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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亮的问话,远远的传递在大家的耳朵里,能够参军的,还能够加入定难军的,都是有着血性的,听的刘尚的问话,所有人都是一愣,继而,一个人,两个人,无数数人,紧紧的握住手里的武器,有盾的,开始敲击盾牌,没盾的,也是重重的锤着自己的胸甲,发出砰砰的,沉闷的,震天的响声。
“很好!”刘尚点点头,拨转马头,宝剑斜指,大声喝道:“今天,我刘尚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奇迹,将士们,留下耻笑的是刘尚,荣誉,永远属于你们!”
说着话,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追风突然起步,仿佛一阵旋风,突然刮了出去,那速度,绝对是快如闪电,只见一条白影,拖着一个金黄色的狮子,飞速的接近了对面的象群。
魏延脸色涨红,狠狠的抽了战马一鞭子,大声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主公亲冒矢石,置我等将官与何地!”
“杀!杀!杀!”太史慈纵马挺枪,用力挑起一头大狮子,就那么扛在肩上,飞速的追了上去。
“冲啊!主公在前,我等岂不死战!”无数人,嚎叫着,被刘尚的举动所感染,再也没有犹豫,纷纷拿起武器,用身平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士气如虹,战马如龙,彻底放开手脚的刘尚军卒,仿佛那人潮组成洪水,气势汹汹,直接往象群冲去。所有人不怕死,所有人不畏惧,应为,他们的主公冲在前面。
所有人不犹豫,所有人都不羞耻,正像刘尚说的那样,就是假狮子无功,被耻笑的,只会是刘尚,而英勇奋战的他们,得到的只会是荣耀。可是,所谓主辱臣忧,就是刘尚被人嘲笑,他们也要用最辉煌的胜利,来挽回自己主公的颜面。而所谓的辉煌,那就是无坚不摧,横扫一切拦路的敌军。
这时候的交州兵,再也笑不出来,看着气势汹汹,士气如虹的敌军,他们所剩下的,只有敬畏,还有不安。这样的军卒,可是说,是他们从军以来,从来没有遇见过的,相信,以后也不太可能再遇见。因为,这些军卒,再勇猛,碰到刀枪不入的大象,也只能头破血流。
“愚蠢之极!”士燮脸色红润,虽然嫉妒刘尚能够拥有这样忠勇的士卒,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此乃真英雄!”征闵脸色肃然,有些敬佩的看着最前面的刘尚,他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仿佛士燮一般的文人,还有那么刚勇的一面。
“他忘了穿铠甲。”区景永远是那么不合时宜,这时候,他注意的却是刘尚的衣着。“哪怕他的战马在神骏,只需要大象抬一抬鼻子,这人必死无疑。”
沉默了许久的木离,迟疑的开口道:“刘尚素有智计,或许,这些狮子,还真能惊走大象。”
“无稽之谈!”士武冷笑一声,不满的盯着木离,要不是这人也有些名气,就冲他这句话,就可以拿下问斩了。
城楼之上,观阵的许靖脸色发白,有些不解的问身边的刘晔道:“子扬乃是主公肱骨之臣,缘何明知主公亲身犯险,也不横加阻止?”
刘晔笑了笑,神情之中,也有那么一丝担忧,不过,更多的,还是坚定,他看着冲阵的大军,有些叹气的道:“正因为是肱骨之臣,我才不能阻止。主公曾言,诸侯之路,不进则退,进则兼济天下,退则身死族灭。如不冒险,谈何匡扶社稷?再说,子义文长,皆世之虎将,又二人在主公身边,纵使千军万马,也可保吾主平安。”
其实,还有一句话刘晔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刘尚还有追风,这匹马,不但聪明,而且速度也是极快,只要刘尚不被包围,没有人能够拦住它。而且,熟知刘尚性格的他,也不认为,刘尚会突然头脑发热,亲自冲锋。
果然,刘尚说得豪迈,也勇敢的拖着一头狮子,不断的逼近象群,但是,这追风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往常的时候,要是有那匹马敢超过它的马头,它早就一蹄子踹过去了,但是,眼看着,魏延与太史慈两人,一人扛着一头狮子飞骑而过,罕见的,这马居然老实了,甚至于,那速度,更是龟速,连奔跑的士卒都不如。
当然,这里面刘尚也做了下足了功夫,使出了浑身,从杨阿若身上学来的马术,才勉强控制住暴躁的追风,不然,他只能悲壮的,抱着必死的决心,独自一个人,撞上长长的象牙。
“哼!这厮,果然是说一套,做一套!”越族部兵之中,刚刚对刘尚有了那么一分识英雄重英雄感觉的征闵,脸色一阵发黑,自己都替刘尚羞愧,你说这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好歹也意思意思冲近了一点啊,居然,半中央的就停住了,实在影响恶劣。
“我就知道,油嘴滑舌之徒,怎么可能突然那么英勇,还不是靠着身边大将。”不知道嫉妒,还是羡慕,士燮看着威猛的太史慈,还有哇哇大叫的魏延,大有遗憾之感。
同时,在士武的催促下,交州的兵将,也是开始行动起来,虽然他们想看戏不假,但是,现在刘尚已经全军压上,而且那气势,就是对面是一座悬崖,相信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为了防止刘尚军围殴大象上的驭手,他们也不得不行动起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溃败
双方近十万的人马,黑压压的,仿佛两片乌云,飞速的接近。高亢的象鸣,震的人耳膜生疼。区占一脸的严肃,看到抗着木狮子的太史慈与魏延飞速接近,高高扬起的手使劲的往前一挥。
“杀啊!”仿佛为了提升士气,又或者驱逐敌军那种悍不畏死的精神压迫,一个个占城兵嗷嗷的叫着,狠命的抽打身下的战象。
粗壮的象蹄,重重的跺在大地之上,仿佛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块石子,那种巨大的震颤,仿佛一场地震,又仿佛一片惊雷。
咚咚咚的跑动声,甚至一时间压下了双方的嘶喊声,威武的象群,被驭手狠命的催动下,仿佛一块块移动的山体,蛮横,毫无道理的撞了过来。
刘尚军的战马首先受惊,有些不安引吭嘶鸣。很多人的战马,在见到象群之后,都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场中,唯有三个人的战马,还算是比较镇定。追风不用说,马中的王者,脾气之暴烈,就是面前是一头狮子,都敢上去踢几脚的主,虽然烦躁,还没有到胆怯的地步。
另外两匹,自然是太史慈与魏延的战马,这两匹,都是军中的上等马,虽然也被大象吓得不轻,但是,在两人超凡的控马术下,也还勉强能够奔跑。
但是,也仅仅是勉强而已。随着象群的越来越近,两匹战马,腿肚子也是越来越抖,好几次,都想要扭头后退,可是,它们身上的马缰,却被两人死死的扯住,根本无法回头。
“放箭,给我射死他们!”很突兀的,交州军中,无数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开始停下来引弓搭箭。
本来,两军对冲,这时候放箭,很有可能伤害到自己人,是不适合这样大规模的放箭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有些不同,冲锋在最前面的,乃是刘尚军中的大将,整个交州,都是无敌的存在,只要能杀死两人,就是死一万人,士燮也认为值得,所以,象群还没有发威,无数的弓箭已经飞射而出的。
“战马受惊了,子义,不如我们步战!”看到漫天的箭雨,在看看身下胆怯的战马,魏延本能的选择放弃了马上的优势,
“步战也行!先丢了狮子再说!”眼看着直接跟战象对撞不成,又面临无数箭雨的威胁,太史慈猛然大喝了一声,左手钢枪狠狠的插在地上。然后双手托起那头木狮子,奋力一掷!
“嗡…。”仿佛一根粗大的木棍划破空气,沉闷,而有力度,在两军将士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头几十斤重的木狮子,硬生生被太史慈丢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直接把一个战象上的驭手砸了下去。
“嘶…。”冲锋的征氏兄弟见了,倒吸了一口凉气,赞道:“人言虎胆太史慈,今日一见,果然万夫莫敌!这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在五十步之外,把人硬生生的砸下去?”
“且休夸耀,就是这人再武勇,如何是象群的对手?”木离眼神冷漠,拖着狼牙棒,健步如飞的从征氏兄弟身边擦过。
只是,仅仅过了一会,他又是飞速的后撤,那速度,比起刚才,还有快了几分。而罕见的,只重英雄,蔑视懦夫的征氏兄弟没有开口嘲笑,也是用一种比之木离不相上下的速度,飞速的后退。
不是他们不勇敢,也不是他们临阵胆怯,而是,实实在在的,不想白白的上去送死。他们虽然不怕死,却不想亲身尝试被疯狂的象群活生生踩死的滋味。
没错,象群疯狂了,如果说,一开始,它们在驭手的驱使下,对面前的木狮子,还能够保持镇定的话,那么,当看到一头活生生的狮子,凶猛的,突然从远处高高的跃来,摆出一副扑击的样子的话,那么,它们有限的智慧里,所剩下的,就是无边的恐惧了,这种恐惧,乃是天生渗透到骨子里的东西,容不得它们不害怕,不发狂。
尤其是,太史慈那一掷,一下子就砸翻了一个驭手,直到现在,那个倒霉的驭手,还被几十斤的重物压着,大口的吐血呢。
当然,这是在场众人的看法。问题是,大象可没有那个智慧,分的清真假,看到自己的主人,突然被一头凶猛的狮子扑到,当即,失去主人的那头大象就是惊恐了起来,尤其是,不止是一头狮子扑了过来,还有一头狮子,也正临空飞跃而来。那架势,仿佛要把它生撕活剥了一般。
“呜哦……”受惊的大象,突然感到一种致命的威胁,本能的,它做了一个自然的,保命的举动,那就是,调转身子,拼命的往后面挤去。
它这一动不要紧,听到同伴的惊吼,尤其是,数百头雄师,已经密密麻麻的扑了上来,依照它们的视线,已经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几乎同时,下意识的象群,都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那就是,突然急停,也不管身上的驭手会不会失控的掉下去摔死,然后,一千头战象,用一种就是它们冲锋时也不可能拥有的急速,拼命的往后面冲去。
最先倒霉的,当然是原本以为最安全,最轻松的弓箭手。本来也是,躲在大象身后,敌人冲不过来,他们只需放心的放箭,哪里来的危险。
可是受惊的象群,可是不管友军不友军,它们只知道,必须逃命,逃得远远的,摆脱天敌的追击。天生的本能告诉它们,狮子,尤其是一群狮子,是无法匹敌的。
这样一来,交州兵的整个防线,就在他们自以为最大的依仗下,仿佛一个处女,被一千头壮汉蹂躏一般,无助而又凄惶,剩下的,也只能是哀号,还有逆来顺受。
威武的象群,对于敌人的打击,那时毁灭性的,对于友军的打击,却是灾难性的,无数的弓箭手,猝不及防下,被一冲而过的战象践踏而过,不是被撞死,就是被踩死。稍微躲得慢了,急于逃命的战象,就会毫不留情的撞过去。
“敌军已乱,将士们杀啊!”就在战象失控的同时,原本慢腾腾的刘尚,突然窜到了最前面,宝剑挥舞,从一个爬起来的驭手身边一冲而过,大片血水,仿佛泉水一般,四处喷射,倒霉的驭手,没有被摔死,却被看到便宜的刘尚砍了脑袋。
“杀啊!象群受惊了,这场仗我们赢定了!”没有了大象的压制,重新恢复过来的战马,在太史慈与魏延的催动下,开始发足狂奔起来。
“必胜!必胜!”刘尚军中,纷纷传来震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