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我狐疑地看向她。
“苏妹妹,当真是好兴致啊……”真正是人未声先到啊。
“琴姐姐。”凝歌忙拜见道。
第一面,我觉得是王熙凤之流的人,样子十分貌美,只是未免有点用鼻子看人了,太过高傲的一个人了,直觉上我就不喜欢她。
“这是何人,见了本宫为何不拜见?”她声音淡淡,却让我觉得绵里藏针。
凝歌拉拉我的衣袖,示意我跪下拜见。
哼,来到这里除了小暮我还没有跪过谁呢?如今……不过,失礼的事情我也做不出,也不想给小暮惹什么麻烦。
想到此,我头微微低下:“我是薛若颜。”
“放肆。”她厉声道,“来人,掌嘴。”
无关爱
“是,娘娘。”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慢慢地向我靠近。
扬起手就准备是一巴掌,我怒视着她,我哪里得罪她们了?不过,要是想如此的打到我怕是不容易呢?
我脸上扬起恶魔的微笑,一字一顿地说着:“打我的后果,你考虑清楚了吗?”
“无权无势之人,有什么值得本宫考虑的?”她也对我回以笑容,绵里藏刀的笑,让人觉得,分外的不舒服。
“琴姐姐,颜颜不懂事,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凝歌挺身到我面前,低眉顺眼,小媳妇的模样,而后对我说道:“颜颜,你不要任性了,快给琴姐姐道歉。”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道歉?”我气愤地说着,“该做的礼节,我不都做了么?凝歌,她只不过比你老而已,你干嘛要一直叫她姐姐啊?虽然说做人要尊老爱幼啊,可是,那也要看那个人,值得不值得。像她这样倚老卖老唯老不尊心胸狭窄小鸡肚肠蛇蝎心肠的人,有什么好值得道歉的?”
一连串的话我说的面不红,气不喘,只见那个人整个人一颤一颤的,我都怀疑她头上的那些发簪都会因为共振而掉落到地上来。
“放肆,居然敢对琴妃娘娘不敬。”估计是看到自家主子已经气氛地说不出话来了,那个年老的嬷嬷变成出头草来了。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琴妃娘娘。”
“你知道就好。”她骄傲地抬起头,不可一世地看着我。
我冷笑,“也不过如此而已,连贵妃都还没有混上的人还敢如此刁蛮,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你看看我们家凝歌,那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进退有理,举止之间,文雅可人,你啊,根本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我一直忍让,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欺负。
“你……”她气极反笑,“李嬷嬷,薛若颜蔑视本宫,该当何罪?”
“仗责20。”李嬷嬷没有表情的回答着,“来人,将这贱人拖下去。”
然后,不到几秒中的时间,就有几个小太监出现在了我面前。
不过,我心里真的是一点都不慌,真的,此刻,我从容地对着凝歌,旁若无人道:“凝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叫她姐姐啊?”
她的小脸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了,一向爽快的她此刻却是无比的小女人的扭捏起来。小女人?不会吧……凝歌估计与着琴妃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如此一来,便只有一种可能,而且,我看着凝歌的发式,的确好象是结婚后才会盘的髻。
“你不会嫁给小暮了吧?你居然嫁给小暮了?你不会就是那个苏贵人吧?”我惊讶地跳到一旁,手指着她,不停的发问来证实心中的所想。
她的头垂得越来越低,几乎都想把她自己给缩到地里去了。
我双手晃动着她的肩膀,视周围的人于无形之中,“你为什么要嫁给他啊?”
“嫁给朕不好么?”
“当然不好了,笨蛋。”我的情绪处于失控状态中,以至于都没有发觉回答我问题的人变了一个。
“哪里不好了。”
“废话,他老婆那么多的,啊……”猛然想起了什么,我惊慌地在一次跳开,转过头,小暮表情含笑,恩,是含笑,笑得我的心那叫一个拔凉拔凉的啊。
我立马谄媚地看着他,“你听错了,我是说嫁给你很好,很好。”
“……”
周围的人,听到我们的对话后,都自动的闭上眼睛,关上耳朵,消失状态中。
“臣妾(奴婢,奴才)参见皇上。”
“平身。”小暮大手一挥,朝我眨眨眼睛,那意思我明白,是要等下和我算帐的意思。
“谢皇上。”又是一片晃晃的人影起身。
“爱妃,到底出了何事要如此大动干戈,颜颜是朕的妹妹,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年长几岁,要多担待些才是。”不愧是小暮,一句话就将所有的厉害关系给道了出来,堵得那琴妃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臣妾知罪。”她面上堆满了笑容,变脸速度之快另人咋舌。
“免了,退下去吧。”大概看出我不情愿和她们呆在一起,小暮很好心的将他们给打发了走,“这种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琴妃怨毒地瞪了我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是,皇上。”
凝歌头一直都低垂着,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我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凝歌也退下吧。”
“是,皇上。”
凝歌的身形一震,而后有些寞落地离开。
“啊……”我刚想说些挽留的话,结果某个无良的人却重重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疼啊,可是考虑到形象问题,我硬是将苦水往肚子里咽。
“你干什么啊?”凝歌远去后,我气急败坏地说:“很痛的啊知道不知道?”
“恩。”他诚恳地点了下头,然后举起他有些发红的手掌道:“的确很疼。”
“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没有啊,我可不像某人恩将仇报。”
“哪有啊?”我装模做样地向四周看了看,有些心虚。
他瘪了瘪嘴,“嫁给我有什么不好的,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的想要嫁给我?还有老婆是什么意思?”
“老婆就是妻子的意思。”我斟酌了下措辞,慢慢道:“小暮,也许你会觉得我的话很奇怪,可是,真的,我并不觉得做你的妻子,或者,比如琴妃,用民间的话来说,应该是妾吧,有什么好的地方。你除了能给她们高贵的身份,还能给她们什么?”
他凝视我良久后,叹了口气:“颜颜,你要知道,那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既然做了选择,就要做好承受各种喜怒哀乐的准备,朕的妻子,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过,不是我说你啊,你的眼光未免也太差了吧。”
“此话怎讲?”
“你看那个琴妃,除了长得漂亮点,实在是要什么没什么?你怎么会那么喜欢她呢?”
他笑着纠正道:“那只是宠爱,不是,喜欢。”
“好吧,好吧,是宠爱行了吧。可是宠爱总也要挑个好点的对象吧?比如凝歌?”
“她要的太多,我给不了。”
对视良久,我收回目光,其实,小暮也不容易啊。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不知道。”
“恩?”
“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
“咦,你也会有不确定的事情啊?难得难得啊……”我的手搭在他肩上,“说来听听,我帮你分析看看。”
“没有必要。”他冷淡地说着。
“为什么?”
“因为。”他避开我探究的目光,森然道:“本就没有结果的事情,何必浪费时间呢?”
我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差点要流了出来,“小暮啊,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好逼真哦,不去演戏实在是太浪费啦。”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辩解什么,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去哪?”我有些结巴地问,刚才有些笑岔了气。
“前明殿,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你有事情我去那里干什么?”况且那个地方是我能进去呢?估计出来就会被千夫所指了,人言可畏啊。
“你不饿吗?”
“有点,一个馒头太少了。”
“那就是了。”
“我宁愿饿死也不去那里一步。”我扬起小小的拳头,以示我强硬的决心。恩,我要去凝歌那里蹭点东西吃,我们那么好的交情,不怕她不给我吃。
“这个时候除了我,没有谁敢给你吃任何东西的。”
我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还是,你想让凝歌犯欺君之罪呢?”他笑得邪乎,隐隐有着威胁的味道隐藏其中。
“你不会那么做吧?”
“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那么做。”
“你不在乎?”
“诚如你说,我的女人那么多,不在乎少一个。”
“好,算你狠。”
我大步向前走,气呼呼地,非常不舒服。
凝歌多少是有些喜欢他的,我能感觉到,不然,她提起他时,脸上会那样地荣光焕发,都说有了爱情的滋润,(奇*书*网…整*理*提*供)女孩会变得明艳无比,确实是如此。
其他的人怎么样与我无关,可是,凝歌她,却是我到了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女性好朋友,我不想她受到伤害。
这么大的一个世界,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只是,为什么,偏偏要这样被他那么无所谓的否定掉呢?
爱,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地方,真的就那么不值钱么?
怎么可以,任由人如此的践踏其身心?
宠爱呵,如果只是宠爱,那么我宁愿他,什么都不给她,也好,看清楚现实,不再有虚幻的期望。
“好端端的,又生哪门子的气?”小暮一个转身来到我面前,伸出手稳住我的肩,有些示好的意思。
“没有生气。”我想挣扎出去,却发现依旧是徒劳,原来,他,也是个练家子,于是索性放弃,干看着他。
“不要任性。”
“我没有任性。”我愤恨地盯着他。
他漆黑的眸子,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要将人无止尽的融化在其中,一点一点,粉碎人心中残余的期盼。
他的表情,天真的如同一个孩子。
他,嘴角缓缓上扬。
“我爱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不知道吗?”
明明是在笑啊,为什么我却会觉得,那样的难过,寂寞曼染过灰色的天空,心,却在这一刻,赫然开始纠结起来。
韶华郡主
我将削好并切成小块的苹果装在一个盘子里,然后旁边放了根竹签,将盘子端到他的桌子上,问道:“小暮,要不要吃些苹果?”
他抬起头,朝我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奏章,接过盘子:“好啊。”
吃了几口后,他又不好意思地说到:“颜颜,委屈你了。”
“你啊,若真的觉得我委屈,就不该让我到宫里来。”
“谁叫你当时惹我生气了?”他理直气壮,只是眼中不知为何闪过一丝愧疚之色,或者,只是我的眼花?
“你怎么那么记仇的啦,我当时只不过稍微的不给你面子嘛。”
“敢不给我的面子的人啊,只有你。”
“嘿嘿,我面子大嘛。”我偏着脑袋,傻呵呵地笑着。
他似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我连忙截住他的话:“得了,你别废话了,早点把事情处理好,也好让我不用一直困在这里啊。”
他点点头,继续埋头与奏则奋斗中。
我折回来,开始观赏这个屋子。
房间不是很大,里面却堆满了很多书,大多都是些治国齐家平天下之类的,我略一扫过,并无多大的兴趣。
其实,前明殿,说白了其实有些上书房的味道,我想,小暮大概是真的把我当哥们了吧,不然这么重要的地方也不会让我进来呀,里面可是有很多军事机密来着,况且现在南楚与炎翼关系正处于紧张状态,说到这个,我又想起了羌烈,这么一个非常时期,他怎么会那么嚣张呢?那个时候,怎么就那么不计后果……
哎,我叹了口气,这些事情,总是越想越烦,到不如顺其自然来的好。
我一直都很讨厌动脑啊,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说清楚不就好了么?是非曲直说白了不还是那么回事么?
目光,饶了大半个面