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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纲明白了海闻鹏的计划。表示可行。但同时也提出来了自己心里的疑虑。
“他们可都是俄国人。接受咱们资助就意味着叛国。他们会答应吗?”孙纲虽然非常赞同海闻鹏的计划。但还是想提醒他不可过于乐观。“而且一旦战争爆。俄国国内;众的注意力就会转向外部。忽视国内的矛盾。那样一来。恐怕就达不到咱们想要的效果了吧?”
从后世穿越来的他深深的知道。后世一些国家的政府想要转移国内民众不满造成的政治危机。一个非常有效的作法就是对外发动一场战争。用来转移视线。如果到时候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把对中国的战争作为转移国内民众视线的手段。那中国可就等于是弄巧成拙了。
“部长说的没错。有这种可能。”海闻鹏说道。“但据这些人和我说的。他们一致都认为。俄国对外战争的胜利不利于俄国革命的发展。他们一方面希望;国对外发动战争。另一方面又希望俄国在战争中失败。因为对外战争的失败有利于弱俄国政府的统治并加强革命。我当初听他们这么说还有些不能|解。怎么会有人希望自己的国家在战争中失败。但后仔细一想。明白了。不这的话。他们的革命就永远没有成功的能。”
海闻鹏的看法也的到了任厚泽的支持。任厚泽也说。中国国内的叛乱分子的想法其实是和俄国革命党人的想法完全一样。
孙纲经过仔细考虑。后同意并准了海闻鹏的计划。让他全权负责和俄国革命党人接触并采取行动。在俄国国内引发革命和暴乱。为中国争取时间。
海闻鹏和任厚泽告辞离开后。孙看着桌子上的照片。纳闷不已。
历史上那些伟大的命领袖。难因为“蝴蝶效”的关系。全都消失了不成?
看看照片上的这几个。怎么也不象能成大气候的人啊。
名字还起的这么怪‘‘‘‘‘‘
等等!
他念叨着其中一个人的名字。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立刻把那几张照片重新又排在桌上。仔细的看了看。不由的大笑起来。
T***笨啊!这不是“骑驴找驴”吗?
(六百二十九)另一面
你看看这两个人是谁。/首/发”晚上回到家里,孙纲把手片拿给爱妻马看,“都是俄国革命袖,我让你猜三回。”他说道。
马看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有些好笑地从他手里接过照片,仔细地看了看,说道,“这个岁数稍大一点的怎么看着这么象列宁同志呢?”
孙纲有些吃惊地看着爱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没想到,一开始居然就让她给猜了个正着。
“你好厉害啊。”孙纲愣了老半天,一脸敬佩地看着她说道,“我猜了半天都不知道是谁。”
“这都认不出来,大学你革命史都怎么学的你?”马好笑地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的说道,“瞧这脑门多有特点,你见过还有别人有这么聪明的脑门吗?”
孙纲听了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问道,“那这下一张你看象谁?”
“这个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有名的斯大林元帅了。”马仔细地看着照片后说道,“只是这张照片照得也太年轻了,相貌有些差得太大了。”
“真服了你,你猜人的本事一流。”孙纲此时此刻对爱妻佩服得五体投地,“一点也不错。”
“其实你刚才说这两位是俄国革命领袖,我就已经猜到了。”马笑着说道,“不过,你告诉我你一开始是怎么猜出来的?没有提示的话那可是非常困难啊。”
“照片都附有名字和卷宗。只不过这个时代地这帮翻译地音译和咱们那会儿不太一样。一开始还真就把我给骗过去了。我是多念叨了几遍之后才想明白地。”孙纲指着照片上地名字说道。“象列宁同志地原名叫‘弗拉基米尔里奇里扬诺夫’。他们给翻成了这个什么‘弗拉几缪里奇良诺夫’。差一点没把我绕晕过去。”
“列宁地原名我也记得。我还记得高尔基地原名叫什么‘阿历克谢马克西莫维奇什科夫’。真是能让人晕死。”马笑道。“斯大林地原名我可就不知道了。
”
“我记得叫‘约瑟夫维萨里昂诺维奇朱加什维利’。”孙纲说道。“他们给翻成了‘威沙利昂诺维奇加史威利’。还把‘约瑟夫’给省了。害得我猜了老半天。这帮人地水平。和那些个把‘阿诺德瓦辛格’翻译成‘阿诺华舒辛力加’地人还要命。”
“你现在是无所不用其极啊。”马说道。“居然连俄国革命都开始利用上了。”她象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话语里带有一丝淡淡地惆怅之意。
“这也是没办法地事。不然地话。中国想要真正地站起来。是根本不可能地。”孙纲笑了笑。轻轻拥住了她。说道。“有国才有家。所以我不想让中国人去当亡国奴。想要真正打败俄国。就只能这么做。”
她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没有说什么。
因为在他没有回来地时候,她一时好奇,去了安全总署,想看看那位想要用汽枪射杀她和自己的爱人的那位女枪手。
在那里,她见到了太多她不该见到的人。
“我认识你,”那个光着身子被锁在柱子上的女人尖声嘶道,“就是你男人杀了我全家!不用你在这里装好人!我爹爹死了,哥哥死了,那么多地人都被你们害死了!大清朝没了,你们就没有王法了!”
参政夫人吃惊地站在那里,望着那个白嫩的肌肤已经被铁链磨得出了血地女人,她的身子仿佛一条鱼一样的在那里不住的挣扎扭动,一个狱卒恼怒地扬起了手中的皮鞭,一声恐怖的鞭子抽打在皮肉上地声音响过,没有想象中的皮开肉绽和血肉飞溅,她身上被鞭子抽中地地方似乎只是青了一道,而她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身子仿佛遭到电击一样地抽搐了起来,她垂下了头,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狱卒再次扬起了鞭子,马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狱卒看到了参政夫人地动作,立刻收起了鞭子,恭敬地退在了一旁。
她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好容易才从鞭打造成的剧痛中恢复过来,抬起了头,看见衣着华贵的参政夫人还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凄苦的笑容。
“回去问问你的夫君,夫人。他背着你,都干了些什么。”她喘息着说道,“你以为你很了解你夫君吗?夫人?你知道他在杀害我全家的同时还害死了多少人吗?你在报纸上是根本看不到这些的,夫人。我告诉你,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都是在你的那位受人尊
戴的夫君的指使之下遭到杀害的。”
她说话的声音渐趋高亢,狱卒的手不由自主的动了动,似乎想再次用鞭子打她,但看到身前站着的参政夫人,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只是恼怒地盯着柱子上的女人。
柱子上的女人看见了他不自觉的动作,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张口想往狱卒的脸上吐口水,但是因为她刚刚把嘴说得有些干了,因此没有能吐出口水来。
“你知道去年冬天有多少旗人因为没有生计被活活饿死吗?他们的家产都去了哪里你知道吗?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正在被他手下的人害死吗?你知道他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那些被你男人和他的手下害死的人都埋在哪里你知道吗?你知道你那位有名的夫君脚底下踩着多人骨头吗?”她继续说着,“回去问问他吧!让他告诉你,他都干了些什么。我告诉你,他不把我们这些乱党杀完,是不会罢手的。”
她还想继续说,狱卒上前一拳击在她的太阳穴上,她被打得晕死了过去。
她随后到别处转了转,看到的大都是同样的情景。
“这些人真的都是叛党吗?”她向一位安全署的负责人问道,
“是,”这位负责人答道,“刚刚夫人见到的那个女子就是那天向部长和夫人开枪的杀手,她是前清宗室,名叫贞秀,曾经留学德国,嫁了个日本人,她男人据说是一位忍术高手。”
“毕竟是个女人,为什么不给她衣服呢?”马问道,
“夫人有所不知,”这位负责人对马解释道,“因为这些人凶悍异常,纸片衣物都会用来当做武器,是以才将他们除去衣物以铁链锁住关节,防止他们伤害到别人。”
马想起了当年看见孙纲的手下问日本女间谍小泽久美的情景和她刚才看到的景象,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没有再说什么。
“自从上次部长和夫人公子遇刺后,京师震动。任署长指示加大了扫除叛党的力度,一般的人都是就处决掉,只有知道重要线索的犯人才会被抓起来进行讯问。
”负责人小心地看着马的脸色,可能是猜到了参政夫人在想什么,继续说道,“别听那个女人胡说,她自己手底下就有好多条人命呢。安全署全是经过周密调查后才开始行动的,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夫人放心好了。”
离开了安全总署,她来到了大街上,司机把汽车开了过来,要接她上车,她摆了摆手,示意要在街上走一会儿,侍卫、侍女和司机都有些奇怪,但没有说什么,而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了马的后面。
北京的街道华灯初上,***通明,热闹非凡。来往的行人在她的身边有说有笑的走过,不时有快乐的孩子相互追逐着从她身边跑过,看着周围宁静祥和的景象,她几乎要忘掉了刚才见到的那些恐怖景象。
她和他一样,都是从后世来的穿越者。她在后世,根本无法知道,1902年11月的中国北京,会不会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但她知道,如果不是他改变了历史的关系,现在的北京和整个中国,根本不会象现在这样的繁荣和安定。
“想什么呢?”他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她,轻声问着,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别说话,抱着我,用力一点。”她有些撒娇似的紧紧搂住他说道。
他小心地一点一点用力搂住了她,自从她再次怀孕之后,他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小心轻柔的,生怕会不小心伤害到她。
如果他知道了她今天去了什么地方,不吃惊得跳起来才怪。
对她来说,他一直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她见识过自己的丈夫征战杀场和在凶险诡谲的官场当中游走的样子,可她实在无法把那些恐怖的情景和现在温柔地搂抱着自己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就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他的胸膛分外的结实和温暖。
也许,自己永远也见识不到他那铁腕和冷血的一面。
在这一刻,她也已经不想见再到了。
而此时,他看着她的目光,也说不出的温柔。
在暴风雨到来的前夜,对他们来说,能这样相拥在一起的时间,每一分钟都是极为珍贵的。
(六百三十)不该忘记的历史
国近代工业之发端,起于晚清,而工业基础之真在中俄乙巳战争之前五年。共和元年(1900年)大局初定,议政院便有举全国之力以兴工业之议,概因己亥俄难创痛甚巨,举国民心思变,皆欲大兴工业,以求抗御。凡枪炮、火药、战舰、飞机、飞艇、轮船、火车、电报、电话等等自卫必须之具,非有完全系统之工业不可得也。若外购则不免受制于他国,己战,非有炮舰,不足以退俄人。
战后或论曰:‘十万俄军大至,旧军一战即没,唯北洋新式海陆军连战皆捷,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全仗舰炮犀利,将士用命。城子一役,我军炮火所至,俄人心惊胆裂,日有哗溃之象,而我新军以势如破竹之势,两次海陆会攻海参崴坚城,终不能下,以至未竞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