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纫针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有点不安起来,叫声:“夫君……”
“针儿。内裤穿上了没有?”
“啊。”纫针没想到夫君开口就问这个,羞道:“我说了的。要与雀儿妹妹一起穿。”
周宣摇摇头,心道:“这个纫针,什么都要和雀儿一起,要是她知道雀儿已经和我洞房花烛了,她会不会难受?嗯,得避着她点。”说:“你是姐姐,你得带头。”
纫针摇头道:“不行地。夫君你快说有什么事?”
周宣说:“过来,坐到我腿上我和你说,不然我不说。”
纫针忸怩着,看了看门外,走过去掩上门,磨磨蹭蹭走过来,被周宣一把拉过去抱坐到腿上:“好了,我开始说了……”
纫针本来还想撑拒一番。一听这话,安静下来了。
“……针儿,我问你,你是愿意一直呆在家里做点女红,还是愿意把你在服饰上的才艺运用得更广,让更多人看到你缝制的衣服、更多唐国女子穿上你缝制的衣服?当然了。她们是要付钱的。”
纫针横坐着,侧脸看着周宣有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针儿全听夫君的。”
周宣在她的腿上轻轻拍了拍:“没事,尽管说出你真正地想法,为夫不会生气的,说假话我会生气。”
纫针说:“当然是想让更多人看到了,要是能挣钱就更好,夫君,其实针儿挺羡慕雀儿妹妹地,女神医。有本事。每天还要去医署坐诊,很多人都夸她医术高超医德高尚。针儿真是比不上她!”
纫针觉得夫君脾气好,又宽容,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周宣一边感受着纫针圆润有致的臀部对他大腿的柔软压迫,一边说:“针儿,你也有自己的才能,你能根据我画的衣裙款式就能缝制出来,这就很了不起,不是对服饰有天生的敏感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是吗!”纫针心里乐开了花,身子渐渐靠到了周宣怀里。
周宣手开始摩挲纫针地大腿,说:“所以我想充分发挥你的才能,下午我和胡商阿布商量过了,准备开一个江州最大的女装成衣铺,我画十幅女式秋装,你做一套样品出来,然后让裁缝照做,反正这种宽大的裙装不需要考虑什么尺码,到时我再请人传扬传扬,保证能风靡江州。”
纫针心“怦怦”地跳着,夫君说的话与她心底久埋的那个梦想契合,她一直想缝制这世上最美的衣裙……
周宣又说:“针儿对唐国的服饰比我精通得多,我画地服装款式仅供你参考,你觉得要改进的、要添加的尽管动手就是,不要受约束,今年就以长裙为主,到了明年春夏,我将推出短装衣裙,希望能改变唐国女子的服饰的保守观念,不过我看你们也很放得开,有些贵妇长裙胸脯露得很多,针儿怎么不多露一点?”乜斜着眼睛朝纫针衣领下看,只见那胸脯鼓胀得厉害,估计应该比雀儿大不少。
纫针又羞又喜,想着开成衣铺的事,心里跃跃欲试,夫君真好,和夫君在一起总有那么多惊喜!
周宣将她揽到怀里,在她耳边吹气说:“针儿,我今晚在你房里睡好不好?”
纫针身子一颤,用一种央求地口气说:“夫君,再等两个月好吗,到时候夫君想怎样就怎样。”
以纫针相对柔弱的性子,周宣要是软磨硬泡的话,是能抱她上床的,不过想想还是忍了,孝道毕竟是很重要的,哥们又不是淫魔,何必摧残小娇妻的道德观念!
纫针见周宣一时没说话,心里有点慌,说:“夫君,雀儿妹妹与夫君已经拜过堂的,夫君何不……”
周宣笑了起来:“她也不肯呀,非说要和你一起,我真苦闷。”
纫针安慰说:“那我明天劝劝雀儿妹妹,她不能和我比嘛,我是有父丧在身。”
周宣“嗯”了一声,又抱着纫针耳鬓厮磨了一会,听听已三更,这才回房歇息,心想:“明早我得和雀儿通个气,纫针劝她时起先不允,劝之再三然后默允,嘿嘿,这样以后就不用在纫针面前偷偷摸摸了。”
……
次日与蕲州棋手的第二轮交战,周宣后手又以四子胜,这样就以两战两胜结束了与蕲州棋手之战,江州获得三州棋战的优胜,周宣、古六泉、傅延年三人明年将为奉化都护府出战唐国在东都金陵举行的十大都护府棋战,那是三年一度地棋坛盛会,到时不仅唐国,就连南汉、北宋、吴越诸国地棋士也都会云集金陵,天下十八大棋士至少来一半,到时决出的棋待诏将与十八大棋士排名最末地古六泉决战争夺十八大棋士之位,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争了,商湛源的位子空出来了。
徐刺史见第三轮都不用下,江州就已经获胜,大喜,设宴款待三位棋士,周宣因为下午有事,小酌了几杯就告辞了,回到府中一看,阿布已经等在那里了,周宣把纫针叫出来,与阿布一起商议开成衣铺的事,为了让周宣继续他“周七叉”的名士风度,成衣铺就挂在苏纫针名下。
阿布不愧是极善钻营的胡商,说已经聘请到了五位江州最知名的裁缝,都是花大价钱从别的成衣铺挖来的,并已看好了一处店铺,在金风坊,原是开绸缎铺的,迎街五间店面,木楼上下三层。
周宣当即带着纫针随阿布去看店铺,来到金风坊绸缎一条街,这里是江州卖各种衣料和成衣制作的集中地,半里长的街道两边全是木楼,绸缎铺有近百家,成衣铺也有三四十家,熙熙攘攘,非常热闹。
阿布看中的那家绸缎铺名叫“云霞绸缎铺”,位置靠街东,向阳显眼,是个好店铺,老板因为要迁居西都广陵,所以准备出售此楼,开价一千五百两,还有库存的一些布料,作价五百两一起出售,合计纹银二千两。
周宣觉得不错,问纫针,纫针也说好,当即决定买下,二千两银子周宣还拿得出,上次阿布投资的五千两银子还没用多少。
阿布要替周宣付这笔银子,周宣坚决不允,只请阿布利用他的门路,帮忙购进一些质地优良、花色绚丽的衣料,周宣心想:“以后光顾这家成衣铺的应该是两类人,一是江州官宦和富商的女眷、二是平康坊的那些青楼女子,只有这些人在衣裳打扮上肯花钱。”
阿布在江州销售“芳华永驻霜”已经十多年,手下的伙计都熟悉谁家女眷舍得花钱妆扮,所以成衣铺草创之初可以借“芳华永驻霜”的路子销售成衣,而且周宣脑海里已经有了扩大成衣铺影响的绝妙思路。
周宣现在缺的是得力的人手,纫针虽然会制衣,但对经营之道是一窍不通的。
阿布说:“无妨,可以让在下的第六房小妾来助周夫人,她一向随我经商,通晓事故,很是圆滑。”
周宣问阿布有几房妻妾?阿布答道:“不多,十一房而已。”
周宣惊道:“还不多,种马了老兄!”
阿布道:“在下娶妾,都是历练她们帮我经商的,并非好色。”
周宣深感阿布的裙带经商的理念很先进,难怪他能发财,必须向阿布学习。
第019章 追查一个杀一个
当日,周宣就把“云霞成衣铺”买下,契约写的是苏纫针的名字,纫针看到自己名下有价值二千两银子的房产,心里很激动,把周宣的手攥得紧紧的。
留下两个家丁看守店铺,周宣便和纫针回府,连夜画出十款女式秋装,都是长裙系列,又画出几款女式皮靴,尖头,半高跟,让来福把图纸拿去给鞋匠试做,只要做得好就多给几倍工钱也无妨,因为周宣发现唐国的皮革制造水平不低,上次他那双皮鞋爬庐山爬破了,来福去给他订做了两双乌皮六缝靴,穿起来还不错,就是式样难看。
秦夫人对周宣让纫针开成衣铺颇有微词,说商人都是贱业,她秦氏好歹也是官宦人家,怎么好开店与平民争利?
周宣心道:“古代医生也是贱业,大哥不要说二哥,大家都差不多,难道非要读死书就是清高?贤婿我就爱干那些行当。”
和丈母娘扯不清,周宣让秦雀和纫针去慢慢说服她。
纫针的任务很艰巨,不仅要说服义母同意她开成衣铺,而且还要劝说秦雀从了周宣,经过不懈的努力,义母同意她开店了,秦雀呢。红着脸咬着嘴唇说:“改日再说吧。”虽然没有立即答应,但看那样子很有希望。
又是一夜孤眠,八月十八日,这一天周宣比较闲,就在书房里搜索枯肠,录了十阙词,准备女学生蕊初来时给她。这十阙词以小令为主,都是《浣溪沙》、《清平乐》、《采桑子》、《踏莎行》这些精短的曲牌。因为长调都是北宋中后期才发展起来地,如果冒冒失失录一阙长调出来,蕊初没见过这种曲牌,问怎么唱,那就麻烦了。
十阙词分别是晏珠、欧阳修、张先和周邦彦之作,词风清丽婉约,风格比较统一。佳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周宣只是让这些佳作提前了数十年出现而已,不知数十年后当晏殊、欧阳修辈词兴湍飞填出这些妙词来,却又无意中发现南唐国已经有了一位绰号“周七叉”的大词家,这些名章隽句全被他写过了,估计只能象曹操那样哀叹古人“周七叉”与他们暗合了。
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原创沦为抄袭。盗版反而成了正主,哈哈,太有意思了!
周宣不无得意地想着,让秦雀把这些词重新抄录一遍,因为很多繁体字周宣都是能认不能写,而且那天看了雀儿的书法。学的是柳公权的楷体,写得比他好多了。
午后,蕊初来了,拜读了周宣的十阙词作,欢喜赞叹,满意而去。
傍晚时来福兴冲冲地进来说:“姑爷,明天我们‘超级秋战堂’青背猛虫‘名将张郃’大战神秘怪虫‘摸不得’,这事在里坊市井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酒楼茶馆都在谈这事,都在猜测哪只虫能赢。说什么‘名将张郃’固然凶猛。但‘摸不得’也不是好惹的,曾轻松咬败一只上品黄背虫。估计明天去下注地人极多。”
周宣鼓掌道:“好,廖银干得不错,明天有好戏看。”
用罢晚餐,周宣跑到后园沐风亭下的小池游泳,这水是小浔阳江地活水,非常干净,秦雀和纫针扶着亭子的栏杆看他游,不停地催促他快上来,不要着凉。
周宣想什么时候能让两位小娇妻穿上泳装和他一起游那就爽了,只怕是任重而道远。
昨晚没去都护府向静宜仙子学习茶道“九难”,今晚一定得去了,正准备出门,门房田大壮来报,都护府的董将军驾车来接公子了。
周宣出门拱拱手:“董将军,有劳了。”
暮色中,马车出了朱雀坊,将到朝阳坊时,老董猛地一勒马缰,车厢重重一顿,周宣脑袋在车厢壁板上撞了一下。
“怎么回事,马车撞到人了?出车祸了?”
周宣探头出车窗一看,马车前方站着一个人,夜色昏蒙,看不大清楚,应该没撞上。
“董将军,怎么了?”
周宣一出声,那个黑糊糊的人影瞬间就到了车窗前,只听老董怒叱一声,右手如钩,带着一股劲风朝那人抓去。
那人也没见怎么闪避,老董一抓就落了空。
这回离得近,周宣看清了,忙道:“老董不要动手。”
老董收手不攻,握住腰间佩刀,慢慢抽出来。
那人根本不在意老董拔刀,朝车厢里的周宣深深一揖:“主人,剑奴来了。”
周宣跳下车来,握着三痴的手和蔼地说:“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老董,把刀收回去。”
三痴头戴宽笠,脚穿麻鞋,看得出是赶远路的样子,马也不骑了,成了苦行僧?
“三痴老兄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