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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少数士兵以经临阵脱逃,但叛军的主体依然还算是健全,听了马进忠的命令之后,有一部份士兵向商家军的阵地猛冲了过去。
两轮炮击之后,商家军的火炮也进入了一个相对较长的填弹时间,而这时也就轮到火枪兵开始发威了,在城外的商家军有一个火枪营和炮兵营的一个火枪连,共计有一千多人,按三段连射排列,对着冲上来的叛军展开了排枪齐射。因为弹药都以经填装好了,因此这三轮排枪齐射几乎没有间断,一拔接着一拨,密集的弹雨,只打得冲上来叛军,接二连三的倒地身亡。每想前进一步,都十分困难。
等三轮火枪射击结束之后,火炮的弹药也以经填装完毕,又开始重装上阵。发出一声声怒吼,将弹丸尽情喷射而出,向叛军拼命倾泄而去,在叛军阵中制造出一阵又一阵死亡的风暴。
就这样火炮和火枪轮流上阵,层层推进,配合的几乎天衣无缝,而叛军的攻势本来就十分免强,也顿时被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成进在全军的阵列后面,神色十分轻松。一边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中的情况,一边和身边的参谋长赵英杰交谈着关于战局的看法。
成进道:“这些小炮和火枪混在一起使用,果然是能有用处。比单纯只用火枪可要强多了。可惜叛军太笨了,只知道一个劲向中路冲,如果从两翼包抄上来,也许还能给我们制造一些麻烦,但现在我看叛军以经快不行了,只要再加一把力,这一战就可以结束了。这支叛军比李自成的闯军可差多了,估计连张献忠都不如。遇到我们,只能算他们倒霉。”
赵英杰也点点头,道:“是呀,不过如果我们有八十门小炮,恐怕火力会更加凶猛,战斗力也会更上一层。这一战也早己拿下来了,但现在怕是还要再拖一会。”
成进笑道:“能有现在的结果也不错了,如果成钢聪明的话,现在从城里杀出来,抄了叛军的后路,那么这一仗也就正马上结束了。”
两人正说着,只听叛军的背后立时传来了一连串排枪射击的声音,而叛军立刻大乱了起来。
赵英杰也笑道:“刚说到他,成钢也就杀出城来了,我看应该准备发动冲锋了。”
成进也不禁笑道:“这小子,到是还不算笨,现在可正是时候。”转头对身边的一个警卫兵道:“传令下去,上刺刀,准备冲锋。”
成钢极时从城里杀出来,也给了叛军最后一记致命的打击,随后成进也下令向叛军发动冲锋,在商家军前后夹击之下,叛军立刻全军崩溃,从战场的左右两侧,散逃了出去。
商家军的两支军队会师之后,成进下令,不要追击叛军,留下一个火枪营和一半的火炮在城外布置防守阵地,其余的人马都撤进苏州城中去驻守,完成商毅所布置的第二个任务,驻扎在苏州城里。
其实成钢出城进攻叛军后队的时候,也怕苏州的守军趁着又把城门给关了,还是将自己拒之门外,因此也多了一个心眼,留下了一个火枪连和一个长枪连,守住了苏州南城的盘门。保证自己进城的通道,这一次谁也无法再将商家军致之城外3。
成进知道成钢这样安排,也十分赞同,命令从现在开始,就由商家军接管盘门。等布置好了这些事之后,才去见知府彭正穗。
彭正穗虽然坐在知府衙门里,但外面又是开枪又是放炮,那会听不到呢,他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商家军到底守不守得住城。这时听不到什么动静,彭正穗反到更心里没底了,正要派人去打听,以经有人来向他禀报,说商家军在城外大败叛军,大获全胜,叛军以经撤军了。
彭正穗这才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保住了苏州。因此见了成进之后,对他也是千恩万谢,当然也不忘把郑敬高又大骂一顿。而这时战果也统计出来,这一战斩首五千五百余级,生擒六百七十三人,而商家军自身,仅仅只阵亡了十四人。
这个统计结果也让彭正穗大为震惊,怪不得自从商家军南下以来,无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都被商家军打得抱头鼠窜,果然是名不虚传,同时也立刻将承诺的钱粮送上,成进一面命人将钱粮登记入厍,一面又向彭正穗提出,要接管盘门,当然也保证商家军不会扰民,不会危害地方治安。彭正穗对此,自然也是满口答应。
而在另一边,郑敬高得知商家军到底还是进城了,也气得不轻,在心爱的美人面前完不承诺还是小事,关建是太丢面子了,彭正穗这不是明摆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因此立刻叫了一个小太监,去叫彭正穗到自己的府里来问话。但这时彭正穗以经和郑敬高撕破了脸,也就懒得再搭理他,只说了一句“没空”,就把来的小太监给打发走了。
得到回禀之后的郑敬高又惊又怒,但苏州织造太监悦白了,其实不过是皇权的附属品而己,手上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力,要是彭正穗真不鸟他,郑敬高在苏州实际一点拆都没有。因此只气得郑敬高在府里破口大骂了一通,心里盘算着,在下一份回奏里,怎么给彭正穗搜罗一点罪名,下点眼药。也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第103章 海商(上)
就在成进守住苏州的时候,商毅在南京的日子,也过得非常滋润。
这时,运送补济物资的四团以经带着商毅的信返回穆陵关去了,而商毅仍然在江宁县驻兵不动,有时也进南京城里转转,游一游秦淮河,到福威镖局里去坐一坐,十分悠闲。一晃就过去了十多天,好像把一个月之内,收复杭州的承诺给忘在脑后了。
虽然有不少官员对商毅都颇有微辞,但商毅的直接顶头上司吴运奶仁翘沃渌艘簿筒缓迷谒凳裁戳恕
这一天商毅又受人之邀,来到莫愁湖,荡舟游览,寄情于湖光山色之间。而邀请商毅的人,就是和他有过几次生意来往的林家的家主林之洋。
原来林家的祖籍虽然是山东,但历代经商,早以经举族搬迁到江浙一带定居,家族的袓宅就定居在杭州府,不过在浙江、南直隶一带的大城市中,都有他们家开设的商铺。在浙江叛乱发生之后,林家的反应到很极时,马上举家从杭州搬到了南京,因此逃过这次大难。
听说商毅领军来到南京之后,林之洋也立刻赶回南京,拜访商毅。而商毅即然打算在浙江扎根,自然也想结交一些当地的乡绅,和林之洋做过几笔生意,因此也算建立了一些交情,于是也在军营中感情招待了林之洋。而几天以后,林之洋也设摆酒宴,回请商毅,而地点就定在莫愁湖上,泛舟湖面。
林之洋定下的花舫是一条大船,分为上下两层,舟内的地方也十分宽敞,毫无拥挤的感觉,而今天湖面上的风也不大,坐在船楼上只是稍觉起伏,十分平稳,因此看着湖面风光,也十分惬意。
这时在船楼上酒宴以经摆好,只有两个女乐师,坐在一角演奏乐典,其他的闲杂人都被赶下楼,未经传唤,不待上楼来打扰他们,就连商毅的卫队也都在楼下守卫。只是除了商毅和林之洋以外,还有一个随林之洋而来的朋友,林之洋像商毅介绍,他叫李格非,也是一个商人,与林之洋交情莫逆,同时也是商业上的好伙伴。商毅到也不以为意,毕竟认识这样的商人越多越好。
不过在一开始的时候,商毅只到这个李格非不过是和林之洋一样的商人,但交谈之后商毅才知道,原来李格非颇不简单,他是专跑海外经商,算是一位海商。经常来往于马尼拉、渤泥、巴达维亚,甚致还到过果阿。而且在谈吐之间,不仅有相当的文化素养,对这个时候的欧州也有一定的了解,他不但知道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区别,还知道欧州除了这两个国家之外,还有大小十余个国家。而且居他所说,还会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和日语,并通晓闽南话、粤语、海南方言等沿海各地方言——同时还受过天主教洗礼,不过在当时的海商中,这种现像是十分普遍的。和外国人做生意方更一些。
因此商毅也对李格非大感兴趣,问了许多有关海外经商的事情,当然也把自己的那一套编造的身世来历说了一遍。
得知商毅也跑过海外,由其是听说商毅亲自去过欧州,也令李格非对他肃然起敬,因为亲自过一趟欧州,一直都是李格非的愿望,只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如愿而己。
虽然从交谈中看,李格非发现商毅对南洋的事务其实十分陌生,到不像是经常出海的人,但他对欧州的了解呈度,却远在自己之上,许多历史细节,如欧州文艺复兴、西、葡、荷三国的崛起,新教与天主教的冲突、宗教战争等等,都说得十分亲楚,尤由是商毅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虽然李格非不会说法语,但也听得出来,这绝不是商毅乱编。
而听到商毅的军中不仅有葡萄牙传教士,而且还有一支多国雇佣兵,还有山东开设学校,教授欧州的科学知识,李格非更是惊讫得连嘴都合不上。因为他是这个时代少有对中外都有较为深刻了解的人,也知道一些世界的大格局,自然也清楚中西方之间的差异长短,在他看来,商毅的这些做法,完全是左吸取欧州的长处,来补充中华的短缺。正是明朝正该做的。
尽管商毅是朝廷的官员,而正因为对外部世界十分了解,李格非平素不喜欢和这类人打交道,这次来也不过应林之洋的面子,但一谈之后才发现,自己和啇毅的共同语言很多,而且商毅也没有什么官架子,使李格非对他不自觉地有了亲近感,甚致忘了他是朝廷的官员。结果十句之中,有八句到是商毅和李格非在交谈,林之洋反到被冷落到一边。
等两人发现的时候,不知不觉,以经谈了一个多时辰。李格非到也颇觉不好意思,对林之孝道:“大哥,我们只顾着自己说话,到是把你忘了。”
林之洋笑道:“不访事,不访事,我在一边听着,到也是长了不少见识,想不到十几年没有出海,看来外面又是一番世界了。”
李格非道:“大哥,也不是我说你,这些年来,你当年的雄心壮志,以经少多了。”
林之洋苦笑了一声,道:“兄弟,我何偿又不想象你那样,闯荡海外,只是你是孤身一人,也没有成家,来去当然没有牵挂,而我的肩上,却还有一大家族的人,那能像你这么轻松呢?”
李格非也不禁有些歉意,道:“大哥,是我说错了。你肩上的压力,确实不小。”
林之洋摆了摆手,道:“我们兄弟之间,还用说这些吗?这些年来,你先帮助我带着升儿跑海外,手把手的教他,总算是把他带得能独当一面了。而这两年,你又带着凤儿,这丫头十分调皮,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到是我要感谢你才是。”
李格非也笑道:“大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当年不是你救了我,那里还有今天。再说升儿和凤儿其实都是靠自己聪明才智才有今天,我到也并没有刻意的教他们什么?特别是凤儿,她要不是个女孩儿,将来一定能继承你的家业。”
林之洋摇了揺头,道:“继承我的家业?我又那有什么家业。”
李格非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忙道:“大哥,我……”
林之洋道:“不必说了。我们只顾着谈自己的事,不要冷落了商大人,我没有骗你吧,商大人和别的官员可是不一样的。”
李格非也点点头,道:“商大人确实是我所见过最有见识的官员,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