现在听到这消息应该也很开心吧?只要你签个名,两亿就可以到手,你们也有佣金可赚,太好了!哈哈哈……”
“哈你个头!”喀!周阿河愤怒地挂掉手机。他不笨,不会轻易就相信斐纳同意交易。“全是没见过世面的村民,被骗了都还不知道!现在怎么办?来不及了……”
“什么事情来不及了?谁打来的电话?”江泉瞧著又气又急的他。
“地主上了斐纳的当,告诉他咱们的落脚处,而且人已经快到了!斐纳那家伙可是‘多萝艺术团队’里头最要小心防范的对象,我一直怕他坏事,没想到恶梦还是成了真,地主居然轻易相信了斐纳要跟我们签约的谎言,把他引到这里来!”
“斐纳来了?!”齐非嫣听见他们的对话,欣喜若狂。斐纳总会适时地出现,真是太好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周阿河生气地回吼她。
“凶女生不表示你会成为胜利者。”姜戴蒙不屑地回呛。
周阿河怒目相向。
江泉拉拉伙伴问:“那么赎金的事……”
“没办法玩了——”
砰!
话才落下,三合院的木门再度被人用力推开,摇摇晃晃得像是要掉下来般。
斐纳站在门口,慢慢踱进室内,三名黑道份子谨慎地看著他的一举一动,不敢贸贸然冲上去
江泉吞了吞口水后,谨慎地问道:“你是来——”
“来接人。”斐纳直接打断他的话。
“你不是来签合约的?地主说你同意花两亿买地,要来跟我们签约。”
斐纳睨看他。“天还没黑,你就别作梦了。”
“你!”江泉气结。
齐非嫣偷偷抿笑,果然是斐纳式的回答,这家伙的行事作风就是如此狂妄。
“你一个人来?”周阿河的脑袋比较灵光,望了眼他身后,并未发现什么人跟随。如果现场就只有齐非嫣、姜戴蒙与斐纳,不如就一起绑了!以他们的身手,要制伏这三个人应该办得到。
斐纳莫测高深地微笑着。“我是一个人来拜访,不过我几个刑事局的友人在路口的茶馆泡茶等我,相约十分钟后我若没回去,就会登门找我,因为我们几个约好了要去泡温泉。现在……已经过了快五分钟了。”
“喔。”大汉们相视一眼,不敢妄动了。斐纳这个人果然阴险又强悍,如果他们现在坚持绑人,很可能落得两头空。
“这群坏蛋刚刚说要绑架我们勒索赎金!”齐非嫣却不想轻易放过他们,把他们的企图说出来,有意让刑警直接逮捕他们。
“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说要绑架你们了?证据拿出来,再乱讲我就告你诽谤!”
可恶!她没录音,而且这三个恶棍还没打电话向家人勒索,斐纳就出现了,所以现在要指控他们是有点困难。
“非嫣,这件事先缓下。”姜戴蒙不想激怒这三人,万一逼得他们狗急跳墙,难保不会发生失控的问题。
“好,绑架事件我暂缓不提,但和善区的土地买卖我决定亲自找地主详谈,也会把他们授权给你们的利弊得失分析给他们知晓。总之,只要是你们三个人代表地主交涉,就别想交易成功!”齐非嫣也下了通牒,摆明了不示弱。
该死的,居然反过来被她威胁!三对阴狠目光直射向齐非嫣。
“我们走吧。”斐纳直接拉住齐非嫣,带她离开三合院。“跟这些人穷搅和只是在浪费生命。”
“姜先生,你也快走!”齐非嫣不忘回头唤着姜戴蒙。
“理他做什么?”斐纳不满她的关注。
齐非嫣没好气地道:“我跟他是同一国的,有福要同享,有难要同当,我怎么可以不理他!”
斐纳脸色一变,对她把姜戴蒙纳入同一阵线中非常不满。
“要吵到外面吵。”姜戴蒙揉了揉眉心,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窝里反”。
“走。”齐非嫣甩开斐纳的手,倒回身去拉住姜戴蒙走出三合院,而且还快步走,想把斐纳抛得远远的。另外,那三个恶(奇*书*网^。^整*理*提*供)棍也赶忙从三合院后门溜走。
“你果然上了姜戴蒙的当,以为他是救美英雄。”斐纳的冷嗤声还是从后方传来。
闻言,姜戴蒙停下脚步,不走了。“我们还是把话说清楚吧,我不想一直被栽脏。”
斐纳直接道:“姜戴蒙可是泄漏土地买卖案的嫌疑人,而你相信他,跟他走在一块儿,结果又这么巧合地让那三名恶徒有机会勒索你,这是不是故意设下的陷阱,你难道都不怀疑吗?”
“我不怀疑!姜先生主动协助我处理土地案,虽然让恶棍有机可乘,但那只能说是我们自个儿不小心,我怎样也不会认为是姜先生跟恶棍合谋了。”
“我没有欺骗非嫣。”姜戴蒙沉声辩驳。“我没那么阴险,你不必一直攻击我。从认识齐非嫣到今日,我从来没有骗过她。”
“没骗过她?你不是想利用过去来吸引她的注意,来博取她的同情心,进而勾引她爱上你吗?这种手段难道不是欺骗?”斐纳依然指控。
“你在说什么?姜先生哪有要勾引我?他也没有骗取我的同情心,你哪来这种想法,说他要勾引我?”齐非嫣一头雾水。
“他把你当成前女友的化身。”
“啥?”齐非嫣愣住。
斐纳冷笑道:“我见过他前女友几次,她的气质和你极为相似。他无法忘情前女友,所以把你当成是她,也有意夺取你的爱。像这回他充装英雄博取你的好感就做得很成功,你不是为他而感动了?”
姜戴蒙道:“我没这么无聊。”
“你没有吗?”他反问:“你敢说你没把你前女友的影像投射在她身上?”
姜戴蒙一顿。
齐非嫣问道:“你女朋友……她是怎么了?你们为了什么原因而分开的?能告诉我吗?”
姜戴蒙暗吸口气,是该说清楚才能让非嫣了解。“我的前女友是个爱好艺术的女孩,她个性直率、坦白,而且和你一样,总是充满着正义感。那种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屈服的模样,和此刻的你如出一辙。
“我喜欢她,也欣赏她,只是相处一年半,她却直言不敢与我交往。
“她形容我是天之骄子,她认为自己匹配不上我,再加上她家中有一对不长进的父母,还有一群不务正业的兄弟姐妹,她总是和我保持距离,不想带给我太多的麻烦。
“她充满骨气的行径令我激赏、令我倾心,也令我无条件地协助她处理各种难题。慢慢地,她家里的麻烦一一解除了,而这一切的付出全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唯一的希望,是能和她幸福地共度一生
“就在我准备向她求婚的前两天,她突然心焦地告诉我,她的弟弟又惹了祸,甚至连黑道都追杀上门了,要五千万才能摆平。她不希望我的求婚行动伤到自己,所以要我远离她。
“可我立刻就筹措出五千万现金给她,她感动之余说了一定会想办法归还,然而第二天,她却消失了。我找不到她的下落,她只留下一张纸条,写着她带着五千万与家人离开台湾,飞往东南亚了,那里有着她的青梅竹马,她对那位青梅竹马无法忘情,对我只能说抱歉。”
齐非嫣听傻了,姜戴蒙陈述时虽无情绪,可齐非嫣却感受得到他深深的痛。
姜戴蒙幽幽再道:“原来这两年来,我一直被她的心机所瞒骗。我不在乎金钱上的损失,而是难过释放出去的感情收回得很累、很痛。”
“你没找过她吗?”齐非嫣问道。
“找过,但她是有计划地躲藏,我根本找不到人,渐渐地,我也不想再去穷追猛打了。”
“但你却难以释怀。”齐非嫣总算明白他的态度为何会如此奇怪,又为何会充满着保护色了?受到感情重创的人在重新面对恋情时,总会踌躇再三,这点她能理解。
她也终于明白斐纳先前为何老是讽刺他虚伪,因为他被感情所伤,习惯了戴上面具。
斐纳忽然插话道:“他无法释怀是他的问题,但他不该利用自己的伤口对你制造迷离假象。他的反覆与踌躇纯粹是想诱使你去探索真相,让你知道他被前女友所伤,又知道他前女友神似你,如此必然会激起你感性的情绪,那么你不仅不会排斥他,反倒还会主动亲近他,甚至会爱上他。”
“啥?我会因为怜悯而爱上姜戴蒙?”齐非嫣歪着小脸瞪住斐纳,他的臆测也未免太好笑了,她对姜戴蒙从来没有过心动的感觉,虽然可以自然地与他相处也觉得跟他相处很舒服,甚至曾经对他模糊的态度感到好奇,可是一旦面临抉择,窜进脑中的永远是斐纳的名字。
尖锐与温文,她总是无法控制地选择充满刺激性的斐纳。
她无法解释原因,就是直觉地选择,而且直觉这个直觉还会持续下去。
曾经看过一篇报导,指说女人是靠直觉来选择爱情对象,看来她成了例证。
尤其感觉到斐纳似乎很害怕她被姜戴蒙的故事给迷迷去,就愈想愈好笑,也愈……心花怒放。
瞧她表情丰富,一下子蹙眉、一下子偷笑、一下子又陷入沉思之中,怎么,她真的被姜戴蒙的悲惨过去给挑起同情心了?
“你被他迷去了?”斐纳不以为然地问。
“呃,什么?”回过神,斐纳刚刚问她什么?没听清楚。
姜戴蒙骤下决定,要把话挑明白。“非嫣,即便你神似她,但我并未把你当作是她的替身。”
“能信才怪!”斐纳冷笑。
姜戴蒙不管斐纳,继续道:“我要追求你,我会让你感受到我的诚意。”
“她已有主。”斐纳倏地将齐非嫣拉进怀中。
“啥?”齐非嫣傻眼,茫然无措地跌进斐纳怀里,她被姜戴蒙的宣告给吓坏
了。“你你你……你要追我?”
“当第三者会人神共愤的。”斐纳警告他。
“我该行动了。”姜戴蒙不理他的警告。
“不会吧?姜先生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啊?怎么突然说要追我呢?”齐非嫣呐呐说着,先前是曾经感受到他的异样,可是他从未有追求的动作,几次观察后,她也认为他不会追她,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