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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坤怒道:“我招什么!”拜倒在小周后足下,哀声道:“叔母娘娘。侄臣只是出于关心,恰好遇到这事,就被周宣如此谩骂诬陷,求叔母娘娘作主。”
小周后看着周宣说:“宣侄,不要把这事闹大,传扬出去不好,你明白吗?”
周宣点头说:“小侄明白。小侄不会对外人提起此事的,但清乐公主和林涵蕴好端端地失心疯。这事一定要查清楚,皇宫内苑,竟然会出现这种事,姑母您想想,这难道不可怕吗?如果发生在公主和涵蕴的事出现在姑母或者小侄身上,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这太阴险了,太恶毒了!”
小周后看着眼前满面通红还在说个不停地斛珠和林小姐。心里也是打个寒噤,的确可怕,且不要说其他,就是她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果象眼前两位这样把心里的一些秘密都说出来,颜面何存?
小周后蹙眉道:“等太医来就清楚了,坤儿,你也起来吧……”
李坤刚站起来,就听到小周后问:“坤儿。这事与你有关吗?”
李坤断然否认:“叔母娘娘怎能听信周宣一面之词怀疑侄儿,侄儿自幼在你膝下长大,侄儿敢做什么不敢做什么,叔母娘娘还不清楚吗?”
小周后点点头,示意周宣也不要多说,只是担忧地看着女儿斛珠。对李坤说:“你赶紧骑马去湖边小筑,取一壶凉水来让斛珠她二人喝。”
李坤这时哪敢离开,周宣背后说他什么辩驳都没机会,站着不动,说:“太医马上就到了。”
小周后不悦道:“坤儿……”
李坤很不情愿地踏蹬上马,说:“叔母娘娘不要听信谗言啊。”
小周后冷冷道:“我不昏庸。”
李坤讨了个没趣,怏怏纵马而去。
小周后走过来,拉着清乐公主另一手,说:“珠儿,远嫁南汉的事已成定局。母后我也无能为力。就是你父皇也没办法答应你悔婚,生在帝皇家有时比平民百姓还无奈。”
清乐公主叫道:“什么无奈。就是怕打仗而已,怕什么,打就打。”
小周后摇摇头,问:“宣侄,我知你与景王不睦,但至于这样水火不相容吗?”
周宣知道小周后与李坤感情甚深,等于是母子关系,自己说话一定要小心,不要引起小周后地反感,说道:“姑母,景王与我的确水火不相容,那次失火和暗箭都与景王脱不了关系,但这些小侄都不追究,是不愿让陛下和娘娘忧心,毕竟景王是姑母您抚养长大地,但景王这次利用这种卑劣手段来加害我就太过分了,若是他毒计得逞,姑母娘娘你也无地自容啊,小侄死不足惜,但一想到景王竟把姑母你也牵扯进去,小侄就怒不可遏,景王要害我就冲我一人来好了,怎能借娘娘您当筹码,这太可恨了!”
小周后默然无语,半晌道:“等太医来就明白了。”
太医来了,两位太医署的医博士,给皇后娘娘请安后就为清乐公主和林涵蕴号脉,说:“脉象未见异常。”又要看清乐公主眼瞳。
清乐公主身子往后一躲,道:“你们干什么?走开!母后,怎么回事,叫太医来干什么?”又发现左手被周宣抓着,手腕好痛,怒道:“周宣,你放手!母后,周宣欺负我。”
小周后见清乐公主眼神不象刚才那样狂热,示意周宣松手,柔声问:“珠儿,你记得你在苜蓿地里做了什么?”
清乐公主左手腕一圈青紫色的瘭痕,周宣抓得太紧了,公主细皮嫩肉,哪经得起这样抓捏,顾不得回答小周后地问话,怒视周宣,露出左腕对小周后道:“母后你看,今天母后不重重责罚周宣,儿臣定然不依。”
林涵蕴这时也醒过神来了,见周宣揽着她地腰,她虽然自幼喜欢扮小子,但毕竟是女孩子嘛,羞得脸通红,赶紧挣开。
周宣问:“涵蕴,你没事了吧?”
林涵蕴睁大眼睛说:“没事呀,怎么了?”
清乐公主见周宣若无其事地自顾和林涵蕴说话,理也不理她。而母后也没有责罚周宣之意,气极,一脚向周宣膝盖踢来,周宣一闪,她这一脚就落空了,身子向前一冲,就要摔倒。还是周宣扶了她一把,她整个胸脯都压在周宣臂膀上。周宣很是享受。
清乐公主赶紧推开,跺着脚叫:“母后……”
小周后道:“斛珠,先不要闹,我问你,你和林小姐刚才在那边苜蓿地里看到什么了?怎么就胡言乱语起来?”
清乐公主惊道:“我胡言乱语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林涵蕴抖出一方丝帕,这丝帕她一直攥在手心里。说:“皇后娘娘,臣女在苜蓿地里看到了这个手帕。”
清乐公主也说:“嗯,就看到这个。”
“小心,不要再闻上面的气味。”周宣赶忙把那丝帕捏起递给两名太医。
两名太医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又嗅了嗅,其中一个说道:“似有致幻药物地余味。”
小周后道:“说清楚点。”
那太医道:“这药物中土少见,西域、天竺才有,服用此药会让人亢奋异常。口无遮拦,有地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小周后追问。
那太医迟疑道:“禀娘娘,还有,还有催情的效用。”
小周后看了周宣一眼,玉颊微红。心想:“若真是周宣嗅了这丝帕,他若发起狂来,那真是……”
小周后不敢想下去,喝道:“传左右金吾卫将军,彻查今日在上林苑的所有人,一定要查出这丝帕是谁放的。”
闹腾腾好一会,小周后都准备离开这里回宫了,李坤才匆匆赶来,呈上一个小铜壶。
周宣笑道:“景王殿下,你也去得太久了吧。都清理干净了吗?”
李坤怒道:“我清理什么。我有什么好清理的,你再诬陷我休怪我无礼。”
小周后喝道:“你们两个不要吵!”
周宣笑嘻嘻说:“娘娘看到了吧。我只是问景王殿下这铜壶清理干净了没有,他就心虚了,嘿嘿。”
李坤正待开口反驳,小周后喝道:“都不许说话!”
回到麟德殿,皇帝李煜和太子李坚得知皇后骑马出了事,赶紧来问,小周后轻描淡写,说是有宫人遗失一丝帕,林小姐拾到,忽然头晕,现在追查这丝帕是谁遗失的?
没过多久,左金吾将军蔺戟来报:“碧螺溪上发现一宫人投水自尽,身上无伤,是溺水而死。”
“杀人灭口啊!”周宣一直观察李坤,见李坤听到这消息,胸膛明显地瘪了下去,刚才一直都是提心吊胆大气不敢出吧。
小周后沉默了一会,说道:“将那宫人葬了,不要再追查了。”
李坤见状,还想倒打一耙,悲愤道:“叔父陛下、叔母娘娘,侄臣无辜,横被周宣侮辱,谩骂不堪入耳,侄臣难受啊,侄臣……”
“好了好了!”小周后语气明显透着不耐烦:“此事再也不要提,各自回府。”
李坤心知皇后对他还是有疑心的,心里沮丧,叩头后退出。
周宣也要告辞,小周后道:“宣侄稍等。”
周宣留下,看着其他人一个个辞去,林涵蕴也出去了,临行时低声说:“周宣哥哥,我在宫门外等你。”
麟德殿上只剩周宣与小周后两个人,大殿静寂而空荡,周宣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不知小周后要问他什么?
小周后终于开口了:“周宣,你可知罪?”
周宣心里“突”地一跳,镇定道:“小侄赤胆忠心,不知何罪。”
小周后嘴角微露笑意,语气还是很严厉:“本宫问你,你为何殴打清乐公主?”
周宣心道:“原来问的是这个啊。”当下不敢隐瞒,把当日之事一一说了。
小周后听得忍俊不禁,赶紧收起笑容道:“可你也不能打斛珠那里嘛!”
周宣惭愧道:“小侄并无他想,只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而已。”
小周后道:“好了,你也退下吧,近日不要入宫,等我召见再来。”
周宣躬身而退,小周后又道:“不要私下与景王争斗,我也会严诫景王不得与你作对。”
周宣应道:“是。”心知要扳倒景王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但此事显然让小周后对李坤产生了隔阂,小周后再不可能象以前那么宠幸李坤了。
第069章 一见周宣屁股发痒
周宣出了麟德殿,大步往丹凤门行去。
清乐公主从后追上,唤道:“宣表兄……”清乐公主私下里是不称呼周宣为表兄的,这会肯定是有什么事求周宣才这么称呼。
周宣止步回身,见清乐公主依然是男装打扮,平翅纱帽,圆领绿袍,玉装红束带,白袜皂靴,跑到近前,但见眉目如画,俊俏飘逸,腰带的位置显得她双腿格外的长。
“这公主是个长腿大美人啊,要嫁给绰号‘雪猪’的南汉太子刘守素,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可是连小周后都帮不了她女儿,无法悔婚,哥们纵然怜香惜玉,又有什么办法呢?”周宣这样想着,嘴上问:“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清乐公主问:“宣表兄,先前我错怪你了,我以为……”
周宣道:“没关系,只要公主平安无事就好。”
清乐公主低声问:“宣表兄,我先前胡言乱语了吗?”
周宣道:“还好。”
“还好?”清乐公主又大又媚的眼睛瞧着周宣:“那就是说我真的胡言乱语了,我都说了些什么?我问母后,母后不肯说,宣表兄你告诉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这让我好难受,就好象丢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会连觉都睡不着的。”
清乐公主受药物迷惑,理智缺失,大发脾气不肯嫁刘守素之事。小周后都不肯说,那周宣自然也不能说,当下故意吞吞吐吐,清乐公主追问再三,才说:“公主殿下把那日在玉屏阁吃银耳莲子羹的事说出来了……”
“啊!”清乐公主脸一下子通红,不自禁地双手往后捂在臀部上,那娇娈姿态让周宣心里一荡。不,绝不止一荡。荡了好几荡。
“我,真的什么都说出来了吗?”清乐公主面红耳赤地低声问。
周宣说:“可不是吗,刚才娘娘把我单独留下严厉地训斥了我一顿,说要打也不能打斛珠那里嘛,那里怎么好打!”
清乐公主脸红得要滴血,却听周宣又说:“为了惩罚我,娘娘命我找到公主殿下。请公主殿下以牙还牙,打回来,专打那地方……”
“你骗人!”清乐公主叫了起来,又羞又恼,大眼睛恨恨地瞪着周宣。
周宣哈哈大笑:“你说了那些话是真,娘娘责罚我是假,哈哈。”说罢掉头就走,把个清乐公主丢在那里气得咬牙切齿。臀部都痒痒起来,也不知怎么回事,自被周宣打了以后,每次见到周宣,清乐公主的后臀就麻酥酥的发痒。
周宣小小的调戏了一下公主,舒了舒胸中闷气。心道:“李坤,走着瞧,和老子作对,有你好日子过!”
林涵蕴在丹凤门外等着,太子李坚也在,见周宣出来,林涵蕴赶紧迎过来:“周宣哥哥,我们骑马回去吧。”
周宣看到青骓和黑金都在宫门外拴马桩边,上林苑的事都是因为这黑金才惹出来,李坤料到这黑金要去吃苜蓿才能设出那样的毒计。看来不管是人还是马。有癖好就有漏洞可钻。
周宣轻轻拍着黑金地马脖子,说道:“的卢地卢。骑则妨主,今为你改名,希望从此以后专门救主。”
林涵蕴问:“周宣哥哥,你要为黑金改什么名?”
周宣说:“黑金不好听,这是牝马,要妩媚点的名字,就叫黑玫瑰吧。”
《天龙八部》里木婉清的坐骑就叫黑玫瑰,那马很能跑,后来救主而死,是匹忠马。
“黑玫瑰,黑玫瑰,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