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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我想起了黑漆漆,并不是在意他的那个吻,而是在意水东流曾说过的一句话,就是黑漆漆三天能绕出寻龙。这一点,很矛盾。
于是不由得问着身边的水东流:“东流,既然黑漆漆三天能绕出寻龙,为什么他之前不进去探查?”
水东流为我拽了拽被角,神秘地笑了笑:“因为我这次通知了满妃暗中相助,否则恐怕他会饿死在里面。”
“是吗,原来作弊啊。”水东流笑了,毛毯下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身体:“呵呵,你知道吗,第一次他绕进八卦阵几乎饿死在里面,还是我把他找出来的。”
“哈哈,七七真可爱?”
“你说什么?”某人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杀气。
“齐齐真可爱啊。”某人不怕死地再次重复。
“你不想活着走出山洞了吗?”“呃……唔……不行,别……”
“乖,不会让你累到的。”
“不是这个问题……唔……”
“不许说话。”
两个人开始在毛毯下“殊死搏斗”,就连山洞里的火光也仿佛因为害羞而变得黯淡。
“恩?”好累。
“下午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会等我吗?”
“恩……”胳膊都不想抬一下。
“恩是会还是不会?”他再次抚上我的腰,身体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手扭动了一下,带出了我地呓语:“会……”
“乖……那就让我再服侍你一次……”
“啊!水东流!你那是服侍吗!”
“这本来就是双方快活的事。我不会让你累到的。”
“唔……”
这一夜,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因为我自动选择做下面地,可是没想到结果却是被他压了一个晚上。开始明白他的打猎早有预谋,开始明白他为何还特地“请假”。
当第二天被他吻醒地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穿戴整齐躺在他的怀中,身周已经不是那个充满我们激情的山洞,也不是昨天的山崖。而是另一处。
身下是魔王,花花意气风发地站在魔王身边凝望着前方。看……”水东流温柔的声音带着我望向了前方,一轮红日正从海天之间慢慢生起,金色地阳光洒向了海面,我靠在水东流的胸前,伸出手抚摸那金色的阳光,阳光在五指之间倾斜下来,将我的手彻底包裹在那片温柔中。
另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纤长的五指缓缓插入我的五指之间,在阳光中,合而为一。溶入那一片金光。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水东流温柔带沙的声音流入我的心里。我不禁轻声重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在山上过了三天神仙眷侣一般快乐地日子,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打猎烧烤,一起晚上在月光下玩跳水。
如此悠闲的日子在下山的时候就让人依依不舍。
好在那天之后某人知道了节制,才让我有力气自己下山。
“该回去看黑漆漆了。”某人意气风发地骑在魔王地身上指着下山的路红光满面地说着,我白了他一眼,收紧了花花地缰绳:“比一比,谁先下山。”
“好哇。”水东流拍着身下地魔王,“魔王,你精神怎么这么差?”
魔王甩了甩头,无力地长叹了一声。
花花侧过脸,咧开了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花花是在笑魔王,莫非它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花花一声嘶鸣,就飞奔起来,轻盈地步伐就像是腾飞在空中。
在太阳逼近西山的时候,一白一灰两匹马就奔进了水云皇宫。水东流坐在马上遥望着水逍遥居住的那座小山,淡淡地笑了笑:“是时候了……”
“是现在就去,还是明天?”
“当然是明天。”水东流回答地很干脆,顺手刮了刮我的鼻梁,“谁让你这么关心他?就让他多跪一个晚上。”
“哈,你吃醋就虐待黑漆漆吗?”
“谁叫你花心,哎……我怕是管不住你哦。”水东流说得自己像个哀怨的小媳妇,我看着他脸上那副小媳妇一样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水东流和我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倒是越来越丰富了。
而到了晚上,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让水东流更加哀怨了,他抱着我躺在床上哀声连连。
“哎……没几天能在一起的日子了,怎么就这么巧呢?”
我躺在他怀里坏笑,我月事来了。
“月,你这样是害了我啊……”
我继续笑。
“月,别碰我。”
我摸着他的胸膛,故意挑逗他。
“月……住手……”他无力地哀求,但我依然不放过他。
“好了好了,你有什么要求吧。”
我笑了,放过他:“这样吧,五百万两。”
“什么?什么五百万两!”水东流被我挑起的情欲瞬即消失殆尽。
我伸出右手:“五百万两,赔偿我们影月的损失。”
“月,你这是在打劫!”
“在你退兵之后,我会再次邀请你们参加四国大会,到时,我就会列出这个条件,我和你交情非同一般,所以提前通知你,让你有所准备。”我笑着,欣赏着水东流渐渐僵硬的神情。
“月,你这就叫关系非浅?算是在照顾我?”一个字一个字从水东流的嘴里蹦出,隐隐的,似乎还带着颤音。我很是热情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当然,别人我都不通知,就通知你一个,可见我对你多好,多么为你考虑,这样你就有时间准备啦……”东流打断了我,将我的手臂从他的脖子上拉下,看着我收紧了他细长飞逸的双眉,挣扎了许久才憋出了四个字:“你太狠了。”
我坏笑着继续往他怀里钻,然后听见他长长地叹息声:“这个条件并不过分,既然打烂了别家的大门,赔偿是理所应当,但是月,能不能再降点?”
“降?”我扬起了眉,“不行。”
“那个……你看水云近年水灾为患,良田失收,国库紧张……”
“水东流,你果然小气。”我冷声打断他,“那个老臣六十大寿你都开国库赞助了,你竟然好意思跟我说国库紧张?”
水东流立刻转过身,背对着我,估计在懊恼让我替他批阅奏折。
撞了一会脑袋,他再次转回身:“降点吧。”
于是,夜半三更之时,我与水东流在他的那张大大的圆床上进行了长达一夜的讨价之战。
第三卷
第五十四章 相认
黑漆漆跪在竹园的门口,在我和水东流到了那个世外竹园的时候,他就那样直直地跪在竹园的门口。
憔悴的脸上满是胡渣,如果再过两天,我想我会认不出他。
我与水东流相视一眼,一同带出了一声叹息。水东流走到黑漆漆的身边,抬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身体怔了怔,缓缓抬头,看见了我和水东流水东流缓缓蹲下身体与黑漆漆平视:“沧海。”水东流好听的声音不用刻意修饰就能带出一丝温柔,“你再坚持一会,我们进去劝劝他。”
黑漆漆愣愣地看着水东流,水东流站起身拉住了我的手,我对着黑漆漆笑了笑,然后跟着水东流进入了竹园。
踏入竹园,我下意识地先是望向了左侧,看向那水逍遥总是躺着的石榻,但今天,那上面没有人,只有那水东流凿刻的竹简。
水东流带着我走到了那座楼阁前,楼阁的门今日紧闭着,整片竹林静寂地连风声都没有,静地让人有种心痛的感觉。水东流叹了口气,放开我走上前敲响了门。
“我不会见他。”里面传来了拒绝的声音。
水东流看向我,我想了想上前:“水逍遥,我们没有告诉沧海进入这里的方法,他在寻龙绕了三天四夜才找到了出口,直到现在他都滴水未进,你忍心吗?”
我说完看着面前紧闭的门,依然没有打开的痕迹,但里面却静得让人揪心。
“皇叔。”水东流轻声唤着,“沧海很努力,皇叔。那些竹简其实是沧海刻的,不是我“原来是沧海刻的。”我不由得笑了,“难怪我觉得那字迹不像你。”
水东流悠然地微笑着。我们彼此地眼中,映出了对方的身影。第一次,我感觉到了与水东流之间的感应,那是一种特殊地默契,就像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看来,你们之间似乎进展地很顺利。。”淡淡地声音从我们身旁传来。我与水东流一起望去,房门已经大开,水逍遥站在了门槛后,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带着一层特殊的温柔的暖光。
我听着水逍遥的语气他似乎知道水东流喜欢我,水东流在他身边幽幽而笑:“还在努力。”说完便深情地看着我,我笑了,笑容中带出了我对水东流地情谊。
水逍遥缓缓扬起了手:“那孩子呢……”
“在外面,我去叫他进来。”水东流正欲离去却被水逍遥再次拉住:“别。别……我还没准备好……”
眼中映入了一个身影,我和水东流往同一处望去,只见水沧海已经偷偷地进了院子。远远地再次跪下凝望着水逍遥,激动的心情让他的嘴唇颤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噙着泪水。“我……我……”水逍遥挥摆着手。“我没脸见他……还是算了……”水逍遥转身再次逃回他的小屋。
“爹!”忽然,一声带着颤音的呼喊让水逍遥顿住了脚步。他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嘴里带出了他的轻喃:“沧海……”(某廉很不CJ地感觉逍遥和沧海像是父子恋,爬走。。。“爹!”水沧海跪行而前,滑落在面颊上的泪水让我和水东流都哀伤地垂下了脸,水沧海一把抱住了水逍遥的双腿:“娘说,如果找到爹就告诉他,我们都很想他,我们等他回来……”
“纤尘……”水逍遥仰天长呼,两行清泪从他紧闭地双眸中滑落,几千个日日夜夜,水逍遥都无法走出心中的阴影与妻儿团聚,而水沧海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们等你回家……
人生或许就因为个人地选择,而错过了许多幸福,水逍遥就这么错过了那千百个日夜,错过了许多本来属于他的快乐。
水逍遥与水沧海地团聚让我不禁陷入沉思,下意识看向水东流,他正凝视着我,眼中带着与我同样地哀伤和感慨,我从他的目光中读到了什么,但是,我与他会一直在一起吗?还是也会彼此错过……
“沧海,我地孩子……”水逍遥已经转过身抱住了跪在地上的水沧海,双手颤抖地抚过他的眉眼和轮廓。
水沧海惊愕地抚上自己父亲的双眼:“爹,你的眼睛……”
“瞎了,没关系,让为父好好摸摸你。”水逍遥微颤的指腹上满是水沧海的泪水,他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将自己孩子的样貌刻在心底。
“孩子,你怎么这么憔悴啊。”他摸到了水沧海的胡子,“都老啦……”
听见这句话,我和水东流都忍不住笑了,的确,水逍遥显然保养地非常好,这或许跟水东流的悉心照顾有关。
而相对于黑漆漆的不羁颓废,那满脸的胡子就让他看上去老了十岁。“还不快去收拾干净!”我大声打断了他们父子团聚,水沧海恍然大悟般看向我,我笑着:“逍遥,你儿子三天四夜没睡了,不如让他先歇歇,顺便收拾收拾干净再来让你看。”
水逍遥擦了擦泪水,抚着水沧海的头发:“真是傻孩子,也是为父不好,若是能有勇气早日踏出竹园,也不会让你……”
“爹,千万别这么说,沧海看见您如此健健康康就已经很高兴了,娘也会高兴的,沧海这就去收拾干净,再来陪爹爹。”
“好!好,东流啊……”水逍遥的手颤巍巍地伸向一边,水东流紧紧握住了那只手:“皇叔,有何吩咐?”
“谢谢!谢谢!”
“皇叔,您谢错人了,是月告诉了沧海一切,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