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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雀原有些担心入京后无所事事,一个人有点本事总要展示,以秦雀的医术让她闷在侯府里难免郁闷,听周宣这么一说,顿时笑靥如花,甜甜道:“谢谢夫君。”
周宣笑眯眯看着纫针:“针儿一到京中也有得忙了,皇后娘娘答应给‘云裳女装’题匾,‘云裳女装’要红遍唐国才行,还有,凤阿监早早定下要做你肚里孩子的义母了,哈哈。”
纫针眉开眼笑,含情脉脉看着周宣。
小茴香道:“老爷、夫人,姑爷急着赶回来,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呢,小茴香也没吃。”
秦博士夫妇和秦雀、纫针都是“啊”地一声,七嘴八舌吩咐厨下赶紧备饭菜,烧几样姑爷爱吃的小菜。
三痴和蔺宁自去前院歇息,周宣让人安排夏侯流苏住到第五进院落,就在原先羊小颦房间的隔壁,周宣跟着过去看,见那间专门摆放乐器的厢房一尘不染,便夸奖仆妇打扫得干净。
秦雀笑道:“这是夫君的女弟子打扫的。”
“蕊初!”周宣脑海里立即浮现那个两腮贴花黄、眉毛象黑蝉、嘴唇涂得好比黑色算盘子的那个好学、好拜人为师的少女,笑道:“蕊初还常来这里吗?”
秦雀道:“是,常来这里向我和针儿这两位师母问安,询问吾师可有信来,新填了什么词?然后便在这个房间调弄丝竹。”
周宣哈哈大笑:“明天叫她来,我诗词新作甚多。”
夏侯流苏留在这边用餐,周宣自回第四进,这时已经是亥末时分,秦博士夫妇带着晓笛回前院歇息,晓笛依依不舍问:“姐夫。我们明天就去金陵吗?乘船还是骑马?晓笛既想乘船又想骑马。”
周宣摸着他地脑袋说:“过几天去,姐夫答应你,既乘船又骑马。”
前来问安地家丁仆妇这时都散去了,第四进大厅只剩秦雀和纫针,还有小茴香、小菊这几个丫头,还有几个仆妇在厅外随时听候吩咐,虽是深夜。但每个人都感觉喜气洋洋,姑爷一回来就是不一样啊!
八样小菜、一壶琥珀烧酒。这都是周宣在江州时爱吃的,周宣让秦雀和纫针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齐人之福,顾而乐之。
两位小娇妻怕周宣独饮无趣,也备了杯、箸,秦雀喝烧酒,纫针喝米酒。陪周宣欢饮,一边絮絮叨叨说些琐事,真是无比温馨。
饭后小歇了一会,小茴香说水已备好,请姑爷周宣问雀儿和纫针沐浴了没有,要不一起沐浴?
两位小娇妻含羞说洗过了,秦雀道:“往日这时候,针儿姐姐早就入睡了。针儿姐姐是大肚子,需要多多的睡觉。”
纫针羞道:“雀儿妹妹每天要我多吃多睡,夫君你看我都胖得不成样子了。”
周宣又细细打量纫针,的确胖了好多,身材丰腴肥美,臀部圆滚滚的。胸脯尤其硕大,对襟夏衫地抹胸勒出深深的乳沟,白得耀眼。
周宣笑道:“很好,瞧这架势奶水一定足,不会饿着我孩儿。”
周宣去浴室洗浴,两个小娇妻都陪着去,不用丫头服侍,她二人亲自侍候,只可惜浴桶太小,不然地话周宣有意让两位小娇妻陪他共浴。
周宣浴罢。赤条条站在浴桶外擦拭身子。见两位小娇妻俏脸绯红,依然很不好意思。笑道:“雀儿、针儿,你们两个今晚都要陪我,我要好好疼爱你们。”
秦雀含羞俯首,默认了,以前也有好几次她和纫针两个人一起服侍夫君。
纫针抚着隆起的肚皮说:“针儿不能侍候夫君了,就辛苦雀儿妹妹一个人了,嘻嘻。”
秦雀赶紧道:“别想逃,孕期也能行房地,不要太激烈就行。”
周宣笑出声来:“女名医在此,你是推托不了的。”一手一个搂着,来到他的那间大卧室,见房里摆设一如他离去之时,只是茵褥换上了凉爽的篾席,到处收拾得干干净净,好象他一直在这里住一般。
秦雀道:“夫君不在,我和针儿姐姐就都睡在这边,两个人好说话,夜里常常说的是……夫君现在干什么,会不会想我们?然后猜想夫君是在做什么?围棋、饮茶、填词、听曲……当然,还有陪羊小颦,还有夏侯流苏,嘻嘻。”
周宣在秦雀臀上轻轻一拍:“怎么,吃醋了?夫君今夜好好补偿你们。”
秦雀赶紧道:“不是吃醋,只是很想念夫君嘛。”
三人解衣上床,二女脱得只剩小内裤和抹胸,说以前小内裤穿着不舒服,现在不穿反而不习惯了,有种衣不蔽体的感觉。
周宣大乐,笑道:“总算调教出来了,不过今夜我要你们衣不蔽体。”说着先抱起纫针疼爱起来,小心翼翼,别有情趣。
半晌,纫针极乐了一回,便让周宣疼爱雀儿妹妹去,她吃不消了。
周宣转移阵地,赤裸裸使劲疼爱起秦雀来,间深处,低笑道:“雀儿久未欢爱,又紧窄了好些,好象新婚时。”
秦雀目光迷蒙,喘气微微,双手搭着周宣肩头,感受如潮快感,喘喘道:“不是,不是,是夫君那里又壮大了。”
这话煽情效果不比春药差,周宣越发勇猛起来,弄得秦雀要死要活,没高没低叫着:“夫君,让雀儿也受孕吧,雀儿好羡慕针儿姐姐,雀儿也要为夫君生孩子。”
秦雀去年十七岁,周宣与她欢爱时采取了一些避孕措施,今年十八岁了,是生儿育女地好年龄了,勇往直前道:“好,生吧,生吧……”狂飙突进,喷薄而出。
……
这一夜,夫妻三人尽欢。然后又搂着说了半夜地话,次日红日高升犹未醒,,醒也不起床,只把床来叫,错,是左拥右抱在床上闲话。
周宣问秦雀今日要不要去医署坐诊?秦雀道:“不去。今天陪夫君,爹爹自会为我告假。”
纫针拉着周宣地手摸她圆滚滚地肚子。说:“夫君,你摸,小宝贝在踢我呢。”
周宣一摸,果然觉得那里凸起一硬块,不一会又软下去了,又凸到另一处去,不禁笑道:“小宝贝在娘胎就开始练五禽戏了。了得!”
秦雀、纫针都笑了起来。
纫针道:“夫君,义父和雀儿都说我这是女胎,夫君喜欢女孩吗?”
周宣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秦雀插话道:“我爹爹给针儿姐姐肚子里的小宝贝名字都取好了。”
周宣忙问:“取得什么名字?”
秦雀道:“周芷若。”
“啊!”周宣倒在枕头上,无语问帐顶。
等周宣洗漱后用罢早餐来到前厅,好家伙,宾客盈门,除了林都护没来,江州自徐刺史为首。大小官吏齐聚周府,欢迎周大学士、周侯爷荣归江州。
以前周宣大婚时,江州官吏也是个个到齐,但那是看林岱的面子,现在不一样了,周侯爷已经成了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与东宫太子称兄道弟的,这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周宣是喜欢热闹的人,当即便在府中设宴,又亲自去把林岱请来,范判官、祁将军和林涵蕴也一起来了,在老鹤塘开酒店地廖银与夏翠花夫妇听说周宣回来了,也急忙赶来相见,周宣留他们在府上饮了一日的酒,直到晚边方散。
次日一早,远在幕阜山地汤小三和胡统两个也赶来了。两个纯朴的乡村少年流露真心的喜悦。汤小三说道:“周公子,我二人是昨日晚边才得知周公子回来的消息。便连夜赶来,城门闭着进不来,就在城门外等候了一夜,爬在树上睡觉,等城门一开就第一个进城了。”
周宣笑着打量这两个“超级秋战堂”地得力干将,说道:“小三、胡统,下月我便要进京,你们跟我去吗?”
“我二人跟公子去!”两少年齐声道。
还没说两句话,邀请周侯爷赴宴的官吏就来了,一来就是一群,互相争执谁先谁后,一个个排座次,一人一餐,都排到七月去了。
周宣一看,这哪行,这宴席没完没了,我岂能被这束缚,那不成了酒囊饭袋了吗!一一婉拒,说待他离开江州之日会大摆筵席宴请诸位高贤。
但林都护的家宴周宣是一定要去地,林都护亲自来请,把秦博士夫妇、秦雀、纫针两位侯爷夫人一并请去。
徐刺史也在,还有林岱夫人、林岱的两个儿子,林涵蕴也出现在席上,只没看到静宜仙子,周宣偷空问林涵蕴,却道她姐姐昨日便去白云观了,说不准备住在都护府,要在观里潜修。
周宣默然半晌说:“过两天我去看望道蕴姐姐。”
林岱已得范判官禀报,东宫太子对林涵蕴不即不离、态度暧昧,皇帝与皇后也未提纳采娶妃之事,但太子对林涵蕴有好感是显而易见的。
范判官是林岱心腹之人,自然要把在京中周宣与林涵蕴之事、以及归途二人共乘马车、神态亲密一一说来,只瞒了去葛仙山林大小姐也曾与周宣一夜同车这件事,这会让林岱难堪的。
林岱浓眉深锁,林涵蕴与周宣情投意合,二人结为连理那是美满的姻缘,以周宣现在的身份地位对他林家会有很大帮助,但现在的问题是,东宫态度不明确,他如果贸然把林涵蕴许配给周宣为妻,得罪了东宫那可不妙,周宣再有权势也不能和东宫比,那是储君,当今皇帝春秋已高,东宫随时可能成为唐国皇帝,虽说现在周宣与东宫关系极好,但涉及到女人就很难说了,所以林岱相当烦恼。
范判官道:“大人不须烦恼,东宫不日便要来江州参加二公子地婚礼,到时再看情况而定,大人也可问问二小姐,看她意下如何?”
林岱道:“道蕴昨日去白云观之前,向我辞行时对我说过,让涵蕴嫁给周宣,但我问涵蕴,涵蕴却说不嫁,兄妹关系更好。”
范判官嘴上不说,心里暗道:“哪有这样地兄妹关系,孤男寡女的在马车里一呆就是半天,唉,真不知二小姐是怎么想地,难道要嫁给太子,以后做皇后?看她现在和周侯爷亲密的样子,就算嫁给了东宫恐怕也断不了,一旦事发,那岂不是天大的祸事!”
第040章 小妖精
都护府夜宴散后,范判官送周宣一家回府,林涵蕴要跟出来,被林岱喝止,林涵蕴委屈道:“在外面想着回家,回到家好没意思,姐姐又去白云观了,周宣哥哥夜里也不来品茶说故事,闷死了!”
这半年来,林涵蕴跟着周宣又是蹴鞠、又是健美操、看斗鸡、赌围棋,到处游山玩水,已经玩野了,哪里收得住心,现在只觉得都护府好象牢笼,但爹爹又严令她不许出府乱跑,至少要等林铎大婚后再允许她单独出府,林岱的意思是林铎大婚时太子要来,到时看林涵蕴到底名花谁主?林岱还真没想到他这个野小子一般的小女儿竟引得信州侯与太子双双垂青,让方镇大豪林都护既烦恼又快活。
周宣看林涵蕴小嘴噘得老高,不禁想起在马车里和她偷吻的情景,心中便是一荡,说:“涵蕴妹妹少安毋躁,我明天陪你去白云观看望道蕴姐姐,好歹要把她请回都护府,怎么样?”
“好啊好啊。”林涵蕴高兴了:“也只有周宣哥哥才有办法请得到我姐姐回来。”
既然周宣开了口,林岱不好不答应,点头道:“宣侄去看望一下道蕴也好,她这次回来也不知是不是旅途疲惫,有点淡漠不快。”
范判官送周宣步行回周府,明月升起,缓步纳凉。
范判官现在与周宣是很熟络了,知道这位平步青云的周侯爷不骄不躁。是个很好相处地人,当即避开秦博士一家,说道:“侯爷,下官有一句要讲。”
周宣隐隐猜到范判官要说什么,便让秦雀、纫针她们先回府,他有事要与范大人相谈,待秦博士一行走远后。方道:“范大人有话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