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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有不少旗主心里都做好打算,如果中华帝国真的对蒙古各盟旗釆用强压政策,那么自己不访先假做答应,等回去之后,就立刻举族北迁,躲得远远的,于是也借这个机会,互相交流勾通,了解其他旗主的想法,能够接受的条件,万一真的到了举族北迁的地步,大家是不是可以一起走,互相之间也能有一个照应。
当然也有一部份旗主对中华帝国还是有一点信心,因为如果商毅真打算对蒙古各部赶尽杀绝,那么以帝国的武力,完全可以横扫整个蒙古,还谈什么呢,既然把众人都召来,也就表示中华帝国并不想与蒙古敌对下去,但毕竞现在还没有知道中华帝国的对蒙政策,因此每个人心里也都不能安定。
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商毅也点了点头,其实蒙古各盟旗主有这样的想法,也十分正常,而现在也是该向蒙古各旗主们透露中华帝国对蒙古各盟旗的管理方式的时候了。
在目前来说,商毅打算在蒙古地区仍然沿用清廷制定的盟旗制度,并不做什么改变,清廷能够在近三百年的时间里,对蒙古地区一直保持着比较有效的统制,武力并非是绝对的,因为在明朝的大部份时间里,也对蒙古保持着相当的武力优势,并且迫使得不少蒙古部落归复,臣服,但明朝始终都没有形成对蒙古进行有效管理统治,而清廷真正能够对蒙古进行长期管理统治,实际是靠两条,一是联姻,二就是盟旗制度。
对于商毅来说,联姻肯定是不可取的,但盟旗制度当然还是可以沿用,因为在目前这个时我来说,盟旗制度确实是一个对蒙古地区进行比较有效管理的制度,一方面可以分化了蒙古各部的实力,使每个盟旗都没有单独对抗中央的力量,同时也能够加强了中央对蒙古地区控制。
另外暂时保持蒙古的盟旗制度不变,乜能够起到安抚蒙古人心,尽快使蒙古各盟旗臣服于中华帝国的目地,反正一切都没有变,那么臣服亍清廷和臣服于中华帝国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而在这个时候,福临等母子三人就可以发挥作用了,因此商毅也下令,让堵胤锡带着福临等母子三人,越过长城,首先去拜会乌克善,并且向蒙古各盟旗说明中华帝国的对蒙政策。
第273章 长城定蒙(二)
居庸关位于北京西北的关沟峡谷之中,中间有长达十八公里的溪谷,俗称关沟。
而这时商毅就站在居庸关的城楼上,以居高临下之势,尽览崇山峻岭的壮丽景色,只见山势雄奇,关城两两旁山形陡峭,两山夹寺,一水中流,清流萦绕,翠峰重叠,花木郁茂,山鸟争鸣,山上长城蜿蜒盘绕,游走龙蛇一般,依山傍势,或起或伏,时隐时现;山下城楼巍峨雄伟,各种庙宇亭坊、仓房署馆、层叠错落,红墙绿瓦、油饰彩画相应成辉。
尽管在另一时空里,商毅曾不止一次的在居庸关八达岭段长城游玩过,但在本时空里第一次架临长城的时侯,却另有一种感觉,只觉得眼前的长城,雄伟之气魄、磅礴之气势,带有一股震慑人心,令三军易避的威压之势!!竟似远胜过另一时空。
不过商毅仔细一想,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因为在另一时空里,长城的军事用途已完全丧失,纯粹成为人们游览观光的地方,尽管到过长城的中外游客,都无不惊叹它的磅礴气势、宏伟规模和工程艰巨,但毕竟是一种游玩的心理,而在这时长城,却还是不拆不扣的战场,刀光剑影、千军万马,血流千里、尸横遍野的场景,在这里屡次上演。
而且这时在长城内外可不是中外的游客,而是近十余久经战阵,身经百战向无敌之师,枪炮林立,旗帜飞扬,更是给这个古老的战场增添了几分冲天的杀气,给人的感觉自然大不相同。
因此商毅也禁不住手扶着长城垛口,对着关城下的壮丽江山,大声念道:“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念完之后,低下己是一片叫好声,只见堵胤锡从关城下上来,向商毅施了一礼,笑道:“好一句‘不到长城非好汉’,皇上这首《清平乐》工整分明,流转自然,而且以景言志,交织浑然一体,语气高亢雄壮,实在是一首难得的佳作,臣佩服之至!”
这首《清平乐·六盘山》当然不是商毅写的,而是另一时空里,天朝太祖所著,也是‘不到长城非好汉’这句名言的出处。
做为穿越大众的一员,商毅并没有像其他的穿越前辈那样,将一些名家的诗词窃为己有,一来他并不是文科出身的人,对名诗词所知有限,当然商毅来到时代也不好,因为在明末的时候,中国古代的大部份知名诗人、词人都己经出现,可选的并不多,能抄一下的,估计就剩一个纳兰容若了,但纳兰词是走的是清新隽秀、哀感顽艳的婉约路子,并不对商毅的胃口,这也是一个主要原因,而在另一方面,商毅在这个时代成名立足,一直到平定天下,都是以用兵之道而称着于世,也用不着靠窃取诗词为自己争取名声,因此商毅只是在清廷第二次南侵盗用了一首吉鸿昌将军的《抗日诗》,就再没有其他的著作了。
但由于在另一时空里,商毅出身军旅,因此对太祖的诗词还是非常熟悉,而且太祖的诗词大气豪迈,也确实很对商毅的品味,当然这时只是触景生情,才一时情不禁将这道《清平乐·六盘山》给诵读出来,本意其实并不想窃取太祖的成果。
不过到了这一步,商毅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这首《清平乐·六盘山》是自已作的,因此打了一个哈哈,道:“朕观长城气势雄伟,因此一时由感而作,让堵卿见笑了。”而心里也在安慰自己,既然是穿越了一回,那能不盗版几首诗词呢,和其他的穿越前辈相比,自己己经算够不错的了。
堵胤锡的学问虽然赶不上黄宗义、王夫之等人,但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当然听得这首词的优劣,刚才的赞扬也确实是衷心之词,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奇怪,因为在战略、战术方面,商毅确实可以称得上大家,说他是兵法家,也不为过,而论雄材大略、治国定天下的能力,也不输于历史上任何一位雄主,但平时似乎还从来没有听过商毅做诗填词,怎么突然一下作出这么一首文采斐然的词来。
另外尽管这首词确实算上乘之作,但其中有些句子用在这里并不是很洽当,如“六盘山上高峰”一句,六盘山和居庸关跟本八杆子打不着,莫非另有所指;还有“何时缚住苍龙”一句,堵胤锡也听得出,这是化用宋代刘克庄《贺新郎》中的:问长缨,何时入手,缚将戎主,但问题是当时刘克庄正处于南宋偏安,词意是指宋室何时北伐成功,收复失土,而商毅现在己是统一天下,连福临都抓住了,还要缚什么苍龙呢,是指蒙古,或是西北吗。
当然堵胤锡不会为这些细节去和商毅较真,只是笑道:“皇上,妙语本是偶得,皇上由景而生情,由感而作佳句,这一首《清平乐》也足可流传千古了!”
商毅干笑了两声,赶忙把话题茬开,道:“堵爱卿,你去和蒙古各旗交谈沟通,情况如何!”
堵胤锡忙道:“回禀皇上,臣正是要来向皇上禀告,蒙古各旗主得知皇上打算保持盟旗制度不变之后,都愿意向朝廷臣服,向皇上称臣,受我中华统治!”
这几天的时间里,堵胤锡一直都在蒙古各旗主的营地中来回奔走,向他们传达帝国对蒙古的政策,试探蒙古各旗主的态度,虽然这一次招集蒙古各旗到长城来,就是要以帝国的强大威势,压迫蒙古各旗向帝国臣服,但这些说服工作,都是在商毅召见各旗主之前,私下里进行,等到上了正式的台面时,所有的条件,事情其实都己经谈好了。
堵胤锡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福临等母子三人和乌克善、满珠习礼兄弟见面。
在来居庸关的路上,福临母子就己经商议想通了,现在的情况,蒙古根本就不可能是中华军的对手,因此指望蒙古是根本就指望不上的,相反如果蒙古各盟旗执意与中华帝国为敌,那么不仅是自己的蒙古亲人有危险,而且自已的日子也不好过,另外看这个样子,商毅只是想收服蒙古,而并不想将蒙古赶尽杀绝,到不如劝乌克善兄弟投降中华帝国,不仅能够保全自身,而且自己也算是有立功表现,说不定商毅一发善心,就算自己劳改合格了,所此安安稳稳的渡过下半生。
其实乌克善和满珠习礼早有投降的打算,虽然有一个兄弟死于战事中,但毕竟现在是形势比人强,与中华军对抗,要么是死路,要么远迁北方,那也是凶吉难定,只有投降才能解眼前之急,以后怎么样再说,而被姑姑、妹妺还有侄儿兼女婿这么一劝,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因此后来堵胤锡来找乌克善、满珠习礼交底的时候,表示帝国对蒙古仍然保持盟旗不变,两人也主动拜伏于地,表示向中华帝国臣服,并且愿意帮助帝国,说服其他的旗主。
随后堵胤锡又游走于蒙古各旗中,陈明利害,晓以大义,其他各旗的旗主、使者得知蒙古制度不变之后,也都纷纷表示,愿意向中华帝国臣服。
商毅听完之后,也点了点头,道:“堵爱卿,这次你做得不错!”
堵胤锡道:“皇上,即然是蒙古各盟旗都己愿意臣服我中华,那么就事不迟疑,皇上就应该立刻招见他们,进行会盟策封,以安蒙古各旗!”
商毅又点了点头,道:“堵爱卿,你来安排吧,不过朕打算就在这长城上招见蒙古各旗旗主,进行会盟策封,你看如何!”
虽然对商毅要求在长城上进行招见,堵胤锡觉得有些奇怪,但马上就明白过来,估计商毅还想在长城上搞个什么阅兵式之类的东西,再震一震各旗主,因此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道:“臣立刻去安排,就在三天以后,进行蒙古各旗主晋见皇上!”
这几天商毅也终于闲了下来,可以有空来游览一下这个时空的长城,而叶瑶瑱、亚莉桑德拉,紫玲珑自然也都带着各自的子女陪同,紫玲珑加入了商毅的后宫之后,很快就和亚莉桑徳拉混熟了,而亚莉桑德拉知道她是叶瑶瑱的姐姐,也对她另眼看待,而紫玲珑本来就善于和别人周旋交流,做人八面玲珑,因此很快就可关系相处得不错了。
刚才堵胤锡来向商毅禀告,因此其他人也就回避了,现在堵胤锡退下之后,众人也就又都围陇了上来,紫玲珑盯着商毅,上上下下看了好几眼,才道:“到是真看不出来,你填词的水平到还真不错,当初我在秦淮河的时候,也见过了不少才子文士,听的词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能和这首《清平乐》相比的,还真找不出几首来!”
商毅心里好笑,太祖的诗词是可以堪比任何一位名家后,岂是一般的文人所能相比的,因此故意把腰一挺,道:“那是自然,填这区区一首小词嘛,不足挂齿!”
紫玲珑撇了撇,道:“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说你写过诗,填过词的,该不会是找的枪手代笔吧!”
商毅听得心里有些发虚,但嘴上还是很硬,道:“朕是何等样人,岂会找枪手带笔,不过朕志在天下,填词赋诗不过是雕虫小技,只是朕平时不屑为之而己!”
叶瑶瑱在一边掩着嘴笑,而亚莉桑徳拉忽然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