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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哈族实行一夫一妻制,但山哈女族长可以怀孕生子却不能与男子成婚,所以盘玉姣不能和周宣在一起,而且作为一名山哈女子她也无法容忍几女共侍一夫,偶尔与周宣一聚以慰相思就足矣。
今夜远道赶来,周宣却以为她是清乐公主,盘玉姣不禁心里有气,伸手在周宣腰间掐了一下,翻身骑在周宣身上,死命压他。
周宣没头没脑道:“哇,你也太急色了吧,慢着慢着……”伸手抚摸那紧绷绷地大腿,略一摸索,便瞿然道:“玉姣,是你!”
盘玉姣身子一僵,心里有点感动:“他倒是记得我,没看到我的脸就知道是我了!”也不应声,双肘支在周宣脑袋两侧,从上吻住周宣的嘴,一副女尊男卑的架势。
周宣含住盘玉姣的香舌,口津交流了好一会,才双手捧着她脸蛋,让她仰起脸,借着帐外透入的晦暗灯光细看,润润的唇、细瓷般的面颊、明眸如星光璨璨、如秋水盈盈,可不就是那个既娇媚又英气地盘大族长。
周宣又捧过盘玉姣的脸亲吻着,一面问:“玉姣,你才赶到的吗?怎么一来就偷袭我的被窝?”
盘玉姣道:“郡公很失望吧,期待年少美丽的公主入怀,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又老又丑又可厌地蛮女……”
周宣脸皮厚,镇定道:“大族长太谦了,闽地山哈出美女,尤以霞浦山哈美女为最,大族长更是其中翘楚,唉,我口咄,不知道怎么赞美,真想把大族长带回金陵,细细品赏。”
盘玉姣笑了一声,说道:“好了,我就吃一回干醋而已,我又不是你妻子,也管不着。”
周宣伸手去摸盘玉姣小腹,道:“你怀了我的孩儿,不是我妻子那是谁妻子!”
盘玉姣觉得老骑在周宣身上不大雅相,便要翻身下来。不料周宣抱定她不让她下来,说道:“别动,我喜欢你骑我。”
盘玉姣面红耳赤,干脆全身压在周宣身上,胸前双峰自然首当其冲,挤挤压压,说道:“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才好!”
“你有多重啊!咦。好象是重了一些。”周宣伸手在盘玉姣左胸摸捏,喜道:“乐哉。我孩儿有口福……”
盘玉姣也不阻拦周宣的手,只是问:“说什么?”
周宣道:“我是说你双乳比两个月前丰盈了许多,好似灌满了酪浆,以后肯定奶水足,我儿子有得吃了。”
盘玉姣付在周宣身上腻声娇笑,好不容易止笑,问:“听说你明日就要走。难道不等见我一面?”
周宣道:“自然要等,天使徐大人也要当面向你宣旨呢,昨日下午钟、雷两大族长都赶到了,我知你最迟明早就会赶来,总要与你道了别才好放心离开。”
盘玉姣“嗯”了一声,在周宣唇上吻了一下,说道:“让我下来,我要平躺着。”
周宣便侧身将盘玉姣放平。撩开被衾道:“让我看看你肚子大了没有?”
盘玉姣羞道:“才两个多月,哪看得出来!”
周宣揭开盘玉姣小衣,轻轻扪摸她那肌理细密、雪白腻嫩地小腹,周宣现在有点经验,以前常常抚摸纫针的肚子,说道:“是有点隆起了。这头三个月更要保胎……”说罢,赶紧拉起被衾盖住,又问:“你连夜赶路,骑马吗?”
盘玉姣感着周宣的关心,心里甜甜的,柔声道:“没有,我乘车呢,还垫着厚厚的毛褥,不怕颠簸。”
周宣侧抱着盘玉姣,手在她起伏的腰臀间轻轻爱抚。说道:“嗯。要照顾好自己呀,我的漳州侯兼漳州刺史大人。”
盘玉姣从周宣口里得到了证实。她地确升任漳州刺史了,至于漳州侯什么地倒无所谓,那只是爵位虚衔,但这漳州刺史可是非同小可,那是一州五县地长官,山哈人何曾做过这样地大官!
却听周宣又说道:“你这个漳州刺史有点麻烦,当不了几个月又要生儿子哺乳了,这一边哺乳一边坐堂处置案牍也行吗?”
盘玉姣忍不住笑,说道:“怎么不行,我请乳娘。”
周宣忙道:“不不不,一定得母乳喂养才好,你这两只好奶不给我孩儿吃岂不是浪费,待我先尝尝……”
不一会,冷冷冬夜,罗帐春暖,两个人如胶似漆,但因为担心动了胎气,周宣虽然欲火熊熊,也只得忍了。
盘玉姣见他忍得辛苦,半天不肯偃伏,便用另一个方法取悦周宣,其间妙处,不便细表,反正周宣乐极。
眼看窗棂纸曦光透入,天快亮了,盘玉姣起身着衣,说道:“我且去沐浴更衣,等下要面见天使领旨呢。”
守院的六名卫兵见盘玉姣天蒙蒙亮就裹着狐皮大氅离开了,过了没多久,周郡公也起床了,特地走过来和蔼可亲地夸赞他们尽职尽责,每人赏银十银。
十月十六日上午辰时,徐敏向盘玉姣宣了皇帝旨意后,便即与周宣、清乐公主启程去惠安海岸,要从那里登上海船去福州,陈思安及其眷属四十余人同行,陈济派了三千骑兵护送。
周宣请陈济继续派人搜寻夏侯流苏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即快马到金陵报知于他。
盘玉姣也乘车送到惠安海边,依依不舍。
临别时,周宣对盘玉姣道:“陛下旨意,山哈四姓族长明年正月入京觐见,到时我又能见到你了,那时就五个多月身孕了,干脆留在金陵待生育了再回漳州如何?”
盘玉姣微笑道:“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怀的是你周郡公孩子,这对我孩儿不利。”
周宣道:“这有什么不利,就让他在金陵长大。”
盘玉姣道:“现在说来还早,到时再议吧,反正你不能露了口风。”说罢,长揖一礼,大声道:“卑职恭送周郡公一路顺风,平安回京。”
女人看女人,眼睛分外雪亮,周宣上得大船,清乐公主便过来不无醋意地说道:“宣表兄,那个盘玉姣似乎对你很有情意呀,每次都是送到海边,还说个没完。”
周宣哈哈一笑,冲岸上边的陈济、盘玉姣等送行者使劲挥手,一边对清乐公主道:“公主有所不知吧,我现在是朝中红人,而且很快要做驸马爷了……”
“驸马爷?”清乐公主一愣,随即明白,娇靥绯红,说道:“那又如何?”
周宣道:“那些清源降将、闽地山哈哪个不要奉承我,礼物都收了几大车。”
清乐公主道:“哦,宣表兄是说盘玉姣也想巴结你是吧,可我看她怎么象是要色诱你?”
周宣道:“莫要胡说,盘玉姣现在也是坐镇一州的大员,我自然要对她客气些,而且我能把你从僧景全手里救出,盘玉姣是首功。”
清乐公主点点头,反正盘玉姣现在远离了,所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依旧由百艘艨艟战舰一万水军护航,周宣与清乐公主乘坐三十丈巨舶“灵飞宝船”,杨宗保及北宋斗虫使一行也在这艘船上。
而另一艘周宣从南汉回来乘坐地十五丈大船则由徐敏和陈思安眷属乘坐,蔺戟率一百名金吾卫在徐敏船上,名是保护,实为软禁陈思安。
连绵半月的寒雨直到这日才云收雨住,北风渐弱,有西风起,帆师调整船帆角度,船行速度比周宣从南汉回来快了近一倍,两日两夜到达福州闽江入海口,陈锴早已得知消息,恭候多时了,将众人迎入福州城,入住钱惟演豪宅,接旨、饮宴、周宣与陈锴彻夜长谈天下大势,这些且都不提。
因清乐公主归心似箭,周宣与徐敏一行只在福州歇了一夜,次日午后便携了陈锴上奏朝廷的文书和谢恩表章登船启锚,扬帆北上。
第008章 不如跳舞
时隔两个半月,周宣一行又乘船穿越夷州海往海中洲方向航行,可容六百人的“灵飞宝船”几乎是满载了,除了水手、船工百余人外,另有清乐公主从景旭宫带来的一百五十余名内侍、宫娥,还有祁宏将军率领的奉化府兵和金吾卫近两百人,以及北宋斗虫使、杨宗保等二十余人和陈锴派遣进京的使者等人。
十月十九日午后,船队离开福州港,借西风之力往北,这日傍晚,周宣陪着清乐公主在甲板上散步,小茴香和芳茶跟在后面,金吾卫把守住甲板两端,不让闲杂人靠近。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海上黄昏的景致美丽壮观。
海风吹来很有些寒意,周宣看着宫裙窈窕的清乐公主,问:“公主穿这么单薄,不冷吗?”
清乐公主左右看看无人,便轻笑道:“冷啊,宣表兄焐我?”
周宣现在对半夜醒来怀里多个美人很有期待,说道:“嗯,好,我夜里把床榻焐得热热的,你过来一起睡?”
清乐公主娇颜薄羞,嗔道:“还没到你那里我就冻死了,现在天气可不比两个月前,除非……除非半夜你到我房里来。”
周宣道:“这个这个有点不敢,你那边现在人太多了,我得为公主殿下的清誉着想是不是!”
清乐公主声音低低地道:“这就得宣表兄想办法了,宣表兄不想先斩后奏了?这船可是驶得很快哦。”
清乐公主这么高贵优雅的绝色女郎说着这么暧昧地话。简直有点淫荡的感觉,周宣很是动心,细长的眼睛发亮,仿佛心里有火在燃烧,火光映到了眼睛上。
清乐公主心“怦怦”跳,小腰一扭,莲步轻迈。缓缓向艏楼走去,将高挑诱人的背影留给周宣。因为清乐公主知道,宣表兄最喜欢看她的背影,主要是看她的腰和臀,那就让他看好了,看着看着,宣表兄就会想出办法来的。
杨宗保正在艏楼上眺望落日,清乐公主见了。便踅回去,不去艏楼了。
杨宗保见到周宣,赶紧招呼。
周宣便对清乐公主道:“明日在金色大厅教你跳舞可好?”
清乐公主微笑点头,娉婷而去。
周宣上了艏楼,却见杨宗保望着清乐公主消失地方向赞叹道:“我宋国也有几位公主,却无一个有清乐公主一半美丽的,还好没有被雪猪皇娶走,不然真是暴殄天物。”
周宣笑问:“杨公子以为这么美丽地公主应配什么样的英雄?”
杨宗保虽然年方弱冠。却是机警有心,早已瞧出周宣与清乐公主神态亲密,很认真地说道:“自然要如周郡公这样的英雄才配得上如此美丽的公主。”
奉承的话谁都爱听啊,周宣哈哈大笑,问:“杨公子娶妻了没有?”
杨宗保道:“宗保年方二十,尚未娶妻。”
周宣心道:“穆桂英啊穆桂英。不会真的有穆桂英吧?这可难说,既有杨宗保,再有穆桂英也不稀奇!”说道:“杨公子年少英雄,定会有一段好姻缘的。”
周宣回舱无所事事,四痴不在就没有了热心地围棋对手,三痴虽也爱棋,但更爱蔺宁,白日下棋还可以,夜里是要陪蔺宁的,日间还让房太医给蔺宁把脉。说是有喜了。把个三痴喜得合不拢嘴,这高来高去的刺客杀手终于完全成了凡夫俗子了。
周宣给三痴夫妇道了喜。自然不好意思硬拉三痴来下棋,与杨宗保聊了一会便散了,长夜孤寂,不免思念老四,便烹一壶茶,自斟自饮,让小茴香磨墨抻纸侍候。
小茴香给姑爷磨好墨后,便坐在一边“呜呜”的练习吹笛。
周宣则写他的《花萼楼志异》第二卷,也不仅仅是抄录《聊斋》,明清笔记志怪小说甚多,周宣以前最喜看这类的书,记得不少,什么《荧窗异草》、《阅微草堂笔记》、《子不语》、《夜雨秋灯录》……实行拿来主义,全部据为己有。
海上之夜就这样过去了,次日,周宣问祁将军,照这样的航速,还需几时能到静海制置院下辖的如皋海岩?
祁将军道:“小将昨日问过船工,若风向不变,大约需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