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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兴一边意淫,一边等着李彦上前赔礼道歉,然后自己就狠狠教训他一顿,最好让他将隔壁那寡妇叫过来,让自己摸摸那挺翘挺翘的屁股。
“几位,你们是不是站错地方了?”李彦将扁担拿在手上,冷冷地扫了王兴和那四个大汉一眼。
王兴愣了愣,马上跳了起来,伸手指着李彦的鼻子:“姓李的,狗眼瞎了是吧,不记得昨天怎么在大爷面前装怂的了吧?”
“哦,原来是闻香楼的龟。公,李某见你不理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李彦淡淡说道。
王兴那个气啊,平举的手臂都有些发抖:“你听清楚了,你家四爷是闻香楼的二老板,不是什么龟。公!”
李彦目光一凝,看来这个王兴与王好贤有点关系,不过城府与处事上的火候就差了许多,那么昨日被人尾行,会不会是他做的呢?
第一卷 番薯香
第二十八回 绝境
昨日拿到银子,便有人图谋不轨,李彦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前番结怨的周彪为了报复;二便是冲着那百十两银子,而能这么快知道银子事情的,同为闻香楼掌柜的王兴无疑极有可能。
李彦尚在考虑如何试探,王兴已经暴躁地跳了起来:“姓李的,别给脸不要,打,给我打!”
王兴把手一挥,那几个跋扈惯了的手下早就看得不耐烦,抄起手中的木棍或铁尺,狞笑着扑上来。
虽然李彦和郑书拿着扁担和镰刀,一长一锋利,不过打手们并非第一次欺负人,知道这些庄稼把式毫无战斗力可言,动作软绵绵不说,即便发起狠来,也全然没有章法,完全可以轻松避开或格挡。
何况他们还有四个人,都是经验丰富,以多对少,自然没有吃亏的道理。
四个打手分作两组,呈扇形扑过来,口中还在大声斥骂:“乡巴佬,放下镰刀,打不死你!”
李彦没想到王兴说打就打,倒是郑书平常闷声不响,此刻却勇猛地冲了上去,挡在他身前,两条腿却在微微发抖。
他几乎无法举起镰刀,一个打手已经扑到他身旁,挥起木棍狠狠砸在郑书手臂上,另外一人抓住镰刀的木柄,生生夺了过去,然后飞起一脚,将郑书踹飞出去。
郑书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发出一声惨叫。
“找死!”解决了能伤人的镰刀,几个打手觉得再无威胁,轻松而放肆地大笑起来,其中一人又对地上的郑书猛踹了两脚,对着李彦狞笑道:“胆小鬼,快跪下来叫三声爷爷饶命,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场。”
李彦练过拳,手上拿着扁担反而有些不太习惯,只是对方手上有家伙,空着手未免太吃亏,于是不进反退,往后撤了一步,左脚在前,微微下蹲,便于发力。
看到对方折磨郑书,听着郑书的惨叫与打手们难听的笑声,李彦心中怒火渐起,目光变得冰冷,低低喝了一声:“找死!”
两个打手悠哉悠哉地分别从左右两侧慢慢靠近,李彦脑海中电光一闪,双腿猛地弯曲下蹲,右腿发力,大喝一声,手上的扁担闪电般刺了出去。
“刺!”一个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蓄满的力量瞬间爆发。
李彦选择的时机,正是对方侧向移动后向前,避让困难的瞬间,对方也没想到李彦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瞬间爆发的力量和速度居然如此恐怖。
只一瞬间,桑木制成的扁担已经到左侧打手的面前,他甚至没有任何反应,扁担尖已重重刺在左侧肋部。
“啊!”被击中的护院惨叫一声,身子摔了出去。
这两个打手本来是在正面牵制,为同伴从侧面偷袭创造机会,毕竟李彦手上拿着扁担,谁也不想被打在身上。
不过轻松解决了郑书的镰刀,打手们都觉得对付瘦不拉几的少年应该更加容易,心态反而不如开始谨慎。
听到同伴的惨叫,还有摔出去的姿势,其他的打手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一跳:怎么回事?太狠了吧?有那么夸张?
右侧的打手震惊之下,瞬间闪过很多想法,动作略一迟疑,已经错过趁机偷袭的机会,还给了李彦从容调整的机会。
只见李彦脚步未动,猛地扭动腰胯,前倾的身子顺势右转,近两米的扁担像风车一样“呼”地抡向右侧的打手。
那个打手下意识地举起铁尺格挡,虽然碰到了,但却挡不住扁担抡起来的力量,“嘭”地砸在手臂上,发出一声闷响。
打手手臂吃痛,铁尺掉在地上,连忙后退,而另外两个打手也反应过来,举着铁尺、木棒扑了上来。
李彦也是快速后退!
一寸长,一寸强,但若是被近身,扁担反而不如木棍来得灵活。
李彦毕竟缺少打斗,特别是拿着兵刃打斗的经历,若是赤手空拳,他还能应付三五个大汉,但拿着扁担,面对两个人,便有些无从下手。
好在他脚步灵活,一边后退,一边快速地用脚步绕向左边拿铁尺的打手左侧。
这两个打手看到李彦瞬间打伤己方的两个同伴,此时也不敢大意,拿铁尺的见李彦总是从右侧逼向自己,不愿被打到,便只能后退,让另外一个同伴从旁边逼上去。
打手的脚步远不及李彦灵活,加上优势之下不愿冒险,李彦绕向拿铁尺的,对方只能后退,拿木棒的也只能追着李彦,三个人就像一个转动的三角形,居然僵持起来。
但这个时候,那个手臂被砸的打手终于缓过劲,捡起地上的铁尺,准备上前。
“上啊,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情四爷给你们担着!”李彦的生猛让王兴吓了一跳,不过看到此刻的情形,也以为是自个的手下围攻,对方只有逃避,无法还手,又嚣张地叫嚷起来。
那个打手右臂低垂,用左手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冷汗,目光阴森地看着身形灵动的李彦,然后举起铁尺,冲了上去。
三角形的平衡眼见要被打破,李彦的嘴角却突然浮现一缕得意的笑容,脚步骤然加快,手上的扁担也如出水蛟龙般疾速刺向左侧的打手。
左侧拿着铁尺的打手反应不及,想躲躲不开,想挡无从挡,眼睁睁看着扁担尖刺中右肋,似乎能听到骨头断裂的闷响,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向后便倒。
“机会!”拿木棍的打手见状却是一喜,再这么跑下去他都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也连忙加快脚步,猛地扑了上去,眼角的余光看到先前受伤的同伴也举着铁尺,从另外一侧扑了上去。
隐隐约约的,似乎也听到身后响起一片密集的脚步声,与急促的呼吸声。
第一卷 番薯香
第二十九回 施恩
两名打手一举铁尺、一举木棒,看准李彦的后背,就要砸过去。
一旁的王兴只顾盯着李彦,见状又兴奋起来:“打,给我往死里打,让他知道得罪我王四爷的下场,知道有些银子是不能要的……”
“打……打啊!”对面突然也有人喊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显得十分慌张。
原本畏缩不前的石柱子,终于领着两个胆大的青年,扛着扁担、锄头走了上来。
他们的脸上还有些犹豫,但看到李彦情势危急,顿时再也顾不得什么,“啊”“啊”“啊”乱喊着冲上去,举起扁担、锄头就是一通乱砸。
两个打手见势不妙,只好放弃李彦,转身应对。
王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眼看情势不对,连忙缩起身子,向左右看了看,准备给自己找条退路。
石柱子和两个青年都是庄稼人,身材敦实却并不高大,虽然人多,又拼命,迫使两个护院抵挡了两下,很快被对方瞅准空隙,抢到身前。
打手一棍子砸在石柱子头上,顿时鲜血迸射。
“啊!”石柱子惨叫一声,抱着头蹲到地上。
“咋呼个屁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打手举起手上的棍子,又要砸下去。
见情况再度变化,两三个农民根本不经打,被吓了一跳的王兴又兴奋起来,挺了挺身子刚要叫,突然又僵在那里。
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一群人挥舞着锄头、镰刀,嗷嗷乱叫地冲了过来。
那个打手也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手臂被狠狠砸中,咔嚓一声垂了下去,木棒也落到地上。
李彦却是趁机抡起扁担,看准唯一完好的那个打手狠狠一下。
接着那些乱糟糟的长工就冲了上来,他们乱糟糟地挥舞着扁担、锄头,对着几个打手劈头盖脸一阵乱打。
长工们占据人数上的绝对优势,虽然乱糟糟的,但几个打手先后被李彦干了一下,多少都受了伤,很快抵挡不住,只能抱头乱窜。
长工们不懂围堵,也拦不住他们,倒是血气上来,像疯子子一样嗷嗷叫着撵在后面追打。
场面的变化也就在转眼之间,刚刚兴奋起来的王兴没想到形势一下子又变了,等他反应过来想要跑的时候,发现李彦就站在面前,正冷冷地看着他。
“嘭!”“嘭!”两声闷响,王兴圆圆的脸上顿时多了两个黑眼圈,怎么看怎么像熊猫,不过这年头知道熊猫的人不多。
“啊,李三娃,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啊……”
王兴还想说两句狠话,李彦已经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冷声喝道:“就打你了,怎么着?”
“嘶,我……三娃,求求你饶过我,我是来买菜的,我多给你一钱银子一斤……”王兴很快趴在地上哀求起来。
“呵呵,”李彦突然笑了起来:“菜?回去告诉你们掌柜,咱是做生意的,要是惹恼了我,就一拍两散,给我滚。”
听到王兴刚才的叫嚣,李彦基本上肯定昨天在城里跟着他们的就是王兴的人,只是不清楚与王好贤有没有关系,当然没有关系的可能性更大些。
以王好贤表露出来的气度,恐怕不太会对百十两银子斤斤计较,而知道内情的王兴对一张菜谱就换走这么多银子,感到耿耿于怀,倒也算正常。
既然如此,这件事十之八九是王兴这个“衙内”自作主张,看他在闻香楼还要充龟公,想来地位并不算高,就算狠狠教训了,王好贤也不会怎么样,同时还可以警告其他图谋不轨者。
等到王兴与几名打手狼狈离开,李彦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郑书、石柱子,还有另外两个青年的伤势,好在这几个人打架不行,自我保护意识还算不错,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其中石柱子头上被砸开了一道口子,显得十分恐怖,其实也不是很严重,用手按了一会已经不再向外流血。
一边让人去请郎中,李彦又亲自动手,用练拳时学的一些手法帮郑书他们按揉化瘀:“等会把那两只鸡杀了熬锅汤,这几天就不用做事了,好好休息。”
郑书以前与李彦是伙伴,只是很感激的点了点头,看在其他人眼中可就不一样了,在他们看来,郑书也是个下人,李彦能给下人疗伤,又温语关切,都是感同身受,看着李彦的目光就有些不一样。
看到郑书没有什么问题,李彦又看了看石柱子和最先冲上来的那两个年轻人,赞赏地点了点头:“很好,你们的表现很好,我要奖励。”
“柱子以后就是田庄那边的管事,月银增加二钱,你们两个提升为家丁,以后跟在我身边,不用下地干活,月银也增加一钱。”
每个月增加一钱、两钱,一年就要多出一两二钱,二两四钱,相对于原本谈好每年二两工钱的基数来说,提升幅度相当大,长工们都露出艳羡的神色,也很懊恼,要是自己刚才早点冲上去就好了。
李彦看了看这些老实巴交的长工,今天这件事肯定会让他们多想一些,以后遇上类似的情况才会做出不同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