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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喊救命,旁边的高个立刻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倒在了后排座上。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看着面前过道里被按倒的兰兰姐和旁边的表姐竟然毫无动作,等我反应过来,胖子又要做与昨天相同的事情时,兰兰姐已经被胖子和眼镜扒得只留下脚上穿的凉鞋和白色袜子,嘴里也被他们塞上了一团布,胖子已经把手指头伸进了兰兰姐的肉缝之中开始抠弄。身后的表姐也同样被堵住了嘴,身上也只留下了一条快被扯烂的内裤。我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几个男人在狭小的车厢里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得精光,眼镜男人压在了兰兰姐的身上,把Rou棒顶进了肉缝里,兰兰姐呜呜地叫着,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可是眼镜男人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好象更加猛烈,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Rou棒在兰兰姐的肉缝中进进出出,不断有鲜血从肉缝中溅出;另一侧的高个男人也已开始把Rou棒插进表姐的肉缝中,表姐疯狂地摇着头,拼命的挣扎,可是还是被高个男人用胖子插入张典姐姐同样的姿势把Rou棒完全插进了肉缝。 车子因为男人们剧烈的动作而摇晃着,姐姐们呜呜的声音完全被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压倒,我看见眼镜男人抓住了兰兰姐的Ru房使劲地玩弄着,兰兰姐的Ru房在他的手中不停改换着形状,有的地方已经被眼镜男人的指甲抠出了血道,可是眼镜男人依然没有住手的意思,他的屁股不断一耸一耸地上下摆动,把Rou棒不断地挤入兰兰姐的肉缝里;兰兰姐被眼镜男人不断地向前推着,一会她的头就顶到了后排的座位上,兰兰姐的双手不得不顶住后面的座位。另一边的高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他按住表姐的双手快速地把Rou棒在表姐的身体里前后乱插。表姐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摇动着。高个男人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就像一头大灰狼在蹂躏一只可怜的小羊。没过多久,眼镜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他的身体向前猛地一顶,兰兰姐随之发出了一阵呜呜的惨叫。接着眼镜男人就站了起来,一旁坐着的一个小年轻立刻扶起了兰兰姐,我清楚地看到了兰兰姐后背上被面包车地板划出的伤痕和地上从兰兰姐肉缝里流出的鲜红血液,可是小年轻一点也没让兰兰姐休息,把她猛地拉向地板上坐着的自己。兰兰姐拼命挣扎着,双手抓住了座位上的扶手怎么也不松开,一旁的胖子好象很生气,他骂了一句,然后拿出了嘴里叼着的点燃的香烟,把燃烧着的香烟按在了兰兰姐的一个|乳头上,兰兰姐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松开了扶手,立刻就被坐着的小年轻拉到身边去了。小年轻掐着兰兰姐的腰,把Rou棒对准肉缝塞了进去。在Rou棒插进去的一刹那,兰兰姐的嘴里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似的。小年轻并没有停,他双手把住了兰兰姐的腰斜着推拉起来。兰兰姐的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摆动着,想要抓住什么,可是眼镜男人并不想让兰兰姐如愿,他拿来一些绳子,捆住了兰兰姐的双手。我又回头看了看表姐,高个男人的动作更猛烈了,不一会高个男人就在表姐肉缝里喷出了白色液体,可是高个男人并不满足,他把躺在座位上的哭泣的表姐推下了座位,按住了表姐的头强迫表姐把他沾满白色液体的Rou棒含在嘴里。在刚才表姐躺过的座位上的罩套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很多地方已经被染红了。过了一会,小年轻开始抱怨车里地方太小。于是胖子领着两个小年轻下了车,我和兰兰姐也被他们拖走了,在我离开面包车的一刹那,我看见表姐被拉到了过道里,她被眼镜男人摆成了四脚着地的形状,眼镜男人的Rou棒已经对准了表姐肿胀的肉缝,表姐的嘴里还含着高个男人的Rou棒。一路上兰兰姐下身淌出的鲜血滴在了破旧的土路上,远方的面包车又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 … !…
兰兰姐和我被拖进了一个门上被红油漆写着拆的院落,当我被拖进那破旧的房屋时,我看见了张典姐姐,她瘫在屋里的床上,身上骑着一个老头,她嘴里的布团已被拿了出来,浑身都是那种白色的液体,连嘴里都是。老头的Rou棒正插在张典姐姐的肉缝里,下面已分不出颜色的破褥子上有一片深红的痕迹。老头回头看了看我们,又继续开始动作,张典姐姐沙哑的惨叫马上响了起来。我被扔到了床边的草堆旁,正对着张典姐姐的下体。老头的Rou棒不断地用力插着红色的肉缝,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兰兰姐也被仰面放到了一个木桌子上,小年轻站在地上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他抓住兰兰姐的大腿,身子不住地向前拱着,好象很舒服似的。我抬头望了望天,发现天快要黑了。趁着屋里没人注意我,我起身准备逃跑。却被身旁的老头抓住,他从张典姐姐的身体上离开,我被他拉上了床。他让我脱了裤子,我怕他只好照办,然后他让我躺在了床上,他抱起了张典姐姐把肉缝对准我的小鸡鸡放了下来,当我的鸡鸡接近张典姐姐的肉缝时,却发现老头并没有把他刚才插过的小洞让我插,而是另一个更小的肉洞,(长大了才知道那是张典姐姐的尿道)当我的小鸡鸡插进去时感觉被挤得好疼,可是张典姐姐似乎更痛,她的惨叫让我心里乱成一团。只有一两分钟我就感觉尿在了她的肉洞里面。 老头见状连忙把我重新扔到了草堆上,我连忙穿上衣服,却看见那个老头把他的Rou棒对准我刚才插的地方狠狠插了下去,张典姐姐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我看见那个肉洞好象是被挤裂了,鲜血随着老头Rou棒的深入不断流出,下面的褥子上已经红了一大片。我扭过头去,看见兰兰姐身上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小年轻,白色的液体已经糊满了兰兰姐的大腿,那个小年轻还不停地把Rou棒前后插入,刚才在兰兰姐身上的小年轻朝老头走了过来,他们两个说了几句话然后小年轻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样,只知道他们一定没有什么好意。大约过了20分钟,表姐被高个男人和眼镜男人架了进来,扔在了我旁边。表姐头发凌乱,见到我好象很高兴,我刚要和表姐说话,高个男人就把我拉到了里屋,锁上了布满灰尘多处漏风的门。我恐惧地从门上坏掉的地方望出去,看见小年轻领着三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然后那三个男人好象在门口和他商量了几句之后就给了他一些钱,接着有两个走向了表姐另外一个走向了张典姐姐。走向表姐的那两个人很快脱光了衣服,其中一个逼近了表姐,在表姐的呜呜声中他扑了过去。虽然看不清楚,但我估计他做的事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另一个人抓住表姐的手握住他的Rou棒前后套弄着。走向张典姐姐的人在老头身旁耐心地等着,直到老头满意地站起身来。 他接替老头位置的时候,老头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个人就狠狠地把Rou棒顶入了我刚才插进去过的肉洞,张典姐姐的惨叫随着他的动作愈加凄厉。 我正看着无助的张典姐姐,忽然听见了兰兰姐大声的惨叫,我转过头去,从另一侧的门缝里看见他们把兰兰姐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了,兰兰姐的屁股正被一根粗长的Rou棒顶进去,大约过了10分钟,那根Rou棒才拔了出来,兰兰姐被撑大的屁股里流出了红色和白色的液体。这时候那个骑在表姐身上的那个人也拿出了表姐嘴里的东西,屋子里三位姐姐的惨叫此起彼伏。我正在分神,刚才那个小年轻打开了里屋的锁,把我拉出了屋子,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知道他不怀好意。 果然,他把我扔到了离房子不远的水沟里,水沟很窄却很深,他估计我一定会淹死,转身就走了。 多亏我自小在南方长大,识得水性,没有淹死。等他走远了,我爬出水沟没命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等我找到派出所,已经是第二天黎明,警察叔叔们听完我说的话,连忙开车带我向那个地方赶去,找到那间屋子时,太阳已经挂在正空了。警察叔叔们冲进屋子时,只发现了昏迷不醒浑身白色液体和鲜血的张典姐姐。过了两天警察根据我的描述,找到了那辆白色面包车,接着我们在车附近的野地里找到了一丝不挂的表姐和兰兰姐,两位姐姐都已极度虚弱,男人们已经不见踪影。警察叔叔把车主找来,才知道是 窃车作案 ;很难找到凶手的。在派出所备案之后,姐姐们被送往了医院救治。在8月末,我才被表姐硬撑着送回了家……在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兰兰姐和张典姐姐。那一次的旅游故事,也是我看到了相册里那张我们四个人在旅社门前的合影才想起来的。现在想想,那次旅游对于表姐、兰兰姐和张典姐姐三位大一的学生来说,无疑是一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