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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所有人在那一刻停止了战斗,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地尖叫:“啊——”
冰墨在我面前迅速蹲下,紧紧地抱住自己赤裸的上身,她颤抖着,脸深深埋入她散落的长发中。
仿佛所有人的呼吸都在那一刻凝滞,冷情撇开了目光,但依然注意着冰墨的动向,而有的副将色性暴露,都看着那泛着珠光的润滑肌肤张大了嘴,那细腻的,如同鸡蛋一般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将她细细品尝。
我缓缓下床,在众人的目光中脱下了外袍,盖在了冰墨的身上,那一刻,她没有动,只是身体不再颤抖,恍然间,我想起了藏青,世间充满了巧合,怎么每一次,我都会遇到这般特殊的状况。
我蹲下身体看着地板上一滴又一滴的清澈液体,用我那沙哑的尚未恢复的嗓子轻声道:“要做一个合格的刺客,就要学会牺牲。”
而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扬起了脸,紧咬的下唇几乎映出血丝,我的嘴角依旧带着淡笑:“穿着吧,否则着凉就不好了。”然后在她愤怒又茫然,甚至还带着感激的挣扎的眼神中站起身离去。
衣摆飘过她的身旁,我想今晚她会一夜无眠,冷情可不会怜香惜玉,不问出个所以然,估计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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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我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冷情在我身旁牵着他的枣红马轻笑起来:“看来这君子也不好当。”说着,他脱下了外氅披在了我的身上,我略带感激地看着他:“看来今晚将军也没了温香暖玉。”不知为何,现在就变成我跟冷情两个人散步回将军府。
记得原来是我想散步回家,毕竟冷情的人处理那些女子也有好一会,而我已经睡意浓浓,结果,冷情就跟了上来,将善后交给了他的手下。
冷情的脸变得凝重:“如果是蛇蝎美人,在下是无福消受。”我不免笑了,提醒道:“明日如烟就会醒来,将军不必等太久。”
“月大夫说得冷某像头色狼。”冷情摇头轻笑,我本想说食色性也,忍久了对身体不好,不过觉得喉咙不适,便保持沉默。
其实这小子在影月国并不愿意陪睡。这么说来,冷情几乎禁欲了一年!他若是像那只花妖,日子就会滋润无比。
现在到了外面的世界,忽然觉得那些让花妖陪着过夜的女人才有点冤,再深一层,感觉我们影月的女官几乎都被这几个男人睡了,感觉更冤,也特别便扭,该死,到了外面的世界,思想有被同化的趋势,脑子有点混乱。
“月大夫怎么不说话了?”冷情忽然追问我,我指了指喉咙,他皱了皱眉,“月大夫凝香丸可曾用完?这次上京在下争取要一些珍贵药材。”
我摆了摆手,淡笑着,表达我的感激。
冷情的神情变得柔和,不禁叹道:“不知为何,冷某觉得与月大夫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像方才的女刺客,冷某已经察觉,但部下却依旧不知,原本冷某想看那女刺客究竟有何打算,却没想到月大夫冲了进来,还将那女刺客吃了精光,呵呵……”冷情的眼神变得柔和,脸上带出了温和的笑容,这种笑容他在【蓝情夜吧】也只有在心情非常好的时候才会露出。
忽然,他的神色变得紧张,提起了我受伤的手:“险些忘了,月大夫还受着伤,上药了吗?”
冷情拉住我担忧地问着,我淡淡地摇了摇头,他立刻上了马,然后将我拉上了马圈住了我的身体:“伤口还是尽快处理地好,说不定会有毒。”说罢,他策马而奔,我收紧了眉,我可是个大夫,有没有毒我会不知道?这个冷情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一盆清水被染有血迹的布条染红,可惜了我的新衣服,冷情小心地在我手背上的那条伤疤上撒上了金创药,我痛地一缩手,但被他牢牢地捉住:“方才被砍伤的时候也没见你喊痛,现在知道痛了!”他的语气很冷,似乎带着一种责备,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陷入沉思,他为什么要为我包扎?
橘黄的烛光在床边摇曳,给这位冷面将军上了一层暖色,让我想起那无数个午后,他躺在院中,神情祥和地安睡,那时的他是如此恬静,宛如远离尘世的君子,让人不想亵渎他的圣洁。与战场上那个骁勇的他相比,除却了那一身戾气,整个人祥和而平静,不知他心中是否也会对那段平静的日子有所怀念?
可是一头嗜血的狮子又怎会喜欢那种平和的生活,所以他才会总是独自郁闷吧。
“你的手怎么这么小。”冷情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敏锐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很软,很细腻,怎么这么像女儿家的手。”他立刻侧过脸盯着我的面具,双目变得凛冽,“难道月大夫是个女人?”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唇角也始终保持一个角度,我缓缓抽出了手,站起了身,开始在冷情的面前宽衣解带,冷情一下子僵住了表情:“月大夫,你这是要做什么?”
“证明给你看啊。”我已经褪下了外袍,却发现冷情的脸在不断升温中,他眉毛抖了抖,立刻站起身:“冷某开玩笑的,月大夫你受了伤还是早点休息吧,冷某告辞。”
“不送。”我微微欠身,看着冷情僵硬着身体,迈着很是奇怪的步子走了出去,很机械,很变扭,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将军居然会在我的面前慌神,看来冷情也不是那么难对付。
至于性别,我从不担心别人会怀疑,影月多是我这种男子,而且外面也不少,这个世界盛产雌雄莫辩的美人,这为我女扮男装带来大大的方便。
第二十二章 禽兽
推窗观月,我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既然抓住了冷情,下一步就是要进入北冥皇宫,找准机会让他们退兵。
现在应该还是北冥老皇北冥畴执政,听说他的身体最近陷入危险状态,时不时就来一次病危急召,让太子和皇子们在惊喜与失望中交替。
影月自从日趋腐化后,女影的发挥就只是用在了美男子的搜罗上。其他的情报收集大大不如从前,已经无法深入他国的深处。
所以这些消息,还是我一路上听来的传闻。
听说北冥畴只有四个孩子,一个就是太子北冥律,然后是二皇子北冥攸文,三皇子和五皇子都不幸夭折,剩下的就是四公主北冥樰霓以及六皇子北冥齐。
而太子在宰相左司马的协助下渐渐掌控了朝野,但太子的作为太过浮夸,而且生活糜烂,已经有了败国的趋势,让朝中一些忠臣忧虑和不满,渐渐有弹劾太子的意向,但弹劾太子又谈何容易?
而作为北冥王朝的六皇子北冥齐,因其卓越的战功与宽厚的人品在朝中颇有好评,看上去似乎更是人心所向。对于这点,我始终持怀疑态度,而且是非常怀疑,就那只花妖,怎么可能这么受百姓欢迎?
而且作为六皇子的他到我们影月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躲避纷争?还是想隐藏实力?
北冥齐,这个一天要洗两次澡的人妖!这个总是污蔑我垂涎他美色的白痴!想到他就一肚子火。他在影月同样也是睡女人,比那个太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人渣!不过,还是有区别的,就是太子是花钱,而他,是赚钱。
慢着,既然北冥齐和冷情一起来影月,而根据他们平日的交往,那岂不是说明冷情是北冥齐的人,难道!北冥齐真的是一条披着虫皮的龙!
如此说来,昨日的刺杀……
看来,北冥要变天了!
我抬手抚在自己的额头,凉凉的风里,带来了雨的味道,远处,正有雷云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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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等人自那天捉拿刺客后就早出晚归,估计那女人不好对付。
过了几天,冷情和他的部下浑身带着杀气回来了!我当时正好路过大堂,不免站在外面留意了一下他们的话。
似乎上面来人要将那些刺客全部带走,如果冷情在这两天再审不出结果,他们就会提走刺客,交由上面来审,只怕到时不是什么审问,而是杀人灭口了。
那个冰默……心里有点在意这个女人,虽然是敌人,但她却是自我出影月以来,看着最顺眼的女人,因为我喜欢她那不屈不挠的眼神。
晚上的时候如烟姑娘来了,我看着冷情暧昧的笑着,不知为何,我这一笑,冷情却突然把如烟姑娘又请回了【万花楼】,众将士不解地看着冷情,他那张阴沉的脸让他们都不敢死荐。
月朗星稀,紫烟缭绕的时候,我和大家都围坐在石桌前,品着茶,谈论着国事,为了获得我想要的情报。
“今天将军不对劲啊。”赵亮拨着花生小声说着,就像冷情就站在边上似的。裴义一脸茫然:“没有啊,将军没有不对劲啊。”
“你懂什么!”另一个参将王光打了一下裴义的后脑勺,“将军居然把如烟姑娘送回去了,这当然不对劲。”
“是啊。”赵亮一脸的恐怖,“如果将军再不发泄,我真怕,真怕……”
“三年前的惨剧再次发生……”王光胆怯地看着上天,宛如那里有雷云轰动。我好奇道:“惨剧?什么惨剧?”谁说女皇不八卦?女皇也是普通人。
赵亮看了看左右,脸变得阴沉,将脑袋凑近石桌的中心,然后冲我们招了招手,我们都将脑袋凑在了一起。
“话说三年前,将军足足打了一年仗,将军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所以,他绝不会找军奴、军妓或是什么山村野姑发泄,然后在胜利回朝的时候,将军在庆功宴上喝了许多酒,结果……结果……”赵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捂住了嘴,身边的王光也是面色惨白,裴义性急地追问:“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别说一半哪!”
“他!他!他!”
“到底怎么了!”裴义更加按耐不住了,几乎是大吼出声,我笑道:“难道他把整个将军府的男女老少包括你们都上了?”
“诶?”赵亮和王光一下子愣住了,随即他们直摇头,“那到没这么禽兽。”
“那怎么个禽兽?”我笑着追问。
赵亮和王光扬起了脸:“就是……”忽地,他们整张脸变得僵硬,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和裴义的后方,我猜应该是某人来了,而裴义还一个劲地催问:“是啊是啊,到底怎么个禽兽?”
“是啊,到底我怎么个禽兽?”轻柔的但却带着摄人杀气的声音从我和裴义身后响起,一双手穿过我身体的两边,撑在石桌的边缘,我被圈在他的身下,身临其境地感受着某人浑身的杀气。
“就是……就是……”赵亮结巴着,忽然,他和王光对视一眼,大吼道,“就是亲了在场的全部人,包括六十二岁的刘管家!”说完,两个人撒腿就跑,我捂住嘴在冷情的身下哑笑着,这人还有没有人性哪,居然连六十二岁的刘管家都不放过,难怪今天刘管家见冷情退货脸都白了。
“你们现在知道我怎么禽兽了?”让人发寒的气势笼罩着我和裴义,裴义立刻吓得跳离石凳,一边摔着一边跑,还时不时捂住自己的嘴:“我,我今天刚吃了大蒜,肯定不合将军您胃口,月大夫,月大夫很香,月大夫保重。”
臭小子,自己跑了还要踹我一脚,可怜我现在正好被冷情圈着哪里也逃不了,如果内力恢复,到是可以轻松逃脱。
第二十三章 审问
“月大夫!”冷冷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看着两边的手臂微微弯曲,感觉着身后的身体越来越低,我只有向桌面靠去,当我的脸紧紧贴在石桌上的时候,冷情的胸膛已经贴在了我的后背,我甚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