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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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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摇头道:“你是战将,有的仗打就比吃了蜜都甜,我却还得算打仗的成本,毕竟打仗是要花银子的——辽国人马可非腐宋的那些废材官兵可比,打死他十个,少说我要折损一个,我打死他十个赚不来一个,他打死我一个我就少下一个——老子辛苦练兵,好钢是要用在刀刃上的,岂能在这里垫了踹窝?”

张清摩拳擦掌地道:“那请问哥哥——什么时候好钢才能用在刀刃上?”

西门庆满眼银光,憧憬道:“等金国听到辽国二十万最后的抵抗力量在此‘全军覆没’后,那些鞑子的野心图谋就该发动了——那时的辽国,挡不得金国侵略如火,这时,我们正好组织‘中华联邦志愿军’,抗金援辽,不过两国虽然是兄弟,世界上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兄弟之情,亲兄弟明算帐,先小人后君子,丑话是要说在前头的——志愿入辽支援的军队,是要辽国花银子雇的。初步定价一人一百两,这百年来故宋给了辽国多少岁币,这回他们辽国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喜刷刷喜刷刷,喜刷刷喜刷刷,哈哈哈哈——”

现在的西门庆,满脑子都是银子。

西门庆没有料到的是,耶律余睹打定了开门揖盗的主意,想以空间换时间,把金国人直放到燕云租界,争些儿断了西门庆的财路。

但耶律余睹也有没料到的地方——辽国那位天祚帝的胆子实在是太过于细小了,金国兵锋乍展的时候,他亡魂丧胆,落荒而逃,等西门庆的使者一手抱着算盘,一手拿着条约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天祚帝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的倚仗,管你是木头还是鳄鱼,先抱紧了再说——于是乎,那些长了翅膀从西门庆银库里飞走的银子又施施然地飞了回来,西门庆只吃了一场虚惊,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天祚帝的不幸,已经拉开序幕了。

首先传来急报——逆贼耶律余睹和兀颜光父子,被梁山好汉劫走了!这消息虽然惊人,但比起后面的惊天噩耗来,实在算不得甚么。

公元一一一七年春二月,檀州金河馆一战,二十万辽军中了中华联邦元帅西门庆的埋伏,被杀得全军覆没,狼藉的死尸绵延数十里,端的没走了一个,大辽看家护院的最后精锐,就此被挥霍一空。

紧接着,关南租界传来准信儿——留守使耶律大石陷入中华联邦重重包围后,虽西门庆百般诱降,但耶律大石义不屈节,反而更加激励军心,鼓舞士气,负隅顽抗直到最后一刻,最终壮烈殉国。

至此,辽国最后的家底儿,输得盆干碗尽。这正是:

欲待行到水穷处,方为坐看云起时。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00章 总在转运的耶律淳

这段时间,辽国最焦头烂额的人非天祚皇帝耶律延禧莫属。

新的一年刚开始,正在考虑改元重新取年号去去往年晦气的时候,打脸的事情就一件接一件地来了!果然是人要使者,连喝凉水都塞牙,没有最晦气,只有更晦气!

耶律余睹被西门庆那一帮梁山好汉半道儿劫走,已经算不得甚么了,二十余万精锐的家底儿被西门庆一扫而光,包括御妹天寿公主答里孛在内的各路能臣宿将军败后全部音讯不明——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而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东北方的大金国突然有了动向!

要说起对大金国的恭敬来,耶律延禧那是真真的没话说。为了讨得金国这个兄弟之邦的欢心,耶律延禧动足了脑筋,下足了心思,在册封金国的文书上,以极雅驯的字眼儿将金国美化成“东怀国”;而为了恭维完颜阿骨打,耶律延禧敬称其人为“渠材”——如此类溢美之句,真是呕心沥血磨穿铁砚,终于成就了这一封灿然大备的涣涣国书,耶律延禧扪心自问,这一封册封书虽然不敢说绝后,至少也已经空前,纵然起曹操曹孟德于地下,也是要搬出蔡邕老先生的文言文来大赞“黄绢幼妇,外孙齑臼”不可的。

谁知道册封的国书送过去,前一天辽国人民的老朋友——御弟大王完颜宗用还当着完颜阿骨打的面,以饱满的热情、恳切的言辞,表达了对此册封国书无比的满意之意,并展望了大金大辽两国山高水长的美好前景;然而就在后一天,辽国兵败的消息传到,完颜宗用马上就变成了雷公脸,痛斥辽国在册书中不称大金国而称“东怀国”,是有意蔑视大金国;册书中有“渠材”二字,是轻视侮辱大金的狼主完颜阿骨打!

一帮女真人婶可忍叔不可忍之下,把前去册封的倒霉使者打了二十鞭子,直赶了回来,沿路上又被热情得过份的女真人拉拉扯扯,结果很多人连皮大衣都被扯没了,大家走了个空身,等回到大辽,手指口鼻冻脱者比比皆是,弄得专门负责招怀远人的鸿胪寺里一片哀鸿遍野。

耶律延禧听了,捶胸顿足——那封册书可是以自己为主编,凝聚了大辽无数文化精英的披肝沥胆之巨作,居然就这么被金国人给无情地否了?可见女直完颜蛮子是何其野蛮也!

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正当自惭明珠暗投的耶律延禧羞恼得恨不得买块豆腐来猛撞的时候,晦气兄保持着摩肩接踵的紧密队形,又兴高采烈地来敲门了。

这一回和晦气兄勾肩搭背一起来的,是皇叔耶律淳。在护步答冈之战时,耶律章努临阵反叛,想废了天祚皇帝耶律延禧,扶保这位耶律淳皇叔登上王位,结果这位皇叔把耶律章努派来联系的人都杀了,只身跑去耶律延禧的驾前表忠心,由此得到了耶律延禧极大的信任。

皇叔连皇帝都不当,如此高风亮节,就让你当天下都讨、兵马大元帅吧!于是,耶律淳皇叔都元帅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组织起一群民兵,刻苦训练后自成一军,名叫“怨军”——您听听这名字多晦气,居然叫“怨军”!就算古时候有哀兵必胜,今天也轮不到你怨军来东施效颦——耶律淳就带领着这支怨军驻扎到了辽东防线,抵挡随时都可能攻来的金国人。

当然,如果有人指责天祚皇帝这是借金国人的刀,来消弭一个自家皇位的潜在隐患,那耶律延禧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带着民兵去抵挡号称“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金国人,耶律淳觉得自己真是太不走运了。果然!他率领的“怨军”突然兵变了——所有的精明人都知道这一去就等于是在阎王殿上注册了,爹妈给一回生辰八字不容易,这怨军老子不干了!

刚当上大元帅就被哗变,你说耶律淳不走运吧?可兵变首发是在别的营盘,等燎原大火波及到他的营盘时,这位皇叔早已做出了战略上的转进,因此毫发无伤——耶律淳这运气的好坏,似乎已经在两可之间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耶律淳的运气真的好到了极点——他这个必死的兵马大元帅、前线总指挥,手下只有一帮哗变后跑得差不多的怨军,剩下的军心也是涣散得摇摇欲坠,女真人一来,这样的军队就是笑话,大家只有伸着脖子挨刀的份儿——偏偏就在这要命的时候,西门庆的中华联邦与大辽缔结了同盟,紧跟着大金国也争先恐后地向大辽递来了橄榄枝。

笼罩在边境边境上的战云顿时被和平的大风一卷而空,耶律淳真有一种午时三刻在刑场上开刀问斩时,突然接到了赦书免了死的快活。

再接下来的这些天,正当耶律淳沉浸在自己时来运转的好心情中深醉不已时,他的好运气突然到头了——金国人借口辽国天祚帝的册书严重非礼了大金国的国格和大金国狼主完颜阿骨打的人格,士可杀不可辱,血债要用血来还——于是大金国的人马拂晓出击,悍然向耶律淳驻守的防线发起了报仇雪恨的决死攻击。

事出突然,耶律淳哪里想得到刚刚做了几个月好兄弟的大金国会突然翻脸动手?元帅都想不到,手下的兵将就更想不到了——全无防备的怨军就这样被如狼似虎的金国人杀得人仰马翻,耶律淳勉强组织起来的大辽北部边防线顷刻崩溃。

怨军大将郭药师奋勇抵抗,结果战死。这位郭药师本来是历史上大有所为的名人,如果局势一直不利下去,他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还能死里求得一条生路,直至走向属于他的辉煌——偏偏西门庆穿越而来逆天改命,和大辽结盟,延缓了金国对辽国的攻势,大金也赶着见风使舵,与辽国约为兄弟,弄得郭药师也懈怠了,一时松弛,到头来送了性命——果然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兵败将亡,耶律淳的好运气看来也已经使尽了——谁知道峰回路转,耶律皇叔和三国蜀汉的刘皇叔有一拼,总能在绝处逢生,遇到贱人——耶律淳手下一亲兵,看到皇叔已经死定了,就卷包了皇叔随身的金银财帛乱军中悄悄溜走,这家伙贪心不足蛇吞象,连耶律淳精美华贵的盔甲和千挑万拣的宝马也不放过,都顺手牵羊了。

结果这贪心的亲兵半路上一头撞进了赶来捉大鱼的女真人网子里。女真人一看,前边宝马之上,一人金盔金甲背着大包裹潜行疾走,除了辽国兵马大元帅耶律淳谁有这身行头?于是大喊大叫就追了上来。亲兵一看不妙,拨马就跑,他的马快,急切间女真人追不上他,就连连吹起号角,八面合围的女真人一听到堵上耶律淳了,旁的小鱼小虾也没人管了,都赶着去捞那只贪心的大鳖——对一切懵然无知的耶律淳正好捡了这个便宜,无惊无险地逸出了金国的包围圈,一路猛跑之下迷了路,等几天后回过神来才发现居然已经跑回上京临潢府了。

耶律延禧听完皇叔耶律淳的哭诉,如果顺理成章的话,应该是怒斥一声:“耶律淳!寡人命你为兵马大元帅,将辽东防务均交于你手,对你寄予厚望!你却玩忽职守,在一日之间,尽丧北土,这等渎职之臣,不杀何以劝善?!殿前武士何在?将耶律淳拉下,给寡人金瓜击顶,以为为臣不忠,任事不力者之戒!敢有保本求情者,与耶律淳同罪!”——如此光明正大地解决掉这个皇位的巨大隐患,这才是身为帝王所该做的正事啊!

可是耶律延禧没有!倒不是他良心突然发现,念起叔侄两难之情了,而是此时的天祚皇帝已经被吓呆,不但忘了所有的蝇营狗苟,连正常人该有的反应都变得极其缓慢。

自护步答冈一战后,耶律延禧就患上了金国恐惧症,被女真人撵着屁股猛追的那种恐惧,就象将童年所经历过的全部黑暗浓缩进了短短的一刻,让耶律延禧重新咀嚼回味了一遍,那种绝望与无助,令他永远失去了正面与金国相对视的勇气。

耶律延禧不怕中华联邦,尽管中华联邦的元首西门庆号称天星转世,被吹嘘得神乎其神,但耶律延禧从没在西门庆身上吃到过苦头,纵然被其人干掉了二十余万人马,但那死亡的恐惧也只是别人来承受;而金国人则不同,他们就是耶律延禧背上的芒刺,他只能时时刻刻地背负着那种看不见的痛苦——入骨的残酷。

于是,不走运的皇叔耶律淳又时来运转,捡回了一条老命。只是来日大难,也不知他这时好时坏的运气还能再持续多久,下一回到来的运气是好到逆天,还是坏到爆棚?

就在金国撕毁盟约悍然兴兵,辽国君臣相对木偶的时候,突然有小黄门直报进来——“报——!我主万岁,有南朝中华联邦元首西门庆使者程万里,宫门侯见!”这正是:

北境方得羽书至,南方又看使节来。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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