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轻拾裙摆。轻笑一声。扬起我云淡风轻地笑容,拾阶而上。
金色。在我到达殿门地时候刺激着我的眼睛。如果说水东流地大殿是庄严肃穆。那这里就是金碧辉煌。
处处可见金质地壁灯,处处是金丝织成的幔帐。大殿地中央,坐着那金晃晃的神女,雍容华贵,如同这里的女皇。
她斜躺在那铺着同样是金黄色软垫的金椅上,单手枕在脸边。四大妃子分立两边。
那一头耀眼的枣红色的长发从她的脸侧挂下,铺在金灿灿的躺椅上,我被那一头红发吸引,脚步情不自禁地朝她而去。
这与众不同的发色,艳丽地赛过了这满屋的金光,它是那么与众不同,它的手感又是如何?当我伸出手想拾起那特别的发丝时,身前却是一把冰凉的剑。
缓缓抬眼,柳疏琴正看着我,眼神有点呆滞,那里面似乎有着迷茫,又有着某种怔愣,那剑横在我的身前,是羽妃。我依然只是看着柳疏琴,仿佛我的眼中只有她,没有别人。
温柔的笑让她扬
,她的眼中依然是那么茫然和迷惑,仿佛在奇怪自己手,但她扬手了。
羽妃的剑撤去,我右脚踏在了她身下卧榻所在的台阶上,轻轻执起那枣红的长发,细柔的发丝游弋在五指之间,就如血液在流淌,生命在流逝。
我忍不住亲喃:“多美的头发啊,就像是水云的命脉,你似乎比我还要辛苦……”
缓缓抬眼,惊异从柳疏琴眼中滑过,她仿佛此刻才清醒过来一般,紧张地坐起,当即,身前寒光再现,我脚尖轻点,就往后退去,落地的同时我微微弯腰:“请问皇后找小瓜子有何事?”
“你好大的胆子!”
“放肆!一个小小的丫头怎能如此无礼!”
“你到底什么身份!”
大殿上此刻才响起一声声厉喝。
我淡笑着,看着神色微乱的柳疏琴,她眼神闪烁不定,忽的,她闭上了眼睛,抿紧了唇,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那波澜已经平定,她坐直了身体,双手规整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抬眼看向了我:“本宫有感于你家主子的勇气,故想赠一样礼物给你家主子,有劳小瓜子姑娘带回。”
语气平缓,神情镇定,这个柳疏琴恢复地很快,很好,我喜欢。
我微笑着,夏嬷嬷从殿后走了出来,将一只锦盒交于我的手中。我微微颔首以表谢意。
“这位丫头好大的架子。”冷冷的声音从一旁响起,举目看去,是棋仙满妃,她一如我一般一身白色,及膝长发并未盘起,而是披散在身后,只是用发带缠起一束,飘逸灵动。
她缓缓跨出一步,唇角微扬:“你不该跪谢吗?小瓜子莫不是水云的人,连这礼数都不懂?”
原来是试探我,我笑道:“没错,我不是水云人,在家乡,我们只跪天地父母和英雄!”
“好一个只跪天地父母和英雄,你究竟是谁?”又一位美人从一旁走出,相较于满妃的出尘飘逸,羽妃的冷然警觉,湘妃的娇媚艳丽,这位美人却是朴素无华。淡淡的衣衫,淡淡的人。
既然是四大妃子,那此美人定然是医神淑妃。我轻笑一声垂下脸。
用一只手拿住锦盒,从怀里掏出了那只彩虹蛛:“这东西是美人你吗?”
淑妃的眼中寸芒滑过,她立刻收眉道:“不是我的。”
“是吗,那就好,我遇到这东西的时候,水国主也在,万一伤到他可怎么办哪。”我笑着收好蜘蛛看着柳疏琴,她双目微敛,面若冰霜。
“小瓜子告辞。”我看着她后退两步,然后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美人们的惊疑。
“就让她这么走了?”
“她也太狂妄了!”
“她到底是谁?”
“皇后,您怎么了?”
“是啊,皇后您没事吧。”
“我没事……”
皇后清幽的话语消失在我的耳际。
在东珠宫外我打开了锦盒,锦盒里却是一把美人团扇。
借着月光,只见团扇上美人戏蝶,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美人扇,皇后为何好端端送姚蓝诗一把扇子?难道是因为夏天到了让她扇凉风?
这个柳疏琴,也不留我吃个晚饭,枉我对她如此“情有独钟”。
第三卷
第二十五章 心事
夜色已浓,不知不觉走到了先前的廊桥,趴在廊桥的木栏上,高举团扇细细观瞧。
美人团扇……团扇……莫不是团结?想拉拢姚蓝诗?
眼角的余光出现了一行霓裳,我侧过脸,是羽妃!是巧合?还是她特意追我而来?
羽妃看见我的时候,停住了脚步,身后的侍女也就停在了那里。
淡淡的月光透入了廊桥,撒在我们彼此的身上,给我们彼此披上了一层银霜。
我手拿团扇倚在栏边,她总是一身翠绿,就如同天宫翠鸟降临,依然英姿飒爽,依然是傲气逼人。
羽妃的腰间,是三尺青葱剑,有一丝杀气,正从她的眼底孕育而生。
我双手执扇微微一礼,颔首间是面带微笑:“咳咳……”我轻咳着,然后往前走去。
她依然站在原地不动,敏锐的目光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就在我与她将要接近时,她忽然将那青葱剑横在了我的身前,剑鞘上的蓝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寒光。
“这是做什么?”我侧过脸微笑着,羽妃依旧不语。她向来不怎么说话,我往前迈了一步。她随着我地脚步往后退了一步,那剑依然保持着原来的距离横在我地面前。
看着她微微眯起的秀目,我隐隐感觉到了她的挑衅。她身后的宫女开始闪退一边,廊桥上,陷入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忽地,面前的剑就横扫而来,我拿起团扇挡住了她的剑鞘。好大地杀气,我淡笑着:“羽妃娘娘,有话好好说……”我这还没说完,她的剑就越发压了下来,双目似鹰地看着我:“这里没人,拿出你的真本事!”
说完。她脚下一走,裙摆飞扬,“噌!”一声,利剑出鞘!
剑鞘从我面前掉落,真正的剑直刺我的眉心,团扇举起,挡开她的剑,剑鞘落向地面,她一个侧踢,便将剑鞘踢向一边。落入宫女地手中。
好功夫!
我抽身后退。她紧追而来,剑招密不透风。寒光四起。剑光闪过双目,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身影。
绿色的身影与剑影融为一体。让我不禁心生倾佩,不愧是藩王的女儿!
柔力化入团扇,以柔克刚,用巧力化去她的剑招,保护团扇的完好无损。
她的剑越走越快,直逼我的下盘,我翻身跃上护栏,居高临下,在护栏上跳跃,单手勾住廊柱,就是一个回旋,踢向她的额头。
她偏过身形就跃上了护栏,一剑疾刺,好快!没办法只有牺牲团扇了!
剑尖刺破团扇,她的脸上漾出一丝喜悦,剑身侵入团扇直逼我地面门,我嘴角微扬,腕力一转,立时,团扇转动,就将她地剑卡在了团扇里,她的眼中滑过惊讶,我自然不会让她有反映地机会,当即就是一掌,狠狠打在了她地前胸。
翠绿的身影滑过半空,剑从扇中抽出,她飞出了护栏,往下坠落,我立刻跃起,抽走一位宫女地披帛就跃出了护栏,朝她飞去。
她朝我伸出手,我紧紧握住,甩手将披帛往上甩出,披帛勾住了护栏,缓冲了我们下落的速度。
手用力一拽,她就飞到我的身边,我环住了她的纤腰,她抱住了我的身体。
顺着披帛开始缓缓滑落,离地还有几丈之遥,但已不再危险。放开了披帛,环住她的腰一起飞落。单手平举,保持平衡。
她双手拉住我白色的衣襟,怔愣地看着我,我松了口气,好险。若是把水东流的老婆灭了,我只怕无法活着离开水云。
双脚落地,我平举的手尚未收起,手中是那残破的团扇。
羽妃在我怀中身体微微后倾,她猛然惊醒,将我推开,手中的剑就又朝我刺来。
哎呀呀,还真好斗。
忽地,有一抹黑影跃到了我的身前,兵
间,却是他为我挡住了羽妃的剑,空气中淡淡的酒味切。
“黑漆漆!你大胆!”羽妃收剑怒喝。
黑漆漆晃着双截棍,神情很是散漫:“羽妃娘娘,您应该知道宫里不允许私斗。”
羽妃咬了咬下唇,向我一拱手:“改日再来讨教!”说罢,甩袖而去,绿色的身影带出了几分潇洒。
“刷刷,你没事吧。”黑漆漆拿出酒葫芦一边喝一边问我,我被他问地呆若木鸡:“你,你叫我什么?”
“刷刷啊,你不是马上就要做我的搭档了吗?黑漆漆,白刷刷,多般配啊……”黑漆漆抱着酒葫芦沉浸在某种幸福中。
我翻了个白眼狠狠推了他一把:“不许叫我白刷刷,否则我翻脸!”
“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不过陛下取名字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那个什么了。”
终于,我也忍不住笑了,一个黑漆漆,一个白刷刷,不知他怎么想出来的,拼在一起倒是洗洗刷刷。
鼻尖忽然飘来一阵烧鸡的香味,转脸瞟去却见黑漆漆拿着一个油纸包掂着:“哎呀,今日良辰美景,夏风习习,正是对月小酌的好时机哪。不知谁能与我一起共享着老爷烧鸡和无数美食呢?若是再有美人相伴,那真是……比陛下还要风流快活啊。”
黑漆漆在一边仰头望天,大声感叹,目光时不时偷偷瞟我,我摇头轻笑:“切!”然后狠狠踹了一下他的后腰,“别废话,还不走!”
他扶着后腰呲牙笑着,就连他青黑的胡渣也在他的笑容下,带出了几分性感。
琉璃瓦上,我与黑漆漆肩并肩坐着,面前是几个油纸包,里面分别是牛肉,羊肉,烧鸡,烤鸭等等美食。
手中握着酒葫芦,和黑漆漆的一模一样,他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对”,所以行头要统一。
清风习习,望月生叹,几多感慨在酒中,一口饮入,却是无限地苦涩。
“黑漆漆,你有没有被朋友出卖过?就是那种非常好的朋友。”
黑漆漆看了我一眼,惊讶着:“哇――你还有朋友啊,让我好生羡慕哪,我这是想被人出卖都轮不到哪。”
我苦笑着,他的话语里也是几分孤独的凄凉,不知为何,与黑漆漆在一起,我们彼此之间有着更多的共鸣。
“我就常常被朋友出卖,而且还时常被过河拆桥,你知道吗,每次我装作若无其事,其实我的心真的很痛,你说我是不是本身就有什么问题?”我问着黑漆漆,他扯着嘴角轻笑。
见他不语,我便自顾自举起酒葫芦,对着明月一敬,便仰头喝下。
“其实……”幽幽的风里带出了黑漆漆的话语,我看向他,他双手握着酒葫芦,目光停落在酒葫芦上,“其实我是一个大家族的真正继承人。”
“然后呢?”
“然后?呵。”黑漆漆扬起了脸,神情变得苦闷,“然后我父亲失踪了,就像空气一样,突然就失踪了,当时娘还不知道已经怀上了我,于是,娘就被赶出了这个家族。
我娘的娘家势力太小,根本不被其他世家放在眼里。最后,即使娘生下我还要躲躲藏藏,以防被当时的继承人追杀。”寒光从黑漆漆的眼底射出,锐利的杀气刺破了他的颓废,绽放着与众不同的光芒。
第三卷
第二十六章 情急之吻
中天的圆月越来越明亮,就像此刻黑漆漆的眼睛。
“我学武,学兵法,学习一切作为继承人学习的东西,然后杀死现在的继承人,救出我的父亲!夺回我的一切!”黑漆漆紧紧捏着酒葫芦,那酒葫芦被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黑漆漆。”我的心底忽然涌上了一个不该有的想法,“你怀疑你父亲的失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