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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最后看到的,依旧是他的笑脸,气的真想上去脱到房间里,好好的打他一顿,不过观在人这么多,他不要脸,他父皇母后还有袁家还要脸呢,所以他忍,他告诉自己,今天这笔帐,他记下了,哪天必定要讨回来的。
回了新房,看着坐在床边娇羞的人儿,他不耐烦的道:“小碗,你早点睡,我有事要找我父皇母后。”
一听到“小婉”这个亲昵的称呼,床上的人儿黄鹂儿般娇啼了一声:“殿下,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吉官说了,进了洞房,就别出去了,不吉利的。”
那声音,喊的蓝天骨头都要——竖起汗毛了。
“哦!”看来溜掉是不可能的了,再说他也不能溜一辈子啊,算了,勉强和她躺一晚上吧,反正他心里,只有袁子清才是爱人,别的人,他都当猪,当和猪睡一晚上吧!
上前,不耐烦的揭开她的抬头,连喜秤都免了,直接粗鲁的用手抓开,然后往地上一丢:“睡吧!”
那随便被丢掉的喜帕,让林婉容本来还有些委屈,眼眶红红的,可是一听到蓝天的话,她又好像明白了什么:太子殿下,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满面娇羞,她的容貌,算不上倾国倾城,也绝对是屈指可数,她对自己有信心,也以为太子给自己迷的七荤八素,急着把自己扑到。
于是,也娇羞无线的的嗔了一句:“讨厌!”
“呕……”蓝天不是不给她面子,是她坏心刺激他的味蕾。
一口干呕,因为今天光喝了酒没吃东西,所以吐了一肚子黄水。
林婉容急了,担心的要命:“来人呢,来人呢,太子殿下出事了。”
“闭嘴,一惊一乍的,你别在和我说话,我就没事了!”如果引来了父皇母后,还不得数落他一顿,并且有可能,还会亲自监督他和她行床,他才不要。
林婉容委屈的又红了一双眼,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可惜到蓝天面前,只会惹他讨厌。
“你哭什么,我这人说话就这样,你听不惯,回家啊!”是啊,赶紧回去吧,慢走不送,有多远走多远。
“殿下,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林婉容问了句让自己伤心的话。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对,我是很讨厌你。”蓝天直言不讳,“烦死个人,动不动就哭,去床上躺着,睡觉。”
林婉容心里万般委屈,听到这句话,也是有些小期待的,只是说讨厌她烦人,讨厌她哭,没有说讨厌她的身子,而且三番两次的让她去躺着,可能是对她的身子,很感兴趣。
先用身子绑信了太子,再怀个孩子,她的地位就牢固了,自古帝王都无心无爱,她也不奢求他爱上她,只要这个地位,她要的,是这个地位。
“是,殿下!”抹了把眼泪,她娇柔的转身,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干嘛?”蓝天凝眉看着她的举动,她该不会以为他想要和猪上床吧!
“殿下,不是您,让我去床,床上躺着的吗?”林婉容娇羞无限,这般模样,是个正常男人早就扑过去了,可惜,蓝天不是个正常男人,他对她没有兴趣,或者更难听点讲,她倒足了他的胃口。
“我让你躺着,没证你脱,小碗,今晚我没兴趣碰你,你要是憋不住了,就自己找个棍子解决,不然,这龙凤烛也可以,随便你,我要睡了,你想睡就在边上搭个铺位,不想睡,就自己解决!”说着,蓝天又指了下桌子上的龙凤烛,然后,打了个哈欠走向床边,大字一摊,理都没有再理会林婉容,任由她一个人在那,看着龙凤烛,不明所以。
她未经人事,自然一下子不知道蓝天所谓何意,但是当她想到出嫁前嫂子给自己看的那些个春宫图,还有那逼真的小人偶,猛然明白,目光好似被烛光灼烧了一样,忙别开。
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眼泪珠子,啪嗒啪嗒落个不断,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清白女子,他把她想成什么了,青楼里的妓女吗?
羞恼和生气,让她哭了好久,直到哭的累乏了,才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天亮,她揉着酸痛的肩膀起来,嫂子说过,女人初经人事的那夜,如果男人折腾的太厉害,会浑自酸痛。
想到那,她有想哭,别人是酸的幸福,她是酸的凄苦。
“别给我摆那张脸蛋,纯心惹我是不是?”蓝天也已经起来,一早上就看到这倒胃口的哭丧脸,他本就恶劣的心情,越发的恶劣了。
“是,殿下!”林婉容忙揩拭去泪水,把所有的委屈往肚子里咽,不敢再惹蓝天嫌恶。
蓝天起来洗漱一番后,阔大不回对林婉容道:”小碗,从今天开始,我会三四天来一次你这,做做戏给父皇母后看,你实相的就配合点,不然就给我滚蛋,听到没?”
林婉容声音哽咽了:“听,听到了,殿下。”
又哭,真烦死个人,他的子清,可就从来不会哭鼻子,就算是气急或者委屈的紧,或者挨了骂受了罚,他顶多就是皱皱眉头,抿抿小嘴,从来不见他红过眼眶。
不过如果是子清红眼眶,估计他也会爱死,国为他爱他,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眼泪!
第七章 泛滥思念【番外】
成亲一个月,皇上特赦他不用上国子监学习,说是特赦蓝天不用去学习,不如说是在阻挠他和袁子清见面,皇上皇后天真的以为,蓝天是少不更事,所以才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作为,等到他和太子妃好好培养下感情,他就会知道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活滋味。
只是成亲才十五天,林婉容就哭的像个兔子一样到了凤栖宫,一进去呜呜咽咽的捂着绣帕,哽哽咽咽的皇后请安,皇后是明白人,大抵就知道了她和太子不和。
“起来吧!怎么哭成这样,来人呢,给太子妃拿冰块来敷眼睛,这可怎么了得,这脸蛋可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哭肿了眼睛,太子该心疼了。”
皇后尽量说着好话哄着,知道必定是蓝天欺负了人家,虽然有心偏袒自己的儿子,但是为了人家的夫妻何乐,她打算做个聪明婆婆,站在太子妃的这端。
“母后,他到底嫌弃臣妾哪里?母后,呜呜,成亲都十五天了,他都没碰过臣妾!”
皇后的脸色黑了一下,忙喝止她:“别胡说八道。”
随即转头和周边的人示意,大家明白皇后这是家丑不想外扬,识趣都前后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皇后心里有些恼这个太子妃怎么这么不懂事,这种事情再怎么委屈,也不该这样子就说出来,要晓得太子好男色的传闻一起,这宫里多少人都等着看一个断袖娶妻的笑话。
林婉容今日的冲动之举,惹怒了皇后,她的脸色不好看了,语气也生冷了:“太子妃,这不是你家里,嘴巴最好给本宫管住点,你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和耳朵在看着你和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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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容惶恐,听出了皇后教训和不快的意味,忙抹干眼泪,跪在地上请罪:“母后,臣妾也是一时心急,望母后原谅。”
“起吧!”皇后扶着额头,只觉得自己选错了人,这样的女人,做事不经大脑,咋咋呼呼的,以后真的能成为一国之母吗?真的坐的住镇吗?
从皇后眼睛里看到的不耐烦,林婉容也不敢起来,只能跪着小声呜咽:“母后,臣妾只是觉得太委屈了,太子虽然每隔三四日会来臣妾房里,但是每次都不碰臣妾,还要……还要臣妾……”
“要你干嘛?”不耐烦的瞟向她,皇后最不喜欢说话吞吞吐吐的人。
这越看这个林婉容啊,她就越发的不顺心。
“他还要臣妾如果憋的慌,就自己拿棍子解决!”
“咳咳咳!”皇后差点一口气呛死,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女人:“这粗鄙之言,真是太子说的?”
林婉容看皇后这激动的态度,以为皇后肯定会站在自己这了,所以故作委屈的低头揩泪:“是的,太子还说……”
“闭嘴,这些话,你若是敢讲出去给别人晓得,本宫会让你死的很难堪,知道吗?”太子言行粗鄙,这就是她这个幕后教导不佳,不光是皇上届时闻言会失望透顶,动摇了太子的地位,她这个皇后也是难逃其咎的。
林婉容吓的不轻,脸色苍白一片,以为会换来皇后的同情,却没想到会换来一顿怒喝,她忙点头如捣蒜:“臣妾知道了,臣妾也就和母后说说,不会出去乱说的。”
皇后看她也没这个胆子,脸色就放和缓了:“那你是说,太子一次都没有碰过你?”
“嗯!”这次林婉容小心翼翼了,再也不敢倒苦水惹皇后嫌了。
“回去吧,本宫有时间,会和太子谈谈,你做好本分就是,本宫听说昨儿个你把一个良娣个打的半死了,这种事情,本宫这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再有下次,就移交宗人府查办,知道吗?”
宫里勾心斗角,女人之间互相欺压是常识,可是作为一个未来的皇后,如果脾气如此暴躁不堪,善妒好斗,那可是没有资格座上她这把椅子。
沉得住气的女人,才能走到最后。
她只宽容太子妃是年轻不懂事,这次就饶恕她,但是下次就没有这么简单了,那个良娣是耶律家的女儿,耶律家和她月家是世交,此事让她们月家十分尴尬。
林婉容又被吓的不轻,忙点头称是,然后告退出来。
看着林婉容离开的背影,皇后召了太监去请蓝天。
蓝天正和几个兄弟在花园喝酒呢,一听到皇后娘娘召见,他猜是不会有好事。
果然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皇儿,你年岁也不小了,这一气纳了不少妃子良娣的,都过去十五天了,怎么不见有个动静。”
“动静?母后要什么动静?”太子装迷糊,心里却了然,当然是肚子的动静了,那些个女人给他,可不单单是为了给他享用,还是为了给他开枝散叶的。
皇后知道这个儿子,你要是和他暗示着说,他就给你打太极,于是乎,也不藏着掖着话了,母子俩,什么体己的话儿说不得,便直接切入主题:“皇儿你都十六了,你父皇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了你大皇姐了!”
“母后,儿臣不想这么早做父亲!”皇后挑明了话儿说,他知道自己在不表个态度,有的一顿唠叨听。
“你……”皇后语塞,面色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恼,“你莫不是还在惦记着那个人!”
说到那个人,蓝天的心口就疼疼,婚礼上一见,他笑的那么开心,之后便再也不曾相见,思念和恨意同时泛滥,爱痕交加让他心绪不宁,每天只能和兄弟们饮酒作乐。
他的不出声,皇后当是默认了,扶着额头,纠结着眉头,看着太子就失望又心疼:“你怎么就这么犟,袁少傅是个正常男人,他不喜欢你的,你父皇这几天在考虑给他许配一门亲事,断了你对他的念想呢,你这真是要逼我们把他送走吗?嗯?”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蓝天慌了,他不要他走了,忙跪在地上哀求:“别给他指亲事,就算他不喜欢我,也别让他娶他不喜欢的女人,更不要把他送走,儿臣什么都听母后的,儿臣会和那女人圆房,儿臣什么都依了您的还不成。”
皇后眼里一亮,什么指婚啊把袁少傅送走啊,不过是她空口白话瞎编用来吓唬蓝天的,没想到居然这么有效果,她不知道是该高兴有个能制住蓝天的法宝,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