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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之后,在许多战斗中商毅都改变了过去亲力亲为的做法,而是充份放手让手下的将官独力指挥战斗,一方面是因为南下之后遇到的对手都不强,借此机会充份煅练他们独当一面的能力,另一方面商毅要在总体规划上花费大量的精力。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虽然商毅的良苦用心还是有了相当的回报,在南下的战斗中,周少桓和成进都表现出相当不错的独立指挥作战水准,但顶多也只能算是一个能够独领一军,进行冲锋陷阵的大将,离独当一面的统帅还有相当的距离。
统帅和大将在战场上的区别或许并不大,而是主要体现在战场以外,因为身为统帅不仅要考虑各种战术、还要考虑整个战略的大局观,全军的后勤供应,士兵平时的训练生活,以及对军队的规划,甚致还包括对驻地的行政能力。现在也要开始陪养他们这方面的能力了。因此商毅才改变了以往自己一手包办的做法,开始以会议的形式,让主要的将领参与讨论。
不过定性思维的改变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另一方面多少也给他们灌输了一点海军的意识,等海军组建起来,并且发挥的作用之后,他们慢慢也就会越来越多的认识到海军的用途。
于是商毅进行下一个环节,问道:“那么你们中间有谁愿意出任海军的统领?”顿时没有人愿意说话,会场也一下子冷清了起来。
在坐的八个人基本都可以算是商家军的主要战将,而海军毕竟是一个刚刚成立的军队,目前的全部家当就是徼获的两艘海盗船,可以说是地地道道的一穷二白。因此自然谁都不想转到海军去。那怕是转到新团里去,起码也有现成的兵可带。
出现这个场面也基本在商毅的预料之中,他之所以一定要坚持从团级军官里选出海军的主将,一方面是因为团级军官各方面的经验都要多一些,另一方面也是要显视出自己对海军的重视,因此商毅道:“各位,刚才我说了那么多,不知道你们都听进去了多少,总之一句话,别看海军现在才刚刚组建,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在我们商家军的未来,海军的重要性绝对不会小于陆军,甚至还会超过陆军。因此现在希望你们中间有人能够主要站出来,为我们商家军承担这个重任。”
其他人听了,也都有一些动容,他们都没有想到,商毅会对海军这么看重,因此也有人动了心,毕竟现在商家军里还没有人敢怀疑商毅的话。但一时谁也不愿抢先开口。
又过了一会,成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将军,我愿意试一试。”
商毅点点头,道:“很好,但还缺一个人,还有没有人愿意出来。”
他刚一说完,黄震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将军,我也愿意到海军去。”
商毅笑道:“好吧,那么就是你们两个人。”同时也马上正式任命,成钢为海军统领,而黄震为海军副统领,并且在会议结束之后,和他们再单独商谈组建海军的事情。
海军统领的人选确定之后,接下来就是新营后整编,这一点到还是和以前一样,营长由老兵出任,而连排级军官则主要从老兵中选拔,新兵中成绩突出者也可以出任。这方面二团的团部在考核士兵的时候,以经做好了一些人选的推荐,其中李定国就因为考核成绩突出,被推荐为连长。只是不知道沈云英该怎么处理,按成绩,她到是有资格当个排长,不过毕竟是个女子,因此还是要让商毅也决定。
商毅点点头,基本同意周少桓的推荐,其他军官的缺口,由二团、三团和五团推荐。而沈云英则被商毅安排担任二团团部警卫班的班长,兼团部文书。众人也都清楚沈云英的物殊身份,因此虽然哄笑了一阵,但也都认为商毅这样的安排非常合适。
接下来商毅又做出决定,从六个营中选出四个新营,组成一个新团,团长由五团的副团长刘伯涛担任、副团长由五团的参谋长赵拓担任,团参谋长则在五团的营里选出。因为成钢和黄震调到了海军之后,二团和三团的团部不能再动了,新团的团部军官只能从五团里来选拔。而其他各团团部的缺口,都由各团内部进行选拔,把名单交给商毅就行了。
商毅又做出决定,在二团、三团、五团中各选出二百名老兵,一名连长,新兵中选出五百名士兵,做为海军的第一批士兵,选择权交给成钢和黄震,各团必须无条件配合,无论是选中了谁,都必须放人。
成钢和黄震也不禁喜形于色,纷纷擦拳磨掌,准备大干一场。而周少桓和罗远斌则都提心吊胆,生怕把自己团里的得力干将给选走了。
不过在二十年之后,放弃出任海军统领的六个人中,除了晋升为元帅的周少桓和童大勇之外,其他四人都后悔不巳,都说当年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呢?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了成钢和黄震。
散会之后,商毅把成钢和黄震单独留下来,进行交待。
商毅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人就是海军的军官,虽然我把选人的权力交给你们,但海军不同于陆军,因此选人的标准也不是以个人的武技高为准,首先一点,尽量要选会游水的士兵。”
成钢笑了,因为他还会几下狗刨,但黄震却裂了嘴,道:“将军,我可不会水,而且我们山东的老兵大多都是不会水的。”
商毅笑道:“不会就学呀,没有人是天生就会游水的,这是当海军的必须条件,而且游水并不难学会,因此这也是你们选好士兵之后,首先要开始训练的。我会找人来教你们。”
黄震点点头,道:“好,我保证尽快学会游水。”
商毅接道:“第二是要年轻,尽量挑二十上下的,二十五岁以上不用,为人聪明机灵,最好还要认识几个字的人。”
成钢到有些不理解,道:“将军,这又是为什么?”
商毅道:“当海军要掌握的东西,要远出陆军多,就说这驶船,不仅要会掌舵、扯帆,下锚,上缆,而且还要学会看海图、用六分仪,打旗语。这些东西都需要学习,因此必须要年轻机灵,而且识字。同时在当上海军之后,不识字也要马上学习识字,还要学习识数计算,包括你们两个在内,都要给我认真的学习。”
成钢吐了吐舌头,道:“我的娘啊!当个海军原来这么麻烦吗?”
商毅点点头,道:“记住,你们这一批人不仅仅只是海军,而在是我们商家军未来的第一批海军军官,基本都会在你们中间产生,因此你们必须掌握这些知识。”
这一点黄震又比成钢就强得多,他在家里可是扎扎实实上了五年私塾,至少基本的字都能认识,因此道:“将军,请放心啊!我们会按你的要求去挑选士兵的。”
第125章 俘虏的身份
会议结束之后,阿科尼亚己经在等看商毅。
杭州本来是天主教的一个重要传教地区,因为这里的海商多,见过世面,因此对天主教并不排斥。但南京教案发生以后,天主教在杭州的传教事业也大受打击,教堂都被关闭,而且许多传教士都撤离了杭州,有少数坚持留下来的,也都转入地下传教。虽然后来明朝对开主教的禁限大大放松,但杭州的局面也始终恢复不到南京教案发生以前。
不过商家军开进杭州以后,商毅不仅准许阿科尼亚公开在杭州传教,并且允许阿科尼亚自行筹钱修建教堂。阿科尼亚自然十分高兴,一面向北京的龙华民报告,在杭州取得突破,一面四处奔走,筹集修建教堂的费用和地皮。好在杭州的海商多,许多人在南洋都接受了洗礼,加上有商毅的支持,因此阿科尼亚的积资行动进展也比效顺利,十几天的时间里,就筹集到了一万多两白银和一块地皮。其中林之洋和李格非各出资一千两白银。
商毅从昌国卫归来之后,对安徳烈主仆四人只是限制自由,但生活还不错。因为商毅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和目地,因此让阿科尼亚去见他们,利用阿科尼亚是宗教人士的身份,去套一套他们的话。
接受了商毅的任务之后,阿科尼亚也十分积极,一连三天都去安德烈主仆四人见面。今天来找商毅,一见他就道:“尊敬的将军阁下,我想我以经了解他们的身份了。”
商毅点点头,看来这个洋和尚到是有些套路,派他去办这件事情,到是派对人了。道:“是他们告诉您的吗?神父。”
阿科尼亚摇摇头,道:“不是,而是这个。”说着他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商毅。
商毅接过来一看,画的正是自己在那艘两桅西班牙帆船上看到的标徽,笑道:“神父,这是什么?我看到像是一个家簇的标徽?”
阿科尼亚点点头,道:“您说的很对,这是西班牙冈萨雷斯家族的标徽。”
商毅道:“这个家族在西班牙很有名吗?”
阿科尼亚道:“是呀,他们是西班牙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家族的历史可以上朔到西班牙光复运动的时代,在哈布里斯王朝建立之后,这个家族一直都有人出任王室的高级官员和将军,为哈布里斯王朝建立了不少功勋。在1571年的勒班陀海战中,他们家族的一位将军就立下了极大的战功,后来格拉夫林海战中无敌舰队的失败,据说有一个原因就是,冈萨雷斯家族没有派兵参战。”
商毅道:“为什么冈萨雷斯家族没有派兵参加格拉夫林海战,这可是很关建的一战。”
阿科尼亚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道:“因为当时冈萨雷斯家族支持路德教,他们建议菲利普二世接纳路德教,结果触怒了菲利普二世,禁止他们参加格拉夫林海战。”
商毅听了,也不禁笑了。路德教是由欧州十六世纪的宗教改革家马丁路德创立的新教,但并不被教皇所承认,马丁路德甚致被开除教籍。但马丁路德得到欧州许多不满天主教国家的支持,从此之后,天主教就出现了旧教和新教之分,而且整个欧州也分裂为天主教国家和新教国家两大阵营,并由1628年的德意志内战引发了三十年战争,这场战争在欧州也被称为宗教战争。而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正是以天主教正统的维护者自据,在这个国内支持新教,自然不会被国王待见了。
阿科尼亚接着又道:“格拉夫林海战之后,因为迫于局势的压力,冈萨雷斯家族又开始受到一些重用,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对新教的支持。现在冈萨雷斯家族的主人是苏雷佐伯爵,他担任过哈布斯堡王朝海军大臣和外务大臣的职务。”
虽然商毅也估计到安徳烈会是一个贵族子弟,但也没有想到他会出身于这么一个显赫的家族。因此道:“那么这个安德烈会是冈萨雷斯家族的什么人,苏雷佐伯爵的儿子吗?”
阿科尼亚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我离开欧州以经快六年了,在出发之前到是参加过一次他们家族的宴会,记得当时苏雷佐伯爵确实有一个小儿子,好像还不到十岁。而且苏雷佐伯爵的夫人是一个俄罗斯贵族小妲,也是一头金发。”
商毅道:“这么说安德烈的年纪和特征都是很符合的,到是有六七分的可能,但他们到中国来,或者说到马尼拉去,又是做什么呢?而且你认为,哈布斯堡王朝有可能以武力进攻中国吗?”
阿科尼亚苦笑了一声,道:“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因为我是直接从澳门到中国,并没有到过马尼拉。而且关于安德烈的事情,我也是推论出来,而他们的口很严,并没有吐露多少信息。”
商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