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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开始对“格罗姆鲍伊”号所进行的远距离射击中,“海霖”、“海谦”、“海升”的25米主炮齐射因为距离过远和难以操控攻击移动目标等因素,只有第一轮齐射有一发炮弹真正击中了敌舰(这一炮能命中完全靠的是人品,历史在这里已经雄辩地证明了,俄国人坏事做得太多了,人品十分差),林国祥放弃了这种战术而改成大家同时上前“群殴”同俄国人拼刺刀,不是没有道理的。
“格罗姆鲍伊”号的火势越来越旺,好多小型火炮的炮位承受不住中国装甲巡洋舰弹雨的打击而损毁,使得“格罗姆鲍伊”号地炮火开始明显的减弱了下来,而四艘中国装甲巡洋舰虽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一艘接一艘的冒起了浓烟,但比起她们的对手,这些伤就算是轻很多了。
俄国海军使用的炮弹炸力不足的弊端,其实已经决定了这场海战地最后结果。
在中国四艘装甲巡洋舰围攻“格罗姆鲍伊”号的时候,“克列谢尼耶”号也陷入了六艘中国巡洋舰的包围之中,让这场激烈地海战实际上形成了两个战场。
面对六艘体形较小的中国巡洋舰的围攻,“克列谢尼耶”号本来并不落下风,在“克列谢尼耶”号的猛烈攻击下,“经远”和“来远”两舰先后着起火来,但两舰并没有后退,而是还在那里坚持战斗。
六艘中国巡洋舰地炮火虽然不能击穿“克列谢尼耶”号地装甲。但却给“克列谢尼耶”号造成了极大地人员伤亡。而且使得“克列谢尼耶”号再次燃起了灾难性地大火。
由于双方炮战地时间过长。整个海面完全为浓密地硝烟所笼罩。能见度急剧下降。以至于交战双方在一段时间内竟然失去了接触。就在“克列谢尼耶”号地舰员们拼命灭火自救地时候。最让“克列谢尼耶”号地舰长格拉马奇科夫担心地事情发生了。
浓烟中。一艘接一艘地中国驱逐舰地身影出现了。
紧接着。世界海战史上规模空前地一次鱼雷攻击就这样开始了。
“……这些驱逐舰同我们地装甲巡洋舰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孩子地玩具。但就是这些看上去象玩具一样地小船。却带有极为可怕地致命武器。”在战后格拉马奇科夫这样回忆道。“他们象鲨鱼一样在浓密地烟雾中悄无声息地穿行。幽灵一样地靠近我们。向我们射出一枚枚巨大地鱼雷。……我看不清水下到底有多少鱼雷在向我们飞驰而来。所有地人都知道。我们地末日降临了。……”
五艘中国驱逐舰在码左右地距离轮流向“克列谢尼耶”号连续发射了两枚鱼雷。左躲右闪地“克列谢尼耶”号地好运终于到头了。没有能够避开这些鱼雷地攻击。
一枚鱼雷直接击中了“克列谢尼耶”号的舰首,剧烈的爆炸将俄舰的舰首炸裂,巨大的冲击波将“克列谢尼耶”号的炮塔都震得有些偏离了位置,紧接着又有一枚鱼雷击中了“克列谢尼耶”号的舰尾,炸坏了俄舰的舵叶,“克列谢尼耶”号开始不由自主的在海上打起了转,最后停了下来。
被鱼雷撕开的舰首立刻涌入了大量的海水,“克列谢尼耶”号开始慢慢的下沉,舰上的火炮也先后沉寂了下来。
海风渐渐的吹散了战场上弥漫着的硝烟,六艘中国巡洋舰渐渐的围了上来,开始重新对俄舰进行炮击,当发现炮击已经不能再对俄舰构成新的伤害的时候,“济远”舰小心
了“克列谢尼耶”号,在约200的近距离向俄舰射出雷。
鱼雷在飞出发射管后,几乎立刻击中了俄舰,俄舰再次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一些飞扬的碎片甚至落在了靠得过近的“济远”舰的甲板上,很快,俄舰舰首向下,开始倾覆,舰尾高高的扬起,离开了水面,“克列谢尼耶”号被炸坏的螺旋桨和舵叶此时清晰可见,看到俄舰的惨状,中国巡洋舰上的官兵们开始兴奋的欢呼起来。
当听到远处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时,埃森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克列谢尼耶’号爆炸了,将军。”一位军官有些惊慌的对埃森说道,
埃森看了看还在向“格罗姆鲍伊”号紧紧追击的四艘中国装甲巡洋舰,转头向“克列谢尼耶”号的方向望去,他的手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默默地祝祷着那些奋战到最后一刻的人们的灵魂安息。
海风突然变得大了起来,战场上浓重的烟雾被一点一点的吹散,埃森离开了司令塔,走上了舰桥,达比奇望着他离开司令塔的背影,似乎想说什么,但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舰桥的地板上布满了鲜血,阵亡军官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坚守在岗位上的人也都个个带伤,一个个面色憔悴的看着走过来的司令官,一位军官本能的想要向埃森敬礼,埃森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
一发中国装甲巡洋舰射来的炮弹呼啸着飞来,掠过“格罗姆鲍伊”号的上空,落入水中爆炸,激扬起高高的水柱,巨大的浪花击打在了舰桥上,好象下了一场大雨,埃森的军服和军帽一瞬间被淋得湿了起来,但他的身子纹丝不动,任由海水在身上流淌。他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远处不断的倾吐着炮火的中国装甲巡洋舰,整个人仿佛一尊大理石雕像。
“格罗姆鲍伊”号的炮手们还在操纵着火炮不断的向中**舰还击,后主炮射出的一发203毫米炮弹直直的击中了中国舰队先导舰的甲板,随着火光闪过,一阵浓烟再次笼罩住了这艘中**舰,但对方的主炮并没有停,而是以差不多同样的准确度射来一炮,在“格罗姆鲍伊”号的舰首处爆炸。
这应该是一发穿甲弹,因为在它爆炸的时候,“格罗姆鲍伊”号的舰体发生了剧烈的震动,埃森抓住了舰桥的一处扶手,没有让自己摔倒。
透过硝烟,埃森发现,在“格罗姆鲍伊”号的正前方,似乎出现了一些好象曾经见到过的舰影。
他举起了手里的望远镜,仔细的看了一下,脸上现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正前方发现敌舰!”望兵还在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光荣属于伟大的俄罗斯海军士兵!”看着“格罗姆鲍伊”号的前主炮缓缓的调转炮口,指向前方新出现的敌舰,埃森忍不住声嘶力竭的说道。
“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你们再跑掉了。”站在“永宁”号装甲巡洋舰舰桥上的刘冠雄望着远处渐渐清晰起来的“格罗姆鲍伊”号的巨大身影,点了点头,回身进入了司令塔,下达了战斗命令。
中国海军最强大的四艘装甲巡洋舰,终于及时赶到了战场。
在旅顺维修完毕的这四艘装甲巡洋舰本来是准备开往海参崴协助主力舰队作战的,但当北洋舰队司令叶祖圭得知俄国装甲巡洋舰可能取道日本突入中国沿海的时候,为了加强防卫本国沿海的南洋舰队的力量,叶祖圭命令刘冠雄率领四舰协同南洋舰队搜寻敌舰,并加以歼灭。
上一次“俄罗斯”号和“格罗姆鲍伊”号借着暴风雨逃脱的事被四舰官兵上下引为奇耻,而这一次得知老对手出现在琉球群岛海域后,尽管他们当时的位置离得有些远了,但刘冠雄还是率领四舰全速赶来,终于堵住了俄舰的去路。
“各舰开始齐射,目标,‘格罗姆鲍伊’号。”舰长李和命令道。
四艘大型装甲巡洋舰排成单纵阵迎向“格罗姆鲍伊”号,巨大的火炮在缓缓的移动,准备向敌人射出致命的钢铁巨弹。
瞬间,只见海面上一道道红光连续闪过,接着是一连串的轰雷巨响,紧接着,在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声中,“格罗姆鲍伊”号被笼罩在一片烈焰和黄黑色的浓烟之中。
(六百七十六)充当鱼雷艇的装甲巡洋舰
他们终于来了。”林国祥望着已经完全被火光和硝“格罗姆鲍伊”号装甲巡洋舰,长吁了一口气,“我们应该可以歇歇了。”
在刚才的炮战中,尽管俄国人的炮术不佳,但“海霖”号还是被俄舰连续命中了十二次,其中包括数发203毫米的重炮弹,因而损伤相比于其它三舰要重得多,俄舰的射击造成了“海霖”号多名官兵的伤亡,“海霖”号有些地方还着了火,现在既然有刘冠雄带着的这些“强力替补队员”前来接手了,应该是自我“调整”一下的时候了。
“第三分队的主炮也是203毫米,不一定能打沉这艘俄国装甲巡洋舰。”何心川说道,“他们恐怕还需要我们帮忙。”
“没错,他们未必能一下子收拾掉这条俄国船。”林国祥望了望不远处的另外三艘友舰,这三艘战舰看上去受损虽然没有“海霖”号重,但也伤得不算轻。
俄国人的203毫米炮弹尽管装的不是苦味酸**而是棉火药,挨上一下也是很难受的。
现在尽管都受了伤,但“四大金刚”并没有停止向“格罗姆鲍伊”号的炮击。
“格罗姆鲍伊”号装甲巡洋舰等于是被八艘中国装甲巡洋舰围攻。
“接着打,注意保持方向,别冲着自己人的炮口跑。”林国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战况,“尽量绕到俄国人的后面。”
“海谦”、“海升”、“海曾”三舰在旗舰“海霖”号的命令下开始放慢了速度,行驶到了“格罗姆鲍伊”号的后方,和第三巡洋舰分队一道,用猛烈的炮火夹击“格罗姆鲍伊”号。
“格罗姆鲍伊”号在弹雨中苦苦支撑,尽管整个舰体已经被大火包围,但俄舰地火炮依然在不停的转动射击,看着俄舰还在坚持战斗,没有屈服的迹象,林国祥的心里禁不住有一丝感动。
尽管他们是令人痛恨地侵略者。但对方在极端不利地情况下地这种英勇战斗地精神。还是值得尊敬地。
“这艘装甲巡洋舰太结实了。挨了这么多地炮弹还能动弹。”何心川看着在大火中挣扎着地“格罗姆鲍伊”号。似乎有些着急了。“别一会儿又变天了。来场大雨。又让他们跑了。”
林国祥想了想。说道。“发信号。召唤驱逐舰过来。用鱼雷打他们。”
“这种密度地炮击。驱逐舰敢过来么?”何心川说道。“别鱼雷没放成。先让自家人地炮火给拾掇了。”
“把我地命令发出去。怎么干。是那些驱逐舰舰长地事。”林国祥说道。
一位军官跑去传令。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捷十七’号、‘捷二十二’号和‘捷二十五’号回复,由他们实施鱼雷攻击。”
“很好。”林国祥点了点头,忽然又象是想起来了什么,不由得问道,“对了,这三艘驱逐舰地位置是在我们右边吧?他们怎么过来?”
他的话刚说完,自己地眼睛就已经看见了答案。
三艘驱逐舰高速冲了过来,一艘接一艘的从“四大金刚”地队列间隙当中穿了过去,横越了整个装甲巡洋舰的编队,直向熊熊燃烧着的“格罗姆鲍伊”号扑去。
“这帮家伙地胆子也太大了。”何心川看着从“海霖”号舰尾处驶过的驱逐舰,不由得苦笑了一声,“他们也不怕撞上,不要命了么?”
“他们这是想‘抢功’啊。”一位军官笑着说道,“要是我,差不多也会这么干。”
林国祥明白他说地是什么意思,对于这些驱逐舰舰长来说,在北洋舰队八大型装甲巡洋舰这里来个“虎口夺食”,无诱惑力太大了。
三艘驱逐舰在弹雨和水幕中飞快的穿行着,林国祥看着她们一点点地逼近“格罗姆鲍伊”号,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提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位军官突然说道,“‘海曾’号发来信号,要求向敌舰发动鱼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