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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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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还是为他绝望?像不了解异性恋一样,我同样不能设身处地去理解Gay的恋情。或许所有的爱情都是相似的?只存在于两个个体之间,神秘而不可知?快乐、痛苦、销魂、枯燥只属于当事人,别人根本无法理解和体味?看来,田宇叫我来看演出,目的是非常明确的。他要让我知道他恋爱了,让我看看他的恋人怎么样。  两个小时的演唱结束了,田宇从后台走下来,坐在我身边。他要了一杯冰啤酒,狠狠地喝了几口。  “累了吧?”我给他递上一片纸巾擦汗。  他接过纸巾,轻轻揩了揩脸。他化了妆,不敢用力擦。因为流汗,妆显得有些残败,但紫色唇线勾勒出的唇形依然迷人。盯着这张脸看久了,渐渐觉得他不像真人,眉眼间透出的是戏子才有的凄艳和悲凉。  “我脸上写着字吗?这么看!”他笑道。  “是写着字。”  “什么字?”  “恋爱。”  他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你,不要陪他?”我问。  “他……有点事先回去了。”他的口齿似乎一下子不灵便了。  “现在,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你们的爱情,是吗?”  “我的全世界就是你。”  确实,除了我,在这个城市,他几乎没有深交的朋友。也许他是幸运的,他的性取向的质变实现了软着陆,找到了一个有爱的男人。许多同Xing爱者的“入道”是尴尬的,甚至是悲惨的。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找到了一把永久的保护伞。  “迈出这一步,难吗?”我问。  “肉体上比较难。”他说,“我们相爱有段时间了,可前几天才第一次做……”  “他也是初次?”  “不,他在本城Gay圈里,是个知名人物。”  “这种人一般也是大众情人,换句话说,就是游戏高手。”我有些抵触。  “关键是我爱他!”  “他爱你吗?”  “我爱他!”他固执地说。  “防着他点!”  “他从没过分要求我什么。”  “小心他把你弄得遍体鳞伤!”  “为他受伤,是我的福,我心甘情愿。”  “真没想到,你这人还这么痴情!”  “你早该知道我很痴情。”他说,“不然不可能和你粘乎那么久。”  “还在怨恨我吗?”我的锋芒被软化了。  “算是注定吧,一切都是注定的。”他的声音凄凉起来,“不跟他好,就有更好的人在前面等着我吗?”  “那,只有先祝你幸福了!”我端起酒杯。  “谢谢!现在,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他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他爽朗地笑了起来。这笑声却像刀子一样在我心头划过,锋利而冰凉,带给我一阵久久不能舒缓的疼痛。&;nbsp&;nbsp
小满的男人
接下来的日子,一种可怕的空虚侵占了我,仿佛丢失了一部分曾经属于我的财富。我和田宇默默守护着的危如累卵的平衡,又被骤然打破了,需要重新建立。没人能够理解,这对我来说该有多难。  夏季的亚热带,充足的阳光和雨水时时都在较劲儿。早上,阳光总是占上风,灿烂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但到了午后,大雨就会以锐不可当之势倾泻下来。这种季节,让人感到心情很不稳定,平衡似乎随时都会被打破。  这个午后,没有预约客人,我打开手提电脑,上网查些资料。  晴朗的天空很快阴云密布,天空被压得很低,低得使人喘不过气来,眼看倾盆大雨就要来了。我站起身,靠在窗前。湖水就在不远处,在阴云之下,不再是波光鳞鳞,而是呈暗绿色,微微荡漾着。  突然,一男一女闯进了我的视野。那女的,竟是小满!难道冥冥之中真有人安排?如果我晚几分钟站在这里,就会错过这次机会。  小满穿了一件漂亮的灰粉红色连衣裙,没有袖子,看起来伤已经完全好了。两条细长的胳膊懒洋洋地甩着,显得漫不经心。她半垂着头,没有扎马尾辫,长发披垂到肩上,看样子,连习惯都改变了。  她身边的男人提着两个硕大的行李袋——小满休学了,他们大概是把宿舍的行李收拾了搬回去。男人的目光一直粘在小满身上,扯不开拉不断,显然对小满十分用心。他,很可能就是小满她爸妈给她物色的、美国留学回来的戴阳。  我抓紧时机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年龄三十左右,扁圆脸,五官平庸,戴副眼镜,腼腆而富于书卷气。他个头中等,身材稍胖,穿着蓝白格子短袖衬衫,土黄|色休闲裤。并没有留学生通常的清高或浮躁,和校园里的研究生几乎没有区别。  比较奇特的是他的神情,无语三分笑,使我想起了“桃花依旧笑春风”这句诗——他确实是交着大大的桃花运的。从长相来看,用一句世俗的话说,小满配他实在是亏大了。不过这种男人有福相,脾气好,疼老婆。他提着两个大行李袋,累得面色酱红,也不要小满搭把手……  对一个男人,我怎么婆婆妈妈地想了这么多!我甩了甩头,试图将他驱出头脑。但是不能,他的形象就这么深刻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也许,根本原因是他从我这里接手了小满。  小满又回到男人身边了。这不是我所希望的吗?可为什么,此时此刻,我的心竟如此酸楚?这就是所谓人的复杂、心的易感吗?好在小满对他没什么感觉,我这才感到一些安慰。我根本没有超脱,还是狭隘的、小心眼儿的。  他们走到一条坡路上,很快就要转到我视野之外的棕榈林去了。可就在这时,小满猛地转过身来,虽然离我相当远,我却真切地感觉到了她利箭一样的目光。那男人也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小满,又循着她的目光,找到了窗子里的我。我本应该赶紧退后,拉上窗帘,可一双脚根本不听使唤,像是被死死钉在了原地。  雨是如此善解人意,就在这么个瞬间汹涌而来。只几秒钟,天地间就变得白茫茫一片。雨帘朝窗内猛扑过来,狂风掀得窗帘疯狂舞动。  “冯翎,快关窗啊!雨都打到外间了!”蓝玉在外面喊。  我根本不能有所反应。  也许是受了大雨的感染,小满竟朝我猛跑过来。我有些激动,也有些害怕,心里也汹涌着一场狂风暴雨。我希望小满能冲到我面前,注视,哭诉,或者抓住我的衣领谩骂殴打。我几乎失去了常态,这都是大雨惹的祸。  “冯翎,关窗啊!”蓝玉又喊。  听着蓝玉的第二次催促,我机械地关上了半扇窗。  小满突然停下了脚步。也许因为我已经关了半扇窗?或许是因为那男人正在大声喊她?  男人跑到了小满面前,和她说话,风雨把他的声音搅得支离破碎,我一个字也听不清。很快,小满和他一起走了。转弯之处,男人还回过头,朝我看了一眼。我依旧呆在窗前,已被扑进来的雨淋成了落汤鸡。  “喂,你怎么了?”蓝玉终于冲了进来,把我拉开,关紧了另一扇窗。  她狐疑地看着我,又狐疑地看了一眼窗外。只可惜,刚才的场面已不复存在,消失得一干二净。  “看雨看入迷了?”蓝玉笑问。她是个聪明人,对我的探究绝不会到此为止。  “从阴云密布到山雨欲来,再到大雨倾盆,真是一部完美的乐章啊。”我顺水推舟地说。  “想不到你还有风月情怀。”  “当然,我还会多愁善感呢。”我苦笑道。  “赶快回去换换衣服吧。”她说着,忽然凑上来,帮我挤衣襟上的水。  她的头半垂着,就在我胸前,头发里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洗发水味道。就是这股味道,使我心里“格登”一下,第一次害怕起与她过分接近了。  “不用忙了,我马上回去换衣服。”我说着,往后退了一步,挣脱得有些不礼貌。  她比我要镇静得多,冲我明朗地笑了笑。然后,从抽屉里拿了把伞,遮在我头顶,等我打开车门、钻进车子。  车子开出几米远时,我转过头。她还站在雨里,举着伞,朝我呆呆地望着。&;nbsp&;nbsp书包 网 。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只要活着,就必须承受
6月中旬的一个周日,我被一个奇怪的春梦惊醒了,睁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  空调开到了18度,我还是被这个梦撩拨得浑身躁热。我和梦中的女孩,都赤身裸体,蛇一样缠绕得难分难解。我轻轻抚摸她的下体,她深深地喘息着,声音不大,穿透力却极强——梦中的性事总是比现实中的淋漓尽致。遗憾的是,在梦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夜太黑,情太切,她的脸被覆盖着……  我拿起遥控器,关掉空调,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热风扑面而来。站在窗前,回想着刚刚中断的梦,我不由得想起了桑子。一想起她,我的右眼就突突跳个不住。她有什么灾祸了吗?是谁给我托了这个梦?  我赶紧打开手机,等了一会儿,昨夜收到的短信息中,并没有她的。我又走向电脑,打开来,竟有她的一封信!是前几天写的。  翎:  对不起,我和小安哥没能让你的努力产生功效。  那夜,你走之后,别说迈出那一步,我们连同眠一室的勇气也没有了。他把铺盖搬到了楼下,一直睡在沙发上。  你一定想不到吧,就在几天前,九子哥和他的恋人双双喝了毒药,用半条床单绑在一起跳了海。他的恋人名叫媛媛,是他的表妹,已经相爱八年。被人从海里捞起来后,媛媛死了,九子哥命大,活了过来。媛媛的爸妈一直激烈反对他们相爱,什么办法都用过。媛媛是个刚烈女孩,九子哥又容易冲动,两个人早发过誓了:生不同衾,死定同|穴!  出事那天是媛媛的生日。媛媛向爸妈提出和九子哥一起过,遭到了粗暴拒绝。媛媛偷跑时,被她爸发现了,挨了一顿痛打。半夜时候,她用床单做成绳子,跳窗户逃到了九子哥那里。  九子哥后来说,是媛媛身上缠着的半条床单,给了他们殉情的灵感。他们已被围困了八年,已经彻底疲惫了、绝望了……  媛媛的爸妈悲痛欲绝,一怒之下把九子哥告上了法庭,九子哥竟对他的“死亡计划”供认不讳。因此,他目前的处境非常糟糕。刚听到消息时,小安哥非常痛恨九子哥的作为,说九子哥罪不可赦。可是,冷静之后,他还是决定和黄羽哥一起,拼尽全力挽救九子哥的生命。他说他不想看见更多的死亡,他想让活着的人活下去。他还说,如果九子哥真的被判了死刑,媛媛的爸妈——九子哥的姑妈姑父,也一定会痛悔不已的。  翎,和你说了这么多关于九子哥的事,是因为我渐渐发现,小安哥已经被这个案子拉进了一个怪圈。他整天幻觉重重,一会儿兴奋得喋喋不休,一会儿又沮丧得一言不发。以前,他从不会这样。我真的很害怕。我好几次劝他放弃这个案子,叫黄羽哥一个人做,可他根本不听。这些天,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不祥之兆。  这些天,我得吃安眠药才能睡着。今天早上,我在楼下的沙发上也发现了一瓶安眠药,才知道小安哥也在偷偷吃。  对不起,每次写信,都是给你添麻烦的。我本想写点愉快的事,可手指一动键盘,敲出来的字就变成灰色的了。  等等看吧,案子很快就开始审理了。如果赢了,小安哥可能会变得好一点儿吧。  我又感到了一种可怕的孤独,没有人能化解,只要活着,就必须承受。  ——桑子  这封信,使我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很多。也许,桑子和穆安的问题,我根本解决不了,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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