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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湿润了,呢喃中夹紧双腿,大腿根处似雨后春笋,破土而出,热气涌流,芬芳迭起,激潮澎湃,她腾出手来,一把将衬衣扯拽向两边,使劲褪到胳膊上,袖边皱成宽带状,勒紧她白嫩的香肩,勾出一道深痕……
她捧起酸胀的双|乳,身体挣扎着向上挺起,将|乳头挤对到一块,全满地塞进男人的口里:“咬,快咬,用力咬……”
男人在撕咬中解开自己的皮带,长裤跌落到脚跟,内裤下的“宝物”斜着蛇身游进了女人的裙子里,隔着女人内裤上一寸柔软的花边蜻蜓点水般地试探着脑袋,女人高叫一声,急泻而出,花边间沁水四溢……
女人在亢奋中迎来“蛇头”的撞击,在地板上,在沙发里,在餐桌旁,立着,跪着,蹲着,坐着,全方位地纠缠住她,直到她再次高呼,发出炙热的呐喊……
激|情后的恋人搂抱在一起,唇###融,在卫生间享受着淋浴。
“我考上研究生了。”她靠在男人的怀里说。
“什么?”男人在脸上抹了一把,“研究生?怎么回事?没听你说过。”
“我怕考不上就没跟你说,现在好了,终于考上了。”
“好好的,考什么研究生?在哪?”男人有点不高兴了,居然一直满着他,男人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广州,我想离家远远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家。”
“有这么严重吗?你走了,留下你妈一人不是更惨?咱俩又咋办?”男人关掉热水器。
“吼什么,你?我想这样吗?你没有这样的父亲当然不在乎,我不同,从小我就想挣开他,他让我恶心,这回他又勾搭上一个,我不能再忍受,我已宣布跟他脱离父女关系……”温雯哭了。
“那……咱俩……”
“你也去广州发展,将来咱俩就在广州安家,把我妈也接过去,永远离开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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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阿香的涉外“进口”
14、阿香的涉外“进口”
交易会期间,环市路繁华地段加了保安岗,一到晚上,保安们手持电棒在人行道上来回踱步,警车也时不时闪着红绿灯停落在酒店四周,阿香和姐妹们不能再像过去那样立在道边,望着路过的行人,守株待兔,她们分散开来,把自己打扮成时髦女郎的模样,直接入了酒店大门,然后躲进洗手间重新装扮一番,让自己看起来全身冒出“鸡”味,敞开胸怀一般摆放在大厅内,坐等嫖客。
阿香今晚没去高级酒店,她有自知之明,交易会期间是羊城红灯最为耀眼的时刻,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靓的,一股脑儿地放出电来,让夜幕下的羊城在电击下骚动不宁,像她这样的残花败柳充其量不过是一道酸菜鱼汤,平日让人喝起来都腻味,更别说眼下是海鲜旺季了,山珍海味,鲍鱼龙虾要有尽有,琳琅满目。
前两个晚上,她确实加入了海鲜大餐中,想入非非地妄图滥竽充数,结果是白白浪费了时间,姐妹告诉她,别傻等了,看鬼佬们旁边的女翻译没有,床上也要翻译的,咱们呀,是彻底落伍了,没学好外文真是没远见,让大学生钻空了,可也别说,听说这些女大学生不光是嘴皮子利索,床上功夫也了得,中西结合,整得鬼佬们像拔火罐一般伏帖,唉,干咱们这一行,不能停留在胸大无脑的年代了,急需充电,要用知识武装起自己才能在市场立稳脚跟,用不了10年,等准许咱挂牌公开营业时,先别说体检能否过关,就咱胸牌上告示的学历也太掉价了,至少也得是大专文凭吧,这年代,作鸡也讲究着学问哪……
初中没毕业的阿香没有姐妹们的真知灼见,她是很容易知足,能让弟弟们读完书是她6年来在这座城市含辛茹苦的远大理想,6年前,当她的第一个客人夺走自己处身时,她在急剧的撕心裂肺中用卷纸擦试着14岁的贞洁——殷红的血,血价是1400元,发廊老鸨算得很精细,1年身价就100,其余的进了老鸨口袋。她一个未谙世事的贫困山区的小姑娘,刚褪下书包的初中生,在她眼里头,那14张钞票是笔巨款,她错以为自己很值钱,仅一次就挣来父母辛苦一年的收获,她忘了疼痛,忘了羞辱,忘了自己已失去童贞,在展望着下一次……
没有下一次,永不再有,当她明白过来,为时已晚,就如同飞蛾扑火,刹那间灰飞烟灭。
阿香坐在酒吧里,点上烟,心不在焉地喝着啤酒,浓妆下的脸蛋在霓灯的反射下显得呆滞而僵硬,流离的目光追随着男人晃动的身影,如同饥渴的猎人趴在荒原里等着猎物的出没,实际上,她才是真正的猎物,猎人与猎物是相对的,在不同需求下扮演着同样的角色,很快她就成了别人的猎物。
“小姐,出台吗?”没有半丝遮掩,一上来就直入主题。
坐到阿香身边的男子很年轻,文质彬彬,戴着眼镜,一副学生哥的模样。
“当然啦,只要你出得起价。”阿香弹着烟灰说。
“价钱没问题,但要全套服务。”对方很老道。
“没问题,这个数——”阿香伸出5个指头,交易会带动了价格上扬。
“可以,先付你一半。”真是痛快,接过250元,阿香觉得今晚自己运气不错,遇到了大方的书生郎。
书生一打响指,一个大猩猩似的黑人端着酒杯走过来。
书生跟“猩猩”叽里呱啦地耳语了几句,“猩猩”连连点头。
“OK!小姐,好好侍侯这位外宾,让他舒服了,会有另外的小费。”书生起身要走。
“不是你?”面对黑塔一般的“猩猩”,阿香有点惊恐。
“切!想哪去了?跟他去吧,少不了你的好处。”书生瞟了阿香一眼,一脸的不屑一顾。
阿香胆怯地望着“猩猩”,迟疑着,眼瞅着已快零点,同来的姐妹早找到归宿没了影子,如果放弃,一晚上就白呆了。
“丢!就你这样子还带有种族歧视,挑剔颜色,高贵的白种能感看上你吗?”书生换了张嘴脸,原形毕露,“不去拉倒,退钱!”
“去,去。”阿香别无选择,跟上“猩猩”进了出租车……
杨自容中午买了一条鲢鱼,做了一道糖醋鱼,他想到了隔壁的阿香,这女孩有什么好吃的,常顺便搁到他的菜盘子里,从内心来说,杨自容看不起她的职业,但毕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隔开身份,都是左邻右舍,他不能像肥姨那样一般见识,自己是个男人,女人理应受到关照,妓女一样是人,更何况阿香也是生活所迫,在这点上,怀才不遇的杨自容感受颇深。
敲了半天门,里头也没响声。
“阿香,是我。”杨自容叫道。
厨房炒菜的肥姨小声说:“人家大清早才回来,哪有工夫搭理你?”
里面有了动静,过了很久,门才打开,阿香蓬头垢面的,眼睛发红,脸颊发青,残缺的口红里露出干裂的嘴唇,倦怠的目光失去光泽……
“大哥,是你…。。”她蚊子般哼了声。
“阿香,尝尝我做的鱼。”
“谢谢,我一点食欲都没有。”阿香打着哈欠。
“那好,我放在你锅里,你下午醒来再吃。”
阿香关上门,躺在冰凉的床上,泪水夺眶而出,6年了,在这座冷酷的都市里,她有了第一次感动,感动她的仅仅是一条鱼,她想到了家,想到了亲人,想到了近在咫尺的弟弟,一个由她负担所有费用的弟弟,却不愿意上门来看她一眼,感动的泪水交织着满怀的委屈,她的委屈无处倾诉,无法释怀……
糟践了一昼夜的身子,此时已不属于她自己,她如同一只瘦弱的野鸡,在“猩猩”蹂躏的下,四肢分裂,脑浆迸流,魂魄已从肉体上脱离……
当时她真想扯下抽动在身子里的“套子”,什么梅毒,什么天花,什么艾滋,全传播到身上,那样的解脱可能比活着来得轻松,现在的活法就是一种病毒,吞食了尊严,吞食了脸面,吞食了肉体,吞食了思想,榨干了血,留下空躯,在黑夜里四处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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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决裂
15、决裂
温和是个名副其实的企业家,20多年前当他从部队转业进了自行车厂时,就发誓要出人头地,一个农民的儿子从小小的钳工一步步脚踏实地地实现着抱负,而在严整生活作风的年代里,他确实因为自身的生活恶习而影响了事业上的发展,他在车间副主任的位子上原地踏步,他手把手教会的徒弟也成了他的顶头上司,纵然这样,风流成性的温和没有丝毫的悔意,总觉得日常生活可以粗茶淡饭,但性事上不能一成不变,身边一旦缺少花样的女人,他就活得很枯燥,很郁闷,他就如同一只馋猫,早在部队就嗅到腥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为部队的第一次尝腥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英俊潇洒的年轻军官不该把目光投向首长的千金,他在千金的秋波荡漾中迷失了方向,军营里的一夜性事被哨兵抓个正着,差点上了军事法庭,碍于首长的脸面,部队没有深刻追究,网开一面,让他脱下军装,提前退伍,就这样,一个本该在军界有所作为的军人成了默默无闻的钳工。沦为钳工的温和并没有一蹶不振,他将满腔的热血投放到车间里,围着车轴转动,他的勤恳受到了领导的嘉奖与赏识,也得到了姑娘的芳心,第三年他在车间副主任的位置上做了新郎,春风得意的温和似乎很留恋部队那场惊心动魄的艳遇,守着老婆安分守己度过了几年后,再次蠢蠢欲动,他天生是个猎奇的人,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会激发他的雄性激素,这回他居然打起了厂长儿媳妇的主意,女人家就在他对门,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利用串门的机会,在女人半推半就中偷猎到人生中的第一次婚外遇,女人欣赏他的一身英气,他喜欢女人在身下狂呼乱叫,这点老婆永远做不到,即使她进入了兴奋点,也只会咬牙切齿地掐动他的后背,不发出一点声响。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俩的风流韵事成了厂子里茶余饭后的闲话,尽管捕风捉影,也是惟妙惟肖,捉奸要成双,没有证据,厂长一家子也只能忍气吞声,温和处处小心着,生怕有个闪失马失前蹄,重蹈覆辙。万没想到,自己彻底败露在女儿面前,女儿才8岁。这是温和一生中最为惨烈的一幕,让他带进坟墓的一幕,他在剧痛中度过女儿成长的岁月,也是女儿痛恨他的岁月,他在煎熬中艰难地维系着近似崩溃的父女亲情……
国企改革带来了温和事业上的飞腾,企业破产了,他倒是抓住了机会,毛遂自荐要承包旧厂,重组车间,将自行车王国变成汽车轮胎,反正是破罐子,没人当真,可当温和凭借韧劲引进资金破土动工了,昔日的车间副主任让人刮目相看了,随着汽车产业的蓬勃发展,带动了汽车轮胎的市场需求,没过几年,温和出人头地了,明星企业家,省劳模,政协委员,所有的荣誉扑面而来,应接不暇,由不得他不要,温和成了温总,轮胎王国里的主宰。男人的事业心往往同花心成正比,花心能催化他欲望的本能,将肉体上获得的满足再次释放出去,占有旧物,获取新物,推陈出新,日新月异,生活在腐化中长出霉菌,事业在讹诈中赚取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