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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吧,等吧,一切,今晚等圣女回来,便可以揭晓,如果圣女成功,自然皆大欢喜;如果圣女不慎失败,咱们再进行第二号计划吧!”
“我们把这个计划,称之为枭首计划!”
…………
当夜色又一次降下帷幕的时候,今夜的气氛就显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整个军营之中一片漆黑,似乎所有的士兵都已不再,没有往日三天那样的嚣哗之声,也没有那种如同打雷一般震得十里之外都能听见的呼噜之声,安静得诡异!
那个黑衣少女站在一棵大树之上,面向军营的方向,心中隐隐埋藏著一丝不安。
明明他能够感觉得到那五万人都还在军营之中,为何突然之间,却一下子安静若斯!往昔那通明的灯火也不见了,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然后便只剩下自己“咚咚咚”的心跳之声。
她也感觉以,今次和上次刺杀敌军将领,好像完全不一样。不知为何,就连一向对自己武功极为自信的她,今日藏身在这树上,竟然迟迟不敢下去。手心之中,已满是汗珠!
可是她又誓不能在此树上一等便是一夜,这样等下去,天明的时候,她就能被发现,就算敌人不动手,这一夜的潜伏,对精神造成的压力,也足以让她压得崩溃了。
无论如何,都要冒险博一博!
她已不能再等,趁著夜色的掩护,如同一只狸猫一般,她鄱入了军营之中,四处没有闻到一点人声,安静得令人窒息。
小心翼翼的越过三道营帐,前面便是那个狗官的中军大帐了,那黑衣少女悄悄摸近,一路之上,竟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息,足见她的藏形匿迹的身法,有多么的了不起。
伏在营帐的一角,她一动不敢妄动,听著里面人们的轻声呼息,她可以确定里面有两个人,应该是那个狗官和他的侍女,想到堂堂一个将军竟然要带著一个女人出征,干的什么龌龊事儿自不必说,她忍不住恨得牙痒痒的。
可是她还在等,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静静的伏在这里,数著自己的呼息,她几乎完美的将自己融入了夜色之中,和周围的黑暗混为一体,就算再灵敏的狗儿来了,再闻不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丝毫气息。
这门“龟息功”,是她如意宗的不传之秘,平时很少人学,可是对于堂堂如意宗的圣女来说,不但要精通一门至数门绝技,还得懂得许多的其他功夫,而对于她这个如意宗圣女来说,因为自小博闻强记,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即会,所有东西学完之后,她还有余暇去学习许多平时看起来无用的功夫,而这门“龟息功”,便是其中之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她都以为自己已经化身成了一片岩石,而军帐内依然毫无声息,就在她准备动的时候,忽然一片树叶打著旋儿从天空飘落,她警觉的抬头,然后,她就觉得,自己忽然之间,已经不能动了。全身上下,僵硬若死。
她想大声呼救,可是无论怎么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她想挣扎逃跑,可是忽然之间,全身上下已经软绵绵的不剩一点力气。
睁大眼睛,然后她就见到,四周营帐周围孔明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整个军帐眨间便是灯火通明,而她的面前,也出现了一队的铁甲士兵,手中明晃晃的枪尖,正指著她,只要她一个妄动,便是毫不犹豫的扎死在地。
问题是,就算此刻她想动,也动不了了!
第九卷 王图雄霸 第二百四十四章 黑纱女子
然后,她就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白衣的少女跟著一个少年身后走了过来,一眼就可以看出与四周的不同,因为只有他们两个身上,身上没有穿上甲胄。在四周铁甲森森的士兵里面,显然那么的与众不同。
那黑衣少女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两个人,便是她要刺杀的讨贼军统帅太中大夫李四以及他的那个侍女情儿。
因为接到命令的时候,给他的那两张画像,正是面前这个少年的样子。
如果刺杀一个人,却居然连被刺杀的人都不认识的话,那还谈什么刺杀。
可是就算此刻这两个人就近在眼前,可是她却提不起一点的力气。
这个时候,就算让她拿把宝剑架在对方颈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力气砍得下去。
眼角瞥到一角地上的一朵红色的大花,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在哪里中招了。
——葬花!
葬花是世间最为奇怪的一种奇花,一种有六种,其中是为高贵最难寻的一种,名叫雪葬,世间百年也没有人见过一株;而这种此刻出现在堂堂讨贼军中军帐脚下的,则是另一种很普通的花,葬红花!
……葬红花没有什么奇怪的特性,唯一有一点,那便是它可以在不知不觉之间,让你全身僵硬,浑身无力,如同僵化,可是一般很少有人会去用到这种花,因为这种花,没有半个时辰,是绝对不可能发挥到作用的,虽然它闻起来无色无味,在白天你就算看到了,也有足够的时间转身离开。而黑暗中,谁会没事在一个地方呆上半个时辰之久,而且全身一动不动!
所以这种花并没有什么危害,然而,在今天,那黑衣少女终于知道错了,显然对方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到来,必然会潜伏在中军帐周围,因为黑夜之中看不见,而自己没有刺杀成功是不会走的,一定会潜伏在这里……
这是一个心理陷阱,等的,就是你自己跳进来!
她忽然之间觉得万分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听那个张仲武的话,可是这个世间,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原来,刺杀真的不能在两个首领之间进行第二次,尤其是,针对一个有智慧的被剌杀者,这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那个少年手指之间,挟著一颗火红色的丹药,扑鼻的香气盈面而来。
他挥了挥手,那个穿著白衣的侍女便接过去,走到这个魔教的刺客面前,挑开了她的脸巾。
那个黑衣少女面上露出绝望的表情,虽然那颗丹药香气扑鼻,可是她知道,一旦被服下这颗药,自己就算是完全被人控制了。
然而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揭开过的面纱被那个白衣少女揭开,伸指撬开嘴巴,将那粒火红色的丹药塞了进去,她想吐出来,可是那个白衣少女似乎早已料到,两指在她精巧细致光滑的下巴之上用力一捏,然后她只觉得一窒,自动的吞了一口口水,“蛄喽”一声,那粒药丸已经顺著口腔滑入了咽喉之中,化作一股琼浆玉露般,从自己的喉管之中滑了下去。
她的眼中露出绝望的泪水,认命般的软倒在地,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那个少年一挥手,那个白衣少女便过来,将地上的那一朵葬红花小心翼翼的装进一个玉瓶当中,虽然知道这花没有毒,可是那个白衣少女还是如同对待任何毒蛇异物一般,不敢有丝毫的分心。
将那朵葬红花装入玉瓶之中后,那白衣少女这才站起身来,所有士兵都满脸敬佩的看著自己的那位少年主帅,前来刺杀的人,竟然被她这样便给治服了,强,实在是强!
可是那个少年主帅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挥了挥手,便吩咐众人下去自动巡逻,只露下那魔教的刺客少女还有自己的侍女情儿。
所人士兵都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那个黑衣少女精巧细致的面容,为她的容光所震慑,只是蒋琬已经下令,他们已不敢丝毫违背,只得一个个走了,少不得又是一阵啧啧的讨论之声。
蒋琬带头走入中军帐之中,情儿在后面扶著那个黑衣少女,也跟了进来。那个少女刺客脸上的黑纱已经被少女收起,交到蒋琬手中,此刻他正把玩著手中的这方黑纱,端坐在大堂正中一座软榻之上,意态悠闲!
而那少女刺客十数年没有一个人见过的容貌,此刻毫无顾忌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个敌人将军的面前,还被那么多的男人看到了,少女只觉得羞愧欲死。
如意宗的规矩,圣女一生,七岁之时,亲手由自己的师傅给戴上这面黑纱,至死都不得擅自摘下自己面下的黑纱,除非你已经当上了如意宗的宗主。
这是一条铁律,数百年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圣女敢于违背过。对于她们来说,一旦面上的黑纱被摘下,不管是不是她们的自愿,她们都不再是如意宗的弟子了,会受到全如意宗执法堂上下的至死追杀!
蒋琬惬意的靠在软榻之上,丝毫也不觉得自己已经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揭下如意宗圣女的面纱,虽然不是他自己动的手,可是那也差不多了,这将会让他变成如意宗的终生死敌,不死不休!
“说吧,是你说,还是非得要我动手,如果让我动手,估计那滋味就不是你能受得了的。”
那个少女刺客已经完全崩溃了,自从看到自己的黑纱被揭下的那一刻,她便没有丝毫的生气,呆呆的看著面前的这个少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对方说的话。
第九卷 王图雄霸 第二百四十五章 垂帘里苍白的手
蒋琬“呃”了一下,原来只是准备吓吓她,他并不知道如意宗的这个规矩,也并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已经成为了如意宗的死敌,见那个少女毫无反应,根本就不回答自己的话,对付女人,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无奈的挥了挥手,“带她下去吧,把她关起来,等她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情儿“哦”了一声,带著那个黑衣少女下去,自有人看著,在这军队之中,凭她一个已经失去功力行动能力的人,是绝不可能逃得出去的。
问题是,现在的她,已经根本不想逃,就算逃出去,回去那也只有是死路一条。
对于如意宗弟子来说,被揭下了面上的黑纱,就等于你已经不存在了,或是自裁,或是等待追杀!
其实审问也没有什么好审问的,反正这个刺客就是对方派人来刺杀自己的,这在古史中可不是少见,不少领军的大将都被敌的派出的刺客刺杀,有一位将军就特别喜欢干这种事情,据说有一次大战的时候,因为刺杀,当战斗的时候,有一边发现自己这一边稍为高级一点的官员,全部死于非命,导致大败,只是这种技俩毕竟是可一而不可再的,别人有了防备,除非真是绝顶的高手,否则一旦刺杀不成功,反而只会引起对主的警觉,所以有很多人也很不喜欢以这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
没有听到山脚下传来的嚣闹之声,圣女也没有回来,张仲武看著底下一片一片亮起的火光,便明白,刺杀失败了。
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另一个老者韩朝宗的肩膀,两人都知道,如果圣女失手被擒,那么后果是什么,他们都很清楚。
就算他们曾竭力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可是事后,也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等他们回到后厅,都不由得眼前一呆,一只黑色的轿停在院子当中,旁边是十四个身著白衣的少女,皆蒙上一层白纱。抱剑而立。
重重和帘幕低垂,遮住了里面的人影,只依约看清是一个戴著一个青铜面具的女子,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六岁,可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一咱威严,却让见惯世面的张仲武韩朝宗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扑通”一声跪下,再不敢抬头望向那黑轿一眼,诚惶诚恐的道:“不知宗主驾临,张仲武(韩朝宗)有失远迎,还请宗主赐罪!”
黑轿之中传来一声冷“哼”,他们两人皆不由得心中一颤,便是面对景王之时,也没有这等威压,额头之上,冷汗涔涔渗出,面对这个传说中最为年轻的一界如意宗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