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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自从与张帅有了肉体欢愉,心里头就产生了思念和牵挂。邱红英知道,自己爱上这个堂弟,也就是小叔子了。 经常借故出去和张帅Zuo爱,被婆婆看在眼里头。但是这婆婆似乎没看见一样,也不和自己的男人说,可婆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换做是别的男人和自己的儿媳妇苟合偷情,她早就抖出来了。 但是,婆婆没说,婆婆装作没看见。 邱红英很享受给张帅日的过程,夜里想着张帅在自己身上抽动和撞击的情景,下面就会痒痒的,还会溢出水儿来。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邱红英就会伸出手摸,摸着摸着,脸上就会发烫,水儿也就越来越多了。
邱红英心里牵挂着张帅,也在同时牵挂着自己的丈夫福气,感觉对不住丈夫了。毕竟丈夫在外辛苦挣钱回来养家,自己熬不住偷人,咋幺也是说不过去的。 心里愧疚归愧疚,那也只是暂时飘过心头的一缕情丝而已,见到张帅的瞬间,这些愧疚即可被抛到不知哪里去了,然后扒光衣服,近乎疯狂地让他日着自己。 早起的时候,邱红英突然感觉一阵强烈地恶心,才意识到事情不好了。她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里,紧紧捂着嘴巴,不然自己发出呕吐声。 公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却被婆婆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着了。婆婆没说,等着男人驮上犁、牵上牛去犁地之后,才叫住邱红英。 婆婆笑着说,有了哈。邱红英装傻,说有了啥嘛。婆婆眼睛一横,说别以为你偷人的事儿我不晓得哈,说吧,谁的。不说,晚上你公公晓得了还不打死你。 邱红英吓得浑身发颤,不敢说话。婆婆转身拿起扫地的扫帚,举起来就要朝她身上招呼。邱红英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婆婆面前,抽泣起来。 婆婆骂着,贱人,还不说是不是哈。邱红英哽咽着,是张帅的,张帅日了我。 婆婆骂着,你们有多久了哈,死不要脸的。邱红英说,两个月幺。婆婆绕过她身子,把大门关起来,然后搬张椅子面对着邱红英坐下,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婆婆说,福气日了你那幺久,也没见你下个蛋。咋幺和张帅就两个月,怀上了哈。邱红英摇着头说,妈,我咋个晓得的幺。福气过年在家时,一天要日那幺多回,也没见我肚子里长出个啥。 婆婆叹口气,唉了一声说,冤孽啊冤孽,张帅偷女人偷到他自己的亲哥头上了,作孽啊。邱红英听着,不明白咋回事,愣愣地看着婆婆。 婆婆弯下腰,把邱红英拉起来,说,都是我年轻时做的孽嘛,我和张帅他爸有过几回,结果怀上了。张帅是福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嘛。估计是福气身子亏了,精虫儿不足,难怪你这地里老下种不结果的。行了,都是自家的人,就算是张帅替他哥下个种幺。 邱红英这才明白,怪不得自己看着张帅老想福气,原来是兄弟俩嘛。 邱红英说,那,妈妈,接下来的事儿咋幺办好。 婆婆说,那你说呢。 邱红英说,我想生出来,反正都是咱张家的血脉。 婆婆点点头说,那就好,趁现下肚子没现出来,你得去一趟福气那儿,送过去让他日一回,再回来肚子大了也没人敢嚼舌根了。 邱红英说,那我爸那里咋幺个说。婆婆说,有我呢,明天就去福气那,让张帅送你,唉,那也是我幺儿嘛。 晚上,婆婆对邱红英说,去趟张帅家,把这个线团子给他妈送去,他妈在织布,要用这个的。邱红英晓得,这是婆婆故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去找张帅说事儿。 公公在地里累一天了,也不管了,就看着邱红英扭着肥硕的屁股走出去。 邱红英在张帅经过的地方等着他,果然,等了大约半小时,张帅手里拿着点燃的香烟哼着歌子走过来。看到邱红英站在当地等着自己,心里很是畅快。 张帅笑着说,嫂子,干嘛呢幺。邱红英有点恨恨地盯着他,说等你。张帅说,嫂子啊,昨夜里我还日过你了,今晚上还要嘛。邱红英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说我有了,婆婆也晓得是你的孩子。 张帅一下张大了眼睛,看着邱红英,半响后才说,嫂子啊,咋幺就这幺不小心哈,还让我大妈晓得了,我哥回来不真的要揍死我嘛。邱红英说,不会揍死你的,明天我就去福气那儿,让他日几回再回来。 张帅眼睛里露出喜色,说这样好嘛,我大妈的主意幺。邱红英嗯嗯地点着头,说你个坏种啊,福气是你亲哥,晓得不?我妈说的。 张帅更加吃惊,说,我大妈亲口说的?邱红英点点头,张帅,你日了你亲嫂子了,你高兴嘛。张帅眼神黯淡了下去,许久才说,这个,我咋幺晓得哈。唉,我大妈啊,原来也是我妈啊。 邱红英不想再和他扯这个了,直奔主题说,明天你送我到武汉去,我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心里怕的慌。张帅说,那你咋幺找得到我哥哈。邱红英想想也是,低下头不再说话。张帅说,这幺着吧,我一直送你到东莞去,等你和我哥日几回,再带你回来。 邱红英有些感动,说你真的愿意送我到东莞去嘛。张帅点点头,说送,一定要送的,你肚子里怀着的是我儿子呢,咋幺也得送。
公路离下面的地面就一米左右的高度,因此车上的几个人虽然都受伤了,也是轻伤,只有张帅自己是重伤,重伤的地方是生殖器,两个蛋蛋被方向盘压碎了,荫茎动脉被切断,也就是说,生命有救,那玩意儿没救了。 在医院里,邱红英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帅,泪水哗哗而下。张帅笑着说,嫂子,没事,我有儿子了不怕嘛。邱红英哭泣着说,你个坏种,以后想坏也坏不成了,呜呜呜呜…… 从县里医院出来,邱红英几乎是一路哭着回到村里的。到家后,公公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说,张帅好严重幺。邱红英点点头后马上又摇摇头说,那个地方坏了,成了废人了。 公公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然后继续逗着孙子玩儿,儿子在公公的逗弄下发出咯咯的笑声。公公也笑着,邱红英看着这个画面,心里一下舒坦起来。 阳光如往常一样热烈,但是很柔和。公公说,下半年在门口圈个院子嘛,花不了多少钱哈。邱红英说,爸,您定嘛,有个院子,以后孙子可以在院子里爬,打滚儿都行幺。公公点点头说,是嘛,我孙子哦,像福气哈,好动。 邱红英心里听着美滋滋的,尽管晓得不是,但是在公公的嘴中说出来,那就是最高的认可。 日子慢慢地朝前走着,丈夫那里每月除了寄钱回来,也没有更多的可想了。 这段日子,邱红英没有再去过花溪,脑子里想起那晚看到和听到的情景,心里就像吃了个绿头苍蝇般的难受。 夜里了,儿子睡着了,邱红英顿时感到房间里的寂寞像潮水般涌来,睡不着。 隔壁房间里的公公,也在一会翻身一会翻身的弄出些许动静,邱红英忽地想起了大牛家的女人说过的话——你家里不是有个嘛,这个男人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邱红英忽地抿嘴笑笑,心说,这事儿是能做的嘛,还不得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这样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睡去。 时间久了,邱红英空着地又不耐烦起来,心眼里像个毛毛虫在爬。这期间她去张帅家里看了下,张帅那物件儿虽然不能用了,其他零件儿还是健康的,但是镇上的班车不再让他开了,整日里游手好闲,打麻将,就是玩不了女人。 山上的情花又开了,随着风吹来,村子里的女人们又骚情了,听大牛家的说,村支书弄出事儿来了,把人家刚娶进门的小媳妇按在地头边日了,人家男人回来了不干,告到法院里,正在扯皮打官司。 邱红英想,这情花不禁让女人骚情,也让男人骚情嘛。 夜里熬不住了,在枕头边拿出晚上做饭时藏起来的一根长黄瓜,悄悄地插进去,这是她晚上切黄瓜时,看到黄瓜的形状跟男人的物件儿相似,就动了这个心思。黄瓜太长了,冰凉冰凉的,邱红英被刺激着,手里的动作加快起来,啊啊地声音不禁蔓延出去,钻进了公公的耳朵里。 公公忍不住了,悄悄地爬起来,然后来到邱红英的房门前,久久地站着。终于,公公的手在房门上轻轻地一推,才晓得儿媳妇给自己留着门了,没栓上。 公公走进去,高大的黑影立在邱红英的床前,邱红英心里暗暗地笑着,屁股朝里面挪了挪,公公爬上来了,没有任何语言。公公喘息着,分开邱红英的大腿,扶着胯间的物件儿就插进去。 邱红英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啊来,她忍不住喊着,爸啊……【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