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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了,回头喘着气,对着追他追得也呵呵直喘的韩越之抱拳道:“官爷……小的……小的混口饭吃……不是有心……有心言及圣上……”
大喘着气,韩越之也累得腔子发痛,一支手支着自己膝盖,一只手指着那先生,喘着大气道:“……你……你不要跑……”说着,抖着手拿出来那张跟酒店小二显过的银票,对那先生道:“……你……你细细给我讲书,这些……这些给你……!”一句话说完,实在是撑不住,两腿一拐,也索性坐在地上喘大气。
“宝伶……我找你……找得……好苦……”最后的男人也追了过来,停在韩越之身边。
“……”狠狠的睕了男人一眼,心里骂道:“杀千刀的,不是让你认出来我用跑得差点丢了半条命似的么?”嘴上却没力气再跟他较劲。
那先生没想到追着他的人还会给他银票,将信将疑的看着韩越之:“……官爷可是当真…?”
暗笑他把自己当成朝廷的眼线,韩越之力竭的点点头。
夜入静阑,清冷的夜空下,韩越之靠在小院回廊下,陷入自己都解不清的悲伤中。
傍晚随着说书先生到了他简陋的住处来,秉烛夜话听他讲完他所知道的胡璇与宴子桀的经历,韩越之不由得为胡璇心痛……如果是自己的话,处在他那样的位置,会怎么样呢?用想像的话的不知道那种悲痛,可是为了万俟大哥生死悠关的时候,自己也会做一样的事吧?就算要失去他的爱,也不想失去他的生命……
木孖卡也是这样吧?就算不是自己的情人,也希望他幸福的活下去,那个人的一切,都比自己来得重要。
其实人生要走上一条不归路没有多难,一切在某一天的某一刻就开始了……自己是从哪一刻开始呢?还在艳月楼做小斯的时候,为姑娘们买东西那天,在街上就瞄见坐在小店门前位子喝酒的万俟大哥了——那时候他仿佛就带着那种淡淡的哀伤和孤寂的表情,然后自己走进去买东西,坐在他付近……不时的打量他,那个时候一切就开始了吧?
命运,他到艳月楼里来,救了自己,然后带自己走,然后再到现在不得不离开他,都是命运吧?冥冥中掌控这一切的都是谁?是谁夺走了谁的全部?如果木孖卡没有遇到他们,或是那天自己没有会错意与她定下婚约,她不除下面纱定下终身……那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
“越之,风大了,这么晚还不睡么?”小二哥由房里走了出来,拿了个薄被子为韩越之披在身上。
听这个男人说,韩越之莫明其妙的从艳月楼里消失的时候,他就辞了酒店的役事,在桐城付近的城镇打听和寻找自己的下落。
原本很讨厌他对自己用情的样子,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一个男人被另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的男人用情的表露心迹,本能的厌恶。可是经历了自己被万俟争的遗弃,和木孖卡舍命相救,更有听了胡璇的经历之后的同命相怜之情,对喜欢自己的人,用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来对待——也不知这是善因还是恶果……
“我不冷,这样满好,冷静一下。小二哥你先睡吧!”拿下给自己披上的薄被。
“越之……”有点不习惯他的本名,不过即然韩越之执着要自己这么称呼他,男人还是照办:“……我……我不太会说,不过,我总觉得,桐城不适合你,你我走吧,去个没人认得你的地方……我努力挣钱……”
“……”明白他的意思,桐城里好多人都知道宝伶小倌在艳月楼长大,就算自己站出来说自己清白都没人信,而他又对自己有情,这样对话的意思很明白,韩越之淡笑了一声,转过身来,定睛看着男人,平静的摇摇头:“……走到哪里,记忆都不会消失。有些人,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越之你知道就好了……我就是那样,我怎么都忘不了你的……”男人有些激动。
“我跟你一样,也有忘不了的人。”这句话说出来,韩越之都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仿佛这两三天的经历,加上听到的身边的人所发生的种种,自己便如苍老了十几年一般。
“……是谁呀?恭二爷么?他是雷延武那一伙的,这样你也……”男人急切的道。
“怎么会是他!”韩越之当初做样子似乎与那恭二爷有暖昧之事,一直是他自己心头的一块隐疤,被人不小心揭了来,心里好大的不痛快,皱着眉头道:“不关这人的事,我的事,你也不要问了。我喜欢的人不会是你,咱们没可能在一起……”
“不!”男人压低了声音,却极为愤怒的吟吼了一声。
韩越之手臂上一紧,被他拖拉着进了房。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是韩越之在艳月楼里做小斯得来的经验,这个男人要对自己用强的……
叫出声来也是自己丢人,韩越之也压低了声音,急道:“小二哥,你放手!你不怕死的么?我去见了璇哥,他饶不过你的……”
“我不管!”男人狠狠的把他往小房中的唯一一部小坑上一推,顺势扑了上去,一只手卡住韩越之的脸,双目喷着火一般:“谁也不能把你抢走!谁也不能了!你即离了艳月楼,生要是我的人,死要是我的鬼!我不会让你走!”言罢,他便低下头强吻韩越之。
“你、你疯了么?”奋力支开小二,可韩越之毕竟还是弱冠少年,哪里有得他力气大,被男人压住了双手,白析的脸上唇上随着韩越之的挣扎,被男人的双唇肆虐的侵吻……
“你放开我!放……”不敢大声呼喝,又一百个心不甘情不愿,可下颌骨被有力的手卡住,男人的舌带着油腻的气息探入口中,狂热的探求他口唇中的每一处……
身体被压住,男人空出手来扯开他的衣襟,贪婪嘴唇向他白析的皮肤上游移的时候,韩越之才得了喘气,急声道:“小二哥……你住手!你就这样要了我么?”
用强的是一定挨不过他力气大——韩越之有些哀怨的道:“……你这般爱我的么?你骗我……”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解情……章十一完~~待续……
解情……章十二【劫爱】番外
“越之,我不管你爱的是谁!我喜欢你太久了,太喜欢你了!这一次,我不能再失去你的音讯了!”见韩越之饮泣,男人停下了动作,却仍不忘双手压住韩越之的双肩:“你不见了的时候,我都要疯了!不行!我不能失去你!”说着,他又俯下身去行那难耐之事。
“……你这样说,都是骗人的!”韩越之越发哭得凄惨:“……你便是用好听话骗得了我身子、我会恨你的!没面目在这世上做人,你要逼死我才是真的!”
“你这又不是头一遭,不是早跟过那恭二爷了?”男子接着去扒韩越之的裤子,喘着粗气道:“我要得到你!不再把你让给别人了!”
“你、你就是这般看待我……让我如何相信你……你还说你喜欢我……你只是想要跟我干这事儿罢了……”丝毫不用力气反抗,韩越之只是越发哭得凄惨,兀自抽咽着,低低的声音,如泣如诉的说道:“……还说什么带我走……便是试你一试……你就露了心思……”
“越之?”男人抬起头来,有些诧异的看身下伤心欲绝般的人儿:“你说什么?你不是要跟别人一起的么?你、你在试我的心意么……”
“……我自不是什么好出身……”韩越之表情凄哀、神色惨淡的道:“……你便如别人一般轻贱我……我见得那种风流浪子太多,便这么一个试探,你便……你还说……你喜欢我?唔唔……”言罢,低泣变成了痛哭。
“越之!不是的!我哪里会轻贱你?”男人急忙把他揽入怀中,安抚道:“我是被你吓得急了!小二哥错了!小二哥该打!”说着,狠狠在自己脸上抽了两个耳光,便忙着手把韩越之的衣衫给他拉紧,再把他拥进怀里:“原谅我吧!越之,我错了!我只是怕了失去你才……”
“你当真待我好么?小二哥?”韩越之委屈的抬起头来,一双含着泪的美艳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的脸:“你发誓这一辈子都只待我一个人好么?”
“越之?”男人面犯喜色,更紧的拥了拥他:“你答应我了么?你真的答应我了么?我……”喜极而泣似的,男人傻笑着抹了抹自己微潮的眼角,一张粗皮脸笑得跟铁皮打了皱一般,向着韩越之道:“我发誓,这辈子只待你一个人好!要是我待你不好,让你伤心了,让老天爷五雷轰顶劈死我!”
“……不要乱说!”韩越之学着故事里听过的姑娘们的样子,在男人发毒誓的时候适时而含情的伸手挡在他唇前,柔做着声音道:“……若你说的是真的,我便随你走。咱们离开桐城,到谁也不认得咱们的地方去,重新开始。”
“越之!”紧紧抱着怀中带泪的美人,将他的头发在自己的颈子和脸边摩挲着:“越之……你真好!”
“可是你得答应我……”韩越之轻轻撑开他身子,依在他怀中,垂着头微微含羞的道:“答应我件事。”
“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拼上这条命……”
再度伸手含情的挡住男人未说出口的誓言,韩越之微嗔道:“以后不要拿命来乱说!”
“是、是!我也舍不得你呢……”男人酣笑着,握上自己唇前的小手。
“……我虽是艳月楼出身,心里也想像别人一样,真正的有个家,和家人过平常的日子也就知足了。”韩越之双目变得茫然,他这句话却不是为了搪塞一时说出来的,却是自己心中真正的希望,可接下来的,不编不造却不成了:“就算我是个男人,可即然跟了你,你也不能草草要了我了事。我要跟你拜……”说着声音放了低,头也垂了下去,便有小女子般的风情,娇羞的道:“……咱们要天地为媒……结了百年之好,这样才行……”说到后来,便似羞得没了声音。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你心里不再怪我就好!咱们早上开了城门就启程!”男人狂喜着,又将他紧拥了拥道:“我存了些银钱,明早去银号取了,咱们去你喜欢的地方买间房……只是银钱不够买大宅,先要苦了你。以后我努力做生意,定不会亏着你!越之!你可信得我么?”
“……我即都要随你走,还怎么不信你?”韩越之抹了抹泪,菀尔一笑。
怕这男人还不死心,想起邪事,韩越之便陪着他东拉西扯的聊话,直到二人都困得上下眼皮打架,才入了睡。
男人兀自拥着他,便似得了人间的至宝一般,睡梦中,也美美的笑着。
第二天一早,韩越之与男人告别了说书的先生,二人也没什么行囊,韩越之只小心带好自己的银票,与男人一起去城中银号取了他存的银子,买了两匹马和一些备用干粮,便一同出城去了。
二人向南而去,行了半天的路程,早便远离了都城,眼见着眼前两条叉路,韩越之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