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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看了一眼寇封,刘尚道:“记住了,你家在富贵,可也是从百姓身上索取的,以后断不可在外面胡来,这次,我权当没有发生过!”
寇封脸色一红,被刘尚说的颇有些难堪,可是更多的却是敬畏,也许刘尚不觉得,可是在短短数月,刘尚就把刘表这头荆州的老虎打的落花流水,震惊的,可不仅仅的襄阳,整个荆南,都是怀着一种莫名的恐惧,还有期待。
“多谢将军宽宏大量!”刘泌又代自己的外甥向刘尚道谢。
刘尚对这个同宗,还是有些好感的,他有些好奇的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
今天,自己可没有穿着白衣啊。
刘泌急忙回道。“如今长沙只有一个主公,所以老夫一听那些人的叫喊,就是猜出来了!”
刘尚点点头,却是他疏忽了,如今整个荆南,敢自称主公的,恐怕就只有自己了,尤其是在自己被罢官这个敏感的时候,众人就是更加的谨慎了。
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题,刘尚拉着刘泌道:“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叔父,今日见到了,我们当要好好的聊一聊。”
刘泌受宠若惊,虽然他是宗室。可是从来没有指望过会跟刘尚攀上交情,这一回,真是走了大运了!当即,刘泌带着寇封,一起请刘尚上座,又请刘晔坐在一旁,太史慈却不落座,。抱着宝剑,立在刘尚身后,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可是若有人都是不敢轻视,只是把头压低,恭敬的陪着刘尚吃酒。
酒过三寻,刘尚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好奇的看向刘泌:“叔父不是在刘表手下为官吗,如何到了这里?”
“
第二六一章 掀起
刘泌叹气,奉起一觞酒,请刘尚饮过。才说出这些日自己的经历。
刘尚静静的凝听,不错过一丝细节。因为刘泌所说,于他极有关联。
这刘泌,本是新野的县令,后来张绣攻占新野,刘泌随同李严,又退到樊城,做了樊城县令。只是到此,刘泌却是得罪了荆州的一大权贵。蒯家!
这荆州的情况,在刘泌的口中一一道出,却显然出乎刘尚预料。原来他以为,蔡家当是在荆州一手遮天的人物,可事实并非如此,襄阳蒯氏,才是最大的豪族,更是把握了荆州大半的政事。
就好比,那大汉官员,多是袁家故吏一般,这襄阳官场,也是多出自蒯家门下。刘泌虽是宗亲,却是不可能托庇于蒯家之下,樊城又是襄阳门户,他一个外人,即不受刘表看中,又不于蒯家亲近。被拿下也是当然。
刘尚入攸县,蒯良借机抽调襄阳兵马的机会,把刘泌寻了个不是,从县令的位置上赶了下来。没有办法,刘泌才会回到长沙。
听到经过。刘尚心中苦笑。似乎,这刘泌的事情,自己多少也有一丝责任。
刘泌倒是看得开,豁达道:“出来了也好,起码不必再去追名逐利,老夫无甚才能,也没了儿女,如今只希望我这外甥能够有些出息!”
说话间,眼神灼灼的看向刘尚,竟然露出一丝期待之意。对于刘表,他已经失望透顶,也不希望自家的外甥跟着陪葬。长沙张羡倒是数次相请,刘泌却是看不上眼。唯有刘尚,他的心中却是亲近。
若是自家外甥跟随了蒸蒸日上的刘尚,倒是一个大好的前程。不过这些话,刘泌却是不敢明说,只是心中存了一个念想。
耳中听得分明,刘泌隐含的意思,刘尚又如何听不出来,可是正中下怀,寇封本就是一块璞玉,若是雕琢得当,当是未来的一大战将。虽然性格稍微鲁莽,可是到了军中,自有法子整治。
刘尚微微点头,顺着刘泌的话道:“令外甥倒是好资质,武艺也是不低,只是还缺少磨炼,若是你同意的话,我希望他跟在我身边,虽然不能保证成为栋梁,到也可堪任一方将帅!”
刘泌大喜,这句话,可不就是想要的吗。当即起身,恭敬的朝着刘尚行礼,道:“多谢将军抬爱,这小子,老夫就拜托了!”
说罢,又是转头,脸色严肃的对寇封道:“你不是常说家中憋闷,如今我把你托付将军,入了那行伍之中,可不真是遂了你的心愿,还愣在哪里作甚?”
寇封伶俐非常,见到刘泌发作,脸上也不动怒,紧紧的前行了几步,看向刘尚道:“若要我为你卖命,你也得拿出打动的我的东西,如此我才情愿!”
刘尚颇好奇的看着寇封,“那你要什么,有功者赏,有过者罚,富贵?荣华,还是动人的女子?”
寇封摇头,道:“这些非我想要!”
刘尚一愣,却是忽然笑了。是啊,寇封也是豪族,虽然年纪小,可是那些东西,在他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眉头不禁微皱。细细的思考一番。
寇封也不说话。也学着太史慈的样子,抱着心爱宝刀。等到刘尚的许诺。丝毫不顾,刘泌暗地里的眼色。
刘晔眉毛一扬,看向寇封眼神,带着点惊异。他心思通明,仿佛看透了少年的内心。这分明,是对刘尚的一次考验。
君择臣,臣亦择君!
这就好比一场买卖,臣尽死力以与君市,君垂爵禄以与臣市!现在,就看刘尚如何发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刘尚。
刘尚沉吟了一番。又是看了看持刀而立的寇封,嘴角,却是露出一丝微笑。高官厚禄,在懵懂少年的心中,或许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可是有一样东西,他相信,一定能够打动少年的心。
“只要你忠心于我,我会让子义教你武艺!在以后,你将会用学来的一身本领,重振寇氏的荣耀!”
这个条件,是刘尚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人生在世,总是追名逐利,若是他记得没错的话,曾经的寇氏,乃是大汉的顶级豪门。可是如今,他不是局限在长沙一隅。
寇封动容了。
光大门楣,振兴寇氏,这是少年从小就被灌输的信念。更何况,还能拜太史慈为师!这两样,无论哪一个,对于血气方刚,正是踌躇满志的少年来说,都是不可拒绝的,也无法拒绝。
若是别人说这个话,少年会怀疑,可是刘尚说的,他相信。这不仅仅是实力,更是一种信誉。
“好,若是你能让我寇家重振声威,就是为你出身入死,也是值得!”
刘尚摇头,手指了指寇封,“我无法帮你重振寇家,我只是给了你一个舞台,具体如何,需要你自己去发挥。明白吗,一切,都需要依靠你自己。你走的有多远。寇家就能走多远,万一,你走差了一步,这寇家,也当会飞灰湮灭!”
后面的话,刘尚说的有些阴沉。他不得不提前给这个少年提一个醒。可是落在寇封的耳中。却是极为的振聋发聩,他抬起右手,喃喃的道:“凭自己吗?”
拳头忽的捏紧,朗声道:“你说的没错,寇家,要靠我来振兴!主公在上,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我鲁莽之罪!”
“起来吧,你先暂时做为的亲卫,这些年,你就专心跟着子义学艺吧!子义,以后可要辛苦你了!”
刘尚扭头看着太史慈。之所以让他教导寇封也是有原因的。太史慈忠肝义胆。可谓是他最信任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希望,这个寇封成为他手中的虎将,而不是未来的绊脚石。
有时候,将军是天生的,也是后天培养的。此时,刘尚脑中闪过一句话,“英雄是训练出来的。”
同样的,忠臣也需要训练。
听到刘尚的吩咐,太史慈双眼完全睁开了,眸子里更是带着亮光。直直的打量了寇封许久,方才点点头,沉声道:“给你三天时间,忘记以前的花拳绣腿。不然,别来找我!”
霎时,寇封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见识过太史慈的本领,他当然明白,自己那些功夫,还真是花拳绣腿了。可是要三天遗忘,谈何容易,
想到这里,寇封向着刘尚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
刘尚却是撇过头,与刘泌攀谈,不再理会寇封了。反正机会都是给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寇封自己了。
刘泌很感激刘尚,外甥跟了他,又拜了大将太史慈为师,只要肯努力,前途已经一片光明。于是,刘泌下定了决心,挥手让下人退开,沉声道:“老夫在襄阳,曾经发现了一件怪事,还望辅国将军小心。”
“什么怪事?”对于刘泌的话,刘尚表现的很是重视,这个人久在襄阳,定然知道许多的隐秘。
刘泌低声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回到长沙,除了被蒯家排挤之外,还发现了他们一个秘密。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过来避祸!”
“秘密?什么秘密?”刘尚心中顿时提了起来。
“也许将军不知道,不久前,刘表曾经从西凉购买了五千匹战马,是宛城过境的,又趁夜从樊城进入襄阳。”
“五千匹战马,刘表好大的手笔!”刘尚眼神一冷,与刘晔对视了一眼,都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丝丝惊骇。
就是太史慈,脸色也微微的变了变。
五千匹战马,在北方不算什么,可是在南方,却是一个大数目。更何况,荆州,从来就没有过大规模的骑兵。探子的消息,刘表手中,最大的一支骑兵也不过三百人,还是他的亲卫队。
这说明什么?刘表如此大规模的发展骑兵,又是对付谁?
刘晔最先冷静下来,沉声脸问道:“这些战马,是什么时候到的襄阳?”
刘泌回忆道:“大约是两个月前,那时候,我趁夜登城,无意中发现的。要知道,我是樊城的县令,照理说,这么大一笔兵马入境,李严应当通知我才对,可是那天,我根本没有收到消息。”
刘尚这时也回过味儿来,不用说,刘表这样做,很可能为了对抗自己部下的破军营,可是,似乎刘表军中,并没有谁擅长骑战的啊?
甚至整个南方,就没有擅长骑兵战术的将领,要不然,当年的笮融也不可能白养着数千匹战马了,自己也是有了徐晃之后,才有了建立大规模骑兵的计划的。
刘泌这个消息,来的太及时。刘尚马上从中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冷哼了一声,道:“光是有马又如何,没有善于骑战的将领……”
话音未落,刘尚忽然脑中闪过一个人影。骇然失声道:“不好,若是有那人,恐怕不是不可能!”
“新野张绣!”
刘晔咬牙切齿,若是有他帮忙,襄阳,没准真能训练出一支骑兵。
“若真是他,倒是可能!”太史慈神色也有些凝重。他是见过破军营的可怕的,虽然在南方,徐晃的兵马很少出动,可是荆北地势平坦,还是有利于骑兵的进攻。
“无论如何,都要设法阻止刘表建立骑兵!”担忧一闪而过。荆南的战事,远远比想象中复杂,他恨不能现在带兵渡江,偏偏,自己不能!
“真该死!”刘尚重重的捶打了一下大腿,发泄心中的郁闷。
“主公无须太过担心。”刘晔却是笑了,沉声道:“就算有张绣暗中相助,训练骑兵也不是一朝一夕,短期内,荆州骑兵不足为虑!倒是张绣…。”
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刘晔却不再说。有些事,他还需要单独跟刘尚建议。
刘泌老于世故,如何不明白,是他在场,所以众人才有顾忌。当即举杯,道:“山景秀美,今日我们难得一聚,若是只论国事,岂不是辜负了这满山景致。”
“好,我们举杯,今日且图一醉!”
刘尚带头举杯,端起酒觞,一饮而尽。只是心头,却是沉重。
贾谊亭,众人刻意避开沉重的话题,只是谈论山色。倒也是人人尽兴。刘尚也抛开了心事,与众人畅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