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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冲着他的背影,用手指轻轻的划了个十字。
“收拾东西,我们搬回城里,萨姆索诺夫将军需要这辆装甲列车。”阿列克谢夫望着窗外一片断残壁还在冒着青烟的城市,叹息了一声,向手下的军官吩咐道。
满洲里,华夏共和国内蒙古方面军司令部。
“……我军各部已经到达指定位置,完成了对俄军的合围,俄军应该是觉察出了我军的意图,开始陆续后撤,从他们留下的后卫部队的抵抗来看,他们的撤退是有目的和秩序的。”一位军官向看着地图的段~报告道,
“从侦察飞艇发回的报告显示,俄军的防线目前收缩成了数块,这说明他们是想分散突围。”一位参谋军官说道,“再据轰炸飞艇部队的报告,赤塔方向的俄军正在向被围俄军的方向开来,我们估计可能是来接应的。”
段~瑞点了点头,目光仍然没有离开作战地图。
现在,各路军马已经到达了指定位置,“收割”的时候,已经到了。
“现在俄国人想从大路退走已经不可能了,”参谋军官继续说道,“除非他们敢进那些沼泽地。”
“不会,勃罗西洛夫算是俄国人里面比较有水准的一位将军了,那些盐沼泽是绝地,他是不会去的。”段~说道,“打了这么多天,他们还是没有舍得破坏掉那些铁路,这证明他们恐怕还是会走大路的。”
“重炮团和装甲列车回来后报告说并没有在铁路线发现大队俄军,”参谋军官说道,“再说,他们已经摧毁了俄国人在铁路沿线城镇的防御工事,象红石~子和波尔基亚等城镇,现在已经为我军所占据,他们还会想从那里通过?”
“那里的防守力量太弱,必须加强。”段~想了想,说道,“抽调一部分步兵和炮兵,让装甲列车部队护送过去,把铁路战车队也带上,防止俄军从那里退回赤塔。”
“报告。”一位参谋军官进来,向段~瑞行了个军礼,“飞艇部队收来的最新战报,我军第四十二广西步兵师一部及第十一黑龙江步兵师一部依令攻占俄铁路之奥洛维伊安纳亚镇,镇内俄军已经被全部消灭,但俄军随后又至,反攻该镇,其势甚猛,第四十二广西步兵师在冯子材将军带领下,击溃俄军一部之后,已经全师赶往该镇助守。”
“老爷子别看岁数大,还真就一点儿也不糊涂。”象是预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段~笑了笑,目光仍旧盯在地图上,“他们离那里比第十一黑龙江步兵师远,却能先行赶到,真是难得。”
“有冯老将军在那里坐镇,大帅可以放心了。
”参谋军官笑着说道,
“恐怕不行,冯老将军及时赶到,只是让咱们占了个先手,这仗接下来会打成什么样,还是个未知数。”段~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给前敌诸军发无线电报,尽快的吃掉他们眼前的敌人!”
“大帅是担心冯老将军一个师的兵力,还守不住那个丁点儿大的俄国小镇?”一位参谋军官小心的问道,
“那要看俄国人肯出多少兵力来争夺那里了。”段~瑞平静地说道,“再派装甲列车去支援冯老将军,对了,他们的弹药恐怕顶不了太多的时间,让装甲列车和飞艇部队给他们运送弹药,再从预备队当中抽调三个团去支援他们。”
“如果俄国人投入重兵争夺那里,那就是说俄国人打算通过那里逃回赤塔,咱们这一次‘关门打狗’,这个‘门’其实是重点。”一位参谋军官对其他的军官们说道,“咱们得考虑一下,一旦赤塔方向的俄军在这个‘门’投入了主力部队的话,这个仗该怎么打。”
“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咱们也只有投入重兵争夺,”另外一位参谋军官说道,“咱们的预备队很可能会全部投入到那里。”
“只怕还不一定够,部长给咱们增派的援军一到,也得投入到这个方向,只有这样,才能给其他各军歼灭俄军争取更多的时间。”又有人说道。
“是,成败就在于此了。”段~点了点头,“定作战计划吧,我们得有把全部兵力押上去的觉悟。”
他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那个名字极其咬嘴的名叫“奥洛维伊安纳亚”的俄国小镇上。
(七百零二)坚守
座地方不大名字怪怪的俄国小镇,一会儿,就将经的战火洗礼,并见证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俄国人的炮火又开始射向一团的阵地,冯相荣率领着他手下尚能战斗的八百余名中国官兵,仿佛钢铁铸就的道钉一样,牢牢的钉在了河的北岸,准备不让任何敌人从河上的铁路桥上通过。
他的兄弟冯相华,率领着另外一支部队,和友军据守在南岸。
刚才,他们在没有火炮支援的情况下,用手中的步枪和机枪,愣是再次击退了前来进攻的俄军。
他们手中弹药所剩不多的掷弹筒,冯相荣准备用在最关键的时候。
刚才,一架自家侦察飞机在阵地上抛下了一枚装着信纸的弹壳(飞机和地面部队一直都这么联系的),信纸上写着,援军马上就会赶到,让他们无论如何要坚持住。
尽管冯相荣的部队伤亡重,而且弹药也不多了,但是没有人想到要后退,他们心里想的,是怎么样才能完成战斗任务。
这刚刚收到消息无又给他们打了一剂强心针。
“团长,有毛子骑兵!”一个战士指着远处对冯相荣说道。
“告诉大伙儿准备战斗!”相荣用望远镜望了望,心里不由得一沉,立即下达了战斗命令。
经过这么多天地战斗。他道哥萨克骑兵是俄军地精锐。在以前地战斗中。因为自己这边炮火上地优势。他还真就没把这些穿着怪异花哨抡着刀矛冲锋地骑兵们放在眼里。因为他见识过。这帮“四脚吃人野兽”(当地地蒙古边民和犹太难民这么称呼爱吃人肉地哥萨克)死在马克沁重机枪弹雨下都是一副什么样子。
现在。在没有火炮等重型武器和缺少弹药地情况下。去面对这帮骑着马地吃人恶魔。可就有些棘手了。
而且现在急切间也不可能立刻构筑成专门对付骑兵地大纵深有反骑兵深壕地防御工事。
冯相荣望了望身边地战士们。尽管经过了多场激烈残酷地战斗。战士们十分疲倦。但他们地斗志依然十分高昂。
就在这时。战士们有地人在用钢加深战壕;有地在给伤员包扎。将伤员放到既可以掩蔽又可以开火地位置上;有地再给开锅后逐渐冷却地马克沁重机枪地枪管注水;有地把轻机枪架在了暗壕内。对准了前方地开阔地;几名狙击手则隐蔽在了阵地远处地房屋废墟后。所有地人都在无声地忙碌着。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没有人出声抱怨。也没有人惊慌不安。
“和大伙儿说点什么?”一位军官小声地对冯相荣说道。
冯相荣看着大家,张开口寻思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自己好歹也是读过军校的,在军校也没少讲过话,可就在这一刻,他的脑子却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激励自己的战友。
冯相荣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摆了摆手,在战友们略带笑意的目光中回到了战位。
“都是过命的弟兄,用不着说那些虚的了。”他在心里说道。
刚才,其实不用他说什么,他和战士们之间,都已经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这些来自广西的战士有好多人本来都是山里的土匪,在接受了改编后重新经过训练和学习,成为了华夏共和国的陆军官兵,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参加过王和顺领导的起义(王和顺现在就和冯子材在一起),经过在军事学校的教育和学习,他们意识到了自己当初的行为带给国家的不必要的伤害,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对国家百姓的歉疚之情,现在,他们终于能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弥补当初的过失,所以,他们在战斗中才会那样的奋不顾身。
更别说那些怀着一腔报国热血来到前线的军校学生了。
俄国人的枪声越来越近了。
冯相荣再次举起了望远镜,远处的俄国哥萨克骑兵已经开始放马突击了。
哥萨克骑兵的后面,好象还有俄国人的步兵。
可能是知道防守的中**队没有炮弹了,俄国人这一次终于敢就这么大模大样的发动进攻了。
“进入阵地!机枪,全部上一线来!”冯相荣狠狠地放下了望远镜,大声地下达着命令。
他对目前的情况十分清楚,靠自己这有限的兵力,要据守这个正面约有3000米左右的小阵地,以此对抗俄国人凶悍的哥萨克骑兵,难度其实是无法想象的。
但是,事已至此,没有别的选择!
他取过一柄古朴的腰刀,别在了腰上。
那是当年自己随父亲
关抗击法军时用的腰刀。
直到今天,法国侵略者的血痕在刀身上造成的浅浅污迹,对着光还可以看到。
命令刚刚下达,战士们在阵地上纷纷做好准备的同时,雷鸣一般的声音传来,冯相荣知道,那是大量的骑兵急速运动的声音。
“兄弟们!都把刺刀上好了!爱玩砍刀的弟兄把刀放在手边,今儿个怕是要用了!”他在战壕里一边走一边大声说着,同时也尖着耳朵听着。
对面的马蹄声是越来越近,他的心脏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越抓越紧,黑压压的俄国哥萨克骑兵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面前。但中**队的官兵们却没有丝毫惧意,而是一个个全都把只要能够使用的各种武器都放在了伸手就拿得到的地方,平静地等待着俄国人的接近。
哥萨克骑兵们击时发出的“隆隆”地如同滚雷般的马蹄声形成的那种强大的威慑力在这个时候似乎完全失去了作用,就在这一刻,俄国人考验中国人的心理素质的企图可以说完全失败。
“掷弹筒!”冯相荣扯开嗓子,声吼道。
早就蓄势待的掷弹手们立刻将手中的榴弹发射了出去,
随着一道道火光,一个又一个的点在靠近了的哥萨克骑兵队伍当中爆炸,中国官兵们能够清楚地看到,好多哥萨克在爆炸声中被一个个掀下马来,或者是连人带马一起倒了下去……俄国人的骑兵队伍中,不断地腾起多个黄色的烟柱。
“机枪开火!步枪,自由射!”冯相荣又大声地下达着命令。“嗵嗵嗵”的机枪声和“啪啪”的步枪声立时响成了一片,把弹雨泼到猛冲过来的哥萨克骑兵当中。
可能是知道这一仗关系们所有人的命运,此时此刻的俄国人也显得异常疯狂,挟风带雷的哥萨克骑兵的冲击速度在不断遭受打击的情况下居然越来越快,几乎在中**人手中的步枪刚刚打过不到1子弹的当口,俄国骑兵连人带马的身影就扑到了眼前!
机枪的火力在这个时候仍然是哥萨克骑兵们的致命杀器!可是防守的中**队在数量上绝对的劣势不能单靠机枪火力来弥补。
哥萨克骑兵在瞬间象割柴草一般的连人带马倒下了一大片,无数的哀嚎和惨叫以及战马的悲嘶响成了一片,似乎盖过了中**人机枪和步枪的射击声!
哥萨克骑兵们踩踏着同伴的尸体,汹涌向前,好象杀都杀不完,这时的中国机枪手们甚至不用再专心瞄准,就照着眼前不断涌动的身影抠住了机枪的扳机,让一条条弹链和一个个弹匣里的子弹在眨眼间就打得精光……
没有等到冯相荣再下命令,战士们已经开始把手榴弹接二连三地向敌人投了出去,这意味着,哥萨克骑兵已经逼近到阵地前很近的地方了。
又是一连串剧烈的爆炸,成队的哥萨克骑兵们在中**队的阵地前被四散飞扬的弹片扫倒,一个哥萨克骑兵连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