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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夫人冷笑,“军规还不是人定的,再说,那蒯氏如此撺掇你,又岂能安着好心了,整个荆州,谁不知道他蒯家势大,更有那蒯家的奴客,平日里只知道蒯家,却忘了我们刘家!”
这话,说的就可有些重了。
刘表眉头一皱,却是嘿然不语。
蔡夫人又道:“若有我兄弟在,好歹能够牵制他们,等到将来我与夫君百年之后,琮儿也有个照应,若是没了我那兄弟,依着蒯家这样发展下去,我们在犹可,若是我们不在了,他们岂不是要奴大欺主么?”
刘表眉头皱的更紧,依然不发一言。
蔡夫人不在说话,只是掏出个手绢,不住的哭泣。间或抽噎两声,那绝美的容颜,此时却是泪人儿,看的刘表揪心不已。
正闹着,家人悄悄的走过来,小心的道:“主人,大都督来了,可要接见?”
蔡夫人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作死的奴才,连你也要装大么!我还没死呢!你就敢拿腔作调,须知大都督也不是外人!”
说着,泪眼滚滚,就那么眨巴着看向刘表。
刘表没折了,急忙搂住了夫人,好一阵的安慰,又是亲狎少些,说道:“好了好了,蔡瑁也是我爱将,我怎么忍心杀他,这样吧,此时我就不见他,你过去,好好的教训他,先让他躲一阵子风头,等这件事过来再出来。”
蔡夫人大喜,收了泪眼,抱住刘表狠狠的啃了一下,刘表显然没有料到这一遭,心中颇有些新鲜,就是心底再多的怒火,也是化作了浓浓情意,两个人又搂抱了一会。就听到门外沙沙的脚步声。
两人急忙分开,刘表收起了笑脸,板着脸,一步走出去,正好与进来的蔡瑁撞个对面。蔡瑁一惊,慌忙跪下去,流着泪道:“姐夫,弟弟无能。”
哼!刘表黑着脸,背着手,看也不看蔡瑁,自带着人走了。
蔡瑁心中惶恐,一只柔荑拉住了蔡瑁。
。。。。。。
衡阳城中,刘尚的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他又从各处的降兵之中选择了可用的人,总算把定难军给补充了完整,至于山越营却是没折了,还需要从武昌等地重新招募。
好在这回的孙策虽然占据了淮南,可是人口却是被刘尚拉跑了一半,现在正带着人疯狂的抓捕山越人,武昌等地,多有山越居民扶老携幼过来投奔,他也不愁没有兵源。
中军之内,刘尚正在安排驻兵的事宜。
“牛四,你带着人留守衡阳,但是只能死守,若是那李严过来,你也不用管,只要保证衡阳不失去就行了!”
牛四点点头,大声的接过令箭。他也明白自己的本事,冲锋还行,这用计谋显然不是他所擅长的,再说,衡阳也是重地,更是有着大量的钱粮,刘尚把这里交给他,也算是极为的信任了。所以他也没什么不乐意的,当下美滋滋的接过。
“文长,子义,你们随我去长沙!”
魏延有些奇怪,“主公,我们不是去攸县的吗?怎么这回又要去长沙?”
刘尚哈哈一笑,拿起手中一封密信,“差点忘了,我这里要宣布一件好消息!”说着,他又故意的顿了一顿。
果然,在坐的众人都是抓耳挠腮,眼巴巴的看着他,
“两日前,兴霸出兵洞庭湖,荆州水军大败!”
刘尚摸着下巴的胡子,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这战报是昨天夜里送过来的,当时的刘尚还是吃了一惊,虽然他告诉甘宁可以便宜行事,可是万万没有料到甘宁这么大胆,竟然直接与文聘在水面决战。
好在,靖海军还是胜了,现在的长沙,也算是彻底被孤立起来,现在,就是该实现他的原定的计划了,吃掉这支刘表的精兵,就是吃不下,也要打残他!
众人显然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倒是太史慈的嘴角微微的翘了翘,他也算是甘宁的知己了,他明白,这是甘宁在示威呢。
魏延听得热血沸腾,当即站起身来,大叫道:“既然如此,末将愿为前锋,定要斩杀了文聘,献于主公帐下!”
“呵呵文长稍安勿躁,估计军师哪里也收到消息了,这个前锋,还是让给军师吧!”
魏延嘟哝了一句,却是无奈的坐下,驻守攸县的可是徐晃的破军营,有骑兵在,自然没他什么事情了。
刘尚看了看众将,目光沉吟了半晌,终于落在了高翔的身上。老实说,此人并不是一个将才,就拿不久前的战事来说,高翔明明带着大军在湘江对岸,也知道夜里对面的荆州大混乱,若是那时候他能够果断一点带兵渡江,那些荆州兵极有可能被刘尚堵在衡阳,进而歼灭。可是高翔偏偏没有那个魄力以至于错失良机。
“元凤,你带着兵马前去祁阳,把湘水这一带的城池都给我打下来!”
高翔急忙起身,恭敬的接过令箭。
到现在,这衡阳的事情也算是处理完了。第二日,刘尚带着大军沿湘江而上,开始赶往长沙城下。
刘晔徐晃收到消息,带着众多将领出营三十里迎接。
多日不见,刘晔气色很好,看到刘尚,躬身施礼。刘尚哈哈大笑。双手拉住刘晔的肩膀,不让他跪下去。又看了看徐晃,见他的气色不错,不禁笑道:“长沙依然多水,公明可能战否?”
“只要不上船,我们哪里都能战!”杨阿若抢着跳出来,大声的叫道“主公,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我等打头阵!”
徐晃不说话,只是目光希冀的看着刘尚。
微微颔首。刘尚明白,这些日子恐怕真的把徐晃给憋坏了,眼看着别人建功立业,就没他们破军营什么事情。心中想必是憋着不少气。
当下点头道:“既然让公明过来,自然要你打头阵。对了,那文聘的兵马如何了,还有黄忠,公明可与他交过手?”
一说起这话,徐晃的脸色顿时有些黑,拱手抱拳道:“我们过来,并没有与文聘交手。自从靖海军进入了洞庭湖之后,文聘就与长沙达成了和解,现在文聘已经带兵屯驻在长沙巴陵之间,想必是再等待刘表的援军。”
刘尚点点头,这也是正常的,他攻击攸县,已经算是彻底的摆明了态度,就是要吞下荆南,那张羡与文聘联手也是可以肯定的。说不定,两边还有可能重归于好呢。
当然,这可不是刘尚希望看到的。正在想着,一个小卒已经飞马跑来,大声叫道:“主公不好了,那文聘带兵溺战!”
“恩?”刘尚楞了一下,这个时候,文聘还有胆子出兵吗?刘尚不禁把目光转向了刘晔。
刘晔拊掌笑道:“文聘此举,当是为了激励士气!毕竟他们现在可是一只孤军,而且,这些人虽然是精兵,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恶仗,被围住了难免军心震动,用一场胜仗,却是刘可以稳定人心!”
“那子扬以为,我该出战否?”
“呵呵,主公心中不是早就有了决断吗?”
刘尚哈哈一笑,指着刘晔道:“却是瞒不过你,来人,高挂免战牌,他想叫阵,就让他叫吧!”
自有小卒奉命而出,在军营外挂出免战牌。
文聘一看。眉头顿时皱起,看向身边的黄忠道:“汉升,现在又该当如何?”这个出兵的主意,可是黄忠出的,现在别人不出战,自然要黄忠想办法。
黄忠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胡须一抖,慨然道:“他们不出战,那我就打的他们出战!将军稍待,且看我射落他那免战牌!”
说罢,手中大弓一张,嘎嘣一声脆响,箭似流星,一瞬间射向了营外的木牌子,牌子应声而落,跌落在地面。
荆州兵一看,士气大涨,高声的呼喝。文聘也是看的心旷神怡,暗暗打定了主意,如此猛将,无论如何也要求的刘表重用!也许,倒是可以先推荐给蒯氏兄弟!
黄忠自然不知道文聘的打算,一箭射落木牌,他犹自不罢手,弓箭连续张开,朝着营门就是射出,一连三箭,成品字形射入木门。
荆州兵见了,又是一阵呐喊。
刘尚正在营中,听到外面喊杀声,一开始没有在意,只是后来喊声越来越大,他也有些坐不住了,正要派人出去察看,一个亲卫已经满脸怒色的走了进来,大声道
“主公,荆州兵可恶,他们中有个老将,射落我们的免战牌。”
“老将?”刘尚脑子里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这个老将,十有八九就是黄忠了,其实黄忠并不老,现在他不过五十出头,只是面相十分的苍老,故此众人都是叫做老将。
“此为大将,走,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刘尚带着人走出中军,来到前营,正好看到黄忠一连三箭射向营门。随即,就是无数的荆州兵大声的呐喊,虽然这边看不见,可是刘尚知道,那箭定然是射中了营门。
“这老儿可恶,主公,让我出战吧!”
只是黄忠此举,却是惹怒了魏延,当即走出来,大声的请战道。
太史慈脸色凝重,也是一步走出,朗声道:“我与此人还有一场比试没有完成,他来的正好,还请主公让我出战!”
刘尚点点头,道了声小心,就让太史慈出战。魏延嘿了一声,闷闷的退下。
刘尚微微一笑,“文长去为子义压阵!”
魏延眼睛一亮,急忙点头,飞速上马,紧紧的追了出去。
刘晔却是看的眉头一皱,低声对刘尚道:“魏文长性子狂傲,主公还须小心!”
“他越狂傲,就证明他越有本事!子扬不见兴霸故事吗?”
刘晔还是有些不放心,拱手道:“甘将军虽傲,却没有魏延野心大。不管如何,防人之心不可无。”
刘尚摇了摇头,并没有回应。刘晔叹了口气,希望主公没有看错人吧。眼神却是不由自主的多看了魏延几眼。
这时候,魏延与太史慈已经冲了出去。军营了一通鼓罢,涌出千人左右,文聘一看敌军出战,急忙下令众军跟上。
两军对圆,太史慈提着弓箭,走到了最前面,朗声喝道:“黄忠,出来一战!”
第二四五章 长沙2
黄忠与太史慈,两个人都是有过短暂的交锋,心中各自不服气,看到太史慈叫阵,黄忠哪里忍得住,也提了弓箭,跃马上前,
两人更不答话,各催战马上前,太史慈抓起一支狼牙箭,箭似闪电,朝着黄忠就射去。黄忠毫不含糊,立刻回敬了过去。
两只箭,就在空中攃身而过。分别射向对手。
太史慈冷笑一声,看到箭过来,不闪不避,左手伸出,一把抄在手中,只感觉那箭羽不住的晃动,仿佛要脱手而出一般,脸色顿时凝重了。
黄忠却是用弓一挑,稳稳的挡住射来的箭矢,看起来极为的轻松写意,引起荆州兵一阵大喝。
只是文聘却是没有开口,脸色反而有些不好。他也是善于射箭之人,可是看了这两人的斗箭,方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是一个井底之蛙,那引以为傲的箭术,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刘尚也带着众将,颇感兴趣的走出了军营,想要看看两人的比试。
一箭无功,太史慈脸上颇有些不好看,又是一连取出七支箭,次第射出,只见天空一条直线,呼啸着射向黄忠,到了近前,那箭矢又啪的一声一分为七,从不同角度飞射下去这却是太史慈的极限了。乃是他的绝技。
就是刘尚,也只是见过太史慈施展一次,没想到太史慈竟然刚一交手就是用出,可见黄忠给他的压力。
再看黄忠,哈哈一笑,手中也取出七支长箭,呈弧线射出,手中更是突然发力,快速的取出第八支箭,朝着太史慈射去。只是那一箭射出,已经是大汗淋漓。
啪啪啪…。双方的箭矢剧烈的碰撞,就在半空中碰撞成了粉碎,只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