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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收到了这两个消息,也让商毅明白,自己面临的局面也并不简单,军事仅仅只是其中一个方面而己。因此也无心在和他们纠缠下去,道:“好吧,你们马上回南京去吧,尽快把南京的局势安定下来,否则不知还会多乱,现在马士英死了,索性就顺水推盘,都启用东林党吧,他们至少可以平稳下局势。然后尽快调查满清暗探的事情。还有,黄得功和刘良佐就不要调动了,让他们防住左梦庚的人马,一方面保护南京,一方面也保护好李自成的背后,他那一边可不能再出大问题了,否则局面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听商毅这么一说,玄皇教主和明石姬也都松了一口气,至少商毅还没有完全放弃,玄皇教主忍不住又问道:“那么扬州这边呢?你守得住吗?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
商毅道:“扬州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了,只要有我在这里,扬州就丢不了。我也会派水军守住长江水道,不让清军轻易偷渡。至于以后你们打算怎么办,是打算互相合作还是继续拆台,那就随你们的便好了,反正我也没指望你们能够有多少用处。”
虽然被商毅这样训斥,但玄皇教主却并没有生气,相反还十分感激,道:“商毅,你放心好了,以后我们绝不会再算计你了。现在我们大家确实应该精诚合作,全力对付满清。”
商毅摆了摆手,道:“这些话就等以后再说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玄皇教主和明石姬也知道商毅下了逐客令,立刻十分知趣的告辞。
而商毅连送都懒得送,向帐外大叫了一声:“卫兵。”
一个卫兵立刻走进大帐,立正敬礼,大叫道:“报告。”
商毅道:“立刻通知团级以上的将领,马上到中军大帐来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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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清军的大队人马对扬州进行合陇围攻的时候,李定国和段鹏也带领着他们的队伍,悄悄的在战场的外线展开了行动。
这时李定国和段鹏手下实际是六个营,共计约有五千多人,另外还有三百多匹驴马。因为这次作战会大范活动,因此全军也尽量轻装出发,每名士兵除了步枪和刺刀以外,都配了六十发子弹,六颗手榴弹,三天左右的干粮,私水壶,而现在己经进入了五月,气温渐高,因此连帐蓬、铺盖都没有带。
其他的武器中所有的中型火炮都留下,只带了六十门小型火炮,只是作为火力补充。最重的火炮也不过是一百五十斤重,每门火炮配五十发炮弹、开花弹和霰弹各占一半,而且全用马驴来驮运,连炮车都不用。霹雳火箭也全用肩扛式的,一共带了八百个。可以说己经把装配精减到最低。
这次李定国和段鹏没有俱体的作战目标和任务,商毅只是要求他在清军的身后活动,破坏清军的运输线,搔扰清军的后方,而什么时候出击,攻击什么目标,全由李定国和段鹏来决定。
因此在大军从凤阳撤退时,李定国和段鹏也随着大军退到了滁州,然后躲进了滁州西北的大枪岭里,这里有一个补给点,有足够的粮食,从此也就和商毅的大队人马脱离,开始了他们的独立作战。
滁州虽然也是一个府治,但其实地方极小,只有和它相邻的庐州府和凤阳府的十之一二,而且境内多山,欧阳修在他的《醉翁亭记》里,第一句就是“环滁皆山也”。但对于李定国和段鹏的部队来说,却是一个极好的藏身之地。
李定国和段鹏在大枪岭里躲了五天,清军拜尹图进驻滁州的全过程,其实就在他们的眼皮低下进行的,而拜尹图率大军从滁州赶奔六合之后,两人也意示到,自己出动的时候到了。而第一个目标,就是滁州。
拜尹图是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滁州,在离开滁州以后,留下了一个甲喇的兵力驻守,把杂役和包衣算在一起,大约有三千五百人。
甲喇额真的名字叫库代。是属于正白旗,自从入关以后,就一直跟着多铎的人马,东征西杀,几乎一刻也没有停过,虽然每到一处也都抢掳到不少东西,但这次满清是倾剿出动,他一个小小的甲喇额真算得了什么,上面还有梅勒章京、固山额真、各贝勒贝子、亲王,别说吃肉喝汤,就连骨头也轮不到他啃,顶多也就是一点渣子,还要和其甲喇来争,因此一年多时间下来,并没捞到多少实惠。
而拜尹图走了以后,库代就是滁州的最高官员,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自然是我的地盘我做主,这一套工作库代也熟得,首先把滁州城里的大户、富户搜刮了一遍,不仅大捞了一笔横财,还掠到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暧床,当然库代可并不满足于这么一点收获,毕竟他手下还有牛录,牛录底下还有旗兵,大伙也都要有点好处,因此又分派手下的五个牛录,轮流出动,到城外的各村庄乡镇去掠劫。
这一天晚上,还有两个牛录没有回城,不过这种事情实属正常,因此库代也没放在心上,晚饭之后,就立刻回房,抱着抓到的女人,在床上嗨嚯吖嚯的办起事来。主将是如此,其他的清军自然也都十分放松,谁也没有警觉到,在黑夜之中,一支军队己经悄悄的摸到了滁州城边来了。
第139章 外线作战(一)
夜幕降临之后,李定国和段鹏也摸到滁州城边,由段鹏带着侦察兵打头,神不知鬼不觉就爬头了滁州城墙,清军竟然连一个卫兵都没有。
其实清军的守卫松懈,不是因为轻视商家军,现在多铎部的清军可都知道了商家军的厉害,谁还敢再轻视商家军无异于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但现在清军都已经打到仪真,滁州算是自己的后方,商家军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到后方来,这里应该算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因此清军也才完全放松下来,加上又只顾着抢掠放纵,虽然也派了一点卫兵守夜,但也都打盹去了。
因此段鹏和侦察兵爬上城头,摸到城楼上,干掉了为数不多的守夜卫兵,然后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所做的这一切事情,滁州城里清军竟然都一无所知。李定国带领着大队士兵杀入城中的时候,才被一小队喝得酩酊大醉,在街上乱转的清兵发现。
不过这个时候商家军己经不怕泄漏行踪了,立刻冲上去挥动刺刀,一下子刺到了好几个清兵,剩下的几个清兵也吓得酒醒了大半,转身就跑,还大喊着:“有敌人,有敌人袭击了。”但紧接着就是几声枪响,逃跑的几名清兵顿时都被子弹击生,仆倒在地上。
这时清兵们正都在蒙头大睡中,虽然有一部份清兵被喊叫声和枪声惊觉起来,但他们现在无盔无甲,又没有兵器,在情急之间,许多人都是光着膀子跑出了寝营,结果也只能做了商家军的刺刀下之鬼。相反是那些睡得死沉,根本就没有醒的清兵,到是能够得以活命,因为都当了俘虏。
而库代住的地方是州府衙门,虽然比不得候门似海,但也有好几层院落,加上前半夜又用力过度,因此外面的动静跟本就没有听见,还搂着掠来的妇女,正呼呼大睡着。就连商家军的士兵闯进屋子里,都没有醒来。
等到被人揪着辫子,用床上提溜下来,库代才被疼醒,还混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睛还没睁开,但嘴里就开始骂骂咧咧的:“玛勒戈壁,是谁他娘的吵了老子的好……唉哟……唉哟……”
原来是两个士兵见他还没清醒,轮起枪托,狠狠的给了他几下,顿时把库代给打明白了,这才发现在自己面前站着的可不是清兵,但从装束看也不是明军啊,那么……库代猛然一机灵,颤声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啪!”
库代的脑门上又挨了一枪托,只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但耳里却听得清清楚楚:“死鞑子,听清楚了,我们是商家军。”
虽然己经猜到了几分,但库代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同时也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
这时床上的那个女人也早就惊醒了,也听清了他们的说话,立刻道:“你们是商家军吗?”
这几个士兵也早就看到这个女人,不过见她光着身子,也都不敢直视,有的扭头,有的低头,道:“对,我们是商家军,你是被鞑子虏来的吧,快过衣服穿起来,回家去吧!”
那女人忽然发出一阵尖笑,猛然扑向倒在地上的库代,又抓又打,一边打还一边哭骂道:“死鞑子,死鞑子,商家军来了,你们的死期就到了。”
一开始库代还想还手,但只要他一动,就立刻会狠狠挨一下枪托,在和农民军交战的时候,商毅曾严令全军,不许虐待俘虏,但对清军可没有这一条限制,而士兵们对清军都恨之入骨,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因此很快库代就老实了,只能任凭这个女子撕打。
那女子撕打了一阵之后,这才停手。其实她到没有多大力气,打得并不疼,但胜在指甲尖利,一抓一条血印,因此也抓得库代满脸都是血。这时有一个士兵拿来被子给她披上,道:“这位大姐,想开一点吧,我们会替你报仇的。”然后几个人把库代五花大绑,给架了出去。
到天亮的时候,滁州城里的战斗己经结束,城里的清军少量被打杀,大部份都做了俘虏,一个也没逃了。而李定国一问才知道,还有两个牛录出城去抢掠去了,因此下令全城封锁,同时又派出侦察军出城出侦察,等着那两个牛录回城,来个釜中捉鳖。
果然就在当天中午,有一个牛录就带着抢掠来的财物和百姓,回到了滁州城中,而且也丝毫没有警觉到城里的情况不对。等他们一进城之后,立刻就被商家军的士兵包围,顿时火枪齐射,立刻就打得这一小队清军死伤无数,而且又无处可逃,剩余的清兵也只好都举手投降,乖乖的做了俘虏。
而另一个牛录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收到他们的行踪,而且回来的还不是他们一支人马,带回来了一支四五千人的队伍,还运着好几百辆车。估计是这个牛录在外面遇到了清军的粮草运输队伍,结果一起回来了。
李定国和段鹏的目标本来就是重点打击清军的补给,因此这可是送上门的买卖,不能不做,而且也两人也立刻商量,怎么把这批清军一口都包了饺子。其实想打败这支清军到是不难,但要把他们一口都吃了,可就不容易,因为李定国和段鹏手里的兵力也不多,而且这么多人车,不可能等他们都进城才动手,因此必须城里城外一起设伏才行,但这样一来,兵力怎样分布,就需要好好计划一下。
但离清军到滁州,己经剩下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因此也不容仔细研究,最终两人迅速做出了决定,在城外由三个营伏埋,分从三面包围清军,而在城里,留两个营埋伏,而李定国和段鹏两人,带着二十名阻击步兵,在城楼上指挥。
商家军刚刚布置好埋伏的人马,清军就到了滁州城下,这时在城头只留下了几个装成清兵样子的士兵,放下吊桥,打开了城门,放清军进城。而李定国和段鹏趴在城垛口上偷看,果然是长长的一队人车,几乎都看不到尽头,车上大包小包装的不是米就是草料。因此两人也暗暗高兴,如果把这支运输队给劫了,那么拜尹图部的人马恐怕就要闹饥荒了。
这时原来属于滁州城的那个牛录的人马都己经进城了,发现城里冷冷清清的,几乎空无一人,也都觉得十分奇怪,但还是从城门口让开,让后面的粮车进来。而领头的那个牛录额真却跳下了座马,向城楼上走来,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